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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师兄——是非非啊(

    雪刺, 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寒气鼓鼓地跟了上去,两只眼睛依旧跟着那皇蟹螯不放,分一点怎么了。

    今天不行, 下次给你。雪刺的语气不带任何商量,他一边说着, 一边从腰间将那把弯刀取了下来。

    这把弯刀已经跟了雪刺很多年头了, 因为大量的见血的拼杀, 上面的刀身上已经血迹斑斑了。

    他将弯刀放在火堆上烤了烤,待到刀身冒起青烟时,他便将锋利的刀刃送进了皇蟹螯的身体里。

    刀柄一转,那皇蟹螯背上青色的甲就轻而易举地分离了开来。

    雪刺的动作看起来行云流水,没有半点迟疑,很快这皇蟹螯就被他拆分了个干净。

    八条手指粗的蟹腿,一个蟹身,一个蟹壳,都被他放在了一张铁网上。

    等下,很快就好。雪刺扭过头来,对少年说道。

    雪刺,你也太偏心了吧!你给他吃,却不给我吃!我要去告诉哥哥!寒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怒气冲冲地瞪了邵白一眼,便一溜烟了跑了个没影。

    不用管他。雪刺闷声说道,小孩子发脾气而已。

    那个其实我也吃不了这么多。邵白挠了挠头,望着铁网上的蟹肉坐了下来,分他一点也没关系的。

    我不想。雪刺沉沉说,以后的可以分给他。

    这个不一样。

    邵白有些愣神,雪刺说得让他听不太明白,他还是不能领悟今天的皇蟹螯与以后的皇蟹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但这东西既然是雪刺抓来的,那他说什么时候分自然都是可以的。

    等到的时间有些难熬,两人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雪刺想说些什么可是有心无力。

    而邵白不知道说什么如堕五里雾中。

    一时间两个人便都望着那铁网,除了那呲呲地烧烤声,都发起愣来。

    好了。

    终于等到那蟹腿泛起诱人的橙色,雪刺打破了难熬的寂静。

    嗯。邵白还在未自己早上奇怪的反应苦恼,被雪刺叫了一声之后,他才倏地回过神来。

    小心烫,冷下吃吧。雪刺熟稔得将那蟹身里的白色肉须去掉,接着用手掰成两半。

    淡淡的鲜香一下子便飘了出来。

    邵白接过半个,轻轻吹了吹,张开嘴试探性地咬了一口。

    好吃。少年的眸子亮了亮。

    白色的蟹肉肥美异常,味道很淡,明明什么香料都没有放,入嘴却带着淡淡地清甜。

    丝毫没有江中鱼虾的那种土腥气味。

    雪刺目光控制不住地飘向少年的面庞,见少年吃得很是开心,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

    给,这里还有。雪刺将剩下的一半也递给少年。

    你不吃吗?邵白愣了愣,他嘴巴里的还没咽下,说起话来有些模糊不清,这个好好吃。

    拿着吧。雪刺冰冷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温柔。

    我吃一个就够了,你也吃。少年摆了摆手,虽然有些不舍,但他还是将那半只推了回去。

    嗯。

    少年态度坚决,雪刺便只有接受。

    这皇蟹螯他早就不知道吃了多少次了,或许第一次吃得时候会觉得很好,可慢慢吃多了也会慢慢腻味起来。

    但今天的皇蟹螯不同,和特别的人再次吃起,他又似乎又有了第一次吃起的感觉。

    确实很好吃。

    雪刺吃得很慢,当少年快吃完的时候,他手上的蟹身甚至还没有咬上几口。

    身为凛冬的男人,吃饭如狼,他当然不会有细嚼慢咽的习惯。

    他只是心思不在吃得上面,每吃一口,他的目光总是会一不小心就落到身边少年的脸上。

    接着,一不小心就会看着出神。

    时间便不知不觉过去了。

    雪刺,我身上有什么吗?少年感觉到对方的目光茫然得问道。

    像是被那强烈的情感牵引了一般,雪刺缓缓伸出手,指腹在少年的嘴角轻轻抚过。

    柔软温热的触感通过指尖传来,让他一时慌了神。

    沾到了。他轻声说道。

    邵白没有想到雪刺会有这样的举动,身体不由一时僵住了,支支吾吾的应道。

    哥哥!雪刺就在这!他太过分了,一大个皇蟹螯连根蟹腿都不肯分给我。青年不满地大声囔囔着,他竟然全都给了那个外来人。

    寒,别说了。百里水月厉声制止了青年任性地行为。

    他这么做并不只是因为寒行为处事太过随性。

    还因为来的并非就他们两个人。

    几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邵白眼神忽然一变,将雪刺的手猛得推开。

    下一刻,一道雷光,便从两人间闪过。

    砰地一声,整个铁架带着火推顷刻间都被炸成了焦黑了。

    雪刺一跃而起,连退后几步。

    他转过身来,整个人下意识地战栗了一下。

    凶狠如狮的目光将他牢牢锁死,其中的暴虐、嗜杀犹如咆哮地浪涛来势汹汹将他围住。

    楚天泽手紧紧地攥着,青筋暴起,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当他看到那个混账的手抚在少年的脸上时,他想将那个人撕了的心都有了。

    这个混账怎么敢碰他的东西?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好,很好。

    真他妈的。

    哪只手敢碰,他就要将哪只手给他折下来。

    楚天泽这个人很狂,表面狂妄,本质疯狂,他要是这般想的,那肯定就是这么做的。

    事实上,刚刚若不是邵白将雪刺的手推开,那雪刺的那只手臂肯定是保不住了。

    楚天泽的这个做法其实很不明智。

    要知道他现在还在凛冬的地盘上,而且百里冰封的事也还没来得及询问。

    在这个结点上,他怎么都不应该去伤害凛冬的族人。

    如果伤害了,缥缈天阁的任务进展肯定会变得异常艰难。

    可惜很显然,楚天泽就是如此冲动,对于他来说,会发生什么结果,之后都可以再说。

    但眼下,他只有一个想法。

    他只想将那只伸进他领地的脏手咬成粉碎。

    楚师兄,你怎么了?邵白被眼前的状况弄得有些懵,他不明白楚师兄为什么要突然出手伤害雪刺。

    他望着站在不远处杀意毕露的男人,一时迷茫了起来。

    这样的楚师兄对于邵白来说,太过陌生。

    这与你无关。楚天泽的声音低得可怕,过来。

    楚师兄,你到底怎么了?

    给老子过来。男人的声音里的愤怒已经压抑不住了。

    他不想这样对少年,但他控制不住地去想不久前发生的事。

    他不想去想,少年为什么避开了他的触碰,却没有避开的别人。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原因。

    邵白神色有些纠结,他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让男人如此生气。

    但他还是垂下头,准备向男人走去。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雪刺就伸手将他拦住了。

    你对我不满,不用发泄在他身上。雪刺抬起头,正视对面男人狰狞的面庞,沉声说道。

    你他妈的。楚天泽真是恨透了对方那幅为了少年讨公道的嘴脸。

    在他看来,对方这种举动就是想打着正义的旗号,夺走他的东西。

    简直是卑鄙至极!

    没有人能将他的东西抢走。

    想都别想。

    雪刺,谢谢你,东西很好吃。邵白向对方行了个礼,还有对不起,楚师兄他不是故意的。

    你没必要帮他道歉。雪刺的心里有点胀痛,面对在意的人,人都会变得敏感起来。

    少年的这个举动再雪刺眼里已经能说明很多事情了。

    其中一件,便是少年和对面那个男人的关系比起他更加亲近。

    虽然早就想到了,但雪刺的心里还会忍不住酸涩。

    老子就是故意的,老子就是要宰了他。楚天泽咬着牙说道,身上的电流已经发出了恐怖的炸裂声,道个屁的歉!

    楚天泽是吗?雪刺将少年挡在身后,望着面前暴怒的雄狮,冷冷的说道:说实话,你现在这种行为很幼稚。

    你他妈说什么?

    我说你很幼稚。雪刺的面色很平静,即使他知道自己完全不是那个叫楚天泽的对手。

    但在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直面这个男人的愤怒。

    然后解决掉这个混乱的场面。

    虽然我觉得自己没有要和你谈的必要,但是我们姑且谈谈吧。

    老子和你没什么好说得。

    谈一下吧,谈不妥再打也不迟。雪刺将自己的弯刀挂回腰间,先行走向一边。

    当然,如果你怕了的话,另说。

    第59章 凛冬冰原13

    金发男人发出了一声瘆人的嗤笑。

    接着他便迈开大步跟上了雪刺离去的背影。

    楚师兄。邵白皱了皱眉, 他自然感觉到了楚师兄对雪刺的敌意, 他准备跟上去却被站在旁边的百里水月拦住了。

    百里道友?

    邵道友, 我们去那边等他们吧。百里水月望着没有一点自觉地少年, 心里有点无奈。

    可是他们邵白有些担心。

    没事,雪刺会有分寸的。他是我们凛冬最好的勇士, 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百里水月将还在犹豫的少年带到了另一边,寒,你自己去玩会儿吧。今天的猎物你还没有捕到吧。

    我知道,我知道, 我马上都去。寒有些不满得撅着嘴,一个个都赶着我走,连哥哥都不要我了。

    别耍小孩子脾气了, 快去。百里水月说。

    哼。寒朝着邵白做了个鬼脸,便一溜烟地跑走了。

    邵道友,你和楚道友到底是什么关系?待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 百里水月终是忍不住问出心里的疑惑。

    少年愣了愣,楚师兄, 就是我的师兄。

    只是师兄弟?百里水月蹙了蹙眉。

    应该是吧。邵白有忽然耷拉下脑袋, 有些丧气,我想和楚师兄做最好的朋友, 但实现起来实在是太难了点。

    你们的关系不是朋友吗?百里水月听得愈发不解, 在他看来楚天泽和眼前的少年早就捕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为了普通的朋友, 能露出那么恐怖的表情?

    嗯。楚师兄还没有承认我是他的朋友, 而且说到这里, 邵白的心里便更加郁闷起来,我还得了一种奇怪的病。

    什么病?百里水月问。

    就是楚师兄一碰我,我就会浑身发热,心跳的很快。邵白的耳朵上有些薄红,这些事他一直都藏在心里,现在憋不住说了出来道是让他觉得有些淡淡的羞耻,严重的时候,连呼吸都困难,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了。

    听着少年懵懂的话语,百里水月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像少年这般不谙情事的人。

    整个人简直就和张白纸一样。

    少年所说的哪里是什么奇怪的病,这不就是人动情之后再正常不过的反应吗?

    所以这个叫邵白的少年对那个楚天泽动情了?

    百里水月先是赶到诧异,随后又有些释然了。

    也是,若非情到深处,又有谁能忍受得了那男人一点就炸的脾气?

    百里水月眼神沉了沉,少年的话让他的态度一下子发生了改变。

    对于百里水月来说,雪刺大概是这个部落里他最为亲近的人,雪刺陪伴他度过的日子最长,他也一直将雪刺看作为自己的朋友、亲人。

    毫无疑问,百里水月是希望雪刺能够得偿所愿的。

    所以当他知道雪刺对一个男人动心的时候,他也没有出言阻止。

    但现在

    百里水月望了望坐在旁边的少年,心有感慨。

    很明显,少年心里已经有了那个暴脾气的混蛋了,雪刺终究是晚来的。

    而且少年看起来是不可能为了雪刺留在凛冬的。

    长痛不如短痛。对于麻烦的事,百里水月一向是这么认为的。

    既然是件无望的事,他一般都会选择先将这件事先扼杀在萌芽里,从而把伤害降到最小。

    邵道友,你这个病我听说过。百里水月淡淡说,我有个朋友就有这样的毛病。

    百里水月站起身来,忽然对着少年行了一礼,邵道友,我有个不请之请。

    百里道友,你这是怎么了?邵白有些惊讶,也站了起来: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是有一事。百里水月抬起头来,语气认真,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离雪刺远一点。

    这是为什么?邵白不明白。

    雪刺人很好,也是难得愿意与他做朋友的人。

    为什么百里道友要让自己离雪刺远一点呢?

    因为雪刺他也得了和你一样的病。百里水月怕少年不能理解,用了一种通俗易懂的方式沉声说,如果你与雪刺太过亲近,他也会出现和你一样的症状,身为少族长,身为友人,我不想看到他这么痛苦了。

    怎么会这样邵白的神情有些迷茫起来。

    百里水月的说法是他没有想到过的。

    雪刺竟然也有和他一样的怪病。

    他这副模样被百里水月看在眼里,虽然心里有些愧疚,但百里水月不后悔自己的做法。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雪刺最好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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