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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师兄——是非非啊(

    楚师兄,你冤枉我了。邵白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我只是有些不明白明艳公主和王策为何会变成现在这般。

    他看着少女孤独坐在窗边的模样难免有些唏嘘。

    她那是在看王策吧。

    明明在一个屋檐下,两人满心装着对方, 却连目光都难以触碰,实在是让人看着难过。

    这事你就别瞎想了。楚天泽倒好像早就预料到这样的情况,语气淡然,那小姑娘究竟是是姓明,王策那家伙又是个有心没胆的。估摸着等回去后,他们这事估计就彻底完了

    为什么?不是喜欢就能在一起的吗?邵白疑惑。

    呵,当然不是,小傻子,想事情要不要总是这般简单。楚天泽忽然顿了顿说,不过,要是王策和你一样傻,或许他和那小丫头也许还有一线可能。

    啊!那混账家伙真是让人想得就来气。想到王策的所作所为,楚天泽的脸就忍不住黑。

    楚师兄,你是在夸我吗?邵白有些摸不准男人的意思。

    谁夸你了?你这狂妄的模样是和谁学的?真是一点都不谦虚。楚天泽瞥了年一眼。

    邵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忽然眸光一沉。

    楚师兄,小心。

    邵白将身旁的男人往自己身边一拉,一道粗长的黑影落在了他们脚边的地上。

    他妈的!

    那是一跳飞扑空了的黑蛇,楚天泽回过神来,下意识将少年护在身后,一道雷光就毫不留情地炸在了蛇身上。

    被雷电击中的黑蛇在地上疯狂的扭动抽搐着,没一会儿就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谁!给老子站住!敏锐察觉到窸窸窣窣地脚步声,楚天泽立刻追了过去。

    邵白也紧随其后。

    他妈的!混账东西!还给老子跑!

    那身影跑到并不快,楚天泽很快就追上,直接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不用细想,无缘无故地怎么会凭空冒出那么一条大蛇?

    这必然和逮到的人有关。

    淡红色的眸子颜色变得深沉,可见楚天泽已经在气头上,这时候便是天皇老子来也不顶用了。甚至懒得去看对方是谁,楚天泽冲上来就将倒在地上的身影一顿狠揍,砰砰砰的拳声简直是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躺在地上的人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疼得直叫唤。

    你他妈有几条命!手动到老子这来了!男人的表情狰狞的可怕,白色的电光已经在他的手上聚集起来。

    楚师兄,再打这人就要死了。见楚天泽起了杀心,邵白连忙上前拉住男人的手臂。

    松开!老子就是要搞死他!楚天泽出手狠辣,或许面对一边的挑衅,他确实是会故作凶态。但对于这种,楚天泽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

    既然真敢动手,这人就要做好被他弄死的准备。

    邵白没有松手,态度坚决,两人一时陷入了僵持。

    切。血色的眸子暗了下来,倏地甩开少年的手,站了起来后,还不忘在那人身上再踹一脚。

    楚师兄。邵白唤了一声。

    然而男人已经转身走远了。

    没过一会儿,王策他们便闻声赶了过来,邵白只有大概交代了下这里的情况。

    这人王策将地上的人制住,凑上去想看对方是谁,然后对方早就被楚天泽鼻青脸肿,根本看不出长相来。

    只能从衣服判断,对方应该是承天寺的和尚。

    将贼人压下去,我等会来审。王策吩咐道,很快两名银甲兵就将人压了下去。

    今晚多谢邵公子了,在下公务在身,恕在下失陪。王策对着邵白行礼,面露歉意,抓到了人他自然是急着摸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邵白的心思也不在这,挥了挥手,无事,我也先回去了。

    两人很快就此分开了。

    邵白准备去寻人,然而有些出乎他的预料,楚师兄并没有跑去其他什么地方,而是先行回到了屋子里,一高大的身躯半蜷着躺在床榻上。

    邵白走了过去,坐在床榻的边上。

    楚师兄,你怎么了?邵白轻声问道。

    背对着的人身子微微动了动,过了会儿,声音沙哑,没什么。

    我不是认为师兄的做法不好。只是感觉那个人身上可能有隐情,最好留下活口问个清楚,所以才希望楚师兄能够手下留情的。邵白伸出手轻轻摸着男人金色的长发缓声说道。

    男人转过身来,将邵白的手握住,压在脸下。

    你觉不觉得我很残忍。

    怎么会?楚师兄是很好的人。邵白没有半分犹豫。

    你用不着哄我。男人自嘲地笑了笑,我知道自己的性子,有时候简直都不像个人,感觉自己和魔兽也没有区别了。

    楚天泽这样的说法让邵白是很惊讶,一时有些愣神。

    邵白甚至都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想起上辈子金炎的事了。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生来就是如此,我的脾气似乎一直就比较差。此时男人的眸子已经变成正常的颜色,在月光下宛如清透的红宝石。

    这世上的人本就心性各不相同,总不可能都是好脾气的人。邵白柔声安慰道。

    他不知道楚师兄这是突然怎么了,但他看在眼里莫名有些心疼。

    不,不是脾气,我早就有所察觉,那种感觉我说不出来,不只是易怒的问题。男人的眉毛微蹙,就像刚刚,你说得对,我其实没必要将那人置于死地,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动手了就一定要见血,我不想承认,但是我男人有些难以启齿,有时候会很享受那种血溅射出来的感觉。心里面会有强烈的冲动暗示着我,让我快些冲上去将那个人撕成粉碎。

    这些事楚天泽是头一次谈起,邵白也是头一次听说。

    这些事邵白不知道原因,他便做一个倾听者,感觉情况还没有到严重的程度,然而邵白没有想到将其这些时,那张骄傲惯的脸上会露出这般痛苦茫然的表情。

    就像做错了事不知道怎么办的孩子。

    心里又这样的冲动很恶心吧。邵白的手被男人松开,男人又背对了过去,闷声说,简直就是被野性掌控的凶兽。

    楚师兄,为什么想到和我说这些?邵白轻声问。

    没什么,随便说说,你就当没听过吧。男人的语气有些懊恼。

    楚天泽也不知道自己会将这种心事说于少年听,这事困恼他许久,但他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

    他自觉是没必要向任何人提起这种事的,因为根本没人会懂他的感受。

    或许在他心里,少年是唯一有可能理解他的人。

    这种事不可能当作没听过的,楚师兄的事我都会放在心上。既然楚师兄不想这样,我也会想办法帮助楚师兄的。

    哼,净说些大话。嘴上很是不屑,男人转过身将头靠在邵白的腿上,漫不经心说,你也不怕老子哪天狠起来不小心伤了你。

    虽然听起来像是玩笑,但这也确实楚天泽愈发烦恼的所在。

    楚师兄才不会。邵白笑得温和,就算会我也不怕,我也是很厉害的。

    哼,傻子,睡觉。男人嘴上骂着,手却圈着少年的腰,心里却慢慢安定了下来,今天的我说的话全部忘掉,也不准和别人讲。

    楚师兄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邵白不由莞尔,他发现有时候男人的行为也和孩子一般。

    烛火熄灭,房间里只剩淡淡的月光。

    你睡觉不脱衣服吗?邵白合衣躺下,身边的男人很是不满。

    难道楚师兄睡觉是光着身子的吗?说着说着邵白的脸上有些热。

    当然了,大家睡觉都是这样的。楚天泽撒起这种谎话来很是理所当然。

    楚师兄又骗人,你明明现在就是穿着衣服邵白还没说完,就见身旁的人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望了眼那精壮有力的身躯,邵白看得有些发愣,而当与对方目光相触的时候,他就飞速翻了个身,卷着手头的褥子将自己脸遮了起来。

    他他他这是怎么了,邵白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有点可怕。

    邵白整个人都僵住了保持着姿势,一动都不敢动。

    然而很快一股滚烫的热气就喷在他的耳边,准备躲哪去啊!乖,脱了再睡。

    第二天早上,当楚天泽悠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淡红色的眸子一下就睁了开来。

    想着慢慢来,看来老子真是太宠着他了,一大早起来就敢乱跑。指腹在自己的嘴角摩挲了片刻,男人的脸上带了些许餍足。

    捡起有些地上有些皱皱的外衣,楚天泽随手抖了抖披在了身上,洗漱一番,带上斗笠,便准备去将不知道跑哪去的小崽子抓回来。

    锵锵锵。

    金属将空气切割开的声音。

    只见僻静的角落里,白衣少年正行云流水般挥动手里的银色长剑,如白蛇吐信,如风卷残云,即使不懂剑的人,也能看出少年剑术造诣之高。

    身法和剑法的完美融合看起来十分华丽精彩,然而这套剑法似乎并不怎么实用,倒是多了些观赏的意味。

    啧,这小傻子腰软的很。

    难不成是练剑练出来的?

    楚天泽在一旁微眯着眸子,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少年舞剑,但这次只觉得和以往大不相同,可能是情谊才互通没多久,少年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看得痒痒的。

    而那股子旖旎之情更是缠着他心上怎办都散不掉。

    嗯?邵公子的剑法竟然如此出色!

    听到旁边的赞叹之声,楚天泽立刻狠狠地向来人瞪去,冷哼一声。

    而刚刚路过的王策则被这像刀子一般的目光看得寒意直起。

    他这次应该没有坏了楚道友的好事吧?

    为何还这般看他?

    别练了,别练了!先把早膳吃了!接着便见男人对着少年大声说道。

    王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自然知道对方此举的意思。

    楚道友真不是一般的爱吃醋,这下他以后连看都不敢看邵公子一眼了。

    听到了楚师兄的声音,邵白下意识身子一颤,随后便一个剑花将剑收回鞘中。

    谁准你把剑舞得这般好看的!男人迎面走上来,垂下头就咬着邵白的耳朵凶巴巴地说道。

    什么?想到昨晚的事,邵白身子往旁边挪了点。

    哼,老子晚上要罚你。低沉的声音喷进邵白的耳蜗里,弄得邵白脸上又是一热。

    我错了,楚师兄,你别罚我。想到昨晚的事,邵白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这可由不得你。男人的嘴角愉悦地勾了勾。

    看着一大一小两人亲密的交谈,王策很想抽身离开,然而奈何他和这两人顺路,只能不尴不尬地跟在后面。

    对了,昨晚的那个贼人有审出底细来吗?少年突然的询问,将王策从窘迫中拯救出来,王策连忙轻咳几声说,审出来了,其实这贼人两位也见过。

    是哪个混账东西?楚天泽问。

    就是我们刚来承天寺瞧见的那个糊涂和尚。王策说。

    什么糊涂和尚。楚天泽对这种人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蹙眉说。

    一旁的邵白倒是记得清楚,是他?他不是神志不清吗?怎么干出这样的事来?

    我昨夜将人提到怀一住持面前,才问到些底细。王策边走边说,这糊涂僧也是小时候被怀一住持收留的,悟性颇高,怀一住持本是对他很是看好。可是大概十年前对方下山化缘的时候,和一貌美女子相识了。后来两人阴差阳错结好后,这和尚就十分悔恨,一个人不声不响跑回了寺里。

    谁想这女子就此怀了身孕,自己还独自一人千辛万苦将孩子生了下来。大概心有不甘,几年后,便带着几岁大的女儿,上山来找这和尚。结果

    结果怎么了?邵白问

    似乎上山的时候两人失足摔死了,然后那和尚认出了那女人的尸体,就疯了。王策的语气里很是叹息。

    妈的,念了经就他妈不是男人了?什么个玩意!楚天泽语气很是不屑,老子昨晚就该打死他。

    他现在这样其实也不比死了好多少。王策说,谋害公主是大罪,我和怀一大师说好了,先将他压在柴房里,等明日赐福完,我便将这人带回天隐伏法治罪。

    可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邵白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这种疯子的想法谁能想得明白!楚天泽没好气地说。

    怀一住持猜测是明艳公主让他想到死去的女儿,所以才精神突然失常起来。王策说,左右证据我都在他屋里找到了,泼血放蛇都是他做得无疑。无论什么缘由,他这般做都是无法被原谅的。

    抓到了罪魁祸首,王策的脸上明显了不少,但因为守夜的缘故,他的精神不是很好,眼边也是黑了不少。

    这些僧人在做什么?邵白的注意力被路边坐着一群和尚吸引住了。

    这些和尚拿着竹篾似乎在编制着什么。

    啊,他们那是在做灯,应该是为明日赐福准备了,昨天他们便在赶工了,今天他们就应该完工了。王策望了一眼解释道。

    他们做的数量不少啊。邵白说。

    是啊,明日楚道友和邵公子可以好好欣赏一番了,承天寺在三重下界的名气不小,赐福的场面也很是壮观。王策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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