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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师兄——是非非啊(

    滚!你他妈当自己没断奶吗?男人暴跳如雷,睡觉还要人陪。

    吵闹了一番后,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寝屋里的灯总算熄灭了。

    邵和玉是连夜赶往清虚宗的,冷月帮他安排好了马车,大概天蒙蒙亮的时候邵和玉就已经来到清虚宗山下了。

    今年的天骄榜怪异非常,为了以不变应万变,他必须要先见邵白一面了解下情况。

    守门的记名弟子没有拦他,不需要出示令牌或者信物,邵和玉的身份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虽说今年的天骄榜争议不小,但毫无疑问六海州界邵家的锋芒已露,无人可挡。

    邵和玉在寝屋门口站定,天色尚早,可他也顾不得会不会吵醒熟睡的少年,抬起手敲了敲门。

    没有反应。

    邵和玉皱了皱眉,又敲了敲。

    门猛地被推了开来。

    谁啊!他妈的卯时都没到!男人显然没睡醒,披着散乱的金发一手撑着门抱怨道。

    楚道友。邵和玉愣了愣,以为自己记错了屋子的位置,不好意思,我敲错门了。

    真是有病吧。

    门啪的一下关了起来。

    楚师兄,我好像听到兄长的声音了。邵白直起了身子。

    鬼知道邵和玉发什么疯三天两头往清虚宗跑什么!几乎是说完的刹那,楚天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小傻子,邵和玉是不是来找你的!

    应该是的。邵白点点头,很快从床上起来。

    这他妈不是我的屋子!楚天泽忽然彻底清醒了过来。

    嗯,谢谢昨天楚师兄留下来陪我睡觉。邵白伸了伸胳膊,他已经好久没和金炎靠在一起睡觉了。

    昨晚他睡得很是安心,金炎的气息很温暖。

    果然他还是比较习惯和金炎一起度过夜晚。

    不对!你等等!

    楚天泽总觉得哪不对劲想叫住少年,然而少年已经把门打开了。

    兄长,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邵白开门问。

    你怎么邵和玉愣了愣,头来回看了看,接着不解地走向少年,这里不是楚道友屋子吗?

    刚刚给他开门明明就是楚道友啊!

    兄长,你记错了。这间屋子是我的,楚师兄是对面的。邵白纠正道。

    可是邵和玉蹙了蹙眉,他正要发问,只听嘭的一声,对面的门猛地开了下来。

    楚天泽从对面的门里走了出来。

    楚师兄,你怎么从那里出来了?邵白也愣住了。

    老子当然从自己屋子出来。楚天泽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淡定说道。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看邵和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用缩地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但他就是本能的这么做了。

    大概是为了避嫌。

    一大早你们就这般吵闹,就不能安静点。楚天泽挠了挠头,像刚睡醒一样抱怨道。

    楚师兄,你等一下,你衣服没有拿。邵白瞧见床榻上遗留的外衣,便跑过去拾了起来,十分乖巧地给楚天泽送到面前。

    楚天泽望着少年手上捧着的衣服,把对方狠狠揍一顿的心都有了。

    怎么他妈的会有这种人?

    男人瞪了一眼,接着一把将衣服夺了过来,二话没说就狠狠关上门回自己屋子里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邵和玉在一旁看着糊涂。

    兄长,没什么的。只是昨晚我睡不着,便求楚师兄陪我睡了一晚。邵白老实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你也成年了,不该如此麻烦楚道友。邵和玉摸了摸少年的脑袋,外面冷,进去吧。

    兄长,你怎么这般早就赶着来我这里?邵白倒了两杯茶,这些茶还都是邵和玉给他备着的。

    关于天骄榜的事。邵和玉抿了口茶盏直言道。

    邵白身体一怔,他心里其实也隐隐猜到邵和玉来的原因,只是他还没想好应对的说辞。

    天骄榜究竟是如何排的,邵白并不清楚。

    但他知道这肯定和天道有关。

    然而这些猜测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向他的兄长提起。

    我很担心你。邵白还没说话,邵和玉却先开了口,天骄榜首这份荣誉很风光,但它也很沉重。

    兄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邵白垂着头说道。

    这并不是说谎,在放榜前邵白确实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没有想到天道真的依旧在注视着他。

    嗯,不用怕,没什么的。邵和玉轻声安慰着,他能感觉到少年的情绪很不稳定,今年这榜单确实奇怪。不过没有关系,等去了缥缈天阁一切都知晓了。

    听邵和玉这么一说,邵白才想了起来鹤一对他说过的话。

    三日后,他们是要去缥缈天阁的。

    兄长用传音玉轴告诉我便可,还受颠簸跑来一趟。邵白心里依旧担心着邵和玉的身体。

    无碍的,这次你得了榜首,无论是什么原因,府里都会轻松很多,没有那么多的事了。邵和玉说道。

    兄长,那凌霄法门那边的事。

    你的事当然排在前面。邵和玉站起身,说得很自然,饿了吧,你去喊楚道友一起用早膳吧。

    嗯。邵白心里有些热。

    他身边的人用一言一行告诉了他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亲人并不是那么容易轻易改变的东西。

    第50章 凛冬冰原04

    梵天掌门抬手解开禁制, 缓缓步入子虚乌有山中。

    说实话他是不想来的,他还有成山的事务没有处理,但来不来显然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面对老祖的传唤,他只有暂时丢下手头的一切事务赶到这里。

    老祖。梵天掌门弯下腰向端坐在蒲团上的老者行礼。

    梵天,你来了。虽然身体已是老态龙钟, 但清虚老祖的背挺得很直, 就像插在沙场上血洗万遍的断刃。

    这是您要的名册, 天骄百名一个不少都在其上。梵天从袖中掏出一本暗色的册子递于对方。

    这本册子上的记录已经比昨天粗略听写下来的内容详细了很多, 经过一晚上的赶工, 上面记载的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名次、位列、所在,后面还赘述了有关每个人宗门、出身、法纹天赋等零零种种的信息。

    很好。清虚老祖的指腹轻翻着,辛苦你了,整理地这般仔细费了不少时间吧。

    谢老祖体恤。梵天答。

    这本册子并不没有想象之中那般难整理,虽说记载内容详密,搜集繁琐,但其实每年天骄百名的人选基本变动不大,流进的新鲜血液并不是很多, 真正变化的一般是名次。

    说到底天骄榜终究是天才间的博弈,和绝大部分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并没什么关系。

    老祖,今年我们清虚宗可以说是收获颇丰。入天骄榜者共二十人,名列前五十者一十三人, 名列前五者两人。其中天骄榜首和第二皆是出自我清虚宗, 这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喜事。梵天掌门语气有些激动, 然而讲着讲着忽然变得欲言又止起来。

    怎么了?清虚老祖问。

    回老祖, 喜事是喜事,只不过这今年的天骄榜质疑声也不少。梵天掌门说。

    哦,为何?可是因为这榜首邵白?清虚老祖的眼神有些浑浊,你们觉得他不配?

    也不全是。主要还是因为今年榜单少了个名字。梵天掌门顿了顿,老祖您刚出关可能不知,此人名叫百里冰封,出自凛冬冰原,已经连续夺下榜首三年了。

    哦?他是何资质?清虚老祖有些惊讶。

    他的资质可以说是三重下界顶级的资质了。梵天掌门叹了口气,五行自然冰行,天级。

    变异法纹?清虚老祖皱了皱眉。

    是的,变异法纹强悍远超一般五行,但缺点也显而易见。可百里冰封的法纹不同,他的法纹非常稳定,不像我宗的楚天泽,他是罕见不会失控的类型。梵天掌门解释道,不!罕见并不准确,应该说只此一例。

    完美的变异灵根吗?清虚老祖喃喃念叨。

    可以这么说。百里冰封实力强劲且年龄未过,今年却不在天骄榜上,所以很多人心中难平。梵天掌门说。

    意难平的大多是输不起的弱者,这些人的眼界都太过狭窄。清虚老祖摆了摆手,声音沉了下来,他们根本不懂天骄榜,也看不明白缥缈天阁。

    可是这榜单确实存疑

    先不提这名为邵白的少年,就说这百里冰封,你可知不管天资再完美有一种人都是不可能登榜的。

    梵天掌门愣了愣,不解其意。

    梵天愚笨,还请老祖点拨,不知是何种人?

    何种人?浑浊的眼睛缓缓闭上,一声长叹。

    自然是死人啊。

    老者的声音在空茫的子虚乌有山回荡,那绵长的回音犹如敲响的丧钟,一声一声震得梵天掌门后背隐隐生汗。

    自天骄榜出世后已经过去三日了,世人忘性都大,刚出榜时的吵吵闹闹也似乎慢慢安静了下来。

    不过卯时,邵白便已经掀开锦被坐直了起来,也近乎是他起来的瞬间,房外就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起了吗?门外的男人声音清冷。

    兄长,我起了。邵白答道,我洗漱完便出来。

    嗯,出来把早饭吃了。

    邵白从床上起来,有条不紊地开始穿衣、整理床榻,还有洗漱。因为不放心他,这两天邵和玉一直同他住在一屋。

    而今天便是他与邵和玉前往缥缈天阁的日子。

    此行邵白的东西很少,几乎用不着收拾,他只是将那块鹤一给他的云状令牌挂在腰间,再随手从墙上挑了一把古剑背于身后,便推门而出了。

    浓郁香甜的豆浆味立刻便飘进了邵白的鼻子里。

    楚师兄,你也在这?你是和我们同去吗?邵白看见坐在桌边的朱色身影,神色不由欣喜起来。

    废话。楚天泽懒散说着,那缥缈天阁他本就是要去的。

    他的手上正握着一个肉馅的包子慢慢咀嚼着,对于热情的少年态度淡淡。

    我还以为我们不是一道。真是太好了,可以和楚师兄一起去。邵白很自然地坐在男人的左手侧。

    好什么好!淡红色的眸子扫了一眼少年的背后,语气有些不悦,你他妈倒是有趣,上哪都要背着这些破铜烂铁,就这么喜欢,当个命根子似的。

    嗯,喜欢。邵白点点头,身后背着剑能让他心里踏实点。

    最重要的是还能时刻提醒着他自己是谁。

    有什么好喜欢的,都泛黄了,丑得要死!男人有些恼了,不知何时,他的长臂已伸到少年的身后,接着便一把将那古剑夺了过来。

    楚师兄,那是我的剑邵白愣了愣,一下子就慌了神,语气有些着急,楚师兄,你还给我吧。

    然而男人已经将那古剑放在自己的右手边。

    以后不准带这把。男人的声音有些凶。

    好,我不带了。

    你房间里的那些以后也都不许带。

    男人的这个要求就有很是让人为难了,邵白抿了抿嘴,没有马上开口应下。

    他不明白楚师兄为什么不让他随身带剑出行。

    剑是他的一部分,离开了剑,他就像身体的皮肉被剥离开来一样。

    不再完整。

    按理来说,没有人能阻止一个剑修佩带自己的剑,这种行为和结束对方的性命有什么区别。

    但阻止他的人是楚师兄。

    在邵白眼里,那是失去性命也不能失去的人。

    经过一段沉默,少年终于开口。

    嗯,我知道了,不带了。邵白的头微微垂了下来,那双清澈的眸子也失去了光彩,他现在整个人都沉浸在取舍后的酸楚痛苦之中。

    邵白说得认真,他的嘴里是不存在随口戏言的。

    身为剑修,必是说到做到。

    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少年脸上的难过,然而作为得偿所愿的人,楚天泽的心里却很不爽快。

    不仅很不爽快,他心里还胀得慌。

    真他妈的,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就当老子没提过。男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啪的一声将什么东西拍在桌上,接着便黑着脸自己出去了。

    邵白被动静惊了一下,他抬起头,然而这次他并没有出言拦着对方离开。

    而在他缓缓收回目光时,他突然被桌子上泛着点点银光的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把通体银色的剑。

    邵白望着那剑有些愣神,随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抚摸那凸起的剑脊,光是这流畅的触感已经能看出这剑绝非凡品。

    这把剑怎么会在这里?

    这总不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楚道友,走了?正巧邵和玉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手里拎着得是邵白在府里最爱吃的糖米糕,纸包打开里面还冒着腾腾的热气,一看就是新鲜出炉的,见到镇上的小铺开门了,买了点。

    嗯。提到楚师兄,邵白心情有些低落,但他还是装作无事的样子接过邵和玉手中的米糕,微微笑了笑,谢谢,兄长。

    你和楚道友倒是兴趣相似,一大早就摆弄起这些铁器来。邵和玉面无表情的收拾起来,他这个人素爱整洁,见不得糟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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