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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装废材——妖月空(10)

    是做贼心虚,也是爱女心切。料定一旦事情败露,他们必死无疑,还会连累女儿。

    重姗脸白如纸,这让她怎么想!?这让她怪谁啊!

    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有人拍掌从角落处走了出来,道,你们真让我刮目相看,小姑娘不用怕,过来我罩着你。

    正是那个胖道士,祁白玉看了他一眼,道:我好像并没有给你解毒。

    你在的地方,我怎敢随意呼吸呢,胖道士眯着眼睛,灵力自由运转,行动轻便,道,重越啊重越,你怎么又跟祁白玉搞到一起了!

    又?重越不解,莫非这人知道他以前跟祁白玉打交道的事?

    祁白玉道:陨神谷之人。

    胖道士的皮囊迅速瘪了下来,面皮逐渐下沉,露出圆润的下巴,竟是个白白嫩嫩的小胖子,比祁白玉矮了半个头,皮肤吹弹可破,面带自信的笑容: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重越见他身上穿的滚云袍,脚上踩的翻云靴,甚至那层多出来可收可缩的皮无一不是防御力攻击力高超的宝物,两手上均有力量加成的红晶指环,细皮嫩肉一看就是蜜罐里养大的,背景必然不俗,总觉得这般独特的品味若是接触过必不会忘记,道:这谁?

    祁白玉弯起唇角,道:大概是你手下败将吧。

    小胖子笑容消失,道:我当年是不小心败给你,有空咱们再战一回!不妨提醒你,我姓

    重越上辈子对于邀战来者不拒,这辈子反其道而行,不好意思,他任何时候都没空。

    祁白玉道:所以,是你告的密?也是你动了我的箱

    买卖情报是要先付报酬的!你说告密,小胖子气笑了,你竟还怀疑我偷你东西?我姚方砚别的不多,就钱多!从来都是被偷的那个,你被偷几次,跟我比惨?

    他一说姓姚,重越就知道了:不是他。

    姚族也是陨神谷大族,跟药尊一脉来往密切,如果他没记错,那一族主要经营买卖,丹药、法器等各道的买卖都插一脚,族内弟子先天天赋普遍不高,但也低不到哪儿去。若日后祁白玉要跟药尊一脉划清界限,最好跟姚族打好关系才好。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祁白玉道。

    你当我怕你!我最烦被当贼了!姚方砚火冒三丈,脚下生风,他那双靴子也不是普通的长靴,脚后跟上有草叶状的玉石,乃是风系法宝,可以提升速度,而祁白玉虽灵力消耗过度,但反应极快。

    在上辈子他能不动用最擅长的毒术,仅凭自身手段,便将攻击力登峰造极的金灵神体重越给打倒,可见他的灵力和肉身力量都是一等一的,绝非朝夕能造就,而是长年累月的结果。

    重越竭力劝阻,发现比起劝阻不如他自个遇险更让祁白玉分心,

    那位姚方砚仗着浑身至宝才能勉强跟祁白玉打个平手,这还是在祁白玉魂力消耗过度的情况下,祁白玉嘴不饶人,姚方砚脸色铁青,重越便夸赞他的法宝厉害,废了不少口舌,总算让他俩从分外眼红到一致对外。

    看起来还在交战,实则攻击攻击不到对方身上,波及到的妖兽比较倒霉。

    城中百姓打听到他的院子便往这附近聚集,重越藏了起来。

    数位黑袍者守着这处院子,其中包括原嵩。

    原嵩虽然受了伤但宗师级的威压还是让不少妖兽不敢靠近,能靠近的至少是三阶妖兽,但都被原嵩的金麟剑斩下。

    兽族前三阶为妖兽,四到六阶为灵兽。岐山王,那头鎏金母烈鸟,便有五阶的潜力,目前四阶巅峰,它的血令无数大乘灵士都眼红,此地的最强战力几乎都对准了岐山王,几乎杀红了眼。

    不知道那头小妖兽来了没有,如果来了就好了,它可是岐山王的掌中宝藏在暗处的重越突然眼睛一亮,可很快又皱起眉头。

    附近的妖兽狂奔的姿势顿住,哀嚎一声,掉头拔腿狂奔,十多头成年雄狮、长毛猿等往这儿走来,各个身长一丈有余,浑身腱子肉,双腿站定,气势雄浑,手上拖着好几条染血的老锁链,锁链末端扣着不少人,全是青年,都是刚抓的。

    那凶悍的人形妖兽左右分开,白毛细长尾的四足小兽,体型如猫,面容似狐,头顶两个小角,披着拖地的黑貂绒,横着走在最前面,指着重越那处挤满了人的院子,下令清场,道:以后这里就是我岐山小霸王的了,赶紧滚吧,不滚干净,我可就放狗咬了!

    说着便让雄狮抖了抖锁链,被锁着的青年们一脸屈辱地汪了汪。

    第13章 揭穿

    来的全是三阶妖兽,在他院子里的人不免慌乱了起来。

    那些被抓的青年都不是普通人,有这些人质在手,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就有点过了。重越记恩不记仇,记好不记坏,做过的好事从来不记得,做了不好的事就很难忘怀。他一直惦记着这头小妖兽,是因为这小妖兽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总是张牙舞爪,却从不落井下石,虽然很想赢他一次,但偶尔见他受伤过重还会出来给他解个围,递个果子指个路什么的。

    他记得小妖兽好的一面,却忘了它的桀骜不驯。重越深知人与人,人与兽,都是不同个体,他改变不了旁人,也不会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而改变,他和小妖兽打交道便会理解小妖兽的全部性格,但处事上的分歧还是导致了后来的不欢而散。

    在那之后他再没见过这头小妖兽,是猜测它或许已经不在了。如今再见到,重越不打算放下它。

    祁白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语气冷了一截,对姚方砚道:要不是你没离开过重府,我都要怀疑是你引来了兽潮。

    为什么怀疑我,就因为我是驭兽师?姚方砚哭笑不得,我方才不说就是不想你们乱怀疑,可真不是我,确实它们送上门来,比我自己上山找要省事,但这么多头妖兽,也只有一头灵兽王入我的眼。

    驭兽师在兽潮中先天立于不败。寻常修士一生最多只能有一头兽宠,但驭兽师可以有很多,姚方砚无疑是驭兽师中的佼佼者,修为虽比祁白玉略差一线,但魂力已然达到入流宗师层次,最高能认主四阶灵兽。

    而他驾驭三阶妖兽的速度之快,祁白玉暗自佩服。

    好在三阶妖兽灵智不高,他的毒就可以放倒,否则很难在这位驭兽师手上讨到好。

    还战吗?祁白玉道。

    不战了不战了!都在说我跟你战斗耽误你给人解毒,我看就是你不想解毒才会应战吧!姚方砚遇上克星了,庆幸还好自己全副武装,否则必定会中招,但一想到中毒后解毒修为会提升,又有点心痒,可顾及祁白玉的为人,却又不敢冒此风险。

    他道:你怎么样了?

    祁白玉皱眉道:鎏金母烈鸟不惧我的毒。

    姚方砚还想认主那头鎏金鸟呢,道:别了吧,若是被毒雾侵蚀,兽血就不纯粹了,还怎么用它的血洗礼?

    祁白玉道:你看得上它?

    怎么也是活的山王!姚方砚道,你我联手拿下这头鎏金母烈鸟怎么样?陈年死兽血级别高,但很难激活,效果还不如新鲜的好,新鲜的不如活的!要不是驭兽师不能进行兽血洗礼,我就选它了

    祁白玉原先看不上这头鎏金母烈鸟,但见它居然无惧自己的毒,就有了点异样的想法,提醒道:你适合驭兽师,若改走正常修炼路子,注定泯然众人。

    姚方砚并不相信他说的泯然众人,见祁白玉不为所动,便跟上他,很快被另一边吸引了注意。

    族老听那头小兽说话都很惊叹:第二头会说话的兽!?

    鎏金母烈鸟的亲子都不会说话,能说话就意味着有成为灵兽的潜质!

    有族老跟它商量:族中弟子是我们各大家族的根基,你抓了他们就是与我们这么多家族为敌,我们中有宗师,若是鱼死网破,你也讨不到好,不如放了他们!

    穿着黑貂的雪白小兽跳上雄狮的肩头,踩着它的脑袋,蔑视下方,道:虽然这些小辈是很没用,但我好不容易抓来的狗,怎么能说放就放。

    你有什么条件不成?

    叫重越出来,他一向好心,必定会乐意用他一人性命,换这几条狗命。

    雄狮抖了抖锁链,那些年轻人小腿膝盖双手均着地,恨不得死了算了。

    重越犹豫了片刻,还是从暗中走出。

    重越!祁白玉掠了出去。

    我来我来!姚方砚直接抢在了重越前头,来到那小妖兽近前,不怕血脉不高,就怕灵智低,这小妖兽如此有个性,灵智绝对低不到那里去,他自荐道,你看我怎么样?我用我来换他们可好?小妖兽,你要吃灵果吗,吃不吃丹药,我这儿都有!

    雪白小兽不快:我,岐山小霸王!你,乱叫什么?

    重越见姚方砚伸出的指尖有一点鲜红的血迹,血滴底下有一圈白光勾勒的完整纹路,眉头一皱,朝着那雪白小兽招了招手,道:好久不见,我有事要请教你。

    你给我过来!雪白小兽语气急切,赶紧的,你若再不过来,当心死得很难看!

    姚方砚不由讶异,重越认识它,莫非要走驭兽师路子??

    重越何等天之骄子!自废天赋难不成是为了这个?虽然跌落了境界,但魂力跌不了,所以重越的魂力至少比目前的修为高了两个大境界。妈呀,他曾为了追逐重越,不顾族老百般劝阻,硬要改走正常修炼路线,可他憧憬的人居然跑到他擅长的道上来了。

    他可是年轻驭兽师中的佼佼者,若同为驭兽师,重越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重越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那种像是被剥了皮暴露在刀枪剑影中的不适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再怎么打哆嗦,扶伤珠完全不为所动。

    为什么我会死得很难看?重越走到一半,雪白小兽从雄狮头跳了下来,迈着猫步来到他面前,等他蹲下才将两只前爪搭在他肩上,说:有人要害你。

    重越:

    重越又道:你抓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雪白小兽跳上他的背,差点没把重越踩塌,又跳下来,见他如此不堪重负,鄙夷道:我不相信你废了,没想到你真的废了,可就算你废了,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得不明不白。早跟你说人族都不是好东西,你还不信,这回被坑惨了吧!

    重越被这三句废了打击得面红耳赤,道:你到底在说谁呢,谁会害我?

    就是他啊!小兽抬起爪子,往他身后指去,重越回身一看,不由愣住了。

    不只是他愣住了,在常听到这番话的人全都愣住了,那些刚解开锁链的青年奔逃过去的动作也顿住,不知该逃往何方。

    姚方砚对祁白玉道:这小兽好高的灵智,竟然知道搬弄是非,让敌方自乱话没说完,姚方砚不由心生寒意:你这是什么表情,该不会真的是你吧!?

    祁白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冰冷的目光再度落到那头搂着重越脖子的小妖兽面上。

    小兽缓缓移动爪子,朝着某个人的方向狠狠戳了戳,道:还不打算站出来吗,那个穿黑袍的鸟鼻子!就是你!

    是你老大指使的吧,那朵花可不是寻常宝物,雪白小兽浑身白毛都竖了起来,眸子里的杀气无比明显,道:我亲眼见到你上山拜见岐山王,亲眼见到你献上宝药,虽然没听到你开口说话,但岐山王是我老娘,重越和我是故交,你怂恿我老娘害我原先看好的人,还以为能瞒天过海么!

    原嵩在听到重越跟那小兽打招呼以后,就觉察到不妙,但已经晚了,他没想到岐山上竟然有第二头会说话的兽!还只是妖兽!

    你干的?祁白玉只把毒控制在了一定范围,毒并不影响原嵩的战斗力,但也随时可以终结原嵩的战力。

    原嵩动弹不得,祁白玉夺过他的金麟剑,洞穿了他的腰腹,把他钉在地上,这才动用灵力,缓缓勾出他体内的火红细丝,问:是不是你干的,说!

    原嵩体内之毒已解,哪怕挨一剑也觉得值了,略带欣喜地传音道:少主,属下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岐山境不能留活口!

    谁跟你说岐山境不能留活口?祁白玉眼里危光一闪。

    是尊原嵩说到一半就卡主了,眼里露出惊惶之色,他给药尊汇报完,药尊说了什么来着,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重越只听到这一个字就全对上了。

    不是祁白玉,不是重丰夫妇,还有谁有那等周全的心思算计到方方面面,借祁白玉之手扫荡岐山境?

    若是药尊一脉出了个废物傻子的消息传出去,多损他药尊的颜面,真正介意的不是祁白玉,而是背后那位高高在上的至圣药尊吧。

    众人开始指指点点,原先有点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祁白玉这么做不就是承认了是他干的,是他的人干的,跟他干的无甚区别。

    你背着我告密?你用我的宝物来害我,祁白玉情绪不稳,一脚踢翻了原嵩,道,你忘了你的几位前辈是怎么死的,你的主人是我还是谁,这么想效忠我背后那位,为何不以死效忠呢!

    原嵩冷汗如瀑,疼得青筋直冒,以手撑地,任由鲜血肆意流淌,道:我死不足惜,但恳请少主留我们性命,至少等到兽潮结束,否则少主出了意外,属下九泉之下也不能安息。众黑袍者齐刷刷跪了下来,体内极不宁静,祁白玉也没有放过他们。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斩了属下就能撇清关系吧!多此一举,没用的!姚方砚来到重越身侧,小声建议道,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好,你不是他对手的,小心被吃得连渣滓都不剩。你跟妖兽有来往,他知道糊弄不了你,所以才来这套,你可千万别被他蒙骗了。我早就觉得他有问题,见他突然大发善心解毒,就没好意思说。

    他那箱子,不是你我开的,只可能是他和他的属下!他怀疑我,怀疑你,怀疑死去的城主夫妇,到头来居然是他自己干的!啧啧,我以前只听说他毒,但没想到他毒到这份上!

    重越没有说话,只看着祁白玉,眸光复杂,心想你这么聪明,不会想不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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