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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3章:紫瑷夺权2

    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眼睛紧闭的冼紫瑷,关夫人真想上去直接掐死这个晕倒也要累她被大儿子责怪的贱女人,这个女人就是和她来做对的。
    “母亲。”关宇鹏表情到很平静,眉头微蹙,同样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冼紫瑷,慢慢的说,“虽然紫瑷不太讨母亲欢心,也不必这样不管不问吧?难不成要让外人知道关府如此苛责皇上亲自为媒的冼紫瑷?”
    关夫人压了压心头的火,也同样慢慢的说:“为娘这几日要忙着准备你弟弟和含玉公主的亲事,要操心的事实在是太多,你虽然在家却帮不上忙,一时有些疏忽也并非存心,你何必这样说。”
    “含玉公主是当今皇上的亲生女儿,身份自然是尊贵些,府上郑重些也是应该,顾着关府的大局,母亲也做得很好,孩儿并无意见。只是,紫瑷虽然是出自寻常商贩之家,却也是皇上亲自为媒,如果府上这样对她,万一有什么事传入煜皇子,或者传到皇上耳朵中,皇上一个违抗皇命,不把皇上放在眼中之类的理由,随时可以要了关府所有人的性命,这些,之前冼紫芫也和您讲过,您难道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关宇鹏眉头依然蹙着,声音微微低沉。
    “你的意思是为娘做错了?”关夫人有些恼怒,生气的说,“就算她是皇上亲自为媒,为娘没有时间就是没有时间,为娘要事事迁就她不成?”
    关宇鹏有些生气,看着母亲,淡漠的说:“紫瑷一直和孩儿说,您对她一向极好,是她生在商贩之家,不太懂得府上的规矩,您教训的事,煜皇子因她是皇上为媒,让她帮着您处理一些事情,她心中惶恐,一再和孩儿说,她怕事情做不好,要您凡事做主,她只听您安排就好。您还是不满意。不论她究竟出身如何,是不是讨您喜欢,她如今是孩儿的正妻,您这样对她,摆明了就是偏心,您看那含玉公主身份尊贵,就不愿意答理原本就不喜欢的紫瑷,您这样做是不喜欢紫瑷还是不喜欢孩儿?孩儿长年在外,在边关呆的时间要多一些,可能不能如弟弟般孝顺您在身边,但孩儿自认这关府能够在京城安稳,也与孩儿在边关辛苦有些关系,难道不是吗?”
    关夫人一怔,关宇鹏的声音明显有了责备之意,暗中指责她偏心弟弟关宇程,有些不满,但她还是压了压火气,看了一眼依然昏迷不醒的冼紫瑷,平和一下语气说:“为娘并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这几天事情会多一些,为娘想的也多,顾不上她,府上的奴才们也是没个规矩,为娘会好好责罚他们。”
    关宇鹏平静的说:“孩儿也确实是帮不上忙,过几日就要离开京城返回边关,也会带紫瑷离开,母亲自可眼前清静,不必再因紫瑷烦恼。不过,这几日孩儿有些事情要处理,一时也帮不上母亲的忙,府上的事情母亲也不放心交给紫瑷来办,这样吧,孩儿知道紫瑷确实年幼些,府上的事情她处理起来也确实有些困难,弟弟和含玉公主的亲事需要孩儿出面的事就让紫瑷出面吧。”
    关夫人一怔,脱口说:“你要她代你打理宇程和含玉公主的亲事?”
    “是。”关宇鹏淡漠的说,“孩儿正好也不想过问此事,您也知道,孩儿原本便不是全心全意对朝廷,在边关也不过是为了关府可以安稳呆在京城,与皇宫的人打交道实在无趣的很,还是让紫瑷代孩儿出面吧。”
    关夫人还想说什么,脸上全是不赞成的表情。
    “就这样说定了,紫瑷不知道如何处理的,您愿意教她就教她,不愿意教改她,孩儿会告诉她如何处理。”关宇鹏不耐烦的说,“今天的事不要再传到宫中,孩儿不想无事生非。”
    “那就让她去负责阿晴的后事吧。”关夫人犹豫一下,她是真的不想让冼紫瑷介入关宇程和含玉公主的亲事,“反正太后娘娘也不喜欢她。我原是提议她安葬阿晴,但你弟弟说这样不好,如今想,这也是她如今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她若是做得好,为娘自然会多分一些事情她做。”
    “一个正室处理侍妾的后事?”关宇鹏眉头一皱,不耐烦的说,“母亲您还真是想的周到,不过,如果这样,您可以先替父亲处理好一位侍妾的事,她如今刚刚生下父亲的孩子,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公子,眉眼甚是英浚今天孩儿外出的时候遇到父亲,父亲嘱咐孩儿和您说一声,孩儿想您是不是要备些礼物过去看看,毕竟是关府的人丁,孩儿原是想要紫瑷代您去打理,但紫瑷如今身子不舒服,还是由您自己去做吧,也免得父亲不开心。到于阿晴的事,孩儿已经吩咐奴才们去做,她没有亲人在世,选个地方葬了就成。”
    关夫人的脸立刻变得红紫,她知道自己的相公在外面有相好的女子,但只要不带回关府,她一直是装聋作哑,没想到,会有一个私生子出现。
    “你为何现在才和为娘讲,还竟然让这个孩子生下来,你是希望着他与你们兄弟二人分了关府的财产不成?”关夫人气恼的说。
    关宇鹏淡漠的说:“父亲一向不喜呆在家中,这位姨娘孩儿也有见过,人生得很是漂亮,性格也温柔和顺,是父亲喜欢的女子,孩儿是小辈,管不得此事,也是一直呆在边关,京城中的人事知道的少。不过,这位女子似乎弟弟也有认识,孩儿以为他已经和您讲起过。”
    关夫人立刻摇头,“他没有和为娘说。她,她是何人?”
    关宇鹏依然语气淡漠的说:“孩儿也不太清楚,只在私下里与父亲见面的时候说过几句话,她和母亲不同,年轻些,脾气也温和。”
    关夫人咬着牙,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人有些出神,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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