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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吃饭[快穿]——嘤阿木/夕夕里(56)

    沈先生,我觉得你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您这个情况有点像

    沈眠脸一黑,道:我说,我吃多了。

    那人给吓到了,连忙闭上嘴,目送他离开。

    ***

    沈眠没想到,在军部大厅遇到了许久没见的封明翰。

    比起当初搬离封家时的失意落魄,他现在身居高位,看上去比从前还要威风。

    封爵出事后,封家两兄弟分别接手了封家的两部分势力,其中军部这一部分,被封明翰握在手里。

    男人看向他的视线灼热得厉害,直到触及到沈眠的肚子,刹那间,他眼里的热情渐渐冷却,变得极阴沉。

    沈眠被人带到一间会议厅,门砰的一声在身后合上。

    封明翰阔步走到他跟前,抬起他的下巴,道: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你在调查父亲的事故。

    沈眠推开他的手,道:那不是事故。

    不论是不是事故,父亲都回不来了,你认清现实吧。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了。

    什么叫多余?

    封明翰道:多余就是,你挺着大肚子,到处追查前公公的死因,不知情的人,或许会赞你一声有情有义,要是让人知道你们的私情,你跟这个孩子以后怎么做人?人言可畏你知道吗,父亲一辈子的威名,都会被你毁了!

    沈眠轻嗤一声,道:说到底,你是怕自己没脸吧。我还真不怕流言蜚语,大不了,我就告诉所有人,你们封家两兄弟根本不是元帅的孩子,我肚子里这个,才是元帅唯一的血脉,真正的封家合法继承人,总归我一无所有,再怎么输,也不过如此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眠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我要知道真相。

    封明翰狠狠捶了一下桌子,冷笑道:真相,真相你承担得起吗?我告诉你,你承担不起,没人承担得起,到此为止吧。

    沈眠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沉声追问: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封明翰垂眸看向他精致的轮廓,白皙的面颊,眼中闪过一抹挣扎,语调软了下来,道:你只需要知道,父亲不会回来了。如果你愿意,我们马上复合,以前是我混蛋,可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也不在乎你跟父亲的事,甚至这个孩子我也可以

    沈眠往后退了一步,和他拉开距离。拒绝之意十分明显。

    封明翰也没有死缠烂打,他轻叹一声,道:我很快要出征去境外打仗,或许再也回不来了,你好自为之。

    沈眠顿了顿,问:出征名单,能借我看一眼吗。

    封明翰道:你不如直接问我,明煦在不在名单上。

    沈眠沉默下来。

    不否认,那就是默认了。我一直都觉得,你心里的人其实是明煦,可你却跟父亲在一起了,究竟是我看错,还是你看不清自己的心?

    沈眠其实还想问温睿在不在名单里,不过显然不合时宜,便道:预祝你凯旋,一举歼灭虫族。

    他抬脚走出去。

    封明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扯了下唇,不否认么。

    ***

    封宅。

    沈眠靠在摇椅上,自顾抿了口酒,封明煦伏在他膝上,侧耳倾听他肚子里的动静,他脸上的神色很安宁,与前些天那个歇斯底里的少年判若两人。

    封明煦撩开沈眠的衣摆,在白皙光滑,微微鼓起的肚皮上亲了又亲,他就像是一位等待孩子降生的慈父,耐心又温柔至极。

    我们给宝宝起个名字?

    沈眠没有应答,过了许久,他道:我今天遇到封明翰了。

    封明煦眼底的笑意渐渐敛去,替换上冰冷的幽深。

    他看到我们宝宝了?是什么反应?应该很有趣。改天我们再去温家走一趟,让温睿也看看。

    他的疯言疯语沈眠自动屏蔽,直截了当道:他年纪轻轻,还没有立下多少战功,已经晋升为少将,是因为封爵失踪,封家在军部地位岌岌可危,为了保住权势,硬把他推上去的。

    封明煦微微抬眸,问:你想说什么。

    封明翰,还有你,是这场事故的直接受益者。

    封明煦轻勾起薄唇,抬手夺过沈眠手中的水晶酒杯,仰头灌下,道:你以为,是我们做的?

    他又倒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封明煦的脸色阴翳至极,良久,他狞笑道:假如是我做的,你要杀了我为父亲报仇吗?

    沈眠道:我只是问问,如果不是你,你只需要说不是,两个字就够了。

    言罢,他站起身便要走,被封明煦一把按回摇椅上,香醇浓烈的酒香袭来,少年强势地吻住他的粉瓣,渴极了一般吸吮他口中的蜜津,唇上一阵刺痛,很快便尝到一丝腥甜。

    不知吻了多久,封明煦松开他被蹂躏得发红的唇,捧起他的脸颊,哑声道:你想找他,我带你去,不过谁也别想把你夺走。

    第79章 324

    沈眠沉默片刻, 问:你要带我去境外?那里集结了大批军队,正要和虫族开战, 这种时候,omega怎么能去战场

    我说可以,就可以。

    封明煦站起身,让佣人把桌上的酒撤下, 孕期最好不要喝酒。

    见他急着要走, 沈眠忙握住他的手腕,道:封明煦,你到底要做什么?不要再做傻事了。

    他眼底的惊慌失措过于明显, 让封明煦为之一愣, 他不自觉反手握住那只细腕, 问:你在关心我?

    沈眠立刻收了手, 垂下眼睫。

    少年半蹲下身, 抬起他的下巴, 漆黑的眼珠紧紧盯着沈眠浅淡的琉璃色的眼瞳, 道:不要随便给我暧昧的信号,我会信以为真的。

    沈眠眼睫微垂, 紧抿着唇瓣, 过了好片刻, 他道:不管怎么样, 我都不希望你出事。

    他话音才落,眼前的少年便轻轻笑出声,那笑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到现在, 还是把我当成弟弟吗?

    他抚上沈眠微肿的唇瓣,道:我吻你的时候,进入你身体最深处,狠狠贯穿你的时候,你还能以长辈的身份自居吗?这都是你的错,沈时,你在一个成年的优性alpha面前,摆出毫无防备的姿态,那不是信任,是彻底的蔑视,知道吗。

    沈眠阖上眸,蹙眉道:够了,我不想再听。

    少年含住他指尖,在他食指顶端不轻不重地咬了咬,道:你不用听,也不用看,只需要在我的庇护下,感受我给予你的一切,不论是痛苦,还是欢愉。

    言罢,把沈眠打横抱起,大步上了楼。

    管家见此情状,忙把佣人们遣退,道:通知下去,今晚谁都不许上三楼。

    是。

    他又看了眼那两人的背影,眸中闪过一抹隐晦的担忧。

    ***

    又过去一个多月,沈眠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不能再用肚子胀气搪塞过去,他觉得别扭,几乎不出门,就在楼上养胎。

    封明煦也越来越忙,时常忙到深夜才回来。

    佣人们没了顾忌,有时会在私下讨论,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厨房里,一个佣人小声道:当初标记少夫人的是元帅,就算二少再强大,解不掉标记,也是无济于事的。

    旁边的人却道:可我瞧二少爷那紧张的劲头,分明是亲骨肉啊。

    我看难说,二少爷对少夫人疼到骨子里了,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放在心尖上,把他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疼有什么稀奇,何况那孩子也是他的亲弟弟啊。

    就是亲弟弟才膈应人呢,我看十之八、九就是二少爷的,他现在的实力未必比元帅差,说不定早解了标记。

    沈眠立在门前,轻咳一声,里面的窃窃私语瞬间停下。

    他道:我要出门,派车送我。

    佣人们立刻应道:是。

    等沈眠离开,几个人全都长舒一口气,又暗自庆幸,不是叫二少爷听见,否则小命都悬了。

    沈眠换完衣服下楼,便接到徐巍的消息,沈眠犹豫片刻,接通:

    我等下要出门,你们找我有事?

    徐巍看到他隆起的小腹,不禁有些诧异,不过说正事要紧,忙道:沈时哥,你知道二少要出征的事吗?

    沈眠挑眉,问:知道又怎么样。

    他现在情况不太好,今天我跟王占青无意中发现,他在休息室莫名其妙就流鼻血了,我们猜测他生病了,但他不肯承认,部队出发就在这几天,他这种情况不是去境外送死吗?

    沈眠拧起眉,道:胡闹。

    谁说不是,可他就是不听劝,他最听你的话,你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们也好放心。

    沈眠无奈一笑,你们错了,他现在不听我的,我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他都要掰开揉碎了去听,考虑我有没有别的居心。

    徐巍急道:沈时哥,你最了解二少,他嘴硬心软,虽然说话伤人,但没有坏心,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王占青也道:沈时哥,现在只有你能劝住二少了,哪怕试一试也好。

    沈眠被他们闹得没法,只好道:我可以试一试,但你们最好别抱太大期望。

    两人连忙道谢,好像他答应下来,就已经成功了一般。

    切断信号,司机已经在一旁等候了好一会,沈眠顿了顿,道:去温家。

    是。

    ***

    温家祖孙二人都十分崇尚母星文明,因此家中收藏了许多古董,客厅颇有些古典韵味,红衫木的家具,最上方是一张端方的太师椅,就连沏茶的器具,都是仿作古紫砂壶款式。

    沈眠端起茶杯,打量着没有喝。

    身后传来一声精神矍铄的嗓音:以你的眼力,肯定一眼就看出这是仿的。

    沈眠回眸一看,一个发须斑白的老人缓步走来,面容慈祥,只是眉眼间隐约有一丝严厉。

    这个世界的人寿命长,普遍生子晚,这老爷子年过花甲才生了个儿子,今年一百二十好几,看上去却并不是很苍老,只有五六十的样子。

    沈眠忙站起身,您来了。

    温家老爷子在太师椅上坐下,笑呵呵的道:坐下吧,原先那只真的让温睿打碎了,我用惯了的,别的都不好,就让人仿制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不过仿制的,到底和原先那个不同了,你说是吧。

    沈眠只礼貌地笑了笑,不作评价。

    温家老爷子又道:你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吗。

    沈眠垂首盯着自己的发白的指尖,道:晚辈不知道。

    温老爷子却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抬手倒了杯茶,缓缓说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这样聪明的脑袋瓜,什么事能瞒得过你。

    沈眠一时间竟猜不出这老头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我知道封家那小子把你当成宝贝,兴许很快就来跟我要人,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省得浪费时间。他一口气说了许多话,不禁轻咳两声,道:因为你,军部现在闹得沸沸扬扬,说元帅的事故不是意外,是被人陷害,首当其冲就是我这个老头子。

    沈眠道: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找到真相。再者说,老爷子您执掌军部几十年,难道会惧怕区区的流言蜚语?

    老头子我是不在意,可我家温睿才刚入军部,他大好的前程,难道要毁在你身上?

    沈眠故作无知,却笑道:温睿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他是百年一遇的将帅之才,怎么会因为区区流言,妨碍他的前程,您这话,恐怕言过其实了。

    温老爷子喝了口茶,顿了顿,道:我有没有言过其实,你难道不知道?温睿这孩子年少老成,心智成熟稳重,可自从遇到你,他沉稳的性子一下子塌了,他就跟个毛头小子一样,为了你横冲直撞,在校跟人打架斗殴,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你敢说,这都跟你无关?

    沈眠不觉得心虚,反而莞尔一笑,道:原来您找我,是要新账旧账一起算。

    温老爷子哼了一声,睨向他的肚子,道:这是封爵留下的种?

    沈眠沉默下来。

    你可真是把封家闹得鸡犬不宁啊。听老头子我一句劝,这孩子留不得,早晚成祸害。

    沈眠抬起眸,道:这是我自己的事。

    温老爷子捋着胡须,把杯子放在红杉木桌案上,道:老实说,我不讨厌你,甚至还有点欣赏你。至少,Omega有你这种胆量的,我还没见过第二个。所以才劝你,非但这孩子不能留下,封爵的事情,也不要再掺和了。

    他语气自始至终都很平缓温和,只是字字句句都带着沉重的分量。

    沈眠问:我能问为什么吗?你让我抹杀自己的孩子,总要让我信服。

    温老爷子眉头轻轻蹙起,抬眸看向墙上年代久远的壁画,过了许久,他缓声道: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真相。

    他缓缓站起身,步履沉缓地走到壁画前,目光不知落在何处,脸上的皱纹在这一刻,莫名深邃起来。

    温老爷子道:这是很多年前的旧账了,大约一个世纪以前,老头子我,那时候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那时候的虫族,一直是边界大患,当时我们从军校刚毕业的一群菜鸟,被分配去了边界建功立业。我所在的第一小队,队长叫封珩,是封家人。

    他的嗓音分外低沉,仿佛镌刻着百年仓促的时光。

    那时候的封家,比我们温家差得远咯,根本没法比,我年轻时意气风发,也瞧不上这个所谓的队长,一直跟他作对,当然,其他世家子弟也是如此,他在我们当中并无威信。后来,在一次任务中,我因为判断失误,带着整队人掉进了虫族的孵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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