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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80 章

    误入秦宫盈时月(原名:大秦过客之玉石前盟) 作者:非笑飘飘

    第 80 章

    我的手探去嬴政的胸前,却被睡梦中的他猛然抓住,他顿时惊醒,警戒地睁大眼睛,伸手就去摸枕边的定秦。

    他的手落了空,同时也看清楚我,微有惊讶,又立刻换上寒厉的笑意,“为了你的叛贼弟弟来,还是为了吕不韦爪牙的妹妹?”

    献身

    我欲挣脱他的挟制,他倒也没有强求,松了手等我的回应。

    我拨了拨烛火,照亮我精心梳扮的妆容,他眼中有一刹间的迷蒙。

    “请大王饶了他们。”

    手指触及他冰冷的肌肤,夹了三分温柔三分恳切。

    他闭了眼,冷哼了一声,“凭什么?”

    我俯下身去,绛唇淡淡划过他紧闭的唇瓣,直抿上他耳边,轻声说,“凭我。”

    他单手强撑住我下伏的肩臂,脸扭了一边。

    “本王从不和别人做交易。”

    “不是别人,是盈盈。”他拒绝的左手居然轻易被我推开,举起在空中摸索地晃了两下,却挣扎着缩回,只恼怒地闭上眼睛。

    “你走。”他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我手指下他的身体僵硬如石。

    我看过嬴政的荒淫,更了解他的理性,和他经历过的万紫千红,我不过稚嫩得如花苞。但是,我只能孤注一掷,就此一搏。

    我拔下冷色玉髻,漆黑的长发洒落肩头,萦绕着沐浴后花瓣留下的清香。单芯烛火微弱摇曳,却能恰到好处勾勒出我轻薄睡衫下的身线,穿透花纹繁丽的帷帐照出香艳的暧昧。嬴政一时没有移开眼,怔怔地楞住,混杂着年少的无措和慌乱,和身体的戒意格格不入。我抚上他紧攥的拳,想让他放开戒备,他却不甘地握得更紧。我贴近他,薄脂细点的绛唇冰凉漾水,低低扫过他的脸颊,落下朵朵淡红的胭色樱染。

    碎吻中,我的手哆嗦得摸去他的衣结,紧张地磨蹭了半天也只扯开一半。我深吸口气,从他半松的王袍中探入他腰间。

    他没有拒绝,干渴地抿紧嘴唇,眸焦躁地闭上又睁开,已是红线丝缕分明,视线急切地从我脸上下移,藏不住丝毫遮拦掩饰。额头暴出的青筋沾上滚烫欲滴的汗珠,咬牙狠狠地说,“你,给本王走远点。”

    我停了动作,长成的嬴政的身体反应对我来说是陌生的,不敢再继续下一步。他理智的极力抗拒让我的自尊心受了严重的打击,或许,我真的不如他的妃嫔讨他欢心。

    他身体在我犹豫胆怯的注视下缓缓颤动,他迷起了眼睛,嘶哑的声音在空寂的房中森冷恐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的失落落进他的眸中,“嬴政,是不是在喜欢你上,我做得很失败?”

    他像个拉满弦的弓般弹起,身体的热度如释放的火苗一窜老高,转眼之间,我就在他的压制之下动弹不得。

    他直接解我的裾带,却扯不开,睁开眼里面是充血的赤红。他一恼就去捡定秦,我拦住他,自己颤颤巍巍地拽开。

    嬴政的手在释放的衣物下得到了满足,他的牙咬得我嘴唇渗出深深的血印。他的迫不及待,却被我的战战兢兢阻得更加恼怒。他狠狠地吸吮着我唇上的鲜血,犹如嗜血的狼。我痛得全力推他,他却纹丝不动。

    他紧卡住我不放,把我死死压入牙床中。我的琵琶骨几乎被他的双手捏碎。他用剩余的理智在我耳边恨恨道,“你不该这样做,你知道本王已经忍了八年,你只有忍一下。”

    他不再怜惜,更强的痛苦从身体深处传来,我挣扎不开他的力度,毫不留情地咬上他的肩膀,浓重的腥味充斥了满口,他全然不顾,只疯狂掠取他想要的快乐。

    他心满意足地躺下,在我耳边轻叹,“盈盈,沐的命本王不动,甘罗,也算功大于过。”

    我身心俱疲,点着的单芯烛还在挣扎着释放残存的一点光亮。很久前沐曾对我说,宫中最能倚靠的,是大王的宠爱。沐一直都是最理智清醒。只要嬴政愿意,救两个无关大局的人的性命,又有何难。

    这宠爱会让我如单芯烛一样地焚火烧身,可是,我却有淡淡的欢喜,这真是要命不是?

    朝雾初开,嬴政起身轻轻,却仍然把浅睡中的我惊醒。我脸红红地看他,晨光中他的浅笑淡如云,笼了我的满心的甜蜜。

    我起身,帮他整理朝服冕冠。他的束冠一向只由赵高来挽,这次却被我夺去。男子的发髻比女子简单许多,但第一次梳,仍然有略歪的偏斜。

    嬴政对着铜镜照了照,“这次就算了,下次还是赵高来吧。”

    粗心如他,自是不能留意亲自为他挽发的情谊。嬴政不缺人伺候,只是不知道我以后还能有多少机会在晨雾中送他临朝。

    只要有一天,我就会好好地珍惜。若干年后,也能留下一段甜美初恋的回忆。

    嬴政像丈夫告别珍爱的夫人般吻吻我,在低眉顺目的宦官宫娥簇拥中离去。

    嬴政新亲政,就面临了一场国内大动乱,挤压下来的奏折简书堆落成山。他一向有睡前审折的习惯,卧房里面也散落了不少。

    我拾捡开来,凭着不多的识字尽量归类放好。和之前吕不韦摄政不同,现在的朝廷大事,都是由他决定,如果有遗落疏忽的地方,也或多或少影响着他执政能力的信赖。

    有几份特殊的奏折引起了我的注意,它们无关朝政,写的是一项水利工程的建造,我草草看过,大概是说一个名叫郑国的人建议秦国修建一条长达三百里的泾水大运河,大大增加关中东部水浇地的面积。

    原来是有名的郑国渠的修建,却不知道为何,嬴政迟迟没有批复。

    我正思虑间,嬴政銮驾回宫了。我只偏了他一眼,就把眼光挪回简上。

    他脱了冕冠,抽出我手中的竹简,瞄过一眼,倒是不悦起来。

    我问,“怎么了?”

    嬴政随手把竹简一扔,“不用批了,郑国此人,是韩国的奸细。”

    我不解,他又继续说,“韩王以为本王若花时间精力在这条渠上,就可以保住韩国的安全。”

    我失笑,如此愚蠢的疲秦之计,也真是昏庸的韩王想得出。他不知道这条渠修筑完成后,秦国关中从此成为沃野,再无灾年。

    “修条渠而已,于秦有利自是最好。”

    他有点惊异地望着我,我很少如此口气谈论国事。

    我忙补充,“盈盈只是猜测大王会这么想。”

    明摆着参与政事,是犯这个霸王的大忌。

    他却继续问道,“你觉得有利?”

    既然他那么虚心,我就点了点头,“如果民力能够负担得起,修渠一事,功在千秋。”

    第 8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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