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PC平川(2)
放心，你去吧。谢谢你的水果。
徐灿阳走到阳阳旁边，阳阳奶声奶气的对灿阳说：你看，妹妹好可爱。
嗯，阳阳。爸爸要去工作了，你跟丽丽玩好不好？
阳阳拿着玩具抬头看了一眼徐灿阳：好哦，阳阳会听丽丽阿姨的话的，你去吧。记得来接阳阳哦。
好，你想爸爸了就叫丽丽阿姨打电话给我好不好？
阳阳点点头：去吧，赚钱给阳阳买肉肉。
好，阳阳真棒。徐灿阳亲了阳阳小脸一下才离开。
徐灿阳一赶到片场就被抓去化妆拍定妆照，他连剧本都没有拿到就稀里糊涂拍了定妆照。拍完之后，陆导才拿着剧本出现。
你把剧本看一下，半个小时候拍你和男主的对手戏。陆导顿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和徐灿阳签合同，便找了相关人员让他赶快出一份合同出来，让徐灿阳赶紧签约。临头人飞了的事情，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徐灿阳连忙把自己家还有个孩子要照顾的事情说了，说自己不能工作到太晚不然没人照顾孩子。导演沉默了一会，拍了拍他肩膀说自己知道了。
电影的剧本很好，主要讲的是一个男主快意江湖的故事。女主的戏份不多，但是那层暧昧不透明的关系让故事沾染了红尘气息。前五个男演，只有一个坏人，而徐灿阳演的是一个十足的坏人，一直陷害男主不说还没有什么智商。十次坏事有九次都是他做的，还有一次是他鼓捣别人做的。
徐灿阳大概的看了一下，等下要拍的是他和男主在酒肆的第一次相遇。第一次相遇自己就刁难男主，徐灿阳叹了口气，反正他只是为了赚钱，赚点就跑。
等见到了人他才知道，演男主的就是哪个当初截胡了他男二的人肖浩。徐灿阳是一个特别有自知之明的人，他觉得对方应该记不住自己这么一颗连经纪公司都没有的小草。徐灿阳跟对方打招呼的时候，对方只是不清不淡的嗯了一句，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徐灿阳心才彻底放下来，他大部分的戏都是和男主一起。听说男主赶时间，那他也能够早点结束工作回去陪孩子。
快，准备开始了。
徐灿阳把剑随意的放在桌子上：你，滚开。这个地方爷我包了。
肖浩看了徐灿阳一眼，而后说道：123，456789......
徐灿阳楞了一下，没有接着说台词，导演没办法喊了卡。
副导演没好气的说：怎么回事？灿阳，说台词。
抱歉抱歉，刚刚突然间，徐灿阳噎了一下：刚刚忘词了。
肖浩没好气的白了徐灿阳一眼：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有限的。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徐灿阳没有接他的话，笑着对导演说：麻烦重新来一遍。
有了心理准备，徐灿阳接下来都很顺利。一个人靠着想象撑了全场，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导演愿意花这个钱让他来演了，也突然理解那个原先男5跑路的事情了。拍一场戏比拍五场还累。
戏一直拍到了晚上十点才放人，徐灿阳有点着急了，这个时间点到阳阳的睡觉时间了，再不去接阳阳，小祖宗要闹脾气了。
徐灿阳招呼都没打，就赶紧出去拦车去了，掏出手机才看见有几个未接电话。徐灿阳拨过去连连跟对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拍那么晚，我现在就打车去接阳阳。
丽丽妈笑了：没事，你儿子在玩积木呢。他很乖，你跟他说说话，让他安心一下。
好，麻烦你了。
喂
阳阳，生气了吗？
阳阳小胖手抓着手机，煞有其事的说：生气了。别的小朋友都有人接回家了，就你还不来接我。你再不来接我，我就跟着其他的大朋友回家了。
爸爸现在在车上，现在就去接你好吗？你再等爸爸一下好不好？
可以，但是你要给我买肉肉才可以。不然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灿阳笑了一下：好。给阳阳买肉肉。
挂了电话没多久，徐灿阳坐的的士爆胎了。司机下车看了一下，为难的跟灿阳说：轮胎用不了，要打电话叫人来修。
徐灿阳下去看了一下:要多久？
你要赶回去接孩子是吗？这可能得四个多小时才能把轮胎送过来。
徐灿阳有点着急了，他根本等不了四个小时。徐小阳还在等自己，丽丽家帮自己看小孩已经很帮自己了，还没熟到可以带着过夜的地步，麻烦人家也不好。而且，阳阳晚上自己不在的话，他肯定怕。
顾言的视线从文件上抽出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路边徐灿阳在街边拦车：前面，那个人哪里停一下。
徐灿阳看到有车愿意停下很惊喜，准备上去跟人说自己拦车的原因，对方把车窗摇下来就看到了顾言的脸。徐灿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去哪？
顾学长，不不用了。
顾言打开车门：上车。
顾言是徐灿阳的学长。他高一的时候，顾言念高二，徐灿阳一看见他就觉得亲近的不行。开始有意无意的接近顾言，他甚至一度怀疑过上辈子顾言是不是猫薄荷而他是猫。
顾言上的是贵族学校，他见多了利益为上的人。他以为徐灿阳想搭上自己这条线，是为了利益，一开始顾言并不理会徐灿阳。但是徐灿阳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无论如何都能粘在他旁边。
顾言闲得无聊也查过徐灿阳的背景，发现徐灿阳从小无父无母，被自己姑姑养大。他姑姑也没什么本事，仰仗自己丈夫家族，有自己的孩子，以后徐灿阳也继承不了什么家产。
对方也不是能够的上顾家线的级别，看起来没什么利益关系。
久而久之，顾言也习惯了这个小跟班。
徐灿阳学的是美术，顾言高中毕业的时候特地挑了一家美术专业也很突出的学校。想着到时候徐灿阳也能够做自己大学的学弟，甚至他想好了大学毕业，将来自己在公司工作之后给徐灿阳也安排个位置。
但是。顾言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但是，徐灿阳高中毕业之后就跟自己失去了所有的联系，他让人去查，也查不出一丝蛛丝马迹。
好样的。
徐灿阳端坐在座位上，手脚都很僵硬。他脑子到现在都是乱的，果然梦见顾言就不会有好事发生。而现在顾言脸色如墨，他真的很想知道，他现在跳车还来不来的及。
去哪了？
徐灿阳楞了一下：片场。我今天在片场拍戏，打车回去的时候车爆胎了所以。
顾言也没有解释，顺着他的话往下走：拍戏？
嗯，对啊。拍戏来着。
顾言右手食指摸了摸自己拇指的关节：这几年，一直都在拍戏吗？
没有学历也没有什么什么技术，就，就只能这样了。
嗯。
接下来的路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徐灿阳在顾言身边第一次想消失掉。
到了丽丽妈给的地址，徐灿阳下了车：谢谢顾学长。
嗯。
徐灿阳扭头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顾言没有说去他家坐坐。徐灿阳笑了一下，都多少年没有联系了，去他家坐什么？徐灿阳突然间心里堵的慌，然后无奈的笑了笑。反正，只要不抢徐小阳就好。
从丽丽家接到阳阳的时候，他已经在打瞌睡了。徐灿阳看了下路线，发现隔着并不远打算抱着阳阳回去。徐灿阳摸了摸阳阳：阳阳，对不起啊，爸爸回来迟了。
阳阳半醒不醒的说：买肉肉才能原谅爸爸你哦。
好的，爸爸回头买肉肉补偿你。可是，阳阳，你已经很胖了，真的不考虑减肥吗？徐灿阳抱着走了五分钟，他感觉自己的手要断了。
阳阳不是胖，阳阳是可爱！
徐灿阳笑了，附和着说：对，阳阳是可爱，不是胖！
目送徐灿阳抱着孩子进了小区门口，顾言脸色变得特别难看。他身上的小胖墩，眉眼跟徐灿阳特别像，不存在徐灿阳有个亲弟的情况，只能是他结婚生孩子了。
顾总。
回公寓。
☆、第4章 28天
顾总。
我要徐灿明演过的所有影视作品。
助理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徐灿阳是谁？
我请你来是问我问题的吗？
不是。助理刚回答完，就被对方挂了电话。助理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十八分。他深呼吸一口，顾总没有夜生活所以工作到凌晨，没关系，自己不能生气。
徐灿阳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阳阳出门了，阳阳趴在徐灿阳怀里睡得香甜。徐灿明演戏肯定顾不上阳阳，托给别人也不合适，吴老师是不能再麻烦对方了。只有他姑姑了。
徐灿阳的姑姑叫徐敏，后面她自己改名成徐明。徐灿阳是他姑姑养大的，从小没有短过他什么东西，对他一直很好。直到他念完高三的那个暑假，他姑丈破产还欠了很多钱，他姑姑一家人连夜搬家到乡下。徐灿阳姑姑怕债主找到徐灿阳，把徐灿阳也带走了。如此，徐灿阳那年大学也没有去上，因为姑姑家有两个孩子，藏了半年后已经没有多余的钱让徐灿阳念书了，他就顺其自然的开始工作自己生活了。
当时他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只是觉得自己不能给姑姑增加负担了。后面自己工作了，也陆陆续续给了姑姑钱。
徐灿阳姑姑是去年才还完债，重新搬到城里来的。离着徐灿阳住的地方有大半个小时的公交路程
等到了姑姑家，阳阳才醒来。
爸爸？
徐灿阳愧疚的笑了笑：对不起啊，爸爸要去赚钱。不知道几点回来，所以你呆在姑婆家里好不好？爸爸下班了就来接你好吗？
阳阳伸手抱住徐灿阳的脖子，小脑袋窝在他肩膀上不做声。
爸爸保证，下班了就来接你。明天阳阳上学的时候爸爸送你去，但是放学了我让姑婆去接你好吗？
阳阳闷闷的嗯了一声。
徐灿阳也觉得很愧疚，如果他多一点谋生的技能，阳阳就不用过这种生活了。如果阳阳跟着顾言，上的应该是最好的贵族学校，住的是大房子有很多人伺候着。根本不需要像现在这样，住在一个连浴缸都没有的房子里，每天奔波。
那你要来接我。
徐灿明点点头：阳阳那么可爱，爸爸一定一下班就来接你。
嗯。
徐灿阳准备敲门的时候，他姑姑正好开门准备去买菜。
阳阳来了？明姑姑伸手就把阳阳抱了过来：怎么今天那么有空？
徐灿明赶紧把包放回屋子里，然后三言两语的把事情解释了。
如果是姑姑家的孩子在的话，徐灿明是不敢过来的，他之所以搬出去有很大一部分因为他表弟表妹的原因，如今他们都在外面念书，不怎么回来。他才敢把阳阳送过来。
明姑姑笑了笑：成，你去吧。正好我最近闲的慌。
姑婆~
来，姑婆带阳阳去买菜好吗？去买肉肉。
阳阳点点头：好，买肉肉。阳阳自己走着去。
徐灿阳把人送到了，就赶快坐公交车走了。
徐灿阳到了片场，发现片场一片安静。徐灿阳偷偷问了一下昨天给自己化妆的小姐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化妆的小姐姐低声说：男一，今天没来。
生病了吗？
小姐姐呵呵一笑：不是，轧戏。
徐灿明知道很多艺人都有这个习惯，特别是热度非常高的演员。为了赚更多的钱，同时轧好几个戏。
质量怎么样不说，以数量取胜。他的粉丝，会买单。
原本的热度能让导演和电视台对收视率有个大概的数，稳赚不赔，所以每年都会有大量粗制滥造的电视剧出来。
陆导怕是要秃了，本来对方只给了一个月的时间，还不拍夜戏，不熬夜。这下还轧戏，请假什么的。化妆的小姐姐叹了口气，就因为肖浩，现在整个剧组的氛围都不好。
徐灿阳对于肖浩带钱进组的事情是知道的，导演合同都签了，无论如何都要硬着头皮拍下去。除非他有钱赔违约金，但是陆导的样子的确不像赔的起的样子，徐灿阳小声的说：陆导本来就有点秃头。
化妆小姐姐哈哈一笑：那倒也是。
化妆小姐姐在给他画唇妆，徐灿阳就不再开口说话了。他想，如果今天拍不成了，他可以回去陪阳阳。这个周末他都没有好好陪孩子。
陆导走了进来，拍了拍徐灿阳的肩膀：准备一下，等下开拍。
徐灿阳看着眼前那个和肖浩很相似的人愣了愣：陆导？
就这样拍，反正我这脸是不要了。他们敢这样搞，我也敢。
用替身拍，徐灿阳只在拍电视剧上见过，看来肖浩的团队已经把陆导逼上梁山了。对徐灿阳来说没有什么差别，都是要靠想象完成，也没有资格去说些什么。
前五的男演员，只有徐灿阳一直呆在这个片场，其他的都是来几天就请假。陆导本着一个P也是P，两个Ｐ也是Ｐ，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钱的态度就随他们去了。可能是出于对徐灿阳的愧疚，接下来的戏都优先拍徐灿阳的。徐灿阳几乎不ＮＧ，每天六点就准时下班了。
徐灿阳有时候都生出一种自己是上班族的错觉。每天下班就去姑姑家接阳阳，还能哄阳阳睡个觉。也许这样说有点没志气，但是他对这样的生活真的挺满足的。
顾言看着助理整理出来的片段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徐灿阳说他自己这几年都在拍戏，结果所有的片段都凑不够十五分钟：找全了？
助理点点头：是的，包括没有播出的部分也包含在里面。除了他现在在陆齐导演拍的《路传》部分，还没有制作出来，只能拿到原胶带。需要弄来吗？
不用。顾言皱眉：陆齐是谁？我没有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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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阳大概的看了一下，等下要拍的是他和男主在酒肆的第一次相遇。第一次相遇自己就刁难男主，徐灿阳叹了口气，反正他只是为了赚钱，赚点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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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阳心才彻底放下来，他大部分的戏都是和男主一起。听说男主赶时间，那他也能够早点结束工作回去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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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是你要给我买肉肉才可以。不然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灿阳笑了一下：好。给阳阳买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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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阳楞了一下：片场。我今天在片场拍戏，打车回去的时候车爆胎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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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阳扭头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顾言没有说去他家坐坐。徐灿阳笑了一下，都多少年没有联系了，去他家坐什么？徐灿阳突然间心里堵的慌，然后无奈的笑了笑。反正，只要不抢徐小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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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阳的姑姑叫徐敏，后面她自己改名成徐明。徐灿阳是他姑姑养大的，从小没有短过他什么东西，对他一直很好。直到他念完高三的那个暑假，他姑丈破产还欠了很多钱，他姑姑一家人连夜搬家到乡下。徐灿阳姑姑怕债主找到徐灿阳，把徐灿阳也带走了。如此，徐灿阳那年大学也没有去上，因为姑姑家有两个孩子，藏了半年后已经没有多余的钱让徐灿阳念书了，他就顺其自然的开始工作自己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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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阳姑姑是去年才还完债，重新搬到城里来的。离着徐灿阳住的地方有大半个小时的公交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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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阳愧疚的笑了笑：对不起啊，爸爸要去赚钱。不知道几点回来，所以你呆在姑婆家里好不好？爸爸下班了就来接你好吗？
阳阳伸手抱住徐灿阳的脖子，小脑袋窝在他肩膀上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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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阳也觉得很愧疚，如果他多一点谋生的技能，阳阳就不用过这种生活了。如果阳阳跟着顾言，上的应该是最好的贵族学校，住的是大房子有很多人伺候着。根本不需要像现在这样，住在一个连浴缸都没有的房子里，每天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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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明点点头：阳阳那么可爱，爸爸一定一下班就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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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明赶紧把包放回屋子里，然后三言两语的把事情解释了。
如果是姑姑家的孩子在的话，徐灿明是不敢过来的，他之所以搬出去有很大一部分因为他表弟表妹的原因，如今他们都在外面念书，不怎么回来。他才敢把阳阳送过来。
明姑姑笑了笑：成，你去吧。正好我最近闲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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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姑婆带阳阳去买菜好吗？去买肉肉。
阳阳点点头：好，买肉肉。阳阳自己走着去。
徐灿阳把人送到了，就赶快坐公交车走了。
徐灿阳到了片场，发现片场一片安静。徐灿阳偷偷问了一下昨天给自己化妆的小姐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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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小姐姐哈哈一笑：那倒也是。
化妆小姐姐在给他画唇妆，徐灿阳就不再开口说话了。他想，如果今天拍不成了，他可以回去陪阳阳。这个周末他都没有好好陪孩子。
陆导走了进来，拍了拍徐灿阳的肩膀：准备一下，等下开拍。
徐灿阳看着眼前那个和肖浩很相似的人愣了愣：陆导？
就这样拍，反正我这脸是不要了。他们敢这样搞，我也敢。
用替身拍，徐灿阳只在拍电视剧上见过，看来肖浩的团队已经把陆导逼上梁山了。对徐灿阳来说没有什么差别，都是要靠想象完成，也没有资格去说些什么。
前五的男演员，只有徐灿阳一直呆在这个片场，其他的都是来几天就请假。陆导本着一个P也是P，两个Ｐ也是Ｐ，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钱的态度就随他们去了。可能是出于对徐灿阳的愧疚，接下来的戏都优先拍徐灿阳的。徐灿阳几乎不ＮＧ，每天六点就准时下班了。
徐灿阳有时候都生出一种自己是上班族的错觉。每天下班就去姑姑家接阳阳，还能哄阳阳睡个觉。也许这样说有点没志气，但是他对这样的生活真的挺满足的。
顾言看着助理整理出来的片段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徐灿阳说他自己这几年都在拍戏，结果所有的片段都凑不够十五分钟：找全了？
助理点点头：是的，包括没有播出的部分也包含在里面。除了他现在在陆齐导演拍的《路传》部分，还没有制作出来，只能拿到原胶带。需要弄来吗？
不用。顾言皱眉：陆齐是谁？我没有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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