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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师兄——是非非啊(

    德高望重的怀一住持竟然和残暴凶恶的魔兽勾结在了一块!

    而公主殿下和所有来承天寺参加赐福的百姓竟然都是怀一住持和魔兽之间交易的筹码!

    知道这样的真相实在是让王策背脊生寒。

    细细深挖下去,王策也不再奇怪这些成群结队的魔兽是如何悄无声息的潜进这座寺庙里的了。

    很有可能就是通过那口花雨井。

    传说,不全部都是假的。

    什么高僧借杉木,什么一敲锡杖杉木就自己从井里浮现出来, 这些并非全是胡编乱造的怪谈。

    或许当时修建承天寺的时候, 那口井的位置就是一条能隐秘前去其他的山头的密道。

    外面的人不知有密道, 只瞧见山上无人下去就平白多出木材来, 口口相传, 编出这样的传说也是情理之中的了。

    怀一住持很有可能就是将这条潜入承天寺的密道告诉了那些可怕的魔兽,布下了这个瓮中捉鳖的大局。

    这实在是太毛骨悚然。

    王策一边狂跑着, 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离刚刚那座佛堂已经跑出不少的距离了,然而到现在他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能将公主殿下成功救出来了。

    实在是惊险无比。

    他的法纹天赋不高, 刚刚在施展四重木行法诀李代桃僵的时候, 他施法速度太慢,差点就被转过身的怀一住持发现。

    王策不知道事自己太过幸运, 还是对方是不是有心帮他,糊涂僧突然暴起的时机实在太过巧合,正好在关键时刻拖住了怀一大师的注意,给他争取了足够时间, 他才能够安全的带着公主殿下逃出生天。

    王策的体力已经透支的差不过多了,望着还有一大半的路程,他用尽最后的所有法力将自己和少女传进了离他们最近的一座殿宇里。

    熟门熟路躲进巨大佛像的背后,王策将怀里的少女放了下来。

    艳儿!艳儿!艳儿!

    少女眼皮重的厉害, 她很困,然而她又无法真正的睡着。她像被裹在一个巨大的茧中无法动弹。

    然而耳边一直有人在不停的唤她。

    到底是谁?

    明艳想不出是谁,她不知道这个世上除了她母妃还有谁会用如此亲密的两个字来唤她。

    撇开公主殿下这个身份之后,真的还有人会这样在意她的存在吗?

    王策拼命摇晃着怀里的少女,大声的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将自己所以感情倾注其中。当他看见少女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时,他的心终于回到了肚子里。

    艳,公主殿下,您终于醒了。王策又习惯性地恢复成平常的敬称,他半跪在地上,方便悠悠转醒的少女能半靠在他的身上。

    王策。少女的唇微微动了动,眸子里很是茫然。醉草的药效还存留在她的身体里,她现在根本没有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量。

    太好了,您没事就好。王策将所有的情绪都强压在心里,很快便硬挤出了些许笑容,不用担心,您只是不小心睡过了而已。

    睡过了?这是哪里?少女轻声说。

    是的,只是睡过了而已,属下看你好久没有这样熟睡过了,便没有叫您。赐福已经取消了,您不用担心。外面出现了一些变故,属下便自作主张先将你转移到比较安全的地方了。王策将挂在他脖子上的小巧福袋一把扯了下来,递给了少女,虽然情况并不怎么危险,但以防万一属下希望您还是先行回宫里吧。

    这里面是一张缩地符,您向来没有准备这些后路的习惯,先用属下的吧。王策的语气很轻松,最后还不忘开个玩笑,等回去后,您千万别忘了再补给属下一张,属下以后娶亲的本钱给都还指望着它呐。

    少女轻轻摩挲着手里的福袋,没有说话。

    王策的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不确定他在佛堂那边拙劣的把戏还能撑多久。

    明艳手上的那张缩地符是王策在黑市淘到的,他刚刚说是花了娶亲的本钱其实并不准确,事实上买这张符的时候,他花费身上所有的积蓄才险险得手。

    为什么会买这么一个昂贵的东西,王策其实也不太清楚。

    或许是因为他晚上做梦的缘故。

    自从清楚少女会指婚给除他以外的其他人之后,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王策便常常会梦见自己脑袋一热半路跑去抢婚的场景。

    这梦实在惊悚,梦里的自己简直和不要命了一样。

    王策自认是一个有分寸的人,现实里八成是做不出梦里这样果断厉害的事的。

    但世上哪有绝对的事,还没有真的面对过,王策也不晓得自己会不会真的像戏本里似的为美人发一次疯。

    所以他买下这个符咒,全当给自己留个活路,也是给自己留个警醒。

    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别去想那些得不到东西。

    只是他没想到还没到那一天,这东西便提前排上了用场。

    公主殿下,还请您动作快点。王策忍不住催促道,见对方终于将符咒抽了出来,王策的手微微攥紧,不敢松懈,警戒着周围的一切。

    嘶啦

    终于听到符咒撕开的声音,王策的心倏地放了下来,望着强烈的灵光,他觉得这张符咒还是物有所值的。

    然而下一刻,当他发现少女还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黑色的瞳孔不由瞪得老大,面上的轻松也不复存在了。

    为什么您还在这里?为什么会没有用!王策一把将少女的符咒夺过,眸中的绝望有些藏不住了,这符咒难道是假的?

    符咒是真的。少女淡淡的声音忽然响起,刚刚已经用掉了。

    什么?!你在开什么玩笑!什么叫刚刚用掉了?王策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是他头一次在少女面前发火,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你是天隐的公主,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该把自己的安危当作儿戏!你忘了吗?

    我不是公主!我是明艳!

    少女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表情,她激动的模样一下子将王策的身体怔住,那双沉寂太久的双眸里泛起点点晶莹,里面暗含着小小的漩涡,藏着的是这么多年来少女封藏起来的所有情绪。

    我想在的地方只有你的身边。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王策垂下头,咬牙,我们该走了。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骗我你不喜欢我?骗我一个人离开?少女的声音带着哽咽,虽然不能动,但我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外面全都是魔兽,我们已经跑不掉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说实话吗?

    既然都知道为什么刚刚不走!这是闹着玩的事吗?我只想你好好活着,其他都无所谓,你为什么不明白。王策的手轻轻抚着自己的眼睛,无奈疲惫一下子涌了上来,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用了。

    我是你的贴身侍卫,为你而死,是我的荣耀。

    这世上哪有陪着侍卫去死的公主,你究竟在想什么?

    我想当明艳,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我才是明艳。我留下来赐福,只是不想那么快回宫里,我只是想再多看看你而已。我不要当公主,我要当明艳。

    此时的明艳和平时那个美丽冰冷的公主殿下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她流着眼泪抽泣着,没有一点仪态可言。这并不奇怪,因为她的本质只是一个渴望被正视、渴望被宠爱的小女孩而已。

    王策的心被触动,少女的眼泪让他万分愧疚,他知道伤害少女最深的其实就是他懦弱。

    他刚想说些什么安慰对方,倏地便出现了一股阴森可怖的气息将整座殿宇笼罩了起来。

    是那个魔兽,它就在附近。

    一定是它追过来了!

    明艳的眼睛哭得发肿,面上的妆也花了,这时她面前的男人忽然弯下腰将她死命的搂在怀里,那种力量似乎是想将她揉进身体里一样。

    接着男人便将她抱起,在佛堂转一圈,来到了一座观音像的面前。

    这座观音像的面前的供奉的小香炉下有有一个木柜子,男人很快将里面的东西去扔了出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了进去。

    对不起,我就是个懦夫,一切都是我的错,无论最后如何全部都是我咎由自取。

    艳儿,我喜欢你,说出心里藏了太久的话,男人的表情变得释然,但是,我不能让你和我一起死。

    少女的脸上已经泪流满目了。纤细的手指颤动着,她想抓住男人的手,但她的身体做不到。她只能蜷缩在角落里,看着男人将柜子的门阖上。

    也许我保护不了你,不过至少这次让我像个男人一样站到最后吧。王策深吸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小指,向殿宇的门口走去。

    外面的风突然变得猛烈起来,王策将身上仅剩的一颗木行魔晶裂碎。

    卑贱的人类,是你吗?那只胆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耍花招的老鼠。嘶哑雄厚的声音里带着恐怖的威压降临,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王策便感觉都自己的身心已经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

    不用交手就能感觉到实力的鸿沟。

    天差地别。

    这只魔兽究竟是什么等级的存在?

    轰轰轰。

    沉重的脚步声,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向殿宇走来,它顶着半张怀一大师的脸皮,而另半张脸上布满了恐怕的玄色鳞片,每走一步,他的身体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响。

    就在怪物的脚踏进佛堂的瞬间,两根粗壮的树藤猛得破土而出,将它的脚死死缠住。

    紧接着树藤便自行分裂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兽王的脖颈和两条手臂一道捆住。

    收。王策的双手合十吗,眸子沉了沉。

    只见那些藤蔓就像有了生命一般,开始收紧,想以此将捆住的猎物绞杀。

    呲啦啦

    这这怎么可能?王策喃喃说道。

    那个似人非人的怪物并没有任何动作,攀爬在他身上的藤蔓却已经慢慢枯萎起来,像是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没过一会儿,那些藤蔓就化作尘埃散落了一地。

    木行的法诀往往含有着勃勃生机,而那魔兽的法诀却像是反其道而行之。

    像是为杀戮而生的。

    这是什么恐怖的法诀?竟然能剥夺别人的生命力?

    真是一只胆大包天的蝼蚁,谁允许直视本王的。兽王缓缓开口道。

    王策甚至还没来得不及反应过来,便有两道黑光一下子射进了他的双眼里。

    接着两道黑血便从他的双目里流了下来。

    仿佛有两只虫子在啃食着他的眼珠,身不如死的痛苦让王策蜷缩地倒在地上,紧紧捂着自己双目。

    这是给你的惩罚,人类。声音里的傲慢显而易见。

    脸部因为疼痛痉挛不止,然而王策从始至终都死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不仅如此,他甚至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臂,想将自己的身体强行撑起来。

    然而很快就有一股无法抵挡的重压落在了他的脊背上。

    一口鲜血毫无征兆地从嘴里喷了出来,王策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已经碎得差不多了。

    人类想少吃点苦头,就快点将本王的新娘交出来,不然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说!快点!

    躺在的地上的男人嘴唇缓缓蠕动,似乎在低语些什么。

    兽王额头上的皮不由皱了皱,人类果然是脆弱的生物,随便两下便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为了快些找到那个能为他繁衍子嗣的少女,兽王头一次屈尊蹲下他高大的身躯,去听一个低微的人类说话。

    做你的梦,丑八怪。伴随着咕噜噜的冒血声,男人笑着讽刺道。

    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类!卑贱下作的生物!区区蝼蚁也敢讥笑本王?不知死活!兽王的表情很是恼怒,来自弱者的羞辱只会让他更加暴跳如雷。

    本王要把你做成人彘,永永远远挂在这承天寺的大门上!让你成为耻辱的象征!

    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经不在乎耳边兽王的那些威胁咒骂了,这些言语和他身体现在的疼痛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他这个人向来会苦中作乐,即使在这样绝望的境况,他的脸上还能挤出一丝丑陋的笑容。

    兽王越是愤怒,他越是高兴。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什么人彘,什么耻辱对他都没有意义,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明艳。

    他巴不得兽王恨他,最好将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他有预感天隐的援军就快到了,虽然他没有保护少女的实力,但只要他再用这具残破的身躯拖一会儿

    啪。

    像是有什么东西滚出来的声音。

    不、不不王策的心咯噔一下,他已经被剥夺了双目,看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恐惧已经蔓延进他的四肢百骸。

    他最害怕的事发生了。

    原来你在这里,本王的新娘,可真是让本王好找。

    听着沉重的脚步声慢慢远去,王策彻底疯了。

    不要、不要碰她!王策想大吼,然而他喉咙里全是粘稠的血块,他只有抬起手用力的撞击地面,想以此将兽王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不要、不要用你的脏手碰她!

    为什么这么久过去了天隐的军队还没来!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无论是谁都好,只要能将这个孽畜斩杀掉!

    砰!

    一声巨响,忽然出现了一道强劲气旋将王策硬生生掀出了几尺远。

    发生了什么?

    终于来了吗?

    为什么不像是天隐的军队?

    王策来不及在去想这些疑问了,他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很快他就失去了意识,昏死了过去。

    殿宇的一面墙被直接粉碎了个干净,兽王的脚步不由停了下来,准备触碰少女的手也缓缓收了回去。

    他将目光投向那粉碎的墙面之外。

    空空荡荡、太过安静。

    兽王放眼望去的方向,竟然没有一个魔兽的子民。

    而唯一屹立在那空旷之地上的身影是一个年轻人类?

    回答吾,你是何人?兽王正过身来,他没有再用傲慢不屑的语气去称呼这个向他走来的人类,他双眼聚焦于那消瘦的身影上,心里抱着一种提防小心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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