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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人设不能崩——喵一下听听(56)

    哥哥在这儿啊,竹玉,求你,求你看看哥哥竹玉竹玉!!!

    啊啊啊啊啊!!!孙竹通痛苦地嘶嚎, 为什么!!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猛地跪在了庄霁面前。

    救救他,你救救他,庄霁,你有办法的是不是?

    庄霁悲痛又愕然地看着他。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孙竹通宛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开始磕头,你能救他的是不是?求求你,求求你救救竹玉,求求你

    庄霁缓缓摇头:太晚了,太晚了,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不,不,不行孙竹通整个人伏在地上,没有一点力气,为什么

    庄霁颤抖着手去扶他:竹通,你还在生病,别这样

    孙竹通猛地拍开了庄霁的手,双眼里满是血丝:告诉我,他为什么会上山!

    吴瑛看着镜头里两人激烈争吵的画面,不忍地皱了眉。

    剧情里,孙竹通得知弟弟是从庄霁那里知道了药草的事情,他一腔怨恨无法发泄,最终恨上了庄霁,两人恩断义绝。

    并且因为竹玉的死,孙竹通受了刺激,从此不再求清正于世,只求功名富贵,一心升迁,甚至受贿给竹玉建最大的祠堂,要千千万万人祭拜他,最终自己也没落得个好下场。

    孙竹通对庄霁的恨,给庄霁造成了不少困扰,也是庄霁避世三百年的源头。

    这一切的恩怨,都从这个大雪夜开始。

    一场戏结束,齐关宇擦擦眼泪,冲着周厦笑道:周前辈,你演戏时候的那种戏剧张力,真的太棒了。

    周厦也笑:没有,反倒是你,比我想象中表现的更好。

    原本同意齐关宇加入只是周厦的一时起意,现在看来,这是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不止是齐关宇,连戏份不多的姜合,都在电影里贡献了绝对专业又感人的演技。

    想到这里,周厦突然一愣:姜合?

    两人都发现姜合一直紧紧闭着眼,始终没有睁开。

    赶来的傅山海也早就发现不对了,刚才他站在旁边,看到姜合在镜头拍不到的时候,一直在小幅度的颤抖。

    齐关宇有点担心地晃了晃姜合,难道刚刚又伤到哪儿了?

    傅山海也紧张地盯着他:姜合?醒醒!

    周厦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姜合一直紧紧皱着眉头,从齐关宇扑在他身上哭的时候,他的情绪就快绷不住了。

    但他怕穿帮,只能死死憋着装尸体,憋到了这一段结束。

    直到听到几个人关切的声音,他才终于颤抖地睁开了眼。

    几个人见他没事,同时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忍了很久的姜合突然双眼通红,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第五十九章

    姜合哭的伤心, 剧组不少人都跑过来关心他。

    怎么了怎么了?姜合怎么哭了?

    周厦忙示意他们先离开,不要都围过来。

    傅山海手忙脚乱地在安慰他:没事的, 没事的,你哥哥就是这会儿哭一阵子而已,你看他后来不是过的好好的吗,前几天还在拍后面的戏, 跟官员喝酒喝的多开心

    齐关宇好气又好笑:你还真是会安慰人。

    周厦则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眉头皱紧,迟疑地看着姜合:姜合, 你是不是想家了?

    这个话一出来,傅山海的表情瞬间变了。

    他怎么忘了,这段戏演的正是亲人骤然离世、活着的人的痛苦。

    姜合刚刚一直听着齐关宇绝望又沙哑的哭声,怎么能不想起自己?

    傅山海的眼圈逐渐红了,他心疼地抱着姜合:对不起,不哭了好不好?我们回去回去吃好吃的。

    姜合,你看看我,傅山海看着姜合埋在膝盖里的脑袋, 轻声说,我还在,我会陪着你,我也是你的家人,姜合, 你看看我。

    姜合哭的抽抽噎噎, 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了一句:你们别、别管我, 我哭一会儿就好了

    给我、给我五分钟就好了我很快就不哭了

    他这话说的认真,几个人的心却都揪了起来。

    他们突然发现,乐观可爱的小姜合,心里也许一直埋着一道伤疤。

    每当这道伤疤被揭开的时候,姜合选择的应对方法就是:哭一会儿就好了。

    傅山海咬着牙,难受地看着姜合。

    什么哭一会儿就好了,分明是哭到疲惫以后,重新隐藏起自己的绝望,继续挣扎着往前。

    他的姜合,居然一直都是这么自我安慰着活过来的。

    傅山海突然一把抱起姜合,大步往车里走。

    姜合吓得哭声一顿:你干什么

    傅山海温声说:我们回家。

    姜合脸上全花了,混着泥和土,自己也知道不好看,索性不去看周围的人,把脑袋埋到傅山海怀里,眼泪还是在不断地往外涌。

    俞鹤已经把车开了过来,傅山海径直抱着人上了车。

    回去的路大多是山路,姜合窝在车的角落里,随着车身一颠一颠的。

    他哭到有点脱力,一直在轻微地打嗝,停都停不下来。

    傅山海又心疼又好笑,给他递杯水,姜合也没喝。

    主要是实在太颠簸了,姜合有点怕水还没喝到嘴里,就全洒身上了。

    姜合一边打嗝,一边小声抱怨:这个车嗝!减震嗝!不太好

    陈向在前排笑了:不是减震不好,是这路实在太破了。

    姜合突然想起早上几个人坐三轮车的场景,嘴角忍不住咧了咧。

    傅山海松了口气:不哭了?

    姜合摇摇头:我没事了。

    他抬头看向傅山海;眼泪是很有用的解压工具,我很少哭,所以每次哭完都会很有用。

    傅山海听完沉默了很久,叹了口气,轻声说:明天你就在家里休息,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姜合有点好奇,睁大红肿的眼:去哪儿?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傅山海卖了个关子,现在先睡一会儿。

    姜合点点头,他也真的累了一天,往后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想休息。

    这时,俞鹤一个急转,姜合整个人啪叽倒进了傅山海的怀里。

    迎面接住小可爱,傅山海心情很好:就这么睡吧,有我托着你还能睡的安稳一点。

    姜合脸色微红,却也没有拒绝,躺下来,就着傅山海的膝盖,闭上了眼。

    很快就睡着了。

    傅山海把外套盖在姜合身上,又调整了下空调的风向,确保不会直接吹到姜合,才停了动作。

    陈向扭头看了姜合一眼:诶呦,衣服又忘还剧组了。

    俞鹤笑了:又不值钱,又脏又破的,剧组肯定也不要了。

    傅山海说:没事,买了呗,上次你们不是还买了个话筒吗?

    陈向背后一凉,突然明白过来,傅山海要和他算今天的总账了。

    他咽了口口水:那个话筒的钱其实我可以垫的。

    傅山海平静地回他:财务已经走过账了。

    哦那姜合这身衣服,我垫了,陈向义正言辞地说,作为经纪人,没有起到提醒义务,没有照顾好艺人,是我的失职,这个钱我一定得掏,你们谁都不要阻止我!

    车内一片安静。

    陈向悲伤地发现,没人打算阻止他。

    算了算了,一个衣服换这个月奖金,不亏。

    俞鹤朝他打了个眼色。

    还奖金呢,我这个月的都快一起没了。

    陈向一惊,瞬间意识到形势很严峻。

    回想早上在车里看到的那幕,陈向试探着开口:傅总,我发现姜合现在对你非常不一样。

    傅山海撩起眼皮:是吗?

    是啊是啊,陈向积极地瞎编,他时不时就会跟我提一下你,说你是公司里对他最好的人了!

    而且姜合现在买好吃的,都会让我给你再买一份了!

    傅山海眼睛微微一亮,这倒是很好的信号。

    陈向看傅山海表情松动了,立刻趁胜追击:甚至这几天拍戏拍累了,他都会问你去哪儿了!

    傅山海起了兴趣:还会问些什么?

    问问傅总您的辉煌历史啊!陈向笑着说,傅总可是二十岁就脱离家族开始创业,短短七年造起一个娱乐帝国的人!

    姜合每次听到,都特别特别崇拜,说要做一个你这样的人。

    陈向一边说,一边回头看向姜合,然后一愣。

    姜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听到陈向一直在喊自己的名字,正迷迷糊糊地看着他,非常茫然。

    傅山海也注意到腿上的动静,低头看着他,嘴角微翘:姜合,听说你很崇拜我?

    姜合脑子糊涂一片,根本听不懂傅山海在说什么。

    陈向已经非常有求生欲地喊了姜合一声:姜合,傅总是不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姜合的注意力被他引过去,见他正疯狂点头,就跟着答应了一声。

    嗯。

    陈向瞬间满意:行了,可以睡了,继续睡吧。

    姜合也居然真的又闭上眼,很快就再次睡着了。

    傅山海眼看姜合应该是真的不难受了,心情也变好了很多,

    好了,之前是跟你们开玩笑的,这个月业绩的确很好,奖金不会扣的。

    前排两个人无声地欢呼了一声。

    傅山海则温柔的看向姜合,拿着湿巾慢慢给他擦脸,把他脸上沾的土全部擦掉,重新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

    傅山海突然想到,电影里的姜合,脸上都是化了一层深色粉底的。

    这样一来,呈现出来的样子连他原本十分之一的好看都达不到。

    傅山海暗暗下了决心,等《长生》这首歌出来的时候,一定要带着姜合好好去拍个写真当歌曲封面。

    连轴转拍了十天的戏,姜合确实累坏了,连什么时候到了家、又怎么被傅山海抱上床的,他都完全没有察觉。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才醒,姜合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好好地在家里歇了一天,才恢复了精力。

    傅山海说会带他外出,姜合好奇了一下,难道要去风景漂亮的地方转一转吗?

    不过傅山海始终没说,只是第三天一早就来接他,吃了早饭后,两人直接往机场赶。

    天气转冷,傅山海又担心姜合被人认出来,给姜合武装的一层又一层,围巾帽子口罩手套,快把人包成个粽子了。

    他自己反而只穿了件深绿色的长风衣,戴着墨镜,依旧是有型有气势。

    小粽子姜合艰难地把手从手套里拿出来,小声试探:有点热

    傅山海又给他塞了回去:乖,你前两天冻着了,不捂捂会感冒的。

    可是姜合努力争取露手权,都说春捂秋冻,秋天要冻一冻比较好

    不是现在。傅山海非常无情地又把姜合冒头的想法按了回去,走吧,准备登机了。

    两人从贵宾等待室出来,往飞机上去。

    快到等待室门口时,傅山海突然脚步一顿,又从包里掏出一副墨镜,给姜合戴上了。

    确认姜合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能被认出来的样子,傅山海满意地点点头,牵着姜合的手往外走。

    赶过来的俞鹤看到这一幕,差点没被笑死。

    姜合这副墨镜漆黑漆黑的,戴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清路,加上这一身莫名其妙的装扮。

    简直像个盲人。

    他都想给两个人现场配个标题。

    儿子年少失明,老父不离不弃。

    姜合上飞机的时候,总感觉一路都有很多人在看他。

    他戴着墨镜看不清,也不太明白,正在出神,突然感觉脑袋一痛。。

    哐!地一声,姜合的脑袋磕到旁边的架子了。

    傅山海一惊,迅速回身拉住他的手:怎么冒冒失失的,慢点。

    姜合很委屈,想说都是因为这副墨镜,但他也没敢说,乖乖地跟着傅山海一路走到了自己的座位。

    由于是头等舱,空间很充裕,姜合坐下来伸了个懒腰,就想去摘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口罩和墨镜。

    傅山海阻止了他的动作:口罩和墨镜只能摘一样。

    姜合动作一顿,无奈地选择了摘墨镜。

    毕竟它太影响视线了。

    他不能想象那些每天墨镜不离脸的人都是怎么生活的。

    是适应了失明状态吗

    此刻,墨镜不离脸的傅总,正确认着酒店的信息。

    我让你订套房,你订的什么?

    俞鹤纳闷地回复他:我订的就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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