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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杠上以后我哭了[快穿]——朝邶(242)

    小的那条游在前方,大的那条跟在后面追逐。

    屋子里鲜活的气息,让李鱼放松下来,屁股刚落到柔软的沙发上,困意立刻袭来。

    一道黑影打落下来,将青年整个笼罩。

    李鱼强忍着困意,看向背光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想起什么,目光滑动,还好没看见什么可怕的画面。

    警惕的心重新落回实处,知道自己今晚走不了,他仰头回视过去,盛先生,我今晚住哪儿,主卧?

    盛易明弓着的腰压得更低了,两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把青年整个笼罩。

    他说,主意不错。

    李鱼,

    口误,绝对是口误。

    男人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把人从沙发上打横抱起,嘴里发出一声喟叹。

    第一次用实体触碰青年的感觉太过美好,盛易明愉悦的眯了眯眼睛,大步朝主卧走去。

    一进门就把人放下,打开衣柜取出一些新的家居服,又把人拎进卫生间,从下方的柜子里拿出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

    他看向呆愣的青年,需要帮忙?

    本来吧,把目标叫出来的目的是想当面刺激,让盛易明主动脱掉马甲的,结果对方气场太强,逼得他心虚想反悔。

    虽然最终迫于对方气势,他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但也绝对没想过,要像条憨厚的老牛一样,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凭什么,明明他才该是主场。

    年轻人,气盛。

    李鱼抬高下巴,带着几分挑衅,好啊。

    男人转身的动作一顿,荣幸之至。

    李鱼傻了眼,咱们好歹是个鬼界大佬,人界总裁,就这么听话吗?!

    我

    青年的反抗被厚重的磨砂玻璃门阻隔在浴室内,紧跟着是哗啦的水声。

    十分钟后,李鱼被洗干净了,穿着厚厚的浴袍自己走出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满脑子都是男人帮忙洗头发时,冰凉的手。

    这是打定主意要暴露自己,连伪装都懒得了。李鱼盘腿坐在主卧,撑着下巴陷入沉思。

    可以预见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可他还没有必备的道具。

    李鱼眼前一亮,之前系统来了两次提示音,应该有好东西。

    1551,快快,把工具箱打开。

    1551,之前不是不着急吗?

    李鱼,男人的事儿你不懂。

    1551,

    工具箱里,除了第一格内的卡牌,还多出来两个小东西,一个陶瓷小圆盒,一个是塑料壳包裹的驱鬼符。

    趁着男人没出来,他把驱鬼符捏在手里看了看,这东西估计能多用几次。

    把符丢回去后,他取出陶瓷小圆盒,匆匆忙忙塞进床头柜里,同时在里面发现了一盒还留着完好塑封的纸盒子。

    李鱼冷笑,看来目标的脑子里没少装颜色废料,也不知道多久以前就开始打歪主意了。

    他假装没看见,钻进了被子里。

    浴室水声哗啦,带着十足的催眠效果,李鱼的眼皮子越来越重,终究没扛过睡意。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惊醒,身体沉重僵硬,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制住,动弹不得。

    有个男音贴着他的耳朵说,我很生气,感觉到了吗?

    李鱼猛地睁开眼睛,屋子里黯淡无光,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而眼角的余光告诉他,旁边没有人。

    盛先生。

    青年清爽的,带着颤抖的声音在屋子里显得突兀。

    那声音问他,你在叫谁?

    李鱼又想翻白眼了,他敢打包票,目标虽然知道自己在怀疑他,但绝对想不到,他已经从他的表相猜到了内里的本质。

    现在戳破没意思,看人演戏更有意思。

    李鱼鼓足勇气,把刚刚那三个字又说了一遍。

    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会喊盛先生,遇到我的时候,却只想到人鬼殊途。低沉的男音带着冰冷的气息,丁联,我很生气,从你烧纸人的那一刻就一直在忍。

    声音变得冷冽,乖,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李鱼咬着后槽牙不说话。

    对方又开口了,没关系,我今晚的时间都是你的,我有足够的耐心听你慢慢坦白。

    李鱼尝试着动了动手腕,没用,只能清晰地感知到,攥住自己手腕的冰冷空气,渐渐变成了五根手指。

    然后是宽厚的掌心,有力的掌根,还有与之相接的腕骨和结实的小臂。

    漆黑的视野中,显露出人的轮廓,然后是越发深沉清晰的线条。

    客厅里新买的嵌入式鱼缸里,两条鱼在莹莹的蓝色灯光中乐此不疲的追逐着。

    照理说,大的鱼应该游得更快才对,但他始终追在后面,不疾不徐,像是一个游刃有余的劣势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鱼失去了耐心,一个急速摆尾冲到小鱼后面,张嘴去啄它的尾巴。

    小小的小丑鱼惊慌失措的躲进白珊瑚,它睁大眼睛四处查看,发现那条大家伙不见了。

    它放松了警惕,先是探出头,然后是鱼身,尾巴。

    正轻松恣意的绕着珊瑚游呢,一道红色影子横空扑出来,直接将它撞进了缸底的砂子中,顿时浑浊一片。

    第218章 我成了夜场领班26

    晨光熹微,太阳已经从地平线下露出大半张脸, 楼下的车鸣声却已接二连三, 上班族们早早出发, 想要避高峰。

    李鱼睁开眼就是一阵哀嚎, 浑身都在叫嚣着酸痛。

    他从床上爬起来, 进了浴室, 镜子里的人就跟花猫似的, 皮肤上遍布着另一种色彩。

    镜子外的人和里面的人干瞪眼, 都有些发懵。

    李鱼的嘴很紧,直到昨晚最后一刻才被逼问出确实是知道了盛易明身份的事。

    男人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答案始终只有一个, 猜的。

    可能是这两个字太具有挑衅意味, 听完以后,任务目标就成了发疯的狗, 绝了。

    李鱼叹了口气,给自己挤上牙膏,木愣愣的开始刷牙, 每刷几下就扶着后腰揉一揉, 心情复杂,又夹杂着一点满足感。

    想起入睡前,男人一遍一遍的,催眠似的贴着他的耳朵说,别怕我李鱼就忍不住傻笑起来。

    有些人看着强势,其实也有脆弱无助的时候。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昨晚,他就是用这只手一遍遍的给男人顺毛。

    想起对方冰冷的的发丝和皮肤,李鱼打了个哆嗦,后知后觉的觉得不适应,同时又很庆幸,还好使用的人类形态,要是用的另一个种形态,他怕以后会对坐船坐飞机这种事有心里阴影。

    李鱼用空着的那只手在脸上拍了拍,让自己迅速冷静,三两下把自己收拾整洁,出了房间。

    盛易明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听见动静抬眸看过去,轻声一笑。

    自己的衬衣穿在青年身上,出奇的合适。

    李鱼两腿凉嗖嗖的,他不大自在的坐到凳子上,盛先生,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盛易明,一个小时前。

    没有人知道,他根本不需要睡觉,从前的漫漫长夜他都是靠处理工作来打发时间,昨晚到今早,是他第一次破例干了别的。

    想起那滋味,舌头贪婪地刮过犬齿,薄薄的嘴唇勾出好看的弧度,先吃饭吧。

    李鱼拿起勺子开始喝粥,喝两口抬头看一眼,总觉得男人身上散发着类似圣光一样柔和的东西,让他看上去像只吃饱喝足的慵懒野兽。

    盛易明翻过一页报纸,伸手按住青年的脑袋,往下一压,专心吃饭。

    偷看被抓包了,李鱼面红耳赤,快速的往嘴里扒了几口饭,缓解面上的尴尬。

    饭后,他主动去把碗刷了,刷到一半时,客厅的门铃响了。

    探头出去一看,是秘书小姐来送衣服。

    衣服是给他准备的,和平时的休闲风格没差。

    换上新衣服后,李鱼被盛易明夹带着一起去上班,直到抵达公司负一层的停车场仍旧没反应过来,实在是事情的发展速度超乎他的想象。

    窗户纸捅破了以后没有任何缓和,直接出柜了。

    公司上下不敢大声议论,全都只敢在私下的小群里讨论。

    李鱼无聊嘛,捧着茶杯让系统把聊天内容投放在光屏上,出乎意料的,谈论他的只有少数几个,大多数人都在说今天的盛总和平时判若两人。

    其中不乏举例。

    【我记得之前x总的掌上明珠追到公司,盛总直接让保安把人叉出去了。】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在场,那天在下雨,x小姐被淋成了落汤鸡,刚冲回大楼,又被叉出去了,保安有盛总撑腰,老牛逼了,说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所以说咯,不是盛总不解风情直男癌晚期,是人家还没遇到对的人。】

    【别说,老板娘跟盛总挺配的,你是没瞧见,盛总居然亲自给他按电梯,出门都用手护着,可宝贝了。】

    一片和谐中,必然会有不和谐的尖锐声音。

    【盛总还不到三十岁,不过玩玩罢了,难道还真跟男人过一辈子?又不能生孩子。】

    这句话刚弹出来,说话的人就被踢出群了。

    在想什么?本该在办公桌前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总不能说在窥屏吧李鱼赶紧摇头说没什么,仰头岔开话题,中午吃什么。

    盛易明动作自然的将一只手搭在青年肩上,身体前倾,轻易在对方身上闻到了自己的气息。

    他满意的微眯起眼睛,挑着嘴角问,我随你。

    原主荷包不富裕,两个月的工资一直攒着,要用来租房,除了员工餐,打牙祭全靠唐宋,李鱼穿来以后忙着撞鬼和烧纸人,已经很久没有放开肚子胡吃海喝了。

    如今多了个自己人,他当然不会客气,午休时间一到就拖着男人去了一家网络排行第一的烧烤店。

    李鱼撸着羊肉串,心里美滋滋,时不时给金主扒拉两块到碗里。

    盛易明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只是象征性的吃一点。

    李鱼想了想,小声的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不好吃?要不我给你买点香蜡纸钱?

    盛易明,

    他抽出餐巾纸擦了擦嘴,修长的手指攥住青年的的T恤领子,把人拉的更近,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因为

    李鱼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因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有了更想吃的。盛易明的声音染上了暗哑,随即松开手,把人按回椅子上坐好。

    李鱼眼睛一个劲儿的乱飘,心脏扑通直跳,张嘴就撩也是一种能力,相比之前,他之前那种撩拨就太小儿科了,

    难怪都说学海无涯,还得继续努力才行。

    1551很煞风景的突然开口,别忘了,你还有一个秘密没解开。

    记着呢。李鱼坐得端端正正,继续撸串,没多久就又开始不老实。

    他搬着凳子朝男人的方向靠拢,嗦了两下抓过鸡翅的手指,问,盛先生,你跟卢先生熟吗?

    盛易明,换一个。

    李鱼,什么?

    盛易明,称呼。

    李鱼呆住了,直接叫名字确实显得不够亲切,于是他开口来了个更亲切的,老公。

    男人被这两个字砸得猝不及防,好半天才清了清嗓子,假装咳嗽一声,不熟。

    李鱼点点头,那老公你能帮我查一下他吗?

    **的事情系统查不到,而他现在又没钱去请私家侦探,目前为止,能从各种网络上搜到的,全是夸奖卢家栋年轻有为,是他父亲的优秀接班人。

    盛易明看了眼青年吃得红通通的嘴唇,用拇指将上面的油揩掉,可以。

    没想到两声老公这么有用,李鱼寻思着,以后可以多喊两声。

    卢家栋的资料在下午四点整的时候,被发送到了盛易明的邮箱,毫不避讳的,他将自己存放着各种商业机密的电脑放到了青年面前,示意他自己查看。

    李鱼不客气的将手指放到触控板上,点开了邮件。

    卢家栋他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对方站在众人后面,脸部被阴影遮挡大半,存在感很低。

    第二次见是在红月亮,一整个晚上,他都将自己隐藏在黑暗和纷乱的灯光与音乐中,恣意的与人调笑,也曾对阿旺恶脸相向。

    但李鱼绝对没想到,他曾经是个少年犯。

    早在十三岁,他带着小弟,将一个同龄男生打成了重伤,对方至今还在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家里一番操作后,最后只是赔了对方家长一笔钱,而因为年龄原因,他休学在家呆了一年,第二年进入少管所,十八岁出来以后,他没有重回校园,而是在一次和同学的狂欢后,直接出国了。

    狂欢的地点就是之前那家遭了火灾的酒吧。

    李鱼滑动光标,从那排黑色的字下划过,那家酒着火的事你知道吧?

    盛易明说,知道。

    李鱼问,为什么唐宋不知道?而且街坊邻居也没人提到过。

    盛易明,因为那起事故被人抹掉了,知晓的人被塞了封口费,而且为了让人们尽快忘却,那条街修改过街道名称。

    李鱼,

    这得花好多钱吧,一般的有钱人没有能力做到这种地步。

    他怀疑的看向盛易明,你干的?

    当然不是。盛易明提示道,卢家栋。

    所以,那场火灾和卢家栋有关,更甚者,他就是造成那起爆炸型火灾的始作俑者。

    难怪阿旺会盯上他。

    即便卢家栋不是害死他姐姐的直接凶手,也会是间接凶手。

    李鱼像个变态一样,埋头在男人肩上吸了一口,抬头冲着对方的耳朵问,你为什么总是喷香水?

    盛易明开口,嘴唇闭合、分开,舌头上卷顶住上颚,却没有发出声音。

    李鱼,你说什么?

    盛易明的嘴唇再次动了几下,依旧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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