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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GL)——墨罗折卿(

    整个人像蔫了的芭蕉叶。

    越姬不喜她这个模样,半路上就带她去看了中医,说是伤寒,冷到了。

    艾丽雅跟去老中医药房拿药包,出来,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六宝呢?

    那死丫头又跑去哪了?

    前面轿车里tess已经把元小姐带回了车里,就等她来开车了。

    思索两下,六宝好似没上车,算了,她那性子指不定早回去了和那帮姐妹得瑟了,或者又去哪偷偷搞她的血饮喝。

    艾丽雅不再管她,拿着药包上了车,启动,回程。

    举办宴会的戏院楼顶,寒风吹过过道,掀起一抹嫩黄色的裙摆。

    少女的身躯被一身红色的暗影抵在墙上,灰白的瞳孔倒映出六宝懵懂抽搐的神情。

    坏女人,你你在做什么?六宝神情涣散,气恼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裙摆下的身体一点点收紧。

    企图阻止着什么

    颈窝被挤进一个脑袋,不属于自己的长发垂在她裸露的肩头、胸口上,很痒。

    少女白皙的脖颈被尖锐的獠牙刺破,阵痛传来,六宝险些晕过去,却被女人紧紧抵在墙上,让她动弹不得。

    糜|烂的气息混合着鲜血的腥甜,划过两人鼻尖,一阵风吹过来,消散在冷瑟的秋风里。

    小东西你千不该万不该狄拉尔贴着她莹白的耳廓轻笑,惹上了我

    不自量力地以为能捉她邀功,嗤。

    女人把手指拿出来,放下她的裙摆,松开她,扯出残忍的笑意,乖,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红色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跌倒在地上的六宝衣衫混乱,浑身抽搐,脖颈的两个洞口一点点消失,而她嘴边无缘无故长出了两颗獠牙,浅色的卷发下一对尖耳慢慢露出来。

    艾、艾丽雅,六宝好疼

    夜色过半,风海歌舞厅灯光一盏盏熄灭,只有花曼依那个房间灯光却迟迟亮着,在苍凉的黑夜里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不大的床上,瘦削的女人一头黑发松散在枕边,宴会上戴的黑色面纱静静躺在梳妆台上,一同放着的还有颈间璀璨的珍珠项链和一副白色蕾丝手套。

    床边的高跟鞋被人妥当放好。

    她对你怎么样?

    曼依姐很好啦,会帮我撩头发,给我夹发夹,有时候还会送弋然项链

    就是有点让弋然不好意思,曼依姐有时候会当着我的面换衣服

    发白的灯光下,椅子上慵懒翘腿坐着的女人眼皮子掀了掀,红唇微张,嘴里的烟雾溢出来飘散在空中,视线落到床上只着一条清凉的吊带睡裙的花曼依。

    我倒不知你心胸还挺大的。

    唔元奈花曼依脸色一阵苍白,像是做了个噩梦。

    可随即一股绯红侵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润,热

    床上的女人闭着眼把自己缩起来,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双腿磨蹭。

    巩妈夹着香烟的手指微滞,慵懒的眼神压着一丝冷意。

    居然有人敢把主意打到她的人头上。

    歌舞厅门牌外卷起青石板路上的几片树叶,外面一片枯寂萧索。

    许久,二楼久亮不灭的房间终于熄灭,一道微恼的声音若有若无透过窗隙传到细小的风雪里,才几天,小嘴就不认人了

    海城下起了雪,夹杂着牛毛细雨,天气再次降一个温度。

    二楼的楼阁里,艾丽雅推开她房里的窗,半倚着窗沿,看着外面飘着雨雪的黑夜,茫茫月色越发清冷。

    总不会是冻死在外面了吧,六宝

    突然,窗棂飞进一只蝙蝠,艾丽雅伸手接住,却在下一刻接到了一具少女的躯体。

    嫩黄色的裙沾上雨雪的寒凉,露出来的胳膊肩膀更是冻的吓人。

    艾丽雅我好冷。

    六宝直直倒进艾丽雅的怀里,一脸苍白,活像被人吸了生气的模样。

    艾丽雅见着就来气,却还是把她抱在怀里,关上了窗,伸手撩起她额间的卷发,探手试了试温度,你又跑去哪玩了?居然没把你冻死在街头。

    别说了,我好想睡一觉。六宝拽着她走向房间,这是艾丽雅的房间,六宝毫无自觉地掀开她床上的被子躺了进去。

    艾丽雅:

    六宝翻了两下身,耷拉着眼皮子又掀开被子,拉着艾丽雅走到房里一处暗角。

    意识里这里面放着的好像是艾丽雅的棺材,上大下小的六边形,沉静优雅的暗紫色融在黑暗里,中央是一个古老的十字架。

    六宝回过头蹭着艾丽雅的肩膀,声音像猫一样央求,能不能让我睡睡你的棺材

    艾丽雅看了她一眼,反问,为什么要睡我的棺材?

    唔六宝倦懒地想了想,我就是想睡一睡,暖和安全艾丽雅你给不给我睡?

    说到最后,六宝见人还是没开口,语气像是想哭又像是要吵一架的架势。

    艾丽雅头疼答应,睡吧睡吧,我打开给你。

    棺材打开了,六宝眯着笑心满意足躺进去,翻了两个身,觉得有点宽敞,嘴巴撅起来,沉重的眼皮子努力掀开,朝着外面的艾丽雅叫道,这还有多的地方,艾丽雅你也进来睡,好不好嘛

    艾丽雅:

    最后艾丽雅还是没耐得住她磨,躺在了她旁边。

    棺盖一合上,黑暗暗一片。

    总算不再折腾了,艾丽雅准备合上眼。

    不大的棺材里突然响起六宝小声的疑问,艾丽雅安全吗?

    什么安全?

    过了好半天,一句棺材啊响起。

    艾丽雅忍住火气,放心,外面着火发大水都波及不到里面。

    哦那就好

    有被子吗,我好冷

    艾丽雅冷漠回她,没有。要什么被子。

    那你抱着我睡好不好?我冷还有点疼。

    女人没说话,六宝难过了好一会,最后不管不顾窝进艾丽雅胳肢窝下

    元奈坐在床上微微靠着床头,身上卷着绵软的被衾,脑袋耷拉昏胀欲炸。

    门口传来开门声,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底,元奈眼底满是疲倦,看着她一点点走近自己,心里又酸又暖。

    奈奈,把这碗药喝了。越姬坐在床边,舀了一勺端到她嘴边。

    苦臭的中药味飘过来,元奈下意识皱了眉头。

    一向温柔乖巧的元奈鲜少会闹这种小孩子的脾气,可今天却反常地抿着嘴始终不喝。

    我不想喝元奈把头扭向一边。

    为什么不想喝?

    越姬看着她问,难得看她有这么鲜活的情绪,她记忆里她一直很安静温和,不争不抢,静若处子。

    元奈愣了下,也察觉到自己不成熟的性子,她还以为是在那个爹娘疼爱的元家里,她可以偶尔撒些小性子,总会有人包容自己。

    元奈敛下神色,张口准备喝了那勺药汤,可谁知下一刻又被人收回去。

    她讶异抬头,只见越姬说一声有点烫,我给你吹吹,元奈看着她低头认真吹的模样,眼里不知为何浮起一层雾气。

    怎么了?越姬抬起头,把她脆弱的表情收入眼底,心思微动,女孩子的心思到底细腻,对她好一点点就能把她感动成这个样子。

    喝了吧。越姬把汤勺递到她唇边。

    元奈嗯了一声,顺从地喝完了整碗药。

    笃的一声,越姬把碗放到桌上,好好休息。

    越姬转身就要走,元奈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口,心里豁出去,等等

    越姬停下来回头。

    元奈有些不敢抬头了,目光只敢停留在铺着床垫的床沿边,瓮声瓮气又饱含大胆的话语从她嘴里说出,你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过了不知多久,房里安静极了,就在元奈羞愧以为被人拒绝时,窸窸窣窣的声响从头上传来,她微讶抬起头,却见女人开始脱掉身上的风衣

    第54章 素裙腰9

    天还蒙蒙亮, 房间里暖炉烧旺,外面的雪已经停了, 下了一夜的雪,积在地上薄薄一层。

    元奈热出了一身汗,风寒已经好了许多。

    越姬睁开眼,看了一眼身边熟睡过去的小女人,恬静的容颜恢复了往日里的红润。

    只是

    昨晚衣服脱到一半的越姬郁闷想到昨晚她拉着自己讲了一晚的知己话, 她讲了很多,话少安静性子的人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了整晚,有关元家的, 有关她双亲的, 也有关她小时候的

    第一次向自己吐露了很多。

    越姬看着她侧脸心情有些复杂,这女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柔软脆弱得多, 但偏偏又有她的倔强和孤傲。

    元奈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又只剩她一个人,眼神黯淡下去,掀开被子却摸到了旁边半张床还残留着余热。

    这是不是意味她刚起不久?

    这个意识萦绕脑海, 元奈嘴角弯了弯,起床,换衣。

    自从那女人住进来后,每天自己的衣柜总是多出一些从没穿过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都是自己喜欢的款式。

    元奈想起了刚住进古堡的日子,那女人也是这样, 命人推了一车的衣服给自己,五花八门,却在自己独爱穿素色斜襟搭配中短裙后,变着法子给自己整来几十套各有特色的斜襟和中短裙。

    她大概是想自己穿腻好换另一种衣服穿给她看。

    元奈笑着摇头,穿了一件素雅的裘衣,下身是棉绒内衬的及踝长裙,大抵她腰细若柳,把这身衣裳穿出了江南水乡的味道,元奈站在镜子前,手里捏着一条蓝色的发带正在给自己的满头乌发系住,定型。

    在这种天气,她很怕冷的,散下头发不好系围巾。元奈用发带给自己盘了个高发髻,露出白细天鹅颈,又拿来条藏青色的围巾裹住。

    说到围巾,元奈想起了自己织的那条抿了抿嘴,她手太笨了,到现在还没织好。

    楼阁里还有些休息的同事在,她和她们打了招呼,便出去了。

    大门的卫兵应该是得了越姬的口谕,放她出来,但她依旧只能坐她名下的轿车去店里。

    哪怕她不在,她的出行她也安排得妥妥当当。

    大街上走街串巷的人戴着大毡帽吆喝,每卖出一个东西,从嘴里呼出的热气似乎都带上了喜悦之情。

    元奈坐在车里,这个时候难得的空闲安静,脑袋一放空,昨晚某些人某些话逐渐明朗起来。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薛伯母年轻的时候被一个女子疯狂追求过,以至于她对磨镜厌恶至极

    你猜伯母若是知道你屈身在一个女人身下会不会被气得死不瞑目

    昨晚听到这话那瞬间她确实心惊惶恐,她怀疑,有,但因为是从别人嘴里听到关于母亲不为人知的事,加之宋云容说得如此信誓旦旦,而她母亲又是自己母亲的相识。

    她险些就要相信了她的话。

    但后来又细想,母亲已经入土为安,若是宋云容说的话全是满口胡茬,自己任之摆布玩弄,枉为她堂堂元家大小姐读了十多年的书。

    但若她说的是真的

    元奈眼里不由得浮现越姬的面容,心头那股沉重烦乱的思绪蔓延开。

    若是真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司机在格蕾丝停下车,店前花圃里种的木棉树已经掉光了树叶,枯枝上缀满了雪。

    大概因为昨晚的宴会,今日来买衣服的人比往日多了些,元奈有时会替艾丽雅算下帐和送单。

    元奈在柜台上瞄了一眼裁缝铺送来的成品,发现单子是花曼依的。

    嘴角下意识弯了弯。

    和店里的同事打了招呼,元奈便把衣服装进袋子里,叫了个车去风海歌舞厅。

    风海歌舞厅。

    晓晓第一次觉得她家曼依姐睡得那么晚,她经过那扇门时叫了几声都没人应,挠了下头便下楼去了。

    房间里的花曼依看着上面的天花板,她脑袋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昨晚她是做了个春梦吗?

    怎么那么真实?

    身上的吊带睡裙是完好的,花曼依坐在床边,脑袋放空了好半晌,忽然视线被不远处椅脚旁的些许烟灰烬吸引住。

    巩妈来过还是晓晓忘了打扫?

    花曼依还是没想通,往年外面一下雪房间里就会仿佛坠入了冰窟,但今年却没有,花曼依望着墙边不知什么时候放进来的暖炉,铁砂网里煤炭烧的正旺。

    曼依姐,元小姐来找你了。门外蹬蹬蹬一阵响,传来晓晓的叫唤。

    元小姐?元奈?!

    花曼依眼里亮了一下,刚要下床换衣服,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她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曼依!门外元奈在喊她。

    花曼依被身体的异样感觉整的愣了一下,但细究好像什么事也没有,赶紧换了件正装去开门。

    元奈,你来了?花曼依看着门口眉眼温柔的元奈,那种被人记挂和探望的关心让她心里一软。

    快进来,外面冷。

    元奈嗯了一声,跟着她进门,笑道,曼依,这是你定制的衣服,快来试穿合不合适。

    花曼依愣了下,回头看着元奈手里的皮袄,我没买啊。

    元奈也被她说懵了,赶紧拿出单据,是你的名字啊,花曼依,地址也是风海歌舞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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