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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吃饭[快穿]——嘤阿木/夕夕里(68)

    秦峥不自觉弯起薄唇。

    两人的举动,惹得众人目瞪口呆,全都跟看外星人似的看秦峥。

    秦峥,你是秦峥吗?

    秦峥冷冰冰的视线扫过,那人忙道:开玩笑,开玩笑。

    沈眠喝着汤,听秦峥一一介绍这些人,他时不时点个头,问个好,便有人把名片递给他,意思很明显,以后用得着就用,不必客气。

    期间,秦峥出去接电话,有个人喝醉,直接占了他的位置,凑到沈眠面前。

    你几岁出道的?

    沈眠吃了口菜,随口答道:二十岁拍的第一部 出道作品。

    那人不相信,道:快三十的人,长成这样?

    他伸手掐了掐沈眠的腮帮子,只觉得又嫩又滑,比他玩的那些小嫩模还要水灵,他问:跟秦峥多久了?

    沈眠算了算,道:有七、八年了。

    那人听得一怔,然后怒上心头。

    好你个秦峥,把人藏了这么久,才舍得拿出来让我们看,这是在防备我们?算什么狗屁兄弟!

    这人脾气火爆,又醉得不轻,说着就要冲出去跟秦峥理论,其他人连忙上去拉他,喝醉的人一身蛮力,几个人手脚并用才把他拉住。

    气归气,别出去找死啊,你打得过秦峥么!

    要是换成我,得了这么个妖精,我也舍不得,你就理解一下

    另一人问:你真的跟秦峥七、八年了?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有。

    沈眠道:怎么没有风声,圈子里都知道,秦氏集团八年前入股我的影视制作公司,秦总成了我老板,从那以后,我就跟着他混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跟,是那种跟!等一下,你是在耍我玩?

    男人顿时气急攻心,要冲上来揍他,其他人连忙七手八脚地抱住他,劝道:冷静,千万冷静,打了他,你今晚就要在自己家医院过夜了

    秦峥回来,就看到自己几个发小抱在一起闹得不可开交,毫无社会精英的形象可言。

    而他带来的小妖精,则在一旁乖乖巧巧地喝汤,看上去楚楚可怜。

    他眉头一皱,我们走。

    说着,把沈眠从座位上拽起来,丢下一个嫌弃的眼神,头也不回地走了。

    ***

    沈眠正幸灾乐祸,不料刚上车,就被秦峥压在车后座上,男人垂眸看着他,幽幽地问:跟了我七、八年?我怎么不知道?

    沈眠默了默,却扑哧笑出声,道:你知道是我捣的鬼,还偏袒我?你这个金主未免太护短了吧~

    秦峥用指腹轻轻抚着他的唇瓣,道:你这么贪玩,有没有玩够的一天?

    一语双关。

    沈眠只装作不知,无辜道:是他先欺负我的,他捏我的脸,你看到了吗?

    不要转移话题。

    沈眠眨巴着眼睛,道:我要是不贪玩,也就不是我了。

    秦峥微微颔首,有道理。

    如果这个人不再放浪形骸,不再随便撩拨人,挑逗人,不再肆意妄为,胆大包天,那也就不是沈书白了。

    他低喃道:沈书白,你说我是你的金主,对吗。

    沈眠轻挑起眉,是。

    秦峥便握着他的手,贴在小腹以下炙热滚烫的硬物上,现在,你该履行义务了。

    可是,这是车里

    男人将他的脑袋按在怀里,嗓音已然哑的不行,只用手。

    第91章 406

    加长林肯行驶在夜色中, 沈眠被秦峥按在怀里,男人在他耳畔低低喘息, 气息喷洒在耳廓,微微有些烫人。

    沈眠手腕酸痛,白皙细嫩的掌心磨得泛红,掌下的那物什却只是越发精神, 秦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颇有些看他笑话的意思。

    沈眠抿了抿粉瓣,忽而凑到男人耳边,低声道:秦总, 我一向是被人伺候, 没伺候过别人, 可能不太熟练, 弄疼你就不好了。

    秦峥亲吻他被汗水打湿的鬓角, 道:熟能生巧。

    沈眠:

    一本正经地说什么呢???

    他沉默好片刻, 忽然挑起眉梢, 笑得勾人:秦总,这有什么意思, 又不舒服又不尽兴的, 还不如真刀真枪的上, 你说呢?

    说着就要去解男人的衣扣。

    秦峥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道:就该磨磨你的性子,继续。

    他最后两个字说的掷地有声,听得沈眠嘴角直抽, 他忍不住问:秦峥,你这是故意为难我?

    秦峥勾起唇,道:我以为这点小事,难不住沈导。

    本该难不住的,可架不住这男人天赋异禀,把他的耐心全给磨光了。

    他就想测个气运值,怎么这么难,这么难。

    不知过了多久,秦峥终于放过了他。

    随着男人气息骤沉,沈眠只觉得手心微微发烫,有什么顺着指缝划过,男人的嗓音低沉悦耳,轻声道:你做的很好。

    秦峥拿出帕子将他掌心擦拭干净,握着他的手腕轻轻按摩,等沈眠没有大碍了,才打开车门,道:早点休息。

    原来,早已经到了沈眠的住处。

    沈眠没急着下车,却回眸笑道:沈总,不上楼坐坐?

    无疑,这是一种邀请,两人都心知肚明。

    秦峥眯起眼眸,幽深的黑眸里映着沈眠精致漂亮的脸蛋,丰腴的朱唇,清浅清瞳,在夜色里格外撩人,这个人非常清楚,如何才能更具有吸引力,也善于掌控人心,把所有人当做玩物。

    可是太容易得手,又怎么会珍惜,到头来,他恐怕也会成为沈书白口中的露水情缘。

    秦峥沉默半晌,猛地探出手臂,圈住沈眠纤细的腰肢,把他按在怀里,狠狠堵住两瓣粉唇。

    等亲够了,他把沈眠推下车,直接开走了。

    ????

    沈眠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秦家这两兄弟都有毒吧。

    ***

    自从上次沈眠给了樊奕一个小惩大诫,剧组里不管新人还是老戏骨,有没有背景靠山,全都变得谦虚而谨慎,导致拍摄进程大幅度提高。

    沈眠打着哈欠,喊了声卡,这里情绪还是不对,你是神婆,不是神棍,我要的是神神叨叨,不是疯疯癫癫,重来。

    他一贯毒舌,演员们都习以为常,只是这场戏NG了七、八次,耽误剧组收工。

    扮演神婆的演员汪玲,是个演了十多年都不红的十八线中年演员,眼下都快急哭了,道:沈导,我真不知道神神叨叨怎么演啊。

    沈眠挑了下眉,用剧本指向一旁的秦墨,道:秦墨,你给她示范一下。

    秦墨愣了愣,道:我试试。

    汪玲便要把戏服外套脱给他,秦墨摆摆手,径自坐在角色的座椅上。

    他的确在演技方面很有灵气,这个角色跟他演的是对手戏,台词他已经完整背下来,直接入戏。

    他端坐在一张古朴的红漆木太师椅上,手里捏着一枚旧痕斑斑的铜钱,眼睛直直地盯着方孔,视线却落在未知的地方,忽然,他瞳孔骤缩,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直让人脊背发寒。

    他直直地盯着那个地方,过了很久,他泛白的嘴唇颤了颤,缓缓开口,道:她来了

    她在哭

    她说,杀她的人,是一个女人一个陷入嫉妒的深渊里的丑恶的女人。

    神婆过长的指甲划过铜钱上,生生掰断了,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额角青筋暴起,他倏然站起身,高声问道:告诉我,她是谁!凶手是谁?

    什么?

    铜钱从他的手心掉落到地上,叮铃作响,一路滚落到桌案的夹缝里,终于停了下来。

    沈眠读出秦墨饰演的陆奇的台词。

    他问:她说了什么。

    按照剧本,陆奇是无神论者,所以问话的时候,完全是不耐烦的语气。

    神婆仍旧看着那个地方,眼神里充斥着诡异的亮光,他忽然呵呵笑了起来,那笑里有种说不出的玄乎的味道。

    他用极轻的语调,缓缓说道:她说,那个人,不存在于世间。

    陆奇一阵恼火:一派胡言,难道是鬼杀了人。

    神婆缓缓转向他,轻轻嘘了一声,用极为悲悯,怜爱的眼神看着他,道:陆警官,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魔鬼吗?有的人啊,比魔鬼,还要可怕。

    说完,摇了摇头,便不肯再开口。

    卡

    秦墨你做的很好,汪玲,你回去再琢磨琢磨,明天继续,今天就到这里,收工。

    汪玲连忙应好,又跟秦墨道谢。

    剧组里原本对秦墨颇有微词的人大有人在,经过这场戏,全都闭了口。

    这个角色说难不难,但他的服装和妆容都完全不对,没了外物渲染,他凭借自己对气氛的渲染,以及情绪的把控,让人立刻入戏,这是最难的。

    地下车库。

    沈眠刚打开车门,忽然被人按住手,他抬眼一看,是秦墨。

    怎么,你有事?

    秦墨看了眼他的红色法拉利,不答反问:王助理今天没来?

    沈眠道:他请了一天假,听说去相亲了。

    秦墨点了下头,道:我给你做临时司机。

    沈眠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饶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道:真是稀奇,难道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

    秦墨最近听他在剧组挤兑人听习惯了,竟然生不出一丝反抗心理,这男人,即便是颐指气使,傲慢毒舌的模样,也都漂亮得让人舍不得眨眼。

    他道:你不拒绝,我就当答应了。

    说着,接过沈眠的车钥匙,坐上驾驶座,问:直接回家?

    沈眠托着腮,懒懒地嗯了一声。

    秦墨问:沈导,从没听人提起过你父母,是在国外吗。

    沈眠正在用手机翻阅新闻,随口答道:离异很久了,都没管过我,我也懒得管他们。

    秦墨便沉默下来。

    沈眠道:所以,趁你爸现在还想认你,就别任性了,早点回家,说不定能多要点财产,否则等他走了,你就什么都捞不着了。

    秦墨目视前方,道:我不想要他的钱。

    沈眠哼笑道:那你想要什么?肯定是有想要的东西,才会决定回国发展,不是吗?说到底,人都是有野心的,尤其当你距离野心很近的时候。

    秦墨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握紧,他道:沈导,你对我又了解多少?我知道,在你看来,我是秦宇天的私生子,是秦家在外面的野种,除此之外,大概也没有别的身份了。

    就像外面所有人,都认为我母亲是不要脸的情妇,活该被抛弃,活该郁郁而终,谁又知道,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当年,秦墨的母亲并不知道秦先生已有家室,她长得漂亮,家境不差,父母都是本分的老师,根本不认识什么豪门世家,商界巨鳄。

    秦先生的谈吐,气度,和她从前接触过的男人截然不同,他英俊,富有,而且对她十分体贴,乐于满足她的所有愿望,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理所当然地沦陷了。

    或许,她最大的错,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为这个男人生下孩子。

    她也知道自己家世不算好,本以为有了孩子,就能得到对方家里的认可,这个男人就会和她结婚。

    可是,她没有等来求婚,却等来男人的合法妻子找上门来。

    短短时日,她经历了前半生不敢想象的恶意攻击,身败名裂,父母嫌她丢人,也和她断绝来往,就这样,她彻底孤立无援,最终答应了秦家的条件,拿了钱带孩子出国,有生之年不再踏足海城。

    在陌生的国度,他们母子过得并不算好,但钱够用,所以也算不得差。

    只是秦墨偶然从邻居口中得知,他是个私生子,即便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但他听得出这三个字背后暗含的不屑和轻蔑。

    后来,秦峥的母亲,那位秦夫人更是借机来国外探望他和母亲,年幼的他,只记住了那位夫人不可一世的傲慢姿态,以及他母亲,在那个女人面前的怯懦和退却。

    我曾经想攀上顶峰,把那个女人给予我母亲的羞辱全部还给她,可是没等我长大,她就死了。

    秦墨道:所以,我对秦家的财产,不感兴趣。

    沈眠听他说完,兀自抽出一根烟,点燃。

    他徐徐吐出一圈烟雾,偏过头,笑问:是吗?

    秦墨颔首。

    沈眠却摇了摇头,云淡风轻道:我觉得不是,我觉得,你真正恨的人不是秦夫人,而是秦宇天,也就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不想要财产是真,因为你痛恨这个家,你想毁了整个秦氏,是吗?

    嗡

    秦墨猛打方向盘,车子转入一旁的停车道上,他坐在驾驶座上,面无表情。

    沈眠掸了掸烟灰,笑道:不要随便告诉别人你的身世,很危险,明白吗。

    你会告诉秦峥?

    沈眠扑哧一笑,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老实说,我很期待,你们兄弟俩最终究竟谁会胜出,别让我失望才好。

    说完,他拽着秦墨的领带,把他拽到自己跟前,吻上他的嘴唇。

    挟着烟草气味的辛辣呛人的吻,危险,又惹人迷醉,一如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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