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靠脸吃饭[快穿]

>靠脸吃饭[快穿]——嘤阿木/夕夕里(122)

    怀中娇软的身子狠狠一颤,随即用力推搡他,呜咽着说:放开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们霍家没一个好人

    这孩子浑身软绵绵的,拼尽力气挣扎也不过如此,倘若他想,他可以无所顾忌地侵犯他,把他彻底占有,可那孩子猫儿似的挣扎、低泣,叫他不忍心。

    霍天强忍怒火,低声说道:告诉我那人是谁,我就放过你。

    沈眠自是不能说,只一味地摇头,霍天恨得咬牙切齿,他俯下身,在男孩纤白的细颈上狠狠咬了一下,这一下着实用力,细嫩的肌肤立刻破了皮,渗出一丝鲜红来,怀中的小孩也疼得掉下眼泪。

    霍天,你给本少爷等着,等你落到本少爷手上,有你好受的

    霍天抬手拭去他脸颊上的泪,道:你不肯说,我有的是法子去查,总能把你的奸夫揪出来。

    沈眠抓住他衣襟,眼泪汪汪地瞪着他,说:你不许查!

    那你自己说。

    我不能说

    霍天拧眉看着他,这孩子只是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霍天心里头骤然兴起一个可怕的猜想,这小少爷性情率真单纯,倘若喜欢谁,自是要挂在嘴边,哪里会这般遮遮掩掩,除非那个人身份很特别,特别到他不敢说。

    想起小孩嘴里一遍遍念叨要回南城,找他大哥,他狠狠一皱眉,道:是沈明丞。

    那孩子蓦地抬起眸,慌张地说:不是,不是不是我大哥,不是。他眼泪直往下掉,漂亮的脸蛋被眼泪打湿,桃花眸通红一片,哭得人心碎。

    霍天却只觉得心头给人捅了一刀。如果是那位沈家大少爷,一切都说得通了,沈啸威不惜把小儿子送来海城,因为不能眼看他们兄弟二人犯下大错,只有霍家,才守得住这个宝贝疙瘩,不让沈明丞把人抢回去。

    一切豁然开朗。

    霍天神色却愈发阴郁,他抬起男孩的下巴,一字一顿地问:他强迫你的,是不是!

    沈眠垂下眼眸,小声说:我喜欢大哥。

    霍天沉默下来。

    这孩子最是天真好骗,只要真心实意对他好,再说些好话哄骗,用蛮力威逼,就能轻易得手。这个道理,他知道,他三哥知道,沈明丞自然也知道。

    他原以为自己足够有耐心,等这又傻又天真的小少爷开窍,等他发觉自己的好,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可现在,这孩子心心念念都是要回南城,找他那个卑鄙无耻的兄长再续前缘。

    他怎么能容忍!

    霍天拿起掉落在地的那件旗袍,为怀里的少年穿上,少年锦缎似的,过长的乌丝散落在耳畔,天蓝色的云缎丝绸,上面绣着几朵雅致美丽的兰草,一针一线都精细到了极点,将少年美丽的身躯包裹住,宛若水墨工笔画般清丽绝色。

    男孩只穿了一件旗袍,里面未着寸缕,开衩处笔直的长腿宛若玉石无瑕,双丘的曲线勾得人浮想联翩,雪白的双足踩在地毯上,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霍天坐在沙发上认真地打量他,这孩子在害怕,为接下来的事。他的直觉是对的。

    霍天猛地站起身,那孩子吓得往后躲了一躲,却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纤腕,拖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身子悬空,他被人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沈眠明知故问:你要做什么

    霍天把他压在床榻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扣,道:我不知道沈明丞是怎么做的,无非是先示好,再用强,利用你的善良懵懂,来为他掩饰无耻的行径。我们不妨省去那些繁琐的步骤,总归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握住男孩一只足腕,轻易把逃走的小孩拽回怀里,那孩子脊背发颤,一双漆黑湿润的眸子狠狠瞪着他。

    霍天轻声说道:没什么好怕的,应该做过许多回了,不是吗。难道沈明丞比我温柔?不会,谁到了这一步,都是温柔不起来的。

    嘶啦一声,沈眠刚穿上的那件旗袍,已被人从裙摆撕开,有什么探入下方,他低呜一声,却被霍天堵住了唇瓣。

    他连亲吻尚且不敢的唇瓣,是不是也曾这样被沈明丞细细品尝过?这身子,是不是也曾在沈明丞怀里这般欢愉,痛苦,予取予求?

    与老太太约定的日子,到底给推迟了。

    霍天把人按在床上狠狠弄了一日,当夜便发了高烧,烧退了,却又不肯理人,药不肯喝,饭也不肯吃,眼看身子越发虚弱,霍天只差跪在床前认错,好歹才喂了一点粥进去。

    佣人敲了两下门,道:四爷,大爷和三爷来了。

    霍天眉头一皱,怀里那小东西也是微微一颤,他朝外道:让他们在楼下等着,我马上出来。

    是。

    他低头跟小孩说:乖,别怕,大约是我母亲让他们来看看情况的,我这几天照顾你,生意上的事没怎么看顾。

    这孩子只是不说话。

    霍天不禁自哂,也是,如今的他,与他三哥有何分别。他在男孩脸颊上亲了亲,说:你讨厌我,讨厌我三哥,沈明丞难道就比我们好?他的心思一样龌龊,甚至更可恶。

    男孩终于抬起眸,说道:我大哥待我很好,不像你。

    霍天道:我待你难道不好?我这辈子,所有的耐心和好脾气都给了你,你使性子砸了多少名贵物件,对我又是咬又是踢,我可曾动你一根头发丝,可有骂你一句?若是换成旁人,早叫我

    后面的话,给他咽了下去,他还是不希望小孩怕他。

    沈眠抿了抿唇,委屈地小声说道:我都流血了,你还是不听,弄得我很疼很疼,我讨厌你。

    霍天立时心疼起来,忙哄道:是我气昏了头,你要打要骂都随你,你不让我碰,我以后都不碰你了。我原想好好跟你做朋友,耐心等你喜欢我,可你不该喜欢上别人,何况那个人还是你大哥。

    提起这件事,他又是狠狠一咬牙,勉强压下满腔的戾气,道:你先休息,我下楼看看。

    房门合上。

    沈眠睁开眸子,轻啧一声,每回好感度满都是在他病重垂危的时候,索性装了一回病,效果似乎不错。莫非病美人更勾人些?

    眼下是换攻略对象的好机会,他生着病,即便被霍谦逮回去,那人应该也不忍心罚他,可他不确定霍天的好感度有没有满。倘若没有满,走了可就回不来了。

    客厅。

    霍家大爷、三爷坐在沙发上用茶,霍家大爷名叫霍贤,性格是四兄弟里最像霍家老爷子的一个,沉稳霸道,却有些死脑筋,所以跟一向不着调的霍天最是不对付。

    他是大哥,年岁大了霍天十多岁,霍天从小到大没见过老爷子几回面,倒是给大哥从小带到大的。自打上回霍贤让霍天娶王家小姐,逼得霍天离家出走,这两兄弟彻底结了怨。

    老太太大抵是怕两个儿子离了心,所以才故意叫大儿子来探望的。

    霍贤问:沈家那位小少爷还没找到?

    霍谦靠在沙发上,手指摩挲瓷白的杯沿,眼底瞧不出情绪来,淡淡嗯了一声。

    若是实在找不到,不如算了,这世上漂亮的男孩子多的是,你何必认准这一个,先前张老板不是送来一个尤物?模样长得好,又会来事,省心。

    霍谦笑了一笑,说:大哥,我找了他这么久,还是找不到他,你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霍贤挑了下眉,说:怎么想的?

    霍谦道:起初,只是觉得这孩子合眼缘,有些放不下,他三番两次戏弄我,我便想教训他,让他尝尝苦头。可这回他不见了,我只是担心,很担心。这是海城,他举目无亲,会不会有危险,只要想到这个,我就寝食难安。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危险至极,我找了他这么久,即便是死了,尸体也该叫我翻出来了,可他还是没有音讯。他那样漂亮的小东西,到哪里都是受人追捧的,我在想,他是不是叫人藏起来了。

    霍贤道:整个海城,谁敢藏你的人。

    霍谦薄唇微抿,轻声说道:是啊,谁敢藏我的人。等我将他找到,就知道了。

    霍贤皱了下眉,你还是不肯放弃。

    为何要放弃?这些天,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他的脸,他和初见时一样干净漂亮,笑起来有个小梨涡,我把他按在身下狠狠地干,我问他,为什么宁愿跟别人好,也要躲着我,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知道哭。

    霍贤看着他唇角冷冰冰的笑意,眉头的皱褶越发深了。

    霍天下楼,见到自己两个哥哥,便沉下脸问:有什么事。

    霍贤立刻板起脸来,训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若不是母亲担忧你,你以为我们愿意来看你?

    霍天往沙发上一坐,道:没什么可担忧的,只是小萱病了,我在家照顾他。

    小萱,就是你从歌舞厅带回来的女孩子?

    是他。

    霍贤冷哼一声,道:王家小姐那样好的女孩你不要,却要娶一个风月场上的女孩,也就是你,换做别的兄弟,早叫母亲把腿打折了!

    霍天道:那又如何,合我的意就行。

    霍谦始终在一旁沉默不言,只是在听到那个xuan字时有了些反应,问:她的名字是哪个xuan?

    霍贤没好气道:总不会是沈明煊的煊!你们几个就这么点出息了,老二跟老四抢一个女人,闹到母亲跟前去,老三又满世界找一个男人,你们都能耐,越长大越能耐!

    霍天看了眼自己三哥,说:还没找到人?

    霍谦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不是我知道你喜欢女人,我一定第一个查你。

    霍天笑了笑,说:三哥,要不要上楼看看我的小、萱?相貌或许不比沈家少爷差,我还没见过比他更漂亮的人。

    不用。

    霍谦站起身,率先走了。霍贤见状,瞪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四弟,也起身跟上。

    霍天拿起桌上凉了的杯盏,喝了一口,我给过你机会的。

    又休养了半个多月,霍老太太派人来催,霍天才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送去老太太院子里。

    原本过了三月,天气已回暖,算不得冷,可他大病初愈,穿得多倒也没有人见怪,老太太拉着他左瞧右瞧,只瞧见一张雪白干净的脸蛋,唇红齿白,漆黑明亮的桃花眸带着三分笑意,讨喜得不得了。

    老太太这个年纪,最喜欢这样简单纯粹的孩子,她这大半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生出个女儿,恨不得认了沈眠当闺女。

    老太太问:今年几岁了?

    沈眠道:马上十八了。

    比老四小三岁,正正好,回头把生辰八字写给管家,让人合一合,今年就把婚事办下。在外面住,哪里和家里一样。

    沈眠嘴角抽了抽,说:还是,先问过四爷。

    老太太听他这样说,越发满意,道:好,我回头亲自问他。你身子可好些了?

    已经好了,只是还有些乏力。

    她回头交代管家,拿些补品让萱小姐带回去,尤其是补血益气的。

    是,老太太。

    大夫人、二夫人在一旁陪坐着,还有大夫人的儿子,今年不过八岁,最是皮实的年岁,凑到沈眠跟前瞧着他,说:这个姐姐怎么穿的这么多,不热吗?

    已经热出一身汗的沈眠朝他笑了笑,说:不热。

    大夫人笑着把儿子拉到跟前,教训道:可不能唤姐姐,以后要唤小婶婶了。

    二夫人原以为一个乡下丫头,再如何貌美,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却不想这狐媚子生得玉雪伶俐,矜贵得体,说是世家贵女也是有人信的。

    她忍不住道:听说萱小姐先前在夜影一首曲子宛如天籁,直把人听得如痴如醉,只可惜叫小叔子带走了,否则定要红遍海城的,不如给我们唱一曲如何?母亲最喜欢听曲听戏。

    老太太知道二夫人是故意揭他的底,却并未阻止,她也想瞧瞧,这孩子能不能沉得住气。

    沈眠沉默片刻,问老太太;不知您喜欢听什么曲什么戏?因为原主喜欢听戏,他的脑子里储存了几十折当下正红的曲目。

    二夫人道:最近张老板送来的那个戏子,时常给母亲唱《贵妃醉酒》,母亲很喜欢听,不如就唱这一折?

    这是拿他与戏子比较的意思?

    沈眠道:这可麻烦,《贵妃醉酒》这一折戏我不大熟悉,不记得词了,听二夫人嗓音好,不如为我开个头?

    二夫人闻言一愣,脸色一阵青白,旁边大夫人笑出声来,到底相熟已久,为她解围道:既然萱小姐不记得词了,不如就把梅老板请出来唱吧。

    沈眠闻言怔了怔,梅老板?莫不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梅生?那人若是来了,他这男儿身岂不是要穿帮。

    他微微一笑,说道:不必麻烦,我忽而想起词来了,还是我唱吧。

    老太太道:你身子才好,不必勉强。

    沈眠忙道:不碍事,我只唱几句,你若是喜欢,我就更高兴了。

    他缓步走到厅堂中央,这出戏却重在身段柔软,描摹太过,就会显得过于放浪,却又要唱出杨妃的醉态春色来,因此很有些麻烦,而且他穿得多,本就不够纤瘦,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二夫人正感到出了口气,沈眠一开口,屋子里几人都叫他的腔调给勾了去。

    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又转东升。

    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恰便是嫦娥离月宫。

    厅外,霍二爷催促道:老三你快点。

    母亲已经把她许给老四了,即便二哥见着她的面,又能怎样。

    霍二爷道:我也不知道我想怎样,我只想再见她一面,也好死心。

    霍谦蹙了下眉,道:那你自己去见,拖上我做什么。我刚得了消息,有人在城外牛家村见过沈明煊。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