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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杠上以后我哭了[快穿]——朝邶(66)

    脑子里安静了,李鱼的心也空了,缺失安全感。

    他摸着胸口吸了口气,突然想起这个世界一个工具还没掉落呢,万一工具箱解锁怎么办,系统能发放出来吗。

    连续在脑子叫了无数遍,1551毫无回应。

    李鱼闭了闭眼睛,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林州舟,你没事吧。见青年又是拍胸口,又是深呼吸,以为他有心脏病。

    李鱼回神,我没事。

    中年妇女还没走,抱着胳膊,等待金老板的反应。

    金老板从抽屉里掏了五十块递给李鱼,今天算你带薪休假,回去吧。

    不等青年反应,她冷下脸对中年妇女说,警察都还没发话呢,你凭什么说我弟弟杀人,不是想看戏吗,走,咱们一起去看,要是我弟弟不是凶手,我他妈抽死你。

    李鱼皱眉,从言语上看,金老板对弟弟很维护,按理说姐弟俩关系应该不错才对。

    可昨天金广进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他日子过不下去了,他宁愿冒险去偷东西,也要不愿意来找亲姐姐求助。

    为什么?因为自尊?李鱼觉得不是,就金广进昨天那样儿,有个屁的自尊。

    那就是金老板不愿意帮忙,两姐弟因为什么事,闹翻了。

    李鱼一边想,一边走进超市。

    大家都去看热闹了,超市里除了几个留下的导购,没有一个顾客,购物结账畅通无阻。

    不到十分钟,青年就提着袋子出来了。

    小屁孩儿不在家,估计也去看热闹了,李鱼放下东西,打算去码头找人。

    看见走廊尽头处,站着一个女人。

    兰姐斜靠在走廊窗户边抽烟,见青年出来,她掐灭烟,去码头?

    李鱼点头,去找林小舟。

    我看你是要去看热闹吧。兰姐拖着声音说,小兄弟,听姐姐一句劝,码头人多嘴杂,万一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会被惦记上的。

    被惦记不是人,是命。

    李鱼听懂了,假装不知,兰姐,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隔着十来米的距离,两人四眼相对,都不说话。

    半晌,兰姐笑了,不明白就算了,你现在有程先生罩着,没人敢动你。

    她说完话,拿起窗台上的烟灰缸,进门了。

    码头上人挤人,正几个一团的交头接耳,见李鱼过来,众人表情一僵,默契的降低声音,明显将青年排斥在外。

    同样被排斥的,还有老五。

    老五孤零零的站在人群中,已经习惯了。

    见青年也来看热闹,招手让人过来,不上班?

    李鱼,金老板给我放假了。

    怎么?她也要来看看热闹?老五诧异。

    李鱼摇了摇头,不清楚,就是有个中年女人来找过她。

    老五瞬间想起是谁,是不是烫着短卷发,有些微微发胖?

    你知道?

    全镇的人都知道。老五说,她跟金老板有仇,这两人不管谁家出点事,另一个都要去冷嘲热讽,偶尔还会打起来。

    他说完,朝某个方向努嘴,来了。

    李鱼顺着看过去,金老板跟中年女人并排走来,两人脸上都被挠出两条红道,明显刚撕过。

    金老板的出现让自顾低语的人群开始骚动。

    李鱼听见背后有个女声说,妈,我记得金老板跟小卖部老板是一伙的吧,你说他们是不是想

    女孩儿她妈嫌她太大声,勒令其闭嘴。

    老五也听见了,嗤笑道,你应该发现了,这里的人很喜欢三五成群,各有各的圈子。

    如果金老板和小卖部老板是一伙的,那与这两人都有牵扯的金广进呢?

    脑海灵光闪过,李鱼拔腿就跑。

    窃窃私语的人们被他的举动惊了下,哗然,有人在骂,林州舟什么情况,要闯仓库?程先生不是说了任何人不许进,他找死呢吧。

    老五瞪过去,关你们屁事。

    李鱼飞奔到仓库,拍得大铁门哐哐作响。

    有人从里面拉开金属门闩,看清开门的人是谁,李鱼二话不说冲进去,推着对方的胸口往里走,我有事问你。

    程度被推得措手不及,脚下往后踉跄,绊到一根铁棍,身体不受控制地后仰,同时,本能的伸胳膊勾住青年的肩膀。

    李鱼瞪着眼,直挺挺顺着男人的力道扑下去。

    两人面对面,嘴对嘴,空气因为这一幕静止,变得燥热,沸腾。

    钝痛在唇齿间蔓延,李鱼牙龈出血,疼的眼睛都红了,赶紧爬起来呸了两口。

    以为自己遭到嫌,程度愤怒地站起来,舌尖在口腔转了个圈,怒火灭了大半。

    妈的,甜的,他不嫌。

    第67章 这座岛被我承包了13

    牙龈还在渗血,牙根生疼, 不知道撞坏没有。

    咽下带血的唾沫, 李鱼用手背擦嘴, 瞥见男人愣成木头,伸手拍了下他的肩。

    程哥,你没事儿吧, 撞疼了没?

    青年嘴唇本就红润, 被撞后微微肿起, 看着肉嘟嘟的。程度清晰感知到, 胸腔内心脏开始加速,疯狂撞击肋骨。

    这感觉很奇妙, 掺杂着紧张、兴奋, 还他妈有一丝丝难以启齿的羞涩。

    男人的耳朵正在迅速变红, 李鱼懵逼,转瞬就想通了。

    刚刚那一下激烈的碰撞, 四舍五入算一个吻, 目标肯定是害羞了。

    小仓库外的空地上,等着看青年挨揍的人傻了眼, 没有推搡,没有暴揍,甚至连一句呵斥都没有。

    程先生作为岛上一霸, 居然就那么木呆呆的愣在原地。

    守在仓库里的警察见程度迟迟不动, 跑来询问, 程先生, 您没事吧,需要上医院吗?

    空气中的热度被瞬间浇灭,程度面无表情道,我很好。

    余光瞥到青年,想起对方刚刚的嫌弃,男人脸上的平静快速龟裂。

    刚刚为什么吐口水,你嫌弃老子?

    李鱼龇牙给男人看,出血了,嘴巴里全是味儿。

    青年没撒谎,牙龈确实红肿出血了,事情的原由跟预先所想不同,程度默默抿唇,没忍住笑了。

    他立刻压下唇角,清清嗓子,那什么,你刚刚要说什么?

    李鱼这才想起正事,回头看人群,大高个金老板鹤立鸡群似的,站在一群女人间。

    他推着男人的手往里走,进去说。

    小臂上的手比他的小一圈,肤色白出两个号,程度胸口发烫,刚安分的心又开始作乱,没完没了。

    他想,我病了,还他妈病的不清。

    程哥,那晚跟小卖部老板密会的人中,是不是有金老板。李鱼跟男人确认。

    无所不知的大佬肯定知道那晚有哪些人,他不说,是因为想看戏。

    看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如何展现自己的丑陋,又如何掩饰自己的肮脏。

    就像之前,他看张诚实被人揍一样,目光总是带着戏谑和玩味,和现在站在外面空地,等着审讯结果的某些人一样。

    程度坏吗,李鱼说不清楚,但他知道,如果程度将知道的所有事,尤其是常人无法亲眼见到,或听到的事都说出来,别人肯定会将他当成异类。

    人们会怕他,但绝不是现在这种,建立在金钱和权利上的惧怕,那种害怕更加危险,会将人置于死地。

    为什么这么问?程度恢复冷静,淡漠的问。

    李鱼,因为她跟金广进认识,作为小镇居民,肯定跟小卖部老板也认识。

    这并不稀奇,小镇上的人几乎都相互认识。

    我记得那天晚上的五个人中,有两个高个子。从见面第一天起,金老板就给他一种违和感。

    这种违和感,是在今晚见到兰姐性感的靠在走廊抽烟后才找到的答案。

    金老板不是个妩媚的人,却偏要将自己的大骨架塞进紧身裙中,踩上容易崴脚的高跟鞋,刻意卖弄风骚。

    为什么呢,因为这些东西她身上都不具备,尤其是每天跟隔壁兰姐抬头不见低头见,久而久之,她会羡慕,会自卑,慢慢改变自己的风格。

    这些东西会给人一种误导,让人忽略了她偏男性的身量,也轻易让人忽略了她的嫌疑。

    那天晚上,看到小卖部老板跟人碰头的时,他丝毫没有怀疑过,里面会有女性。

    说了一长串,李鱼口渴,他舔舔嘴唇,有水么?

    程度从一个空箱子上取过一瓶,喝吧。

    李鱼拧开瓶口,张嘴往里倒,有一两滴调皮的顺着嘴角往下流。

    程度喉结攒动,曲着手指从青年脖子上擦过。

    男人的指关节粗大,动作发沉,李鱼愣了下,怎么了?

    程度把手指上的证据给他看,有水流出来了。

    嘴角翘了起来,李鱼拧上瓶盖,拖着声音长长哦了一声。

    程度脸上发热,越要绷紧脸皮,别阴阳怪气的。

    他顿了顿,强硬的转移话题,这些都是你的猜测,没有证据能证明那晚金老板也在,更加不能证明她就是凶手。

    警察赞同道,金广进不承认自己是凶手,也不肯交代真凶,我们确实拿他没办法。

    除了脚印以外,他们没有找到任何有力证据。

    金广进背后的人手脚很干净。

    李鱼眉心微蹙,安静思索着。

    上次编的谎话歪打正着,把金广进给套住了,凶手应该对他有同样的的疑虑,并且随着同伙被抓,疑虑和忌惮会成倍增长,藏在暗处的人,很可能会亲自在对他下手。

    如果没有其他办法继续深入调查,不如静观其变,只要运气足够,兔子迟早会自己送上门。

    相比之下李鱼更关心另一件事,金广进是那晚跟小卖部老板碰头的人之一么?

    警察一听,态度冷淡下来,他不承认。

    当然不能承认,一承认就会把其余三个人牵扯进来,跟他一起成为嫌疑人。

    有些人,有些事经不起推敲,一旦被人抓住把柄,穿在外面的保护罩就会轰然崩塌。

    李鱼对此不怎么在意,反正他已经在心里把金老板和金广进圈起来,作为重点怀疑对象。

    他扭头望身后看了下,找地方坐下,打算赖下,两位警察同志,你们继续审,我就看看。

    两个警察同时看向程度。

    此刻的程度心情复杂,脑子凌乱,没心思发表意见,俩警察见就连岛霸都不管,更加不敢逼逼,回头继续审问。

    仓库里啥也没有,金广进在地上躺了一夜,醒来腰酸背痛,还没来得及做广播体操伸展一下,就被突袭的警察绑到带来的木凳上。

    他现在肢体发麻,肚子饥饿,口干舌燥,距离生不如死不远了。

    警察重复之前的问话,金广进,人是不是你杀的。

    翻来覆去被问同样的问题,是一种精神折磨,金广进头昏脑胀,有气无力道,不是,不是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警察对他的烦躁视而不见,凶手是不是你认识的人,为什么要包庇他。

    金广进不说话了,嘴唇紧紧抿着,无声的抵抗。

    这样的对话在短短十分钟内,重复了八次,换作任何人都会烦躁,金广进已经不只是烦,而是要炸了。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让他心情剧烈起伏,要不是被困着,早站起来打人了。

    被问最后一遍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脸红脖子粗的怒吼道,我不知道,我他妈什么都知道,你们把我放了!

    警察看向程度, 程先生,我跟老三只能在岛上停留三天,今晚如果还查不到其他线索,我们只能以盗窃罪和蓄意杀人罪,先把人带回去。

    李鱼插了一句,要把金广进带走吗?

    警察说,是的。

    带走也是去吃牢饭的,惨的一逼。

    李鱼蹲到金广进面前,真的不说吗,说了还能减刑哦。

    金广进,滚,都给老子滚!

    李鱼,

    知道上午没审讯出结果后,空地上的人们表情各异,有人按耐不住,直接跑到警察面前低声询问,他没发疯说出该说的话吧?

    警察摇头,没有。

    话说的模棱两可,就是长十个脑袋,也猜不出其中含义。

    李鱼放弃偷听,跟着人群走动,旁边,程度跟他并排着,也不知道男人今天什么毛病,有意无意的总是用胳膊碰他。

    连续被打断两次思维后,李鱼怒了,再碰我,你中午没饭吃。

    说完人就冲到前面去了。

    程度,

    操。

    迈开长腿追上去,只见青年的肩膀被另一只胳膊给勾住。

    那条胳膊又粗又壮,肤色偏黑,在太阳下泛着油光,程度脸色阴沉,喊道,林州舟。

    李鱼对着名字敏感度不高,屁反应没有,继续跟老五说话。

    他真的啥也没说。

    不是吧,从昨晚把人抓到至今,已经够久了,居然审不出来。老五担忧的看了眼瘦弱的青年,小兄弟,你可得小心点,金广进对你没下成手,那天被你看到人,恐怕要亲自出手了。

    没人会傻兮兮的顶风作案,李鱼不担心,脸上却满是愁云,真倒霉,早知道那天就不去小卖部了。

    老五笑呵呵的,安慰的拍打青年肩膀,拍到一半时,手突然被另一只手隔开。

    扭头一看,他惊讶喊道,程先生。

    程度勾着李鱼的肩膀,将人往自己方向带,低头训斥,走路不能小心点?没见地上有坑?

    地上真有个小土坑,也就半只脚掌那么大,摔不了人。

    李鱼抬眸盯着男人的脸看,老半天才哦一声。

    程度心里更不爽了,刚刚对着高黑壮有说有笑,到我这儿就拉个驴脸,可又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人打一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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