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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吃饭[快穿]——嘤阿木/夕夕里(35)

    有了项天祺的前车之鉴,他还是顺毛摸吧,可不敢再弄黑化一个。

    何况,这人很可能是反派,他到现在还记得,上个世界被爸爸关小黑屋关了好几个月,简直要把人逼疯的节奏。

    事实证明,反派的破坏力是远高于其他人的。

    今天,直播间画风依旧很魔性:

    黑化什么的最喜欢了!!

    不要怂,就是刚(握拳.JPG)

    没看到你被关小黑屋,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想看小黑屋,想看囚禁play!!!!

    沈眠轻啧一声,道:都是黑粉。

    到了暗门,魏霆显然地位极高,一众门人见之跪拜,就连几个长老在他面前,也都是唯唯诺诺,不敢放肆。

    魏霆问:门主在何处。

    两个侍女跪伏在地,道:回禀少主,门主闭关已有月余,曾留下话,由少主暂代门主之位。

    魏霆颔首,自顾带沈眠入了内院。

    暗门位于山巅之上,处处险峻,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坠落山崖,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武林和朝廷虽然忌惮暗门,却不敢强攻的原因,便在于此。

    沈眠看着眼前一片云雾,半晌没回过神来,魏霆捧着他的脸蛋,道:在想什么。

    沈眠断不敢说在想逃跑的事,他弯唇一笑,道:不曾见过如此壮阔的美景,一时间失了神。

    他眉目如画,白皙精致的面容点缀淡绯的泪痣,只浅浅一笑,便叫所有的美景失了颜色,魏霆呼吸微滞,就连声音都不自觉放低,怕惊扰了他清冷宁静的笑颜。

    魏霆道:虽比不得上京繁华,却胜在清静怡人,更重要的是,不会有人打搅。

    他话锋一转,幽幽的视线扫过沈眠的脸颊,冷硬的面庞,显出几分柔色,道:所以,不论你心里还挂念着谁,都尽快忘了罢,对你对我都好。

    他将怔住的少年打横抱起,大步往屋内走去。

    暗门不愧是传闻中富可敌国的门派,与其说是院落,倒不如说是宫殿,富丽堂皇,雕栏画栋,比之宫廷未有不及。

    七、八个侍女在殿内伺候,魏霆冷声道:全都退下,没有传唤,任何人不许靠近。

    是,少主。

    那几个女人规规矩矩退下,一眼都没敢看沈眠。

    沈眠被男人放在榻上,男人俯下身,细细亲吻他的脸颊,唇瓣吻上他眼角的泪痣,轻声呢喃道:淮儿,魏大哥不想再忍了。

    魏霆扯开他腰间衣带,炙热的吻落在沈眠的喉结处,竟有些烫人。

    沈眠搂住他的后颈,笑问:是不是习武之人,体温都比常人高一些。

    他嗓音柔绵,听上去像极了一坛方启封的美酒,缠绵柔软的滋味萦绕在喉间,听的人微醺,魏霆呼吸沉了一些,含住那两瓣弥散果香的朱唇,将少年口中的佳酿一饮而尽,只数息间,便有些醉了。

    青梅酒,甘甜中透着一丝涩,叫他怎么也品不够。

    沈眠被亲得很舒服,险些就要从了他,却忽然灵光乍现,他被项天祺弄的痕迹还没消退下去,倘若被魏霆看到了,岂不是要命。

    他推开男人的肩,严肃道:魏大哥,且慢,我还没准备好。

    此时直播间的弹幕:

    噗

    噗

    噗

    沈眠看着弹幕上飘过数以万计的噗,羞恼得脸都红了,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真的脸红。

    够了,我也很羞耻。

    结果,魏霆也十分严肃地问他:那么,先沐浴?

    第54章 224

    沐浴岂不是要脱光。

    沈眠慌忙摇了摇脑袋, 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做这种准备。

    他微微喘着气, 呼吸清浅却醉人,十八、九岁的身躯如同嫩芽一般清新稚嫩,偏又含着诱人的甜蜜芬芳,轻易让人失了神智。

    魏霆眼神幽深, 盯着他开开合合的粉瓣, 强大的耐力,此时已濒临极限。

    他下身忍得发疼,早已没有理智可言。

    这一刻, 身心都在疯狂叫嚣着, 何必顾忌这许多, 身下这个少年他小心翼翼守护了许久, 合该属于他。

    他要将少年的身躯狠狠贯穿, 吞噬, 占有, 让他承受自己的炙热,他要在这具诱人的躯体上刻下抹不去的烙印, 让他一生一世, 都只属于自己。

    他眼球被烧的发红, 嗓音喑哑至极, 凑在沈眠耳边,沉声问道:那么,淮儿还想准备什么。

    烫人的气息喷在耳廓, 沈眠被烫得脊背一颤。

    他声音不自觉弱了下去,小声道:先前魏大哥说过,待成亲之后,再行周公之礼,如今你我并无名分,实在于理不合。

    魏霆微微一顿。

    沈眠见他迟疑了一瞬,再接再厉道:我的意思是,不妨先成亲,待办完婚宴,再

    他话未说完,魏霆已经猛地坐起身,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柄匕首,割下一段头发。

    男人从腰间解下一个淡紫的香囊,从香囊中取出一蹙乌黑柔软的发丝,麻利地将两段头发拴在一起,放在沈眠手心里。

    沈眠:???

    直播间的观众一语道破真相:

    卧槽结发夫妻!!

    天秀!!

    魏大哥上鸭,操翻这只磨人的小妖精!!!

    魏霆握住沈眠柔软的手,置于唇边轻轻吻了吻,道:天地为证,日月为媒,今日便当做魏大哥与淮儿的新婚之夜,至于聘礼,只要淮儿想要,没有魏大哥给不起的。

    沈眠垂死挣扎,道:话虽如此,可成亲并非儿戏

    魏霆道:不是儿戏,那些世俗伦常,繁文缛节,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你我之间,何需外人置喙。

    沈眠被他堵得一时无语。

    男人只当他默认了,捏着他的下巴,含住两瓣粉唇温柔地亲吻,一边将人压倒在榻上,沈眠衣带原本就被他扯开,轻易被褪下衣衫,露出匀称漂亮的身体。

    魏霆来不及细看,只顾着吻着沈眠的唇,顺着喉结一路往下,炙热的吻烫得沈眠一阵阵轻颤。

    魏,魏大哥,且慢,我有话要说

    魏霆早已失了神智,听得见沈眠说话,却无暇思考他话里的意思,只低低应了一声,呼吸杂乱不堪,动作虽温柔,却难掩急躁。

    沈眠被他弄得低吟出声,忽然,男人动作停顿下来。

    沈眠微微一怔,抬起眸,魏霆正垂眸看着他。

    他周身的气息冰冷了许多,眼中的迷乱尽皆褪去,冷漠的视线扫过这具漂亮的身体,瓷白的肌肤上,处处烙印着别的男人留下的,昭示所有权的痕迹。

    魏霆沉默良久,骤然伸手把人捞在怀里,不顾沈眠微弱的反抗,探入下方,被过度疼爱的地方,如今还微微红肿。

    过了许久,男人攥紧沈眠的手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沈麒?

    沈眠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那人的力道越发大了起来,沈眠只觉得腕骨要被捏碎一般,疼得他蹙起眉来,他用力挣开,道:你先松手。

    魏霆没有放开他,冷硬的面庞看不出半丝情绪,眼底却被一阵高过一阵的痛楚席卷,疼得他只想杀人。

    他舍不得触碰,重逾性命的宝贝,被别人当做禁脔,日夜亵玩操弄,换做任何人,在这一刻恐怕都会疯魔。

    怀中的少年微微蹙眉,精致白皙的面庞,依旧清冷出尘,哪怕此刻衣衫不整,都显出几分矜傲,孤高的气质。

    魏霆咬紧牙关,嘴里尝到一丝腥甜,道:你失踪这些天,我疯了般翻遍上京寻你,彼时,淮儿正在沈麒身下承欢?你不让我杀他,心心念念想回侯府,是舍不得沈麒,还是贪恋欢愉?

    沈眠垂下眼睫,低声道:你若介怀,我可以离开。

    魏霆放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却是森森一笑,道:我早该杀了他。

    男人的黑眸沉淀着慑人的杀气,大步离去。

    空旷的大殿里,寂静得可怕,床榻上躺着一个未着寸缕的美人。

    沈眠微微蹙眉,虽然知道古人对贞操看得很重,可他是男人,犯不着守身如玉吧。

    啧,搞不懂。

    直播间又一次炸了:

    魏党流下了恨铁不成钢的眼泪qwq

    血亏

    啊啊啊啊暴殄天物!!!放着我来!!!

    沈眠默默盖上被子,没心没肺地跟观众聊了会天,很快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黑衣墨发的高大男人踏入室内,带起一阵寒意。

    他周身萦绕着血煞之气,不知在何处发泄了怒火,只是胸口那口气,仍旧堵得他几欲疯狂。

    他在床边静坐许久,忽而抬手,点上沈眠的睡穴,把人揽入怀中。

    他收紧手臂,臂弯里的少年显得格外纤细,显出几分沉静的美好,视线落在锁骨的吻痕上,他眸色一凛,终究,抵不住胸中肆虐的嫉妒,对准那两瓣粉唇重重研磨啃噬。

    ***

    翌日,沈眠对着铜镜,打量自己的唇,果然破了一点皮,而且很疼。

    沈眠问:昨晚魏霆来过了?

    系统道:【他给宿主点了睡穴,所以宿主没有醒。】

    沈眠点点头,又问:除了亲我,还做了别的没有。

    系统听出了他话里的自恋,沉默片刻,道:原本是想做到底的,但是宿主那里他看了一眼,转身把房间的碧玉屏风一掌劈碎,然后就走了。

    沈眠道:那完了,他现在八成去杀沈麒了。

    暗门地处中原地带,距离上京只隔了一个郡县,并不算远,骑上汗血宝马,一天足够一个来回。

    他推门走出去,被两名侍女拦下,这里的侍女都是暗门门人,各个都有武功,只是在他面前,谨慎得很。

    公子,少主有交代,在他回来之前,您不可离开房门一步。

    沈眠拧起眉,问:你们少主,是不是下山去了。

    恕奴婢无可奉告。

    沈眠兀自往外走去,那几个侍女不敢动他,拦又拦不住,正着急,忽而屋顶上传来一道苍老的嗓音。

    你这小娃娃是什么人,老夫怎么不曾见过,又为何从老夫徒儿的房间出来。

    沈眠一怔,眼眸看去,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正坐在屋顶上,手里提着个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口酒。

    沈眠抱拳道:晚辈沈淮,是魏大哥的挚友,见过前辈。

    那老人家眯起眼看他片刻,却摇摇头,道:老夫瞧着不像挚友。

    沈眠便微微一笑,语气添了几分真诚:前辈果真慧眼如炬,晚辈与魏大哥其实已经互许终生,两情相悦,听魏大哥说,老先生您是性情中人,故而携晚辈前来拜见。

    老人又仰头灌了一口酒,只转瞬之间,便到了沈眠跟前,一旁的门人侍从各个跪拜在地,直呼门主万福。

    老人直直盯着沈眠,眼神锐利,道:你这娃娃生得好,却不老实。

    沈眠一怔,这人竟不吃自己那套。

    你方才说,我的傻徒儿倾慕于你,老夫是信的,你这娃娃,一副皮囊倒也称得上颠倒众生,老夫若是年轻个几十年,说不得也要着了你的道,只是小娃娃你对我徒儿

    老人缓缓说道:只怕是利用居多。

    沈眠眸色冷清,淡淡说道:前辈这话说得蹊跷,我与魏大哥相识久矣,不曾求他办过什么事,就连来暗门,也是被他强行带来的,谈何利用。

    跪在旁边的几个婢女面露惊恐,忙呵斥:放肆,怎敢对门主无礼!

    那老者哈哈大笑,道:老夫没有你们年轻人伶牙俐齿,只是好歹多活了七八十年,这双眼睛不曾看错过人。

    他道:你这娃娃,多情,亦无情,生着七窍玲珑的心肝,奈何谁也不放在心上。

    沈眠抬起眸,淡道:前辈过誉。

    老夫本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只是这一生眼看着到了尽头,只剩下魏霆这么一个傻徒儿,费心养育了他二十年,就指望他传继衣钵,若被你这妖孽祸害了,实在不甘心。

    沈眠:

    沈眠道:前辈若不放心,晚辈这便告辞,还望前辈送我一些盘缠,我也好回永乐侯府。

    那老者又仰头饮了一口酒,浓烈的酒香飘散出来,他笑道:你这娃娃,倒也天真。

    一旁的婢女战战兢兢,说道:紫云峰,暗门府,人间阎罗殿;鬼留魂,人留命,生死不由天。

    沈眠眉头一蹙,道:看来,前辈是要留下晚辈这条命,前辈既然知晓魏大哥倾心于我,不怕他知情,届时断了这师徒情分?

    老人敛了笑,道:你自己坠下山崖,与老夫有何干系。

    魏大哥会信么?

    沈眠道:他特地安排婢女守着我,如今他暂代门主,暗门上下唯他是从,谁敢动我一分一毫,倘若我出了事,最可疑的人,就是前辈你啊,即便没有证据,无法向前辈问罪,却免不得心生嫌隙,就为了区区一个我,哪里值得。

    老人听他细细分析利弊,言语间,好似在为他着想一般。

    他笑道:你这娃娃着实厉害,连老夫也险些叫你说动了,万万留不得。

    他一把扼住沈眠的咽喉,苍老的手背上爬满狰狞的皱纹,指间的力道却并不似百岁老人,他是真正的高手,只要稍稍用力,那根细弱的脖颈便会顷刻断裂。

    沈眠额角划下一滴冷汗。

    只是他到底是死过一次的人,倒也不像寻常人那般惊慌,淡道:前辈,且听晚辈最后一言。

    有何遗言,快些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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