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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师兄——是非非啊(

    你想要烛照的种,不代表谁都和你一样有病。楚自在的表情子阴影下无法看清,我母亲逃回来没多久,就莫名其妙的怀孕了。你知道她有多恐惧吗?一大碗一大碗的堕胎药每天当水一样喝,发现堕胎药没用后,她甚至不吃不喝,都想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弄掉。

    这个贱人!她疯了?!竟然妄想伤害帝君的血脉。听到这里幽荧的眸子已经猩红一片了。

    因为愤怒,更是因为女人的嫉妒。

    帝君的血脉在哪?你说!帝君血脉到底在哪!那个女人肯定生下来了是不是!幽荧抓住楚自在的肩膀厉声问道。

    呵,是生下来了。楚自在喃喃说道,但你觉得我们会让那种可怕的家伙活下来吗?

    什么?你们那个孩子?幽荧的表情已经完全呆滞了,你们怎么敢?我的孩子,被你们杀了?

    你的孩子?那个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楚自在的声音很是讽刺。

    住嘴!你这个人类懂什么?!幽荧的身上原本光洁的皮肤上已经浮现出了可怖的鳞片。

    要不是本宫没办法帮帝君孕育出正常的孩子,本宫怎么可能会借助那些人类女人低贱的身子!布满鳞片的脸对着楚自在狂暴地嘶吼着。

    正常的孩子?

    楚自在的身子一顿,要知道魔兽只间并非不能产子,按道理幽荧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

    除非

    一个恐怖的认识出现在了楚自在的脑海里。

    你和烛照是

    没错,我和帝君大人一起出生在这茫茫天地,我们一个为阴,一个为阳,用你们人类的话说我们就像夫妻一样亲密。幽荧那张癫狂的脸上露出了沉醉的表情,她根本就没再听楚自在在说什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好了,既然事情的原委都弄清楚了,那你便去陪我那个死去的孩子吧!眸子里闪烁出嗜血的光芒,手上的尖甲直接斩向楚自在脆弱的脖子。

    手指轻易地穿过。

    而木架之上已经是空荡荡的一片。

    阴暗的地牢里发出女人愤怒的尖叫声。

    砰,砰,砰

    一个身影便很突然得从空中坠落下来。

    顺着破滚了几圈停下来,男人便微微蜷缩着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

    在刚刚那么漫长的对峙中,楚自在榨净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法力,运用火化术和缩地诀从幽荧的眼下逃离。

    然而即使如此他的锁骨上还是被女人锋利的尖甲戳穿了一个血洞出来。

    楚自在的手紧紧攥着,他不想那么狼狈地趴在地上,强行将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将后背靠在了土坡上。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大局已定。

    是他小看了烛照的力量。

    而这次大战必定也会已失败结束。

    结果无疑是惨重的,不管是对楚府,还是世家。

    然而楚自在不打算给自己后悔的时间。

    因为他向来只做当下最好的选择。

    楚自在咬着牙,将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东西翻找出来。

    他先是囫囵吞枣地将所有修复自身的灵药干咽进喉咙。

    接着将十张自制的八重法诀符纸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便恢复着自身法力,静静等候着幽荧的到来。

    铮

    有东西向他逼近,楚自在的眼睛也睁了开来。

    然而当他做好与来人做好同归于尽打算的时候,他的瞳孔却不由怔了怔。

    因为来的人并不是可怖的幽荧。

    而架在他脖子上也不是尖锐的利爪。

    那是一把银色的长剑。

    你怎么望着他面前这道霞姿月韵的身影,楚自在忍不住产生了一丝恍惚。

    第121章 九天上界16

    失神只是刹那, 很快楚自在又回到了往常平静的状态。

    嗯?你的声音?你受伤了?邵白愣了愣,楚自在装的太好,身上穿得又是黑衣, 看不清血迹。察觉气息之后, 邵白这才发现对方已经是强弓末弩了。

    你怎么会跑到这来?楚自在的声音嘶哑, 他的喉咙里到处附着着黏稠的黑血, 这些都是他之前强咽下去的,楚天泽他

    是我自己来的。邵白将抵着对方脖子的剑放下, 对方的已经足够虚弱, 这样的举动也失去了意义。

    我来这里是因为我不想等了。邵白直接了当地说道,我不杀你,你把楚师兄的记忆给我。

    我现在给不了你。楚自在的眼帘微微垂下,邵白来这里找他为了什么,其实并不难猜,你先回去。

    我看上去应该没有这么好骗吧。邵白蹙着眉,很不满楚自在这种敷衍的态度, 今日我来都来了,那便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我没骗你楚自在抬起头想说些什么,这时他望向邵白身后无端扬起的尘土, 瞳孔猛的一缩,大声喊道,小心身后。

    叮

    银色的长剑和女人锋利的尖甲撞击在一起,冒出刺啦刺啦的火星。

    青丝飘逸,一袭白衣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带着剑转过身来。

    幽冥秀眉一蹙, 身形猛退数十尺。

    你是什么人?望着自己断裂开的尖甲,幽冥的兽瞳紧盯着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类,无论你是谁,都给本宫乖乖让开,不要多管闲事。

    楚自在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现在的情况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幽荧的实力不比烛照,但那也是真正的天地级魔兽了。

    如果不抱着必死的觉悟的话,要杀掉这样的怪物简直是天方夜谭。

    楚自在板着脸,准备将眼前这个还不知情况的男人赶走。

    这样的死局没必要再增加新的棋子了。

    你 楚自在正欲开口,谁想握着剑站在那的男人竟然先扭过头来看向了他。

    怎么样?我救你一次,你把楚师兄的记忆给我。

    什么?楚自在有些愣神。

    你说得对,我杀不了你。邵白有将头转了回来,继续说道,不过不是因为你的脸,而是因为你是楚师兄的兄长,我无法对楚师兄的家人下死手。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楚自在喃喃说道。

    但无论怎样,楚师兄的记忆我必须拿回来。邵白将剑身抬了起来,举到自己的胸前,眼下你一个人肯定应付不来,你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如此,我便当你答应了。

    人类,你是决意要和本宫作对,维护你身后那个贱种吗?此时的幽荧早已经了人摆脱类的体型,粗壮的蛇尾,吐露在外的蛇信。

    她唯一保留下来的是她那张狰狞的面容,然而这样人脸兽身的搭配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加阴森可怖。

    我不喜欢贱种这个词。在说话的瞬间,邵白的瞳孔也转变成了神秘的银白色,没有谁生来便是低贱的。

    呵,无知!尊卑有伦,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是尘垢粃糠,而有些人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太阳。幽荧微微眯着眼神情变得向往前来:就像烛照大人,强大完美。

    不自量力!像你们这些渺小的人类又如何与烛照大人相比。幽荧嗤笑一声,言语很是鄙夷,萤虫之光岂敢与日月争辉!

    如果你所谓的高人一等,指的是凭借与生俱来的优势肆意妄为。邵白淡淡说道:那也不过如此。

    你算什么东西!幽荧的兽瞳一片杀意,巨大的蛇身因为气愤而颤抖。

    烛照是她心中的神。

    如果说有什么是幽荧绝对无法容忍的,那就是有人藐视她的信仰。

    区区一个人类,竟然敢对烛照大人说三道四!如此无礼!本宫要咬下你的头颅,给烛照大人请罪!说话间,蛇尾疯狂摆动,飞砂走石,幽荧的动作快速非常,如刀尖般锋利的指尖像邵白的胸膛划去。

    衣袂摆动。

    下一刻,那道白色的身影却已不在原地。

    休想跑!两只血色的兽瞳左右转动,似感觉身后有一道虚影,粗壮的蛇尾便猛得抬起,狠狠向其抽打过去。

    一闪而过。

    哼。没有半点停顿,幽荧就伸出她口中长长的蛇信子,向白影刺去。

    去死吧!想到男人身上即将喷射出来的鲜血,幽荧忍不住兴奋起来。

    遇血而狂,这是魔兽最原始的本性。

    咔嚓。

    银光一闪。

    幽荧的身子僵住,她瞪着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蛇信掉落在了地上。

    这个人怎么可能?楚自在的修为可以说是顶尖,他的眼力自然也不同凡响。

    刚刚幽荧缭乱的攻势,他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

    然而邵白那一边

    楚自在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看透。

    他和幽荧一样,只能看见邵白出现落地的瞬间,却无法捕捉到对方完整移动的过程。

    那绝对不是缩地诀,但效果和缩地诀已经没有区别了。

    无法理解的力量!

    现在楚自在有些明白男人刚刚与他说得那一段话了。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被割去了舌头,幽荧似乎显出了癫狂,她的手抓着自己的脸,将自己抓得血痕累累,底下的蛇身也在疯狂扭动着。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女人尖锐的声音越来越响,犹如索命的厉鬼,而与此同时天色也忽然变得阴暗下来了,风起云涌,天上开始泛出淡淡的血色。

    是阴雨晦冥?这个女人真的疯了。楚自在抬起望向空中,神色有些崩裂,记忆也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他记得这个场景。

    当年,他父亲第一次带人想去神兽殿救他母亲的时候,天上就是这个样子。

    之后就下了一阵腥臭的血雨。

    那是一场夺命雨。

    沾到一滴便会千疮百孔,活生生的人很快就会或作一滩恶心的血肉。

    那是楚自在第一次见到人间炼狱的模样。

    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楚自在扶着石块将残破不堪的身体撑了起来。

    他不能让这场雨下下来。

    如果下下来,神兽殿周围的人统统都会死无全尸。

    邵白,必须阻止她!楚自在的声音在嘈杂的风声里淹没。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此时幽荧的身边已经陷起了恐怖的飓风,凭借肉体凡胎根本连接触到对方的可能都没有。

    时间不多了。

    眼看着天上的血色逐渐浓厚,楚自在的头脑飞快的运转着。

    他将自己身上的符纸拽下来一起握在手心里。

    他准备在飓风的边缘将所有符咒引爆。

    这样符咒一起轰炸开的力量,也许能将那幽荧身边的飓风冲散。

    这样的话,那个男人便能进去,阻止阴雨晦冥的成形。

    楚自在的手紧紧攥着艰难地向飓风里面靠近。

    很显然越接近中心,使用符咒的效果越好。

    风声太响,没有办法沟通。

    他不知道等自己做完一切后,那个叫邵白的男人能不能明白自己的用意。

    楚自在抬起头,想确认对方的位置,然而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那道白色的身影了。

    人去哪了?

    楚自在引爆符咒的手顿了顿。

    就在这时,飓风的中心似乎闪过一道银光。

    那道光太快,甚至让楚自在怀疑是自己失血过多的错觉。

    然而下一刻,飓风的方向猛的转变。

    一道强烈的余波扩散而出。

    楚自在连忙趴在地上,低下头来。

    慢慢的,风缓和下来,不再喧嚣。

    楚自在抬起头来,只见血云散去,阳光再次显露了出来。

    白衣飘风,尘埃未染。

    不远处,男人已经将剑收了起来,不紧不慢,款款向他走来。

    楚自在的手松开了开来,那些泛黄的符咒便随着余风吹向远方。

    身上绷着得最后一根弦也断了开来。

    楚自在便放任自己这样倒在了地上。

    浑身的疼痛也在一瞬间袭上了他的神经,蔓延到了他的四肢百骸。

    什么都做不了,楚自在只有回忆。

    他回忆自己的一生,忽然觉得有点水中望月似的荒唐。

    一天之内,他的认知被尽数颠覆。

    他发现他过去对自己的认识实际皆是大错特错。

    他以为自己够强大,今天却轻而易举败在烛照手上。

    他以为自己够缜密,今天却一败涂地险些满盘皆输。

    他想一夫当关,彻底了结人类的魔兽间无休止的恩怨。

    结果到头来,他楚家自己的仇还是靠外人报的。

    那他这些年的努力是在作什么?

    楚自在仰着头,正好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

    他忽然想或许他并不是人们口中的天之骄子。

    人们总是这么称赞他,说着说着他便也当真了。

    其实,那些人恐怕也没有见过真正被天道宠爱着的人是什么样的吧。

    你不要紧吧。邵白脸色沉重来到楚自在身边。

    他知道楚自在伤得很重,因为对方的气息极为虚弱,简直和濒死之人一样。

    但他却看不出对方到底是伤在了哪里。

    或者说,他看楚自在的表情,甚至会以为对方是单纯地在躺在地上休息一样。

    疗伤不是邵白擅长的事,他将躺在地上的人扶起来,干涩说道,你有没有灵药,先吃些一点。

    没了,吃完了。楚自在摇摇头说。

    我这有一些。听了这话,邵白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这些都是邵和玉给他备的,都是些品质不凡滋补止血类的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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