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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灯半月明(8)

    因为喜欢你,所以想要靠近你,因为喜欢你,所以想要了解你,可你怎么能够说我什么都不懂呢?

    实在是太委屈了,简守小声的啜泣就变成了嚎啕大哭,看上去又搞笑又可怜,乔安山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青年的嘴唇因为酒水变得又红又润,满脸的眼泪丝毫不显丑陋,反而有种梨花带雨的即视感。

    乔安山夺下他另一只手中的酒瓶,探身上前,深深地吻了下去,他的手撑在简守后面的靠背上,以一种完全压迫的姿势。

    唔!简守所有的话都被吞进了对方的嘴里,脑袋还是一片混沌,不知道正在发生的事,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嘴唇起伏微张,乔安山将简守软糯的唇瓣都含进了嘴里,牙齿轻轻厮磨着对方,激起一片颤栗。

    简守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偏偏这副样子勾得乔安山心底痒痒。

    好几分钟后乔安山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他抹了一把简守的脸蛋:阿守,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简守全身无力地躺在靠背上,急促地喘息着,一双眼睛半掩着,睫毛上还挂着泪花,对乔安山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乔安山勾起嘴角,站起来将简守揽进怀里朝酒吧外走去,眼里的神色俨然化身为狼,想要将兔子拆骨入腹。

    简守深陷在床里,有人压在他的身上起伏撞击,他被男人翻过身来,腰部以下垫了一个软枕,变得不那么难受。

    身后最隐秘的地方被一次次进入撑开再填满,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床沿的被单,皮肤都被染成了粉红色。

    乔安山俯下腰身,紧紧地贴着简守的背,嘴唇从侧脸后颈一直游移到肩胛骨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紫红的吻痕。

    手臂顺着简守的方向延伸,手指覆在了简守绷紧的手背上,最终十指紧扣。

    良久之后,原本埋在枕头里的脸突然变得一片清朗,不再是混沌不清不再是深陷情.欲,在乔安山看不到的地方,简守慢慢露出了一个冷冽的笑。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自我的意识了呢?在走出会场的那一刻。

    那个时候突然其来的巨大信息量差点让简守直接跪倒在会场门口,过往的记忆虽然已经模糊不清,但是足以将简守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想起了消失不见的系统,他想起了这无休无止的穿越。

    他在每个世界恢复意识的时间越来越迟,给他营造出一种滂沱的虚幻感,庄周梦蝶、蝶梦庄周,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他们都叫简守,他们有着不同的样貌,他有着他们的感情,他过着他们的人生。

    可他们的人生大都悲凉,不得善终。

    简守的侧脸动了动,从睫羽上滚落了一滴晶莹的眼泪,满腹情绪只化作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会有人爱上他,会有人伤害他,会有人痛彻心扉,会有人悔恨而终。

    仿佛都有着既定的轨迹,让他无法改变。

    这是一场游戏,等你束手就擒。

    第12章 不被爱的第三者 12

    这一场混沌的情.事不知延续到何时才结束,两个贪了杯的青年,一个毫无意识任人摆布,一个借酒壮胆趁人之危。

    明明是两情相悦的事情,偏偏就莫名演化为了酒后乱.性,成了一场随意到不行的错事。

    早晨的阳光浸入房间的时候,床上只余下了简守一人,刚刚清醒一点,浑身上下汹涌而来的酸痛感就差点让他惊呼出声!

    他双眼放空地躺在床上等着四肢恢复知觉,脑袋里不断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记得他一个人走在小路上,然后乔安山跑来质问他,说因为他自己和白淼淼分手了。

    然后乔安山很生气地拉着他去了酒吧,两个都喝了很多酒,喝到最后简守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双眼猛然睁大,简守不顾身体上的疼痛坐了起来,他一把掀开了纯白的被子,自己完全赤.裸的躯体就暴露在了眼前。

    全身上下甚至大腿根部都有着刺眼而羞耻的青紫痕迹,腰部的乳酸堆积,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有着不可忽略的胀痛感。

    只要动一动脑子就能猜到昨晚到底发什么,这对向来腼腆保守的简守来说,宛如晴天霹雳。

    他慌忙地打量这间房子,面积不小摆设简单,是标准的酒店房间模式,是乔安山带他来这吗?

    简守张了张嘴才发现连嗓子都干涩得生疼,扭曲着眉头,他小小地唤了一声安山,语气中有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和害怕。

    可惜没有任何人回应他,空气里滞留着他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房间里立刻显得孤寂冷漠起来,简守光.裸的肩膀脆弱地抖了抖,乔安山应该早就离开了。

    他不懂得自己的想法,既希望乔安山回答他,又害怕乔安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乔安山大概比自己更加难以忍受这场荒唐的一夜.情吧,他会怎样想自己呢?顺着杆子爬床的随意之人,还是心机设计他的变态?

    这一世的原主先爱上乔安山,而乔安山只表达出了对他喜欢的厌恶之情,所以他开始习惯于将自己的地位放低,他习惯于在自己的身上找寻过错。

    他明白自己处于不平等困境,却不明白这场画地为牢的困境,本身就是他自己造成的。

    掩下眼底思索的神色和冷漠的意味,简守静坐了一会儿,才艰难地爬了起来,下床的时候双腿一软就直接跪趴了下去,扯到身后位置,又难堪地闷哼了一声。

    胸腔里的心脏沉闷地跳动着,眼尾下垂的弧度透露着细微的绝望,这才是他该有的表演。

    简守咬咬牙又站立了起来,几乎是一步一晃地走到椅子旁捡起衣服,纤细的五指将衣服都抓出了褶皱。

    穿衣服的动作既缓慢又痛苦,弯曲的腰背上还有着许多骇人的暧.昧痕迹,在白晢的肌肤上突显出一种凌.虐的美感。

    衣服上有未散尽的酒味,还有被蹂.躏后的皱褶,穿在身上后多了几分邋遢和狼狈。

    可简守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这个陌生得让他没有丝毫安全感的地方

    乔安山是比简守更早起来,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酗酒和熬夜让他的大脑有好几分钟的眩晕。

    他注意到了与自己肌肤相亲的人,简守深陷在被窝里,眉宇紧皱似乎睡得不大安稳,一张小脸看起来十分的憔悴。

    乔安山愣了一下,然后昨晚的记忆蜂拥而至,他不知道把简守折腾到多晚,最后的时候都喊出了哭音。

    他把他抱到浴室中清理,然后在热水的浇灌中又要了他一次,他们跨坐在梳妆台上,镜子里映出了他那张肆无忌惮的脸。

    乔安山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整个人有一瞬间的颓废,他明明明明就只是想要知道简守还喜欢自己吗。

    可他没有意识到这种想法的转变之处,在一年之前,他对于简守喜欢自己还只是抱有厌恶生气的态度。

    他不该这样的,他不应该喜欢上一个男人,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背叛了自己,让他难以接受,惶恐不安。

    简守始终都没有改变,乔安山却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片刻之后,乔安山收回了那无措的表情,只是双眼里明显添进了更多的东西。

    他看着简守,伸出手抚了抚他额前的刘海,动作里有说不出的轻柔,他想要学着去尝试,就算他做得不够好。

    简单的洗漱之后乔安山就出去买早餐了,他将温热的粥抱在怀里,生怕它冷了一点,兜里还有一管消肿的外用药

    他猜测简守还在睡觉,于是又想起昨天晚上他把简守抱在怀里的感受,又软又暖,心中充盈。

    完全喝醉了简守只会一味地承受,他乖顺地躺在他的身下,仰起好看纤细的脖颈辗转低吟。

    乔安山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简守,就像是一朵在夜空中绽放得最诚恳的白色山茶花,他抿起嘴角又加快了步伐。

    掏出门卡打开房门,乔安山小心翼翼地走进去,担心将简守给吵醒了。

    可是越往里走脸色却越发不好看,最终看到了空荡荡的床,他走过去摸了摸床单,一片冰冷,简守已经离开很久了。

    眼里孕育着浓重的墨色,不知道是担心还是生气,又或者二者兼有,他抬手看了看腕表,九点过了外面的太阳逐渐变得热辣。

    乔安山拿起床头自己遗留的手机,沉着脸走出了房间,在经过垃圾桶的时候,一把将买的粥丢了进去,没有半分惋惜。

    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看到名字的时候却是不耐地皱起了眉头,但还是接通了:喂,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白淼淼被乔安山冻了一下,扯着嘴角道:怎么,这不是才分手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乔安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不再这么冷漠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说到底他对白淼淼也是亏欠的。

    白淼淼顺其自然地接下话头:啊,有事啊,我今天的飞机,来送送我呗! 其实原计划不是这么早走的,可是昨天晚上被乔安山这么一刺激,就冲动地抢了今天的机票,即刻出发。

    果然乔安山也感到诧异:今天?早就计划好了? 那她昨天在台上问他那些话,就只是在试探吗?

    白淼淼回道:也不完全是,你看昨天晚上我不是给了你选择的机会么,你要是愿意等我,今天就是去爱琴海的飞机了。

    乔安山知道她只是在夸张:非要我送你?

    白淼淼觉得他这样的问话简直惹人发笑:呵,是你应该送送我,毕竟男女朋友一场,没必要做得这么绝情吧! 脱离了情侣的身份,白淼淼说话都变得犀利了起来。

    乔安山在电话对面半天不说话,白淼淼甚至觉得乔安山是真的不会来了,刚准备挂断电话就听到了他低沉的声音:时间,地点。

    白淼淼顿时满意了不少,觉得自己没白伤心一个晚上:谢谢了啊,等下把信息发你短信上,你最好快点,离登机只有一个半小时了!

    简守并没有走到哪里去,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他不敢回宿舍,怕遇到乔安山,怕看到乔安山那厌恶的表情。

    现在的他已经在人民公园的石凳上坐了将近四个小时了,午时的太阳实在是难熬,但简守却兀自发着呆,额头上浸出了一层虚汗。

    他低着头,佝偻着背,双手拘谨地抓在膝盖上,偏长的刘海掩藏了脸上的神色,

    简守觉得堂堂男儿,如果哭出来的话一定会很落面子,所以他竭力将在眼眶里打转儿的眼泪往回憋,又吸了吸红彤彤的鼻头,秀气的眉尖委屈的纠结着。

    发生这样的事情显然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外,他不能跟任何人倾诉,也无法为自己辩解。

    身体上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自己和乔安山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荒唐到害怕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

    裤兜里的手机提示音响的时候吓了简守一大跳,掏出来看发现是有人在朋友圈艾特他了。

    简守有些茫然地点进去看,是白淼淼的最新动态,一共三张照片,一张是自己拉着行李箱,一张是和姐妹们的合照。

    还有一张是和乔安山的自拍。

    配文是:早早地就去留学啦,感谢小姐妹和前男友来送我,等我四年回来哦! 后面艾特一大堆人,他就是其中之一。

    往下拉就是大家的点赞和评论,有人在疑惑怎么就成了前男友,有人在笑她分明是在秀恩爱,有人在夸他们般配有夫妻相和好算了

    简守忍不住点开了那张大图,乔安山低着头没看镜头,白淼淼把手勾在他的脖子上,笑得十分灿烂。

    手指有些发颤,简守觉得浑身上下的疼痛都越发明显了起来,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表情比哭还难看。

    简守再次回想起今天自己醒来时,有多么的害怕和无助,偌大的空间里只他一人,狼狈不堪的也只他一人

    他盯着手机看了很久,久到心脏都麻木了,最后点红了角落的那颗心。

    第13章 不被爱的第三者 13

    夕阳西下时分,炽热的太阳渐渐掩去了自我的张扬,在天边晕开了一层层绚丽的晚霞。

    到了饭点,公园里的人渐渐少了起来,谁也不曾注意有一个青年在那里枯坐了半天。

    简守又累又饿,咽了咽口水,嗓子处还是干涩的疼,他也觉得自己真是可怜,想要找个去处都没有人可以收留他。

    吸了吸通红的鼻尖儿,他想入夜的时候就随便找一家宾馆将就一晚吧。

    放在身旁的手机已经好几次亮起再几次熄灭,其实自昨天晚上乔安山刚数落完他手机的静音后,简守就调成了来电震动。

    所以这次不是没有看到,而是真的不想接起来,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乔安山。

    乔安山在送走白淼淼后就打车回到了学校,结果发现简守并没有回宿舍,学校里有很多毕业生都开始将生活用品搬离宿舍了,所以乔安山还刻意打开了简守的柜子查看。

    结果一切用品原封不动,让他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于是再次跑回了酒店附近,一个人边打电话边进行地毯式搜索。

    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划过青筋凸起的脖颈再浸入了领口,他烦躁地扯了扯胸前的衣服,极度厌恶这种找不到简守的感觉。

    公园里的树影晃动,几番周折后的乔安山终于找到了简守。

    他就这样站在树后看着简守,拳头握紧了又松开,然后再次握紧。

    青年的衣服上满是褶皱,头发也乱糟糟的,像一只虾米一样想要蜷缩成一团,看上去狼狈且可怜,乔安山看得既生气又心疼。

    他再次拨通了简守的电话,看见石凳上的手机开始亮屏开始震动,可简守却始终没半点反应,一直低着头。

    头顶突然投下一片阴影,简守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运动鞋打了一个寒颤,老天爷并没有留给他更多独自伤感的时间,就让正主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但是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啊果然是一个只会逃避的人。

    头顶传来一声轻蔑的嘲笑,乔安山问得毫不留情:简守,你是不是只会逃跑啊?

    这个喜欢他的男人简直懦弱得不行,每次一发生什么就会搞失踪,让他一顿好找,他怎么也不想想,要是真的不在乎他,为什么还会每次都找到他?

    正所谓阴差阳错吧,简守深谙原主只会觉得乔安山来找他是为了算账。

    于是他缓缓地抬头的时候就换了一副表情,纤长的睫羽轻轻颤动了一下。

    在乔安山的眼中,那一张巴掌大的脸透着疲惫的苍白,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一双眼睛红红的,能清晰地看到里面晶莹的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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