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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吃饭[快穿]——嘤阿木/夕夕里(151)

    回老宅。

    司机应了声是,缓缓驱车。

    顾恒看着来电自动挂断,过了两秒又再次响起,终于接通电话。

    什么事。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顾恒蹙起眉头,目光转向身旁的少年。

    沈眠知道是顾院长打来的电话,张口便要呼救,才喊出个顾字,便被顾恒圈进怀里,男人的手掌紧紧捂住他的唇,对那头道:我很累,有什么事明天说。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阿眠?男人的目光看向怀中的男孩,嗓音稍稍温柔些许,怎么会,我喜欢他都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他。

    是,我是跟爷爷有联系,他如今病重,您作为独子不肯尽孝道,我这个孙儿略尽绵力罢了。

    沈眠被他圈在怀里,听见电话那头接连传来质问声,都被顾恒四两拨千斤地敷衍过去。

    挂断电话,男人把手机扔给前座的保镖,低头瞧着男孩煞白的脸蛋,问:是你告的状?

    沈眠道:是我,顾叔叔那样善良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顾恒道:他窝囊,不代表我要和他一样窝囊。阿眠,很多事你还不明白,但这很好,说明你还没见识过真正的黑暗,所以才能保留单纯善良的心性。

    他把人抱在腿上,沈眠被迫分开双腿,宛若婴孩般跨坐在男人腿上,大腿根紧贴男人小腹上,这个姿势尤为se情,叫沈眠不禁恼火,正欲发难,顾恒道:想让傅行活命,至少今晚,乖乖听话。

    他勉强按捺住火气,被顾恒紧扣腰肢,在侧颈上落下几个吻,察觉到怀中的男孩无意识的抗拒,他眸色微黯,道:阿眠,人不是天生就坏的。

    沈眠仍是阖眸,冷淡道: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所以也没有理由谅解你。

    顾恒颔首,道:你不必谅解,但你要记得,我不会再放你走。

    沈眠心说,这句话他听许多人说过,但还没有谁能留下他。

    东方破晓,朝阳露出第一抹光辉。

    等到车子停下时,沈眠已困到睡了过去,顾恒俯身盯着男孩精致的面庞看了许久,俯身在他柔软的发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抬手将人抱起。

    踏入古朴的门槛,入目便是一列穿着整齐的保镖,管家上前,低眉顺眼道:少爷,老爷等您许久了。

    顾恒道:我等下就去。

    管家面色犹豫,并未去复命。

    顾恒稍顿,又道:放走傅行的事,我会去找爷爷说清楚。

    管家这才颔首,退了出去。

    第183章 719

    书房里, 顾老爷子提笔一挥,纸上落下一个大气磅礴的顾字。他身着一袭白色宽松的绵绸长衫, 鼻梁上架着一副镜框,看上去儒雅随和,并不像一个纵横黑帮五十多年的枭雄,倒像是个退休的教书先生。

    爷爷。

    顾恒递过去一条手巾, 老爷子接过, 擦了擦手,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顾恒略一停顿。

    顾老诧异了一瞬,抬起眸, 已然年迈, 却依然挟着锋芒的眸子看向自己的独孙。

    顾恒在他迫人的视线下, 平静说道:放了。

    放了?老爷子眉头微微蹙了一瞬, 问:为什么。

    顾恒道:原因我不想说。不过傅行中了弹, 伤得不轻, 暂时对青帮构不成威胁, 您不必担忧,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老爷子沉吟片刻, 道:我本不想过问, 只是这次实在不像你的作风。阿恒, 要么不做, 要做,就要做绝,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眼下青帮和傅家已经扯破了脸皮,绝不可能再同往日那样维系表面和平,这次你放了傅行,他日,你落到他手上,他可未必会给你机会。

    顾恒道:是,爷爷教训的是,这次是我大意,以后,绝不会再犯。

    老爷子慢悠悠品了口茶水,却笑了一笑,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性子随我,你会不会大意,爷爷心里有数。

    顾恒仍是冷静应答道:爷爷,我也不过是个寻常人,是人,总会有失误的时候。何况傅行并不好对付。

    老爷子点点头,道:这倒是,傅德正的孙子,想必也遗传了傅家人难缠的性子,这样的人,很难找到弱点,的确是不太好对付。他看着自己的独孙,语气稍缓,道:阿恒,你没忘记,你母亲是怎么离世的吧?

    顾恒瞳孔骤缩了一瞬,默然不语。

    老爷子道:如果不想再失去重要的东西,首先,你自己要够狠,够绝。这次就当作是个教训,以后不要再大意了。

    顾恒道:我知道了,爷爷。

    老爷子摆摆手,忙活了一晚上,好好休息休息。去吧。

    顾恒略一颔首,转身退出去。

    他刚离去不久,管家便后脚进了门,在老爷子耳边低声道:小少爷带回来一个男孩。

    老爷子坐在黄花梨木的宽大太师椅上,眯起老迈的眼眸,问:是个什么底细。

    还不清楚,小少爷把人捂得严实,院里院外都是人守着,苍蝇都飞不进去一只,我倒是瞧见过一眼,小少爷亲自抱着,年纪看着不大,就是长得太漂亮了。

    老爷子笑了笑,道:连你都说漂亮,看来相貌的确不俗,难怪能让顾恒为他大意,连傅行都给放了。

    您的意思是

    老爷子一摆手,道:他既然瞒着,老头子我自然要装作不知道。

    管家低头应道:是。

    醒了没有?

    下人回道:十分钟前进去看过一回,还睡着。

    顾恒点了下头,手脚放轻了些,缓缓推开卧室的门,他猛然一惊,侧身闪避,一只玉白瓷器从他鬓角擦过,又紧接从面门袭来,这招式过于凌厉,顾恒几乎闪避不及,险险钳住男孩的细腕,昂贵的古董瓷器从那只失力的手中滑落,霎时间碎裂开来。

    门外的保镖听到动静急忙赶来,被顾恒沉声喝止住。

    眼前的男孩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堪堪遮盖住了两瓣浑圆雪丘,下身未着寸缕,两条笔直长腿有如玉琢雪白无瑕,只是处处散落樱痕,直深入到隐秘之处,光裸的脚踝被飞溅的瓷片碎渣划出一道血痕。

    这是青帮,杀了我,你也跑不了。

    男孩冷眼看着他,轻嗤道:有顾大少爷给我陪葬,值了。

    顾恒面色不变,一把将人抱起,按在沙发上,这个危险的小家伙没了武器,索性用自己尖利的爪牙攻击他,在他手背上留下十数道抓痕,咬痕,他下手实在狠辣,每一次都带着血。

    顾恒费了许多力气才把人钳制住,已然有些狼狈,他解开领带,将这孩子两只纤细的手腕捆绑在一起,压过头顶,看了眼自己手背上狰狞的血痕,低声问道:解气了没有?

    我若说没有,你是不是肯让我在你胸膛上射一个血窟窿?

    顾恒道:阿眠,我得活着,在这个前提下,你可以随便拿我出气。

    沈眠道:你要活着,傅行他也想活,你伤害别人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别人愿不愿意死?

    我不是没想过,只是我和他都想活着,可总归要死一个。

    顾恒俯下身,捏起他小巧的下颌,低声道:如今傅行活了,意味着死的人可能会变成我。阿眠,我知道你现在恨我入骨,可你要明白,傅行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无辜。

    沈眠冷睨他,并不接话。

    顾恒道:我原以为这一局是我赢了,原来是我棋差一招,是我落于下风。你只知道我欺骗你,利用你,可他呢?傅行难道就没有算计过你?你现在恨我,对他同情怜惜,未必不在他的算计之下。

    沈眠微抬起眸,道:顾医生,不,顾少爷,你自己卑劣,不要把旁人和你想的一样,如果当时我晚到几分钟,傅行已经见阎王去了,倘若他不惜用自己的性命来算计我,只为了我对他那一点微薄的怜惜,那我心甘情愿让他算计!

    顾恒眸色骤冷,重声道:阿眠,我对你的喜欢,一点不比傅行少。

    顾恒,你这样冰冷,凉薄的人,懂什么叫喜欢?你的喜欢里全是欺骗,全是利用,我不屑要

    话音未落,便被顾恒扼住下颚,重重堵住了唇。

    男人紧紧捏着他的颌骨,使他无法合拢牙关,只能任由男人长驱直入,发狠般地吻了许久。

    顾恒稍起身,有些粗粝的指腹擦去他唇角的涎液,俯身在他唇角亲了亲,低喃道:你不想要,也得要。

    他坐起身,握住沈眠胡乱踢踹的脚腕,将被碎瓷片划破的伤口稍作处理,便打横抱起,往外走去。

    下人这才低眉顺眼地进门清扫。

    这间院落建造得极为古色古香,青瓦红墙,小桥流水,处处透着别样的雅致,难怪顾恒这样本性凶恶的人,单看外表却有如世家子弟般,总显出几分矜贵的气质来。

    庭院里摆着午餐,餐点弄得很简单,两荤两素,一道鲜汤,味道却极好,沈眠双手都被他捆绑着,自然只能由顾恒亲自来喂。

    这人用餐礼仪极好,并不像傅行那样,喂饭时总要占点小便宜才肯罢休,美人在怀,他只是眸色稍深了些,即便沈眠的唇不慎碰到了他的指尖,也不过僵硬了一瞬,便恢复如初。

    用过餐,下人上前撤菜,更换茶水。

    沈眠下意识往顾恒怀里缩了缩,他下身光裸,双手又被束缚着,想把衬衫往下扯一扯都做不到,只能依靠男人替他稍稍遮挡。

    顾恒好似未觉察他的窘境,自顾吹散杯盏中的热气,把杯口递到他的唇边,小心喂他喝水。

    沈眠偏头避开,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恒顿了顿,询问道:你不习惯喝茶,我让人给你换别的。

    沈眠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他双腿用力交叠,勉强隐藏住欲望,咬牙道:你就这么喜欢羞辱我?

    顾恒似乎才意识到一般,让人送来毛毯,覆盖在他膝上,道:别怕,他们不敢看你,你可以把这些人当作瞎子聋子。

    在这院子里,但凡管不住眼睛嘴巴的人,早活不成了,即便是老爷子亲自出手,也休想从他们嘴里撬出一个字。

    沈眠眉头微松,却轻嗤一声,道:你想把我变得和他们一样听话,是不是?

    顾恒轻抚他的软发,那动作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道:你和别人不同,阿眠,你永远也学不会乖顺,即便表面上乖了,骨子里也还是桀骜、叛逆,再者,我也舍不得叫你驯服。

    沈眠轻扯了下唇,笑道:顾医生,你说话总是能说进我心坎里,怪不得我从前会被你骗了去,毕竟我耳根子软,最听不得别人跟我说好话了。

    顾恒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意思,并未应声。

    沈眠道:我实在被你骗怕了,我分不清你说的话,哪句是假,哪句是真,也不知道你与我故作深情的时候,是不是在琢磨如何将我物尽其用,不如,你我索性开诚布公一回。

    顾恒轻声问道:你想怎么样开诚布公。

    沈眠看着他,认真说道:不如直说好了,我喜欢傅行,从前是,现在是,往后也是。

    顾恒霎时间沉下面庞。

    沈眠自顾言道:我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也知道我斗不过你。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紧紧束缚住的手腕,云淡风轻道:我不在意你怎样对我,但你记住,沈眠这辈子,绝不会再上你顾恒的当,你如果想利用我对付傅行,尽可以省省了。

    顾恒沉默下来,好一会,勾唇道:你跟我说开诚布公,好,我也和你说说我的心里话。

    他抬手拿起杯盏,一口将即将冷却的茶水饮尽。

    的确如你所说,我这人本性凉薄,对人少有真心,总是利用欺骗居多,你不肯再信我,也是我活该。他顿了顿,深邃的视线落入男孩澄澈的眸子,轻声道:可我仅有的真心,都给了你,这句话绝无虚假。

    沈眠别开眸子,不肯看他。

    顾恒却捧着他的脸蛋,不许他逃避自己的视线,徐徐说道:至于傅行,我不会放过他,当然,他大概也不会放过我,傅氏和青帮几十年来的牵扯,说也说不清,即便我肯罢手,傅家肯么?底下那些流血牺牲的兄弟肯么?阿眠,这世上不是非黑即白,有的人从一开始连做好人的资格都没有。但我可以向你承诺,不管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我都不会再利用你陷害傅行,这样,你满意吗。

    沈眠道:希望你这次没有骗我。

    顾恒轻抚他眼角的泪痣,哑声道:我不会再骗你。

    第184章 720

    庭院里种着几株腊梅, 在寒风中战栗,唯独用餐这处暖和, 周遭用温泉水引流包围着,白雾缭绕,暖炉煮着茶,地热熏得人微微发汗。

    桌上半盏茶水逐渐冷却, 顾恒的耐心也随之告罄, 他握住沈眠的手腕,微垂下眸,眼睫掩去黑眸中深重的几乎遮掩不住的急切, 在男孩葱白指尖上落下一吻, 轻声问:饱了没有?

    沈眠不明所以, 便嗯了一声。

    顾恒唇角散开一抹笑意, 道:可我还没吃, 还很饿, 怎么办。

    沈眠睨他, 他早知道这人存了不单纯的心思,倒也不意外, 只哼笑道:你想做便做, 跟我说这个有意思吗。难道我说不准, 你就会收手?

    阿眠, 我已经忍到极限了,你能感受到吗。顾恒按住他的腰肢,让他深切感受自己的炙热和雄壮, 嗓音已然低沉了几分。

    你

    沈眠不禁低喘一声,已经被男人身上霸道冷冽的气息弄得有些晕乎,好歹还记着当下的情形,故作冷漠道:昨天在车上,你为什么不做到最后?

    当时傅行生死未卜,你心里担心他,只会更加记着他的好,我的坏,我为什么要成全他。顾恒将他压在软榻上,眉目稍柔,何况是在车上,我想让你少受点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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