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白月光后只想分手[穿书]——焕时(31)
顾千染挠着墙，几乎要把墙皮给抠下来。心中刷满了文字泡：被强吻了也就算了，反正是自己先撩的，但是强吻被看见算怎么回事啊！
他这算是社会性死亡了吧！是真的死了吧！
这个学校没法呆了他要退学！
不，他要离开这个国家，离开地球，离开太阳系！
呵。
他听到了一声轻笑，与平时相比略显低沉了些，还有一些沙哑，撩得人心底痒痒的。
顾千染带着杀意瞪过去：你还敢笑！
晏律立刻掩了笑意，低下头去，一副对不起我错了的乖巧模样。
这个样子实在很难把他和刚才那只霸道小狼狗联系在一起，但经过刚刚的事情，顾千染已经完全对他失去了信任。
这个骗子，装得还挺像！
二位打情骂俏完了吗？沐岚的声音再次响起。
顾千染浑身一僵，怎么就把这群围观群众给忘了，完全没脸见人了，现在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可行吗？
沉默了三秒之后，顾千染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对着沐岚鞠了一躬：对不起沐岚学姐，我身体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
说罢，不等对方回应，抬脚就走。
晏律急忙跟上：学长，我送你！
别过来！顾千染的语气坚决，我想一个人静静。
可是晏律犹豫。
没有可是！顾千染冷哼，再可是我生气了！
晏律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好吧，那你路上小心。
没有回应，顾千染埋头快步离去。
沐岚看着从自己身边经过的顾千染红透的耳尖，扬起嘴角轻笑了一下，待人走远之后，她看向还驻足在原地一脸不安的晏律，微笑开口：晏律学弟，我们聊一聊好吗？
和我？晏律疑惑。
沐岚点头：嗯，关于毕业晚会开场舞服装的事情，想要询问一下你的喜好。
我的喜好晏律望着顾千染的背影，眼底暗潮涌动。
最后，他点头：好。
那我们上去说吧。沐岚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在顾家父母的眼中，自家儿子成了自闭儿童。
周五一回家就把自己锁进了房里，接下来周末两天也几乎没出来过，这本就已经很奇怪了，而到了周一，儿子居然又闹着不愿意上学了。
顾千染缩在床上抱着被子，满身的厌学情绪：我不想上学
要不是顾妈妈拦着，顾爸爸都要上去掀被子了：你以为你是幼儿园小孩吗，都多大人了还不想上学，丢不丢人！
顾千染捂着耳朵不听：我不管，我就是不想上学！
你这小鬼还来劲了是吧！顾爸爸摩拳擦掌的，给我起来上学去！每年给你交那么贵的学费，是为了让你当家里蹲的吗！
顾妈妈及时拉住他，拍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自己走到了床边坐下，轻声细语地问：小千为什么不想上学呢？
不为什么，就是讨厌学校。顾千染心灰意冷地说，虽然话这么说，但是他心里想的是，当时看见他们接吻的人那么多，估计现在学校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的了，他去学校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更何况，发生了那种事情以后，他还没调整好心态，没办法平和的心态去见那只小奶狗啊！
这两天，晏律倒是给他打了不少电话发了不少消息，但是他统统都视若无睹，最后被烦得受不了，干脆发了条在我找你之前别来打扰我的消息给他，然后，世界安静了。
闻言，顾妈妈面露忧色：为什么讨厌学校呢？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呀？
对对对！就是那只小奶狗欺负我，他还咬我舌头！
顾千染冷漠地把自己心底的倾诉欲压下，摇头：没有。
顾爸爸怀疑地看着他：真的？
然后他一副慈父的模样，轻叹一声：儿子啊，遭遇了校园暴力不要怕，要勇敢地告诉爸爸妈妈，爸爸会找人给你出气的！来，告诉爸爸，是谁欺负你了？
你准备找谁？顾千染戒备地看着他，想了想他平时的交际圈，觉得找附近的小混混的可能性最大。
顾爸爸卡壳了一下：这你就别管了。
顾千染更怀疑了。
摆摆手，顾爸爸豪气地说：你只要告诉我谁欺负你就行了，其他的你别管。
没人欺负我。顾千染再次重申。
没人欺负你，你干嘛不想上学？顾爸爸纳闷，之前还每天开开心心和晏家那小子一块上学呢！
顾妈妈忽然捂住嘴叫了起来：啊，莫非是你和小律吵架了？
顾千染一脸惊讶，女人的直觉这么准的吗？
顾妈妈继续说下去：小律都已经两三天没来找你了，今天也没来接你，这放在之前根本不可能。所以，你们真的吵架了吗？
面对对方显而易见的担忧，顾千染沉默了一会儿，摇头：没有。
一看这德行就知道肯定是吵架了。顾爸爸拆穿他。
没有！顾千染重复了一遍。
顾妈妈也确认了：确实吵架了呢。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找到了问题的症结，顾家父母开始开导儿子了，从不就是吵个架有什么大不了，到男孩子心胸宽广一点不要为了小事斤斤计较，再到吵架属于正常的感情交流，吵完之后感情会更好，对着他不断进行语言轰炸。
顾千染左耳里听着母亲的念念叨叨，右耳里听着父亲的嘀嘀咕咕，觉得脑子都快炸了。
他捂着耳朵尖叫：啊啊啊啊我去上学还不行吗！
他宁可去学校面对那些流言蜚语，也不想继续留在家里听二老的情感讲座！
顾千染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梳洗换装完毕，抓着书包打开门就往外面冲。
然后，他就一头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好痛！顾千染捂着额头，他家门口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堵墙？
抬头一看，小奶狗正局促不安着，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晏律见他盯着自己，连忙慌张地说：学长，早上好！
顾千染看着他紧张成木桩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早你在这杵着干什么啊？
我小奶狗看他一眼，似乎是怕他生气，但是不说又怕他更生气，只好小声嗫嚅着，我来接你上学
顾千染费了一番功夫才听清楚他的话，疑问道：接我上学，那你站在门口干什么？
晏律小声解释：你说让我在你主动找我之前，都不要来打扰你
语气有点委屈巴巴的。
顾千染想了一下，还真有这回事。
让你不找你就不找了？顾千染挑眉。
小奶狗慌忙解释：我怕你生气！
嗯？
小奶狗低下头，老实交代：其实我有来找你，昨天和前天都来了，但是只是在外面
顾千染扶额：你这是搞什么啊！
他的语气已经没有之前的严厉了，还带着几分无奈，晏律闻言，看着他，不确定地问：学长，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我和个傻子生气，感觉我更傻一点。顾千染恨铁不成钢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成功把他的发型弄乱。
小奶狗顶着一头乱毛眼巴巴地看着他。
顾千染又动手帮他把头发理了理，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经过这一番整理，变得随意得多，刘海零散地挂在额前，更增添一种漫不经心的帅气。
看得顾千染一阵走神。
学长？晏律唤他。
顾千染回神：没事我们走吧，迟到了。
嗯！晏律牵起他的手。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尽头，一直躲在门口观察情况的顾家二老此刻终于出来了。
顾爸爸说：老婆，该给儿子准备嫁妆了。
给男孩子要准备什么嫁妆呢？顾妈妈很苦恼。
原本顾千染是做好了面对狂风骤雨的准备的，但是出乎他的意料，狂风骤雨没有，和风细雨倒是一小点。
在讲台上激情讲课的老师看着站在教室门口的他，问道：顾同学，你迟到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老师，我身体不太舒服，所以迟到了，不好意思。顾千染满怀歉意地说。
哦，是这样啊。老师点点头，没关系没关系，身体不舒服是该好好休息。你先进来吧。
好的，谢谢老师。
顾千染走进教室，除了唐臻和孟臣翊一直看着他，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反应。
他觉得纳闷，怎么这么平静？难道那件事并没有传出去？
怀着疑惑，他一直挨到了下课。
顾千染！
老师一走出教室，唐臻立刻高声喊道。
顾千染正在想事情，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干、干什么！
唐臻扬着一脸坏笑看着他，顾千染心中一凉，狂风骤雨终于要开始了吗？刚刚只是碍于上课所以没来得及吗？
你居然被吓到了，果然是做贼心虚吧！唐臻一脸我可是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神秘兮兮地说，说什么身体不舒服，其实是睡过头了吧。啧啧啧，这么大的人了，上学还会迟到，丢人！
顾千染不明白唐三岁到底在落井下石什么东西。
他把那只指着自己的手给拍开，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是你吗。
你没睡过头？那你怎么迟到了？唐臻很疑惑，但他很快便顿悟了，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顾校花害羞了，哈哈哈哈哈顾校花恭喜你啊！虽然不知道其他事情，但是顾千染在投票之中远远把另外两位给甩开，这就是全校皆知的事情了。
顾千染握住他的手，微笑着说：谢谢你哦，唐臻臻，我会记得你为我立下的汗马功劳的。
嗷嗷嗷你别掰我手指啊！你怎么这么暴力！唐臻哀嚎着。
孟臣翊眼见着流血事件就要发生，连忙开口打圆场：顾同学，这样太危险了，你快放开他吧！你也知道他就是嘴上说说，不是真心想嘲笑你的！
顾千染看他一眼，放开了唐臻的手。
唐臻揉着自己饱经摧残的手，恨得咬牙：你真的一点也不淑女，这样还怎么当校花！
顾千染横他一眼，他战战兢兢地闭嘴了。
世界安静了，顾千染轻叹一声，现在看来，亲吻事件并没有被大规模传播出去，至少普通学生是不知道的。
难道那些女生的嘴巴这么严实？
顾千染是不信的。
而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没有错的，下午放学时，他又被叫到了学生会，高三的三巨头与他进行了会面。
卓廷微笑着和他打招呼：顾学弟，早上好啊！
顾千染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傻孩子，已经晚上了。
卓廷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韩江雪贼笑着和他招手：哟，千染，感情生活不错嘛。
我闻到了来自单身狗嫉妒的恶臭。顾千染假笑。
韩江雪缩到了墙角，委屈的像个三岁孩子。
沐岚的笑容依然端庄优雅：顾学弟，我们又见面了。
其实我并不希望和你见面。顾千染冷笑。
三巨头开小会：他怎么无差别进行攻击啊！
疯了，一定是失心疯了！
同意！
三巨头调整了心情，卓廷轻咳一声，指着一旁的座位说道：顾学弟，我们坐下再说吧。
顾千染依言落座，另外三位齐整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韩江雪保持着和蔼的笑容，开口：千染，其实这次，我们把你叫过来是有事想要和你商量。
校花的事免谈。顾千染很决绝，我要退赛。
三巨头眨眨眼，一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的表情。
顾千染微笑着说：各位学长学姐，我相信你们都是明事理的人，应该懂得什么叫做心甘情愿。一件事情，想要妥善的完成，自然需要当事人心甘情愿的配合。如果当事人心不甘情不愿，那么事情进行起来，我想就不会那么顺利了吧。
我并不愿意做什么校花，想要我配合你们，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顾千染莞尔一笑，笑容暖得像三月的春风。
吹得三巨头心里拔凉拔凉的。
经过眼神交流之后，韩江雪率先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千染，你可不能这样啊！你当选校花可是万众所归啊，你难道想要辜负大家对你的期望吗？
顾千染不为所动。
韩江雪继续努力：千染，你就算不管大家，也要看看你可亲可爱的学长学姐们啊，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时光了，我们想要做的，仅仅只是办一届成功的毕业晚会，而这，你是必不可缺的啊！
说着，她抽泣两声，以手掩面：我们知道你不情愿，我们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但这就是学校的传统啊，学校保持了三十年的传统，难道就要毁在我们这一届的手上了吗？这样下去，我们怎么有脸去见前会长和前前会长他们啊！千染，为了学校的传统，你就稍微让个步，不行吗？
顾千染提醒她：学姐，你的眼妆花了。
啊？韩江雪一愣，随后手忙脚乱地找镜子，花了？我去，我的眼妆啊！
卓廷快吐血了，学校三十年的传统比不过她那个破眼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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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算是社会性死亡了吧！是真的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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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要离开这个国家，离开地球，离开太阳系！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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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染带着杀意瞪过去：你还敢笑！
晏律立刻掩了笑意，低下头去，一副对不起我错了的乖巧模样。
这个样子实在很难把他和刚才那只霸道小狼狗联系在一起，但经过刚刚的事情，顾千染已经完全对他失去了信任。
这个骗子，装得还挺像！
二位打情骂俏完了吗？沐岚的声音再次响起。
顾千染浑身一僵，怎么就把这群围观群众给忘了，完全没脸见人了，现在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可行吗？
沉默了三秒之后，顾千染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对着沐岚鞠了一躬：对不起沐岚学姐，我身体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
说罢，不等对方回应，抬脚就走。
晏律急忙跟上：学长，我送你！
别过来！顾千染的语气坚决，我想一个人静静。
可是晏律犹豫。
没有可是！顾千染冷哼，再可是我生气了！
晏律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好吧，那你路上小心。
没有回应，顾千染埋头快步离去。
沐岚看着从自己身边经过的顾千染红透的耳尖，扬起嘴角轻笑了一下，待人走远之后，她看向还驻足在原地一脸不安的晏律，微笑开口：晏律学弟，我们聊一聊好吗？
和我？晏律疑惑。
沐岚点头：嗯，关于毕业晚会开场舞服装的事情，想要询问一下你的喜好。
我的喜好晏律望着顾千染的背影，眼底暗潮涌动。
最后，他点头：好。
那我们上去说吧。沐岚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在顾家父母的眼中，自家儿子成了自闭儿童。
周五一回家就把自己锁进了房里，接下来周末两天也几乎没出来过，这本就已经很奇怪了，而到了周一，儿子居然又闹着不愿意上学了。
顾千染缩在床上抱着被子，满身的厌学情绪：我不想上学
要不是顾妈妈拦着，顾爸爸都要上去掀被子了：你以为你是幼儿园小孩吗，都多大人了还不想上学，丢不丢人！
顾千染捂着耳朵不听：我不管，我就是不想上学！
你这小鬼还来劲了是吧！顾爸爸摩拳擦掌的，给我起来上学去！每年给你交那么贵的学费，是为了让你当家里蹲的吗！
顾妈妈及时拉住他，拍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自己走到了床边坐下，轻声细语地问：小千为什么不想上学呢？
不为什么，就是讨厌学校。顾千染心灰意冷地说，虽然话这么说，但是他心里想的是，当时看见他们接吻的人那么多，估计现在学校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的了，他去学校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更何况，发生了那种事情以后，他还没调整好心态，没办法平和的心态去见那只小奶狗啊！
这两天，晏律倒是给他打了不少电话发了不少消息，但是他统统都视若无睹，最后被烦得受不了，干脆发了条在我找你之前别来打扰我的消息给他，然后，世界安静了。
闻言，顾妈妈面露忧色：为什么讨厌学校呢？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呀？
对对对！就是那只小奶狗欺负我，他还咬我舌头！
顾千染冷漠地把自己心底的倾诉欲压下，摇头：没有。
顾爸爸怀疑地看着他：真的？
然后他一副慈父的模样，轻叹一声：儿子啊，遭遇了校园暴力不要怕，要勇敢地告诉爸爸妈妈，爸爸会找人给你出气的！来，告诉爸爸，是谁欺负你了？
你准备找谁？顾千染戒备地看着他，想了想他平时的交际圈，觉得找附近的小混混的可能性最大。
顾爸爸卡壳了一下：这你就别管了。
顾千染更怀疑了。
摆摆手，顾爸爸豪气地说：你只要告诉我谁欺负你就行了，其他的你别管。
没人欺负我。顾千染再次重申。
没人欺负你，你干嘛不想上学？顾爸爸纳闷，之前还每天开开心心和晏家那小子一块上学呢！
顾妈妈忽然捂住嘴叫了起来：啊，莫非是你和小律吵架了？
顾千染一脸惊讶，女人的直觉这么准的吗？
顾妈妈继续说下去：小律都已经两三天没来找你了，今天也没来接你，这放在之前根本不可能。所以，你们真的吵架了吗？
面对对方显而易见的担忧，顾千染沉默了一会儿，摇头：没有。
一看这德行就知道肯定是吵架了。顾爸爸拆穿他。
没有！顾千染重复了一遍。
顾妈妈也确认了：确实吵架了呢。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找到了问题的症结，顾家父母开始开导儿子了，从不就是吵个架有什么大不了，到男孩子心胸宽广一点不要为了小事斤斤计较，再到吵架属于正常的感情交流，吵完之后感情会更好，对着他不断进行语言轰炸。
顾千染左耳里听着母亲的念念叨叨，右耳里听着父亲的嘀嘀咕咕，觉得脑子都快炸了。
他捂着耳朵尖叫：啊啊啊啊我去上学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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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染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梳洗换装完毕，抓着书包打开门就往外面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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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顾千染捂着额头，他家门口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堵墙？
抬头一看，小奶狗正局促不安着，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晏律见他盯着自己，连忙慌张地说：学长，早上好！
顾千染看着他紧张成木桩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早你在这杵着干什么啊？
我小奶狗看他一眼，似乎是怕他生气，但是不说又怕他更生气，只好小声嗫嚅着，我来接你上学
顾千染费了一番功夫才听清楚他的话，疑问道：接我上学，那你站在门口干什么？
晏律小声解释：你说让我在你主动找我之前，都不要来打扰你
语气有点委屈巴巴的。
顾千染想了一下，还真有这回事。
让你不找你就不找了？顾千染挑眉。
小奶狗慌忙解释：我怕你生气！
嗯？
小奶狗低下头，老实交代：其实我有来找你，昨天和前天都来了，但是只是在外面
顾千染扶额：你这是搞什么啊！
他的语气已经没有之前的严厉了，还带着几分无奈，晏律闻言，看着他，不确定地问：学长，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我和个傻子生气，感觉我更傻一点。顾千染恨铁不成钢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成功把他的发型弄乱。
小奶狗顶着一头乱毛眼巴巴地看着他。
顾千染又动手帮他把头发理了理，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经过这一番整理，变得随意得多，刘海零散地挂在额前，更增添一种漫不经心的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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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晏律唤他。
顾千染回神：没事我们走吧，迟到了。
嗯！晏律牵起他的手。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尽头，一直躲在门口观察情况的顾家二老此刻终于出来了。
顾爸爸说：老婆，该给儿子准备嫁妆了。
给男孩子要准备什么嫁妆呢？顾妈妈很苦恼。
原本顾千染是做好了面对狂风骤雨的准备的，但是出乎他的意料，狂风骤雨没有，和风细雨倒是一小点。
在讲台上激情讲课的老师看着站在教室门口的他，问道：顾同学，你迟到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老师，我身体不太舒服，所以迟到了，不好意思。顾千染满怀歉意地说。
哦，是这样啊。老师点点头，没关系没关系，身体不舒服是该好好休息。你先进来吧。
好的，谢谢老师。
顾千染走进教室，除了唐臻和孟臣翊一直看着他，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反应。
他觉得纳闷，怎么这么平静？难道那件事并没有传出去？
怀着疑惑，他一直挨到了下课。
顾千染！
老师一走出教室，唐臻立刻高声喊道。
顾千染正在想事情，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干、干什么！
唐臻扬着一脸坏笑看着他，顾千染心中一凉，狂风骤雨终于要开始了吗？刚刚只是碍于上课所以没来得及吗？
你居然被吓到了，果然是做贼心虚吧！唐臻一脸我可是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神秘兮兮地说，说什么身体不舒服，其实是睡过头了吧。啧啧啧，这么大的人了，上学还会迟到，丢人！
顾千染不明白唐三岁到底在落井下石什么东西。
他把那只指着自己的手给拍开，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是你吗。
你没睡过头？那你怎么迟到了？唐臻很疑惑，但他很快便顿悟了，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顾校花害羞了，哈哈哈哈哈顾校花恭喜你啊！虽然不知道其他事情，但是顾千染在投票之中远远把另外两位给甩开，这就是全校皆知的事情了。
顾千染握住他的手，微笑着说：谢谢你哦，唐臻臻，我会记得你为我立下的汗马功劳的。
嗷嗷嗷你别掰我手指啊！你怎么这么暴力！唐臻哀嚎着。
孟臣翊眼见着流血事件就要发生，连忙开口打圆场：顾同学，这样太危险了，你快放开他吧！你也知道他就是嘴上说说，不是真心想嘲笑你的！
顾千染看他一眼，放开了唐臻的手。
唐臻揉着自己饱经摧残的手，恨得咬牙：你真的一点也不淑女，这样还怎么当校花！
顾千染横他一眼，他战战兢兢地闭嘴了。
世界安静了，顾千染轻叹一声，现在看来，亲吻事件并没有被大规模传播出去，至少普通学生是不知道的。
难道那些女生的嘴巴这么严实？
顾千染是不信的。
而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没有错的，下午放学时，他又被叫到了学生会，高三的三巨头与他进行了会面。
卓廷微笑着和他打招呼：顾学弟，早上好啊！
顾千染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傻孩子，已经晚上了。
卓廷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韩江雪贼笑着和他招手：哟，千染，感情生活不错嘛。
我闻到了来自单身狗嫉妒的恶臭。顾千染假笑。
韩江雪缩到了墙角，委屈的像个三岁孩子。
沐岚的笑容依然端庄优雅：顾学弟，我们又见面了。
其实我并不希望和你见面。顾千染冷笑。
三巨头开小会：他怎么无差别进行攻击啊！
疯了，一定是失心疯了！
同意！
三巨头调整了心情，卓廷轻咳一声，指着一旁的座位说道：顾学弟，我们坐下再说吧。
顾千染依言落座，另外三位齐整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韩江雪保持着和蔼的笑容，开口：千染，其实这次，我们把你叫过来是有事想要和你商量。
校花的事免谈。顾千染很决绝，我要退赛。
三巨头眨眨眼，一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的表情。
顾千染微笑着说：各位学长学姐，我相信你们都是明事理的人，应该懂得什么叫做心甘情愿。一件事情，想要妥善的完成，自然需要当事人心甘情愿的配合。如果当事人心不甘情不愿，那么事情进行起来，我想就不会那么顺利了吧。
我并不愿意做什么校花，想要我配合你们，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顾千染莞尔一笑，笑容暖得像三月的春风。
吹得三巨头心里拔凉拔凉的。
经过眼神交流之后，韩江雪率先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千染，你可不能这样啊！你当选校花可是万众所归啊，你难道想要辜负大家对你的期望吗？
顾千染不为所动。
韩江雪继续努力：千染，你就算不管大家，也要看看你可亲可爱的学长学姐们啊，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时光了，我们想要做的，仅仅只是办一届成功的毕业晚会，而这，你是必不可缺的啊！
说着，她抽泣两声，以手掩面：我们知道你不情愿，我们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但这就是学校的传统啊，学校保持了三十年的传统，难道就要毁在我们这一届的手上了吗？这样下去，我们怎么有脸去见前会长和前前会长他们啊！千染，为了学校的传统，你就稍微让个步，不行吗？
顾千染提醒她：学姐，你的眼妆花了。
啊？韩江雪一愣，随后手忙脚乱地找镜子，花了？我去，我的眼妆啊！
卓廷快吐血了，学校三十年的传统比不过她那个破眼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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