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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了两个人,桌上得添几样新菜,孟轲叫了服务生,苏望拿着餐单翻阅,坐在他旁边的男孩脑袋差点伸进他怀里,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说道最后似乎有些不高兴,板着脸在餐单上拍了一把说:我不管,我就是要吃鱼。

    苏望脸色沉了下来,眼神森冷的看着他,男孩鼻子里冷哼一声,嘟嘟囔囔的说:凭什么他不能吃鱼,就不让别人吃鱼,毛病都是惯出来的。

    何斯言瞥了一眼,这一桌也就自己不能吃鱼了,倒也没必要让男孩不高兴,正欲开口,脑袋嗡的一声,一侧大腿上有轻微的重量按下来,微热的手掌隔着布料熨着皮肤。

    还有越来越向上游走的趋势。

    何斯言心突的跳了一下,顾不上什么鱼不鱼了,一扭头,宋裴然正在和一旁的陈小姐低声说些什么,神色清定淡然,看不出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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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好几个小天使说虐我赶紧把这一章放出来。

    这一章算不算酸爽?

    第17章 一世界17

    何斯言来的匆忙,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的是一条舒适的亚麻休闲裤,布料略薄,宋裴然手指上铂金的指环轮廓依稀能感受到。

    桌上的人来来往往的劝着酒,何斯言佝了一下腰,握住宋裴然的手腕制止。

    宋裴然顿了一秒,反客为主的握住他的手,温热的指腹顺着他的掌心慢慢的画着圈,修剪整齐的指甲轻微刮蹭着掌中敏感的皮肤。

    何斯言动作不敢太大,轻轻甩了一下手腕,宋裴然握的更紧,掌心里痒痒麻麻的,带着温烫的体温。

    他心底叹一声,真是学坏了。

    男孩还在不依不饶,苏望冷着一张俊脸,无声的和男孩说了句什么,男孩的脸色一白,肩膀轻微的抖了抖,咬着嘴唇委屈的站起来,一路小跑推门出去了。

    苏望没喝几杯酒,但和没骨头了一样歪着脑袋靠在何斯言肩膀上,沉甸甸的,何斯言怪难受的,但桌下宋裴然还在慢悠悠玩弄他的手,又不能妄动。

    他只能选择僵直身体,左右为难,如坐针毡,盼望着早点散席。

    偏偏苏望和故意的一样,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洒在脖颈皮肤上,懒洋洋的说:晚上查酒驾挺多,一会我叫司机送你回家。

    好。何斯言缩了缩脖子,简短了道了一句。

    我去年回学校参加校庆,把那个总和你作对的李老师一顿刁难,你不知道他的脸色有多难看,可好玩了。

    哈哈。何斯言干笑一声。

    苏望嘴唇靠近了他的耳垂,咬耳朵一样低声说:其实我还挺想你的。

    他的气息灼热,带着不知从哪沾染来的糜烂香水味,混合着尼古丁的味道,一丝一缕的危险。

    你自重一点。何斯言出声告诫道。

    他又不傻,这两人耍流氓都和褥羊毛一样,守着一个褥。

    苏望低笑了一声,眼神斜斜的从他白皙的脖颈滑动过,喉结上下滚动,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几个老板喝的昏昏欲醉,放开了说起C市的商圈现状来,这几年就国内经济形势越来越好,风投的项目层出不穷,但赚钱的项目不多,大部分都是看着繁花似锦,内里烂透了的泡沫,连A轮都挺不过,甭说等着上市了。

    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了宋裴然这,他这几年投资了几个项目都赚得盆满钵满,几个老板借着机会取取经。

    宋裴然不吝啬,从容不迫的说道:投资这一点,首先要分清趋势、行业、人,有过创业经历、饱练世故、人情练达的人比一堆不知是真是假的数据,关乎未来发展的虚幻报告,更值得相信。

    他说完这句,忽的转过头来,看着何斯言轻声问一句:我说的对吗?

    旁人看上去只像是认真的交流话题经验。

    众目睽睽之下,他在桌下的手往下滑了一截,总算是结束了,何斯言动作麻利抽回手,还未开口,宋裴然的手蓦的移了上去,不给何斯言反应的速度,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何斯言呼吸一滞,险些叫出来,腰酸的差点趴在桌子上,苏望一愣问道:阿言?怎么了?

    没事。何斯言推开宋裴然的手臂,说什么也不能坐在这了,深吸一口气,抱歉的笑了笑:我喝的有点难受,去趟洗手间。

    饭店有好几层,他出了门快步的顺着长廊往前走。

    大厅里一个男孩一个人坐在一个大桌上,满满一大桌全是各式各样的鱼,男孩一边吃一边抖动着肩膀哭泣,旁边的服务员拿着手机一直在拍视频。

    何斯言找了一处僻静的洗手间,摘了眼镜,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深深呼吸了几口,沸腾起得血热渐渐平复。

    倒不是惧怕宋裴然,只是不想再被牵扯进这个混乱感情的泥潭里。

    洗手间的门咔嚓一声,何斯言快速的捏起眼镜戴上,一转头看到了衣冠整洁的宋裴然,慢条斯理的抱着手臂,眼神上下的打量他。

    看着像是尾随跟着他来的。

    找我什么事?这里没有外人,何斯言也不和他客气。

    宋裴然眼神放肆的在他身上游走,像是要扒光他的衣服似的赤.裸。

    你说呢?

    何斯言不太舒服,警惕起来,这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宋裴然总不会在这把他怎么样了吧?

    作为一个女频总裁,这种行为未免也太low了。

    宋裴然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不会以为我对你有兴趣?

    何斯言到没这么想,宋裴然眼神嘲弄,慢悠悠的走到洗手台前,仔仔细细的的洗了手,像是在嫌弃什么一样。

    何斯言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你跟着我来就是为了嘲讽我?

    宋裴然极轻的笑了一下,凑近他耳侧,压低了声音:我来洗手而已,别自作多情。

    距离过于近,他身上的男士白茶味的香水包裹着何斯言的呼吸,让何斯言觉的全身难受。

    最好是这样。何斯言发自肺腑。

    他说完这句,正想推门出去,手腕却被一把拽住了,宋裴然抓着肩膀粗暴的摁在了墙上。

    这么急着走?等不及去见你的金主了?

    何斯言不和他争辩,点了点下颚说:是,所以你自重一点。

    宋裴然鼻子里轻笑一声,贴近了他,彼此的呼吸纠缠交换。

    他比你大那么多,能满足你吗?

    何斯言注视他一瞬,脸上的一小块皮肤因为气息温腾腾的,无所谓的笑了笑:我两天天晚上干八回,用不着为我操心。

    怼人这件事,他就没输过。

    宋裴然眼神一沉,讥笑道:你还真是不要脸。

    是,不过你这么缠着我?难不成对我余情未了?何斯言调侃的问道。

    宋裴然的拇指抹过他因为喝酒泛肿的嘴唇,恣肆的蹂`躏着唇瓣你开门做生意,他能买你,我就不能买你?嗯?

    何斯言忍住咬他一口的冲动别摸了,摸了就得给钱。

    你没救了。

    轮不到你来管我。

    何斯言不在乎的笑了一下,门口的走廊倏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的趋势。

    两人这个姿势实在让人误会,任谁看见都会想歪,何斯言挣扎了一下,宋裴然倒也没为难他,握着他的手腕拽进了一旁的厕所隔间里,啪的一声扣上了门锁。

    隔间的空间逼仄,毕竟是留给一个人用的,两个人胸口顶着胸口,贴在一起转身都困难。

    一门之隔的室外脚步声凌乱,伴随着男性的气息不匀的低喘。

    何斯言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呜呜,望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不准哭,眼泪擦干。

    听着是苏望和他带来的男孩,何斯言一阵头疼,僵着身体,盼望着别被发现隔间有人。

    我不哭了,求你了,别不要我!

    闭嘴,去洗把脸,丑死了。苏望的声音听着不耐烦。

    水龙头刷刷的水声响起,伴随着男孩低声的抽泣,外面两个人并没有察觉到这里还有其他人。

    何斯言全神贯注,忽的腰下一寒,宋裴然抽开了休闲裤的拉绳,继续方才没做完的活动。

    何斯言动也不敢动,努力咬着下唇,僵硬贴在木质的隔墙板上,像个任由主人摆弄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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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一世界18

    宋裴然的手微潮,带着未擦干的水渍,像蛇一样冰冷冷的,游移浮动着,不着痕迹的轻薄。

    何斯言忍不住打个激烈,恍惚觉得这只手是会透过皮肤钻进胸腔,捏着的似乎是他的心脏才对。

    他努力压下异样感,凶恶的瞪一眼宋裴然,意图起到恐吓的作用。

    宋裴然不动声色,眉眼从容,不受丝毫的影响,反而变本加厉的放肆。

    以前他哪会这一招,两人在他家那次,脱个裤子都火急火燎,急的半天解不开皮带,哪像现在这样轻车熟路。

    何斯言突然挺怀念宋裴然单纯可爱的时候。

    室外水声戛然而止,打火机啪嗒的响了一下,苏望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不是喜欢吃鱼吗?吃好了吗?

    我以后再也不吃鱼了。

    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别令不清。

    望哥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望笑了一声说:过来。

    男孩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砰的一声,重物撞墙的声音,随即是一阵激烈的喘息。

    隔壁厕所隔间的门粗暴的被拉开,嘶啦的拉链声,烟草味的在空气里弥漫。

    苏望的声音慵懒:跪下,眼镜戴上。

    何斯言心头猛跳了一下,又不是傻,一层橡木板之隔的人在干什么清楚不过。

    苏望百无聊赖摆弄打火机,声音啪嗒啪嗒着,节奏均匀平稳。

    在寂静的空间里被无限的放大,不知道苏望他们什么时候结束,何斯言紧张到忘记自己还身处险境。

    直到宋裴然不满意他走神的模样,在他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牙齿拉扯着唇肉轻微刺痛,何斯言总算回过神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何斯言屏住呼吸,肩膀的肌肉僵硬,镜片后面瞪着乌溜溜的眼睛,像受惊的小松鼠似的。

    宋裴然嘴角隐隐弯了一下,随即又沉下了脸。

    他动作越发过火,何斯言到底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面对这样毫无还手之力,一颗心在胸腔里扑通扑通的跳,死死的咬着嘴唇一声也不出。

    这简直就是一种未知的刑罚。

    好在时间不长,宋裴然在他衣襟上蹭了蹭手,看上去十分嫌弃。

    何斯言真搞不懂他这是何必又何苦,都这么讨厌自己了,还要上赶着送温暖。

    宋裴然的手解放了,微微泛凉的指尖在何斯言的脸上划动,眼神专注,像是在端详一件珍贵的文物。

    他漂亮的眸子通透干净,愉悦余韵中何斯言有种宋裴然还喜欢着他的错觉。

    但这他妈肯定是错觉。

    四年前宋裴然是个穷小子,没见过世面,连女人手都摸过,何斯言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白富美,喜欢他是顺理成章的事。

    但现在宋裴然阅尽千帆,游刃有余,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犯不着和何斯言过不去。

    至多是恨意难消,有那么点意难平。

    要说喜欢这种事怎么可能?

    一墙之隔总算结束了,洗手间的锁扣一响,何斯言像火烧屁股一样推开门跑了出去。

    宋裴然紧随其后,何斯言脸皮薄,这幅样子不能回包间了,衣襟上的污秽没办法处理。

    趁着何斯言拿纸擦衣裳的时候,宋裴然慢条斯理的说:我看了你家公司的财务报表,运营状况糟糕,负债累累。

    劳烦宋总惦记了,有精力好好操心自己的公司,别管闲事。何斯言扔了一大团纸,心里头直骂娘。

    我可以注资一笔钱给你爸爸做运营资金。

    宋总改行做慈善了?

    一个亿如何?

    大善人!何斯言佯装一副惊讶的样子。

    宋裴然那高傲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翻来覆去就是过不去一个亿这个坎,何斯言心底门清。

    宋裴然睨了他一眼:考虑好明天十点和何坤一起到宋氏集团来。

    没有附加条件?何斯言可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

    果不其然,宋裴然轻笑一下,目光滑过他的腰下,青年的滋味有好多还记忆犹新,似是回味一样眯起了黑色的瞳眸:三个月,三百万。

    真是挺大方,想当初三百块钱,现在成了三百万。

    何斯言心底感叹一声,冷着脸说道:抱歉,宋总,你没戏。

    本质上宋裴然和苏望这两个人没怎么变,只是都更加会隐藏自己了。

    宋裴然眼神骤然锋锐,下颚微沉,一眨不眨的盯着何斯言说: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

    何斯言沉默,宋裴然话锋一转,薄荷一样的声音毫无情绪四年前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我当时发誓你要是能来看我一眼,我可以原谅你做的一切,但你没有来,甚至我的电话都不敢接。

    这四年零九个月,整整1761天,每一个夜晚我都在想你。

    他停顿一下,语气突然温柔,好似雨过天晴,声音柔和像在诉说脉脉情话一样,说出的话却是字字透心凉。

    想着如何才能让你后悔。

    何斯言脊背发凉,不寒而栗,仿佛有条响尾蛇缠在颈上,就等着在他的致命处咬一口。

    但宋裴然只是躺了半个月,他可是躺了半年。

    你何必呢?

    平心而论他俩好的那段时间何斯言也是掏心掏肺的对宋裴然好过。

    至于这么恨吗?

    宋裴然凝视他一瞬,眼神意味不明,幽暗森冷,何斯言不甘退缩,硬着头皮对视。

    宋裴然蓦的恶意的笑出来:假的。

    他向门外走去,漫不经心的补充:想上我床的人多的是,不少你一个,真以为自己有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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