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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师兄——是非非啊(

    嗯?邵白啃着米糕有些不解。

    这是楚道友吧,落在这了,你等会儿给他送去吧。邵和玉将放在桌上的银剑拿起,搁置到了一边。

    邵白心里咯噔一下,倏地站了起来,兄长,这剑是楚师兄的?

    应是的,今早上看着他提着进来的。邵和玉望了望天色,时间差不多了,再过会儿,缥缈天阁的人便会来接我们了。

    嗯嗯。邵白望着那银剑出神,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意会错了楚师兄的意思。

    你吃完后,我们便下山吧。

    嗯,好。

    之后,仓促地吃完饭邵白便跟随着邵和玉的下山去了。邵和玉的法诀功底扎实六重以下的法诀基本都掐起来游刃有余,他一手掐缩地诀诀一手护着身旁的少年,很快两人就出现在了清虚宗的大门口。

    邵白才站稳没想到直面入眼的确是那艘他熟悉的灵舟。

    玄机大师?邵白望了望,很快便在灵舟下的背阴处找到了那黑色的斗篷。

    大师便是缥缈天阁的使者?邵和玉上前一步行礼问道。

    嗯。黑色斗篷下的声音仿佛还带着些许睡意。

    玄机大师,您不是清虚宗的供奉吗?邵和玉先行上了灵舟,邵白则停下脚步有些奇怪地问道。

    这矛盾吗?供奉不过是他们出钱我出力的关系,这并不影响我为缥缈天阁办事。黑色斗篷下的声音有些沉闷。

    同时办两份差吗?邵白点点头。

    自然,灵石可不会自己长脚进口袋,你应该知道机关术可是花费巨大的。苏玄机直起身,他不会放过任何试探少年的机会。

    确实。邵白十分同意,他想到那些金属、器具,还有那些魔晶都是价值不菲的。

    苏玄机眼神暗了暗,很快他那只独眼便望见了邵白背着那把银色长剑。

    这剑果然还是到你手里了。语气似有感慨。

    玄机大师知道这剑?这是楚师兄的吗?邵白问。

    苏玄机望了望少年,随后迈上长长的舷梯,虽然那人不准我说,但我没并不需要听他的。告诉你也无妨,楚天泽和我做过一个交易,作为报酬,我为他铸了这把剑。这把剑花了我不少的功夫,因为是用无垢银做的,所以只能用最原始、最天然的铸剑方法。

    什么交易?

    你可以自己问他。

    可楚师兄要剑做什么?邵白呐呐地地说道。

    苏玄机停下脚步,有些不解少年的问题,不是送给你了吗?整个清虚宗里只有你对这种古兵器感兴趣了吧。

    给我的,这是楚师兄给我的?邵白抱着极其复杂的心情登上灵舟。

    整个船舱里很暗,舷窗外的光都被拉下的竹帘挡住了,然而他还是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金发男人,对方正闭着眼睛脑袋靠在椅子上,似乎是在补眠。

    兄长。邵白收回目光,坐在了邵和玉的旁边。

    今日气得早,你也休息会儿吧,到缥缈天阁还要很长时间。邵和玉轻声说道。

    说完邵和玉也正坐着,开始闭目养神。

    邵白坐在位置上怀里抱着那银色长剑,然而他根本没有养神的心思,他心里太乱了。

    就像这轰轰作响飞上云霄的灵舟,根本无法安稳下来。

    在邵白的身后的角落里,淡红色的眸子微微睁开,随后又不耐烦地闭了起来。

    楚天泽心里也很是暴躁,没有源头的暴躁。

    可能是因为小傻子那时流露的表情,也有可能是因为小傻子对那些剑的在意。

    他不明白自己干什么管的这么宽,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难用常理解释。

    自己真的是闲得慌才去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

    既然那傻子这么喜欢酸溜溜的送的东西,他干什么要强人所难,去做这个恶人。

    这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且他更不该可笑地去找苏玄机那混账铸什么牢子剑!

    这就根本不是他该考虑的事。

    楚师兄,你睡着了吗?有人在他耳边悄声唤着他,淡淡的呼吸声轻轻喷在他的耳边。

    淡红色的眸子刷的一下就睁了开来,他刚转过脸想发火却发现少年的面庞离他实在太近了。

    近得让他有些不自在。

    怒火强压了下来,楚天泽将头往另一侧移了移。

    没有搭理靠过来的少年。

    楚师兄,这把剑是给我的吗?少年是猫着腰偷偷溜到后排的,因为怕吵醒正在养神的邵和玉,他的声音非常小。

    谁他妈说是给你的了?楚天泽哑着声,伸手要将那剑拿过来,结果这次少年有了防备,剑花一转,便将剑藏在身后。

    玄机大师说的。少年嘴角有些上扬。

    老子的剑,老子说得算,他说得算个屁。淡红色的眸子眯了眯,凶巴巴地说道。

    楚师兄对我最好了,我知道肯定是给我的。少年眸子里带着希些许兴奋,面上却是一副认真讲道理的样子。

    厚颜无耻。楚天泽被少年这模样气得不行,伸出手指捏着对方的脸颊,低声骂道,还要不要脸啊!谁把你惯得!

    楚楚师兄惯得。少年被男人捏着脸说起话来也变得含含糊糊的。

    楚天泽的心被触动了一下,随后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可不是他惯得!

    不然哪容得下这小傻子在这无法无天。

    借你的,要还的。男人终是让步,沉声说道。

    谢谢,楚师兄。邵白也是学聪明了,立刻应下。每次楚师兄嘴上送借,其实一般都不会再和他要的。

    之前的音容铃就没要回去。

    乐呵个什么劲。楚天泽撇了眼,嘴里咕哝道。

    邵白眼里原本带着笑意,心中却因为忽然想起一事,一下子暗了下来,他缓声问道:这剑楚师兄你和玄机大师的交易是什么?

    关你什么事。楚天泽回答地很果决。

    谁想少年竟然趁他不注意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声音有些沉,不会是伤害自己的事吧。

    有病吧!男人忽地有些恼怒,想将手腕抽出。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少年握得很紧。

    他刚要发作,少年却低声说道:在邵府的那次,我看见楚师兄有在放血,这和交易有关吗?

    一边说着,少年的指腹一边轻抚着男人的手腕。

    那里有一道还未平复的疤痕,不长,也算不上丑陋。

    没有关系!给老子松开!男人低声喝道。

    少年蹲在他的腿边,注视着他的手腕,犹如望着珍宝。

    那种眼神让他心里发热。

    如果有关系,我会很难过的。少年的额头轻轻靠在那到疤痕处,我不想让楚师兄受伤。

    那些剑也好,其他的也罢,一切都没有楚师兄重要。

    少年的话语让楚天泽全身微颤,他将头撇向一遍,不再开口,也不再动弹。

    他想着这样的话这世上大概没有第二个人会再同他说了。

    动听的话语麻痹了他的意识,此刻他像魔怔了一般默认了少年这过于亲密的动作。

    不带任何情欲,倒是更像是动物间相互舔。舐彼此的伤痕,少年低下头将那道疤痕凑到了自己的唇边。

    在昏暗的环境里,有些情愫在悄悄改变着。

    忽然一阵急切的迫降,灵舟的底部在地面上滑行发出刺耳的声音,过了好一会而,直到彻底停下,那声音才彻底消失。

    这是到了吗?此时,邵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按理是没有这么快的。邵和玉也睁开眼睛,有些疑惑。

    而后排的男人难得沉默地没有发声。

    就在这时船舱的门嘭的一下打了开来,长长的舷梯也落在了地上。

    苏玄机,在搞什么鬼?楚天泽终于缓过神来,皱了皱眉,从竹帘的缝隙望去,又恢复到平日傲慢的样子,怎么他妈停在天隐了!

    哒哒哒

    就在这时,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清新的花香,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抱着一盆小巧的盆栽进入了船舱。

    她面无表情,逆光而来,船舱外的阳光就像她天然的金色裙摆,映得她分外动人。

    她停在船舱门口,像女王一般扫视了一遍舱内,当目光落到邵白身上时停了一下,随后便莫名其妙沉默地离开了。

    这小丫头是什么毛病!楚天泽很是不爽对方的眼神。

    明艳殿下!明艳殿下!你去哪啊!后面是一个清朗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喘息声。

    真他妈的!楚天泽不满地抱怨道,他本对天隐皇室的人极其不喜,极其看不惯那些人做派。

    在他眼里天隐皇室中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脑子水进多了的。

    对不住,对不住。一个长相俊朗的青年带着歉意走了进来,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脸一半露在阴影中,一半露在阳光下,笑得有些傻,我是明艳的公主的侍卫,王策。刚刚多有冒犯。

    无碍。邵和玉坐在那吐露两字,态度冷淡,而邵白原本想行礼,却被邵和玉伸手中途拦住了。

    至于角落里的男人,那一身戾气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那俊朗的青年只能对着这不怎么友好的氛围微微讪笑。

    为何你家公主还不进来?苏玄机沉着一张脸走了下来,她站在夹板上我没有办法让灵舟运作。

    真是对不起。那名叫王策的青年脸上皆是歉意,语气很是为难,我劝了很久,但是明艳殿下她就是不听,那个能不能想点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可以,那这样吧,我让灵舟运作起来,然后你家殿下就会直接被灵舟上升的急流卷下船去,摔得尸骨无存。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当然,我也不介意你直接跳下去给她陪葬。

    楚天泽听着嗤笑一声,苏玄机平日话不多,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太过沉默,但当他有时因为恼怒出言刻薄时,你会恨不得让他彻底变成一个哑巴。

    那王策一看便不是牙口伶俐的,被苏玄机说得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站在那不知所措。

    劳请你再去和明艳公主说说,不要耽搁大家的时间。邵和玉冷声说道。

    邵白愣了愣,他知道邵和玉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一般这种情况那必定就是生气了。

    这让邵白更加疑惑,因为邵和玉并不是个容易生气的人。

    我我我我再去看看。王策被众人说得不好意思,恨不得找个地缝窜进去,他也知道是自家公主不对,可他终究只是个侍从,左右不了主子的意思。

    皇室的臭毛病真不是一般的多。楚天泽头微微昂起,就他妈不能把他们赶下去吗?

    苏玄机的独眼望了望那肆意惯了的男人,他不知道楚天泽有事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的。

    他自己的臭毛病可是一点都不比别人少的。

    邵白站在船舱门口,远望着在夹板上的身影,王策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而少女只是抱着那小小的盆栽沐浴在阳光下。

    没有动作,没有表情,也不开口,相较于活生生的人倒是更像没有生命的木头。

    邵白的注意力倒是没放在明艳的身上,他看得是少女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小的盆栽。

    那个盆栽很精致,但里面的绿植只不过冒出了一点点新芽。

    你让它这么晒着太阳,它会枯的。等灵舟飞起来后,这里离太阳太近,阳光会更强,它会受不了的。王策愣了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船舱里的少年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邵白嘴里说得它自然是少女怀里的盆栽。

    气氛陷入了沉寂。

    王策刚想说点什么缓和这沉默的氛围,谁想少女竟然偏过头来,那毫无波澜的黑色瞳孔望向了邵白。

    王策在一旁看得很不可思议,他护卫少女多年,他头一次见到少女对陌生人说得话会有反应。

    我没骗你,我有一个师姐,叫唐丝丝,她修炼的是木行法诀,我有时候会看她照顾一些花草。邵白说道。

    你这种的是什么?

    小公子,这是银杏。王策在一旁答道。

    银杏的话,以后它会长得很高很大,还是给它换个更宽松的地方吧。邵白想了想说道,虽说银杏长大后能活很久,但它年幼得时候还是很脆弱的。我觉得你最好不要让它在夹板上这般晒着。

    回到船舱里吧。说完邵白也没什么要说的了,挠了挠头便先行回到船舱里。

    你倒是挺爱多管闲事!前脚才进来,角落里的男人语气便有些不善。

    邵白摸了摸鼻子。

    皇室的人心思复杂。他回到位置坐了下来,谁想邵和玉也开口说道,下次别去招惹他们

    知道了。邵白倒也听话,好好应下了。

    真他妈的烦人!楚天泽猛地站起身来,显然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了。

    然而就在他怒不可解的时候,那明艳公主竟然就这么自己走进了船舱。

    那王策也紧随其后。

    舱门终于关了起来。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少女隔了个过道与邵白并排而坐。

    他妈的!楚天泽看在眼里,骂声几乎是脱口而出。

    小公子你还真是厉害,竟然能劝着公主回来。那王策弯着腰对着邵白笑嘻嘻地低声说道。

    我没有劝,是她自己回来的。邵白并没有居功,在他看来他最多就算提了个醒。

    那个不知小公子名讳?灵舟终于开始运作,待到入空平稳飞行后,王策扭过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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