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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执吃痛,长长的嘶了一声,一手用力掰着何斯言的下颚,抽出了手臂,一个深深的牙印,渗着一丝丝血。

    何斯言蹿下床,拖鞋也顾不上穿,噔噔噔光着脚跑出了门外,生怕被陆执揪住小尾巴。

    陆执愣了好几秒,盯着手腕上的伤痕,又气又好笑,原来以为任捏扁搓圆的小面团是个小野猫,还挺凶的。

    【陆执好感+5,现好感55%】

    【8848系统:???】

    【何斯言:来自小野猫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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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前故事分享#

    《小蝌蚪找妈妈》

    池塘里有一群小蝌蚪,大大的脑袋,黑灰色的身子,甩着长长的尾巴,快活地游来游去。

    小蝌蚪游哇游,过了几天,长出两条后腿。他们看见鲤鱼妈妈在教小鲤鱼捕食,就迎上去,问:鲤鱼阿姨,我们的妈妈在哪里?鲤鱼妈妈说:你们的妈妈有四条腿,宽嘴巴。你们到那边去找吧!

    小蝌蚪游哇游,过了几天,长出两条前腿。他们看见一只乌龟摆动着四条腿在水里游,连忙追上去,叫着:妈妈,妈妈!乌龟笑着说:我不是你们的妈妈。你们的妈妈头顶上有两只大眼睛,披着绿衣裳。你们到那边去找吧!

    小蝌蚪游哇游,过了几天,尾巴变短了。他们游到荷花旁边,看见荷叶上蹲着一只大青蛙,披着碧绿的衣裳,露着雪白的肚皮,鼓着一对大眼睛。

    小蝌蚪游过去,叫着:妈妈,妈妈!青蛙妈妈低头一看,笑着说:好孩子,你们已经长成青蛙了,快跳上来吧!他们后腿一蹬,向前一跳,蹦到了荷叶上。

    不知什么时候,小青蛙的尾巴已经不见了。他们跟着妈妈,天天去捉害虫。

    作话内容来自小学课文

    第61章 三世界07

    第二天一早。

    何斯言磨叽了好一会才下楼吃饭。

    餐厅里陆万川一边听着越剧, 一边吃着水晶罐汤包,瞧见何斯言,你啊,没口福, 饭菜都凉了。

    陆执不在餐桌上,不用面对见面的恐惧,何斯言松了一口气,放松的坐了下来, 打个小小的哈欠,最近工作比较忙,总感觉没睡好觉,今天就多睡了一会。

    你也不用这么劳累, 公司的事情有老二在。陆万川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 端详着看了几秒, 小情人眼圈下一圈淡淡的青,的确是没睡好的样子, 稍稍有些心疼, 你最近几天在家休息, 工作的事情缓一缓。

    啊?何斯言稍瞪圆了眼睛,连忙说:不用, 只是没睡好,我自己调整调整, 公司的事情重要。

    陆万川欣慰的笑了笑, 握住他温润的手, 手指磨挲着感受年轻皮肤的柔韧细腻,不要勉强自己,你跟着我还要那么拼?

    总得找点事情,何况公司是老爷的,老爷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何斯言讨巧的笑了笑。

    陆万川无奈的轻摇了摇头,似是想起来什么的模样,凑近何斯言身边压低了声音说:上回我喝的药酒有点作用了,我让刘局弄了一箱,这几天每天睡前喝一点。

    有用就好。何斯言不动声色的抽回手,端起的桌上茶盏到了一杯茶,推给了陆万川,老爷还是注意身体,这种事情急不得。

    陆万川看着他沉静柔和的面孔,心急如焚,舔了舔嘴唇,我知道急不得,不是怕你急吗?

    像何斯言这么年轻的男人,跟着他一个半老不老的,陆万川很没用安全感,恨不得将何斯言二十四小时拴在家里才放心。

    何斯言微微低下头,心扑通扑通跳着,羞涩似的捏着自己的手指,轻声道:我跟着老爷是因为老爷对我有恩,不是为了那种事情,所以老爷不用那么急,我可以等老爷。

    陆万川心里舒服了一点,但还有点憋闷,青年跟着自己因为恩情,不是被男人的魅力而折服,男人就是这么不知足。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了一个话题,小执今天不上班,他的乐团有个演出。

    是吗,真好。何斯言面色平和,心里暗喜。

    陆万川笑了笑,也不知道这混小子怎么想的,放着万贯家财不继承,跑去拉什么小提琴,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虽然这么说,但陆万川心里是自豪的,杭城的富二代圈子陆万川见了不少,大部分整天就是吃喝玩乐搞女人,一通乱七八糟,陆执虽然不听话,但玩的都是音乐滑雪冲浪,也没听说和那个女人有纠缠,光是这些就比一大圈富二代强了。

    少爷喜欢就让他做,有一个爱好是一件好事。何斯言温温的说一句。

    陆万川点点头,靠在了椅子里,看着何斯言说:我从来没有去看过小执的演出,以前忙着挣钱,到了后来他恨我,我也见不得他,一直没有机会去听他演奏。

    父子哪有隔夜仇,老爷该和少爷好好谈谈。

    谈不了,小执他不会让我去看他的演出。

    何斯言哑然,嗅出点味道,果不其然陆万川接着说道:你今天代替我去看看他的演出,帮我尽一份心。

    这何斯言面色为难,看着陆万川说:少爷怕是也不想看见我。

    陆万川轻轻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会,我看你们处的挺不错,小执喜怒都写在脸上,我观察他看见你的时候心情都挺不错,他挺喜欢你的。

    是吗?何斯言问一句,瞥了一眼陆万川,没有看到异色,松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絮乱的思绪,轻声说:那我就替老爷去看看。

    虽然无可奈何的答应了陆万川,但在剧院门口的时候,何斯言挑了一张离舞台最远的票,进场才发现人还挺多,乌压压的坐满了金碧辉煌的剧院。

    何斯言看了看手里的曲目单,眼睛在陆执的名字稍稍停留几秒,心里有些奇妙,见过陆执混账神经病的一面,也见过在床上和发~情的野狗一样的样子,反倒无法想象陆执穿着西装优雅的拉小提琴的样子。

    他虽然学音乐,但平时不怎么听音乐会,一来是那个时候是学生党没钱,二来懂音乐的人听音乐会,总是回按奈不住心里比较的意思,听个音乐会脑子和头脑风暴一样累的不行。

    幕帘拉起来时,陆执在西装革履的人群中尤为显眼,即使没有动作,光凭身高和出彩的脸蛋就能将所有人的目光抓的牢牢的。

    人总会被美丽的皮囊欺骗,何斯言隐约听到背后已经低声开始讨论起来,坐在两侧的人不约而同的低头看向曲目单,想要看看这个小提琴手的名字。

    音乐声潮起潮落,宛转悠扬,在场屏吸一样的安静,气氛宁静。

    结束的时候何斯言拿起外套,搭在臂弯上,正准备混在人群之中离开,耳侧几声女性的惊呼,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哒哒哒的传来。

    何斯言回过头,陆执长腿几步迈过台阶,冲着他身边跨了过来,急的琴都没来及放下,还握在手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你这就想走?

    何斯言有些尴尬,周围人纷纷侧目的看着他们两,咳嗽了一声,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你等我换身衣服,我跟你一起走。陆执微微笑了笑。

    何斯言头皮发麻,昨晚的仇怨还没算账,陆执这是要报复自己了,往后退了退,生硬的笑着,那我等你。

    陆执没在说什么,快速的下了观众席,旁人的灼热的视线停在何斯言身上,或羡慕或探究或嫉妒的。

    何斯言僵硬的维持着笑,有苦难言,别人以为他们是蜜里调油的小情侣,实际上

    陆执换衣服的速度挺快,没几分钟从西装变成了休闲的卫衣牛仔裤,打了发胶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几缕垂在脸颊上显得有些慵懒。

    剧院过道的走廊里。

    你胆子挺大的,敢咬我。陆执一把揪住何斯言的后衣领,方才的和颜悦色消失不见。

    何斯言心里发怵,眼睛瞪着他,我咬你是因为你胡说八道,你自找的。

    陆执不屑的哼一声,挽起衣服的袖子,隔了一夜劲削的手腕上还有浅浅的两弯牙印,足见下的狠劲有多大,你看看你给我咬成什么样?!

    都是你活该!何斯言别过脸,这里是剧院,偶尔还有陆执的同事朋友经过,陆执总不能在这揍自己。

    陆执的确不会在这收拾他,眼神森冷的盯了他几秒,倔强硬的抿着嘴唇,跟我回家收拾你。

    说罢一把握住了何斯言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拉着往前走。

    陆执的手劲太大了,和铁焊的一样,何斯言甩不开,又怕被熟人看见他两拉拉扯扯不雅观,只得跟着往前走。

    停车场几个男生看到了陆执,笑嘻嘻的打招呼,陆少,干嘛呢?这谁啊?

    你们嫂子。陆执淡定的道一句,一手拉开了副驾驶的门,清冷的眼神给何斯言示意。

    何斯言一弯腰上了车,因为这个称呼心扑通跳了几下,咬着牙,脸上发烫,恨不得手撕了陆执这张嘴。

    哈哈哈,陆嫂好!几个男生一阵嘻嘻哈哈,目光透过车窗好奇的打量着何斯言,陆执和他们说了一句,回头上了车。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陆执冷着脸看着前方,何斯言盘算着自己要如何逃过一劫。

    陆执倒不是为了何秘书咬自己生气,那一茬因为何秘书来看自己的音乐会已经揭过去了,真正生气的原因是何斯言对待江默仪和陆彻的态度。

    在何秘书的眼里,江默仪和陆彻都是温润优雅的好男人,品行端正,对何秘书绝无其他想法,只有他陆执是个臭流氓。

    这凭什么?

    两人肩并肩的回了家,家里的阿姨正在厨房里煮饭,飘着菜肴的香气,何斯言低着头跟着陆执进了上楼的电梯,心里想这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一出电梯门,何斯言闻到一股很浓郁的女人香水味,本来站在一侧的陆执猛的一步迈在他身前,遮住了视线。

    何斯言抬起头只看见陆执挺拔的背影,正在思索什么情况,在视线的边角看到了桃红色的裙摆摇曳,耳侧还有一些悠长暧昧的喘息。

    足足好几秒,女性温软的声音带着笑,小执长这么大了,越长越俊了。

    陆万川尴尬的咳嗽了几声,低声道:送何秘书回房间去。

    何斯言隐约猜到了,陆执在背后轻轻拽了一下何斯言的手腕,一言不发径直的往前走。

    电梯口是一个休闲用的沙发,陆万川正坐在上面休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柔若无骨的靠在他身上,看着年纪三十来岁的模样,眉目之间娇媚。

    女人看见何斯言第一时间,怔了一下,反射性的立刻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一看是那些个灯红酒绿场合混出来的,看见男人第一个时间谄媚的笑着。

    陆万川脸色有些尴尬,随即一本正经的说:这是我唱越剧的朋友,一起来探讨戏曲。

    何斯言平静的点点头,眼神在陆万川嘴边的口红痕迹停了几秒,刚才两个人在做什么不言而喻,怪不得陆执要遮挡住视线,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淡淡的说一句:知道了。

    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他身后陆万川懊悔的拍了拍腿,想要站起来追上去,女人却不肯让他起来,两只白生生的手臂娇滴滴的缠着他,两人又坐了回去。

    何斯言跟着陆执回到房间里,天色阴暗,没有开灯,只有陆执的身影影绰。

    何斯言一声不吭的坐在床边,心里清楚的意识到未来生活是如何的混乱,陆万川这样的只会玩到死,所谓对于自己的感情只是一时的新鲜感。

    新鲜感过了,他就和那些陆万川随手抛弃的情人没什么两样。

    到时候他又该何去何从?

    光线太暗,陆执看不到他的脸,但光是这个孤寂削瘦的背影就足够让人心疼了,原本在路上积攒一路的火气一瞬间烟消云散。

    真是个小可怜。陆执轻声说一句,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了他,削瘦下颚抵在何斯言的肩上,嗅着对方的味道,感受怀里的身子僵了僵,却没有挣脱。

    何斯言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眼神不着边际,思绪混乱,一句话也不想说。

    但陆执偏偏要和他说话,一手衣服里伸了进去,在何斯言侧漫不经心的说:难过什么,你不是还有我吗?

    何斯言因为他手上的凉意控制不住哆嗦,轻微的挣扎一下,你别这样,陆万川还在家

    他这会没时间管我们。陆执低声说一句,鼻尖在何斯言的下颚磨蹭着,,那个女的跟他好多年了,以前是个小姐,后来跟别人结婚了,还和陆万川藕断丝连。

    温热的潮湿呼吸让何斯言脖子痒痒,难受的仰了仰下颚,跟我没有关系,他爱怎么样怎么样。

    的确是,和陆万川之间的关系是一笔交易,何斯言用青春陪伴,陆万川帮助他治好这双手。

    除此之外,何斯言其他的也不想奢求了。

    陆执忍不住在他身上轻轻揉了揉,弄的何斯言缩了缩脖子,这个可爱的反应让陆执发生一出极轻的笑,心里泛痒痒,勾的瘾上来了,低沉的声音说道:我想和你

    何斯言让这个提议吓了一跳,陆万川离这只有十来米,随时可能会发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却被陆执死死的抑制住,少年手臂力道强硬地抱着他。

    不行,你疯了吧?何斯言压抑着呼吸问一句。

    陆执脑子里已经在计划今晚如何欺负何秘书,脸颊埋进脖颈里细碎的吻着,鼻间贪婪的吸取着何斯言身上的男士香水味,说过了让你别怕,有我在呢。

    何斯言肯定不能让他这么干,伸手抓住陆执横在腰间的手腕用力掰着,不行就是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陆执任由他抓着,咬了咬他的耳朵。

    何斯言呼吸一滞,用力咬了一下嘴唇,你放开我,别闹了!

    陆执离得近,黑暗之中看到了他咬嘴唇的动作,饱满红润的嘴唇如同熟透的石榴破开,成熟的果肉在诱人采摘,不由的呼吸一顿,捏着何斯言的下颚亲了上去。

    唇齿深深的交叠之间,陆执发觉何斯言的嘴唇很软,唇角自然上翘,陆执亲着他,像磨乳牙的小动物一样,有些得意又有些醋意,陆万川亲过你吗?他会接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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