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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师兄——是非非啊(

    暴躁不已。

    此时的楚天泽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和邵衡疏有着多大的不同,他们两个人简直就像冰与火是两个完全极端的存在。

    楚天泽的舌尖划过后槽牙,他咧着嘴,半笑不笑的样子十分瘆人。

    老子为什么要避着这两个家伙?

    真他妈奇了怪了!

    楚天泽烦躁地挠了下头,随后摆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他刚准备从墙后面走出来,便听见清冷的男声响起。

    晚上将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明日便和我离开清虚宗。邵和玉的声音像是一把尖刺,插在了楚天泽的皮肉里。

    几乎没有思考,楚天泽便迈着长腿带着可怕的气势向站着两个身影走去。

    楚师兄?直到少年唤他,楚天泽才从魔怔中清醒过来。

    而此时他已经黑着一张脸站在那兄弟两的中间了,一只手已经握上少年纤细的手腕。

    真他妈的!

    男人暗骂一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楚天泽?邵和玉见到这朱色的身影下立刻喊出这个危险的名字,他瞳孔缩了缩,面上带了些许戒备之色。

    楚道友,不知你有什么事吗?邵和玉一边说着,目光一边打量着这个张扬无比的男人。

    真他妈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楚天泽不自然地避开邵和玉的目光,淡红色的眸子撇到别处,随后指了下旁边的屋子说道:路过,住这儿。

    原来楚道友和家弟寝屋相邻。是衡疏忘了楚道友是家弟的师兄了,这些日子多谢楚道友照顾家弟了。说完邵和玉便向楚天泽行了一礼。

    楚天泽摸了摸鼻子,背有些僵看上去笔直:老子可没照顾小孩的癖好。

    随后三人便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楚道友,你还有什么事吗?最后还是邵和玉打破了这寂静的氛围。

    没有,你们有事不用管我。楚天泽抿了抿嘴假装随意地答道。

    那你可否松开家弟的手?邵和玉冷声说道。

    松开什么手?

    楚天泽黑着的脸有些绷不住了,他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握着那小傻子的手腕。

    他握着的力道不轻,手背上露着青筋,当他松开的时候,少年白皙的手腕上已经多了道红红的痕迹。

    他刚刚有这么用力吗?

    怎么样,疼吗?有没有伤着?楚天泽的手一松开,邵和玉便伸出手将少年拉到自己身后,顺便拽起少年的手腕轻声问道。

    邵白摇了摇头,比起这个,他更加关心楚师兄的态度。

    他感觉楚师兄似乎在躲他?

    至始至终邵白的目光都不曾从楚天泽的身上离开过,但楚天泽的目光却没有与他交汇一下。

    这是为什么?

    明明他们的关系比以前亲密一些了的。

    甚至都一起吃过午膳了。

    楚道友,既然无事,我们便先走了,告辞。邵和玉的语气十分不善,很显然刚刚楚天泽冒犯邵白的行为让他很不高兴。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注视着,直到邵和玉拉着他走远了,他还回过头来望着那个男人。

    干什么用那种目光望着他?

    就好像被主人丢弃的小狗似的。

    楚天泽呼出一口浊气,但他依旧闷得很。

    嘭的一声!

    男人一拳狠狠砸在了旁边的石壁上,像是在发泄着什么,随后也不管手上淡淡的血迹,踹开寝屋的门,直直倒在自己的卧榻上。

    时间一分一秒变得难熬起来,楚天泽甚至有种不想再让明日的太阳再次升起的想法。

    至于原因

    楚天泽不想去细想。

    但他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辗转反侧,坐立不安。

    真他妈的烦。楚天泽终于待不住了,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反正他不想在这里受漫长时间的煎熬了。

    楚天泽耷拉着头,不耐烦地将门打开,忽然一个月白色的衣角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你他妈在门外面干什么?楚天泽被黑夜里的白影吓得不轻,待看清来者是谁,他猛地生出一种想将门带上的冲动,然而少年已经先他一步进入了寝屋里。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男人的语气虽凶,但邵白还是分的清男人的话是不是认真的。

    打扰师兄了,不用很久,邵白有几句话想说。

    第19章 六海州界19

    楚天泽倚在门边,望着乖巧坐在椅子上的少年,他很快就发现少年的状态和平常很不同。

    不知道是不是烛光映照的缘由,少年一向苍白的脸上竟然带了点淡淡的红晕。

    这幅光景让楚天泽不禁想到前几日天隐皇朝使者送给老头的那几颗白凤蜜桃。

    白里透红、鲜甜甘美。

    喉头滚动,强行挪开自己的目光,楚天泽冷声问道:大晚上的,要说什么快点说。

    我、我嗝我,少年我了半天,没有我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打了个嗝出来。

    楚天泽蹙了蹙眉,他竟然在这小傻子身上闻到了甜甜的桂花味。

    还有一股子淡淡酒味?

    楚师兄,我我、我好像想不起来了。少年的眸子有些迷茫,伸出手挠了挠头,随后头一歪就靠在旁边的桌子上。

    想不起来就乖乖回自己屋里去,你也是真他妈长本事了,毛都没长齐竟然就敢喝酒了?邵和玉不是和你一起的吗?他怎么看着你的?楚天泽受不住这股子甜腻的味道,他一边数落着,一边伸出手拽着纤细的胳膊想将人拎起来。

    不行,话没有说完,说完才能走。少年性子里那执拗劲又起来了,被人像鸡崽子拎起来后,他干脆直接手脚并用死死扒住面前的人。

    你他妈的,给老子放手。楚天泽黑着脸低头望着像猴子抱树一般的少年,在暴躁的底线徘徊。

    他用手想将身上像八爪鱼的人扒下来,但少年就像牛皮糖似的怎么也不肯从他身上下来。

    再不下来,老子他妈的把你扔出去了!楚天泽是极其不喜这种亲密的接触,老实说这种体温相互传递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这些年来,他早就习惯一个人了。

    唔,金、金炎,你不要我了吗?少年的嘴开阖着,声音含含糊糊,甜甜的桂花味便扑进楚天泽的鼻子里。

    到老子这儿发酒疯了是吧。楚天泽没好气的笑了一声,他将头撇向一边,还什么要不要的?搞的是我的人一样。

    话音才落,一双温暖的手便摸上了楚天泽的脸,接着这双手便强行那张精致的面庞强行掰了回来。

    你!没有料到对方会有如此动作,淡红色的眸子微微收缩。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不得不与那双清澈的眸子对视,就好像有魔力一般,望着那双眸子他暴躁的本性竟然难得平静了下来。

    这很不可思议。

    或许是因为面前这双眸子里只倒影着他的模样。

    只装着他。

    我、我想和楚师兄亲近,不知、知道怎么做,想做楚师兄的朋友。少年说话总是一副认真样儿,很难让人怀疑他说的真实性。

    听上去每句话都是他真心诚意说出的,末了少年又嘟哝了补了一句,最好的朋友。

    做朋友?

    还最好的朋友?

    真他妈的是疯了吧!

    楚天泽的身子僵了僵,他没有想到自己这辈子还会听见这种幼稚到发笑的话。

    从能记事起,楚天泽就以为自己不会有朋友这种东西。

    过去总总,犹如走马灯回放,少年的一句话忽然让楚天泽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

    可笑的是竟然会有一个小傻子要和他做朋友。

    而可悲的是他对这个提议动摇了。

    本来是应该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丢在地上醒醒酒,在好好教训一顿的。

    但不知是找了什么魔,甚至都没有过脑子反应,一句为什么便脱口而出了。

    他想知道为什么?

    他想知道为什么非他不可?

    这小傻子并不是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比如那个酸溜溜,比如叶朗那个傻大个,比如其他任何人

    他明明对着傻子很差不是吗?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他?要与他这么一个人做朋友?

    因为喜欢,最喜欢,所以想做最好的朋友。少年松开了手,或许是因为迷迷糊糊的原因,他将头靠在男人的肩上,十分满意蹭了蹭那软软的金发。

    像极了那种毛茸茸的小动物。

    你!懂个屁的喜不喜欢!不懂就别乱说!邵白的回答让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弄得不知所措起来。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对楚天泽说这种话,少年说得话犹如天降陨石将男人对自己的认识轰成碎渣。

    居然要和他做朋友?

    还说喜、喜欢

    你他妈傻吗?身上的重量一坠,男人立刻伸出长臂将怀中要掉下去的人拖起来。

    毋庸置疑这人就他妈是个傻子。

    不然

    除了傻子,还有谁会嚷嚷着要与他做朋友。

    像是认负了一般,楚天泽长吁一声,抱着怀里的少年走到对面的屋子,不耐烦地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一个穿着内衫的男人便将门推开,也几乎是开门的瞬间,男人的表情瞬间崩塌了。

    楚道友,请问家弟怎么会在你那里!邵和玉的脸黑的可怕,清冷的眸子想寒冷的刀锋,若是眼神能杀人,楚天泽怕是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别吵吵!老子还想问你呢!你是他兄长吧!晚上带这傻子喝什么酒?还不将人看看好?邵和玉,你他妈想什么呢!楚天泽望了眼安静乖巧的少年,声音压得很低,但他的语气毫不客气。

    这邵和玉被男人凶得有些懵,过了会儿喃喃说道:难道家弟自己跑去找你的?可我明明看着他躺在床上的,还有我怎么会带他喝酒?

    呵,楚天泽冷笑一声,将环着少年的手松开,展示自己的清白,难不成还是老子将这小傻子拐走的不成?

    刚说完,少年有些不安稳的动了动,像是怕人掉下来,男人又赶紧伸手将人抱住。

    看见自家弟弟如此,即使冷静如邵和玉都有些撑不住了,他没想明白自己这个弟弟为何会和这姓楚的混世魔王如此亲密。

    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

    今日是家弟失礼了,明日他醒来衡疏定好好训斥,让他与楚道友道歉。邵和玉下意识伸出手想将少年从男人怀里接过来。

    然而男人并没有将人交给他的意思,反而无视了他自己抱着少年走进屋里去了。

    妈的,手上劲这么大。楚天泽花了不少的劲才将人从身上扯下来,放在了床上。

    在折腾的过程中,他的几根头发还被少年紧握的手给生生扯下来了。

    给他备点醒酒汤。男人沉声说道。

    应是没有什么事,家弟可能是因为晚上多吃了几碗桂花酒酿圆子。以后断不会让他碰这些东西了。邵和玉揉了揉眉心,他望着男人帮少年将鞋脱下,还悉心的掖好被子,忽然有种看不懂的感觉。

    这楚天泽似乎没有传言中那般暴戾失控,虽然嘴上凶狠,但对自己师弟都能如此关照,已经是十分不易。

    果然是传言有误吗?

    今日之事衡疏多谢楚道友了。衡疏就这么一个弟弟,若是他出什么事,衡疏无法交代。

    邵和玉今晚是真的对这传闻中的楚天泽有了很大的改观,他心里隐隐有些后怕,若是少年碰见的是什么不轨之人,那他便酿成大错了。

    大恩不言谢,是衡疏欠楚道友一个人情,以后有事,衡疏能办到绝不推辞。邵和玉诚恳说道,他之所以说出这个承诺,一方面是因为楚天泽确实有恩与他,另一方面邵和玉想弥补一下心中的愧疚。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他不该光听传闻流言便去轻易对一个人做出判断。

    这不是君子所为。

    楚天泽对邵和玉的承诺不置可否,反而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你要将他从清虚宗带走,为什么?

    家弟不适合这里,并非我故意抹黑贵宗,只是这里的人对家弟有太多偏见敌意。这些言语虽非真刀真剑能伤人皮肉,但我不想让家弟在这样的氛围里成长。家弟过去遭遇容易被人诟病,所以我便决定将他带回自己身边。没了对楚天泽的成见,邵和玉也难得多说了些,不过他似乎不愿离开。

    不愿意,那便让他留在这。

    世人的嘴就像那林子里的麻雀,没有一天是不停地,就算你带着他,你也不可能将那些喳喳的麻雀都赶走吧。

    这邵和玉面露犹豫之色。

    你做不到。你可是美名远扬、六海州界年轻表率的邵和玉。那话怎么说来着生子当如邵衡疏,呵,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你也不方便每次都出手收拾吧。

    有些事身为兄长义不容辞。即使照楚道友所言家弟留在清虚宗也是一样,现状无法改变,不如换个环境。邵和玉的面色沉了沉,他将邵白送来清虚宗本意是希望对方早些了解人情世故,早些独立自保。

    带着身边效果确实是不大打折扣,但这他更想让少年被那些流言蜚语、欺侮之行所伤。

    不一样。男人轻笑一声,这笑声带了点自嘲的意思。

    这清虚宗里,我是雷狮子。若是谁说那傻子一句不是,我便敢将那人得到脑袋咬下来。淡红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环境中带着原始的凶狠,就像兽类对领地的占有。

    不容他人侵犯。

    邵和玉身上一寒,面前这个男人远比他想的复杂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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