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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5章 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

    对小娘皮翻来覆去说睡他特简单的话,沈岳真心不想再反驳什么。

    意思和被小狗咬一口,总不能再咬小狗差不多。

    等小娘皮哔哔一段落后,他才打了个哈欠,说:“能不能被庄舞剑睡这一点,老子倒是可以保证。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立即咬舌自尽,也不会让她玷污我的清白。你可以认为,我是在为你守身如玉。”

    沈老板摆出这姿势,说出这番话,就是在告诉小娘皮,他累了,要休息,赶紧跪安吧。

    他也确实累了。

    无论换成谁,一个晚上走火入魔两次,拼杀两场,还又满足了雅晴妹妹,更和宋旌旗斗智斗勇,最终大获全胜却又遭到庄纯长尾巴的惊吓后,如果还没累,那么他就不是正常人。

    庄纯忽然说:“她其实很漂亮的。”

    刚要打哈欠的沈岳,被她这句话吓得差点憋死。

    他承认,如果庄舞剑像鸵鸟那样,把脑袋埋在沙子里,跪在地上只撅着屁股,绝对能引起所有正常男人的兴趣。

    问题是,拥有超一流魔鬼身材的庄舞剑,也有魔鬼般的脑袋……

    “你不要用这种看神经的眼神看着我。我说庄舞剑很漂亮,她就很漂亮。”

    “漂亮到啥程度?”

    被她吓了一跳后,沈岳困意全无。

    庄纯好像很不愿意说实话,但还是在沉默半晌后,低声说:“最起码,比还没满二十一岁的我,要漂亮。关键是,她有着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女人味。她变成这样子,是因为她离开飘渺乡太久。”

    千百年来,以母系传承的庄家,世代居住在飘渺乡,每时每刻,都在接受龙气的滋补。

    气场这东西,相当奇怪,谁也说不清。

    但气场再怎么神秘莫测,也离不开“有利有弊”这个自然规律。

    飘渺乡的庄姓女人们,个个都是貌美如花,身材丰盈性、感之辈,哪怕是年过六旬,也能保持三旬少妇的无上魅力。

    岁月这把杀猪刀,对飘渺乡的女人们,没有太大的办法。

    可她们在得到很多时,也会失去很多。

    最显著的一点,就是她们龙气所影响,不但以母系传承后代,而且在出生后,都会长有狐尾,钢爪。

    要想优化这非人的基因,除非她们找到传说中的男人。

    她们找不到时,如果外出飘渺乡三年都没回家,再也无法得到龙气的滋补,那么她们的如花容颜,就会开始转变。

    渐渐的,她们饱满的脸蛋,就会萎缩。

    吹弹可平的雪肤,就会逐渐变黑。

    最后,脸上的肌肉完全萎缩后,就会变成骷髅头。

    而雪肤呢,也会变成一张黑皮。

    但她们的娇躯,不但不会也这样子,反而会夸张的丰满。

    “这是因为,庄舞剑的面部肌肉,都被这儿,还有这儿,所吸收。”

    庄纯说着,小手在心口比划了下,又拍了拍小屁股。

    听傻了的沈岳,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示意她继续说。

    变成那副鬼样子的庄舞剑,也不总是那样子。

    她的样子,会随着月圆月缺,而改变。

    每个月中,月圆月缺基本各占半月。

    月缺时,庄舞剑就是今晚的鬼脸样子。

    等到月圆时,沉淀在她那两个地方的肌肉和胶原蛋白,却会逐渐回到她的脸上,成为超一流的美女。

    “你比谁都知道,苏南音有多漂亮吧?”

    庄纯忽然提到苏南音后,让沈岳心中警铃大作,缓缓点头。

    “放心,我没伤害她的意思。我只是用她,来打个比方。”

    庄纯不屑的撇撇嘴:“月圆时,庄舞剑的容颜也美到巅峰,丝毫不次于苏南音。月缺时,她则会可怕到了极点。今晚,就是月缺最厉害。”

    沈岳想说什么。

    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不是小娘皮让他亲眼看到了白尾,就算打死他,他也不相信庄舞剑的相貌,会随月圆月缺而变幻不定。

    世界上很多事,绝不会因为你不相信,它就不存在了。

    庄舞剑今晚遇到沈岳,绝对是最大的惊喜。

    可沈岳却不是那种任人宰割之辈,还重创了她。

    那么,她为了实现最终目的,极有可能会在她最美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就凭沈老板对美女的超低免疫力,苏南音般的庄舞剑,要想采到他这朵“小黄花”,不会太难。

    一旦俩人发生那种不可描述的关系,那么沈岳就算具备百毒不侵的特殊体质,能轻松解开闻燕舞的蛊毒,他也无法和庄舞剑自带的极品基因之毒所抗衡。

    直白点来说,就是沈岳一旦睡了庄舞剑,就只能有她一个女人。

    他要是不服气,非得和别的女人同房试试,不但会毒发身亡,还会连累那个女人一起挂掉。

    假如只是陪她睡觉,帮她生个孩子,来化解基因诅咒也还罢了。

    大不了,沈老板就给她当一辈子的模范丈夫,只会在月圆之夜和她同房。

    问题是,庄舞剑需要沈老板做的,不仅仅是如此。

    她怀孕后,狐尾,钢爪都会蜕化。

    那两样东西,尤其是狐尾,是胎儿成长的营养库。

    如果沈岳不是那个人,庄舞剑在怀了他的孩子后,只会生女儿。

    女儿出生后,消失的狐尾和钢爪,会再次慢慢长出来。

    沈岳既然是那个人,庄舞剑百分百会生男孩。

    她的母系传承基因,也会从这一刻改变成父系。

    而且,她在怀了男孩后,为胎儿提供养分的狐尾和钢爪,就再也不用长出来了。

    这是因为,狐尾和钢爪的根源,都会被男兴胎儿所吸收。

    男性,有时候就是猪的代名词。

    庄家女人一旦怀了男孩后,所需的营养,比女孩多几倍不止。

    仅仅是狐尾和钢爪的营养,还不足以男性胎儿出生后,再活到满月。

    因为狐尾和钢爪的营养,在确保男孩出生后,就消失殆尽,再也无法提供他满月后才能进杂食的奶水。

    庄家女人生下的男婴,满月期间间,只能吃奶。

    要是吃小米粥之类的杂食,很快就会死翘翘。

    “所以,我们为了确保在哺乳期间,能像正常产妇那样,分泌出甘甜的乳、汁,来奶孩子。那么,就只能……”

    庄纯说到这儿后,忽然俯身,伸出鲜红的小香舌,毒蛇般在沈岳耳垂上扫了下,阴声说:“把你吃掉。别问为什么。因为你问了,我也回答不出。我只知道,我的本性中,既有狐狸的狡猾和媚惑,还有螳螂特有的残忍。”

    正常情况下,螳螂是以肉类小昆虫为食的。

    但母螳螂怀孕后,却会把丈夫吃下去。

    为什么不让丈夫帮着去捕食,非得把它吃掉呢?

    这是需要科学家来解释的。

    庄纯不管。

    她只是把事实告诉沈岳。

    沈岳一旦让庄舞剑产下他们的儿子,那么他就会被她吃掉,才能分泌出甘甜的乳、汁,哺乳下一代。

    蹭!

    沈岳顿觉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抬手就把庄纯推了出去,愤怒的质问:“别说是她了,你也是这样对我,对不对?”

    庄纯抬头看着天花板,眼眸深处闪过一抹不忍,却故作淡然的说:“我也不想这样,可我必须为了我们的孩子负责。但我可以保证,等我们的儿子长大成人后,我会自杀去找你。”

    先被她残忍的吃掉,再等她自杀谢罪?

    沈岳稀罕吗?

    庄纯轻声说:“我给你的承诺,总比雅晴练至邪神功,要活生生吃掉她哥,却没任何承诺,强了很多。对不对?”

    对尼玛个脑袋。

    要不是看在小娘皮特认真,看着他的双眸中,有无尽的讨好,甚至爱……他肯定会把这句话骂出来。

    现在不用庄纯再解释了,沈岳也能明白,她以前说啥只有他爱上她,才能拥有他的话,纯粹是骗他的了。

    目的,无非是等她年满二十一岁罢了。

    本来,沈岳感觉雅晴就够邪恶的了。

    可现在看起来,雅晴和庄家的女人相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

    最起码,小至邪能有被改造好的可能。

    庄家的女人要想被改造好,却只有吃掉他一条路。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

    庄纯很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悄悄的坐过来,左手在他腿上来回游走着,语气诚恳:“可为了咱们未来的儿孙,你必须做出牺牲。这样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每晚,你、你可以抱着我睡觉。”

    能让沈老板每晚抱着睡觉,玩儿她的尾巴,再顺便让她主演生活小电影中的女主……就成了庄纯为让沈老板甘心去死,给他的最大赔偿。

    沈老板稀罕吗?

    当然不。

    庄纯又说:“你选择的时间,并不是太多。最多两年工,就算我不忍心杀你,你也会死在庄舞剑手中。因为,她这辈子都无法再回飘渺乡了。别看她现在还能半月美女,半月魔鬼。但等她年满二十八岁后,就再也不能生活在阳光下。只能,生活在潮湿阴暗的地下。不然,就会死。”

    “她在二十八岁后,就只能生活在潮湿阴暗的地下?”

    沈岳心中一动,想到了赏月城。

    想到了赏月城内那个拖着一根狐尾的妖艳美妇,宋赏月。

    更……想到了展小白。

    此前,尤其发现展小白的大秘密后,沈岳就会下意识的去想,她和宋赏月是什么关系。

    但每次想上片刻后,就不想去想了。

    因为他实在不想无法接受,展小白有可能和宋赏月是某种关系。

    可现在,当庄纯说到庄舞剑二十八岁后,要是还没和他生孩子,就能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后,沈岳就不得不去想这些了。

    不对。

    庄纯说,庄家的孩子出生后,就会有狐尾。

    展小白的狐尾,却是今年才长出来的。

    话说别看小白姐的小带鱼身材,实在是惨不忍睹,但沈老板也捏着鼻子“欣赏”过几次。

    那时候的展小白,可没有尾巴。

    又是心中一动……

    不等庄纯回答他提出的问题,沈岳又追问:“你们家的孩子,都是一出生后,就长尾巴吗?”

    庄纯点头。

    沈岳又问:“可我好像听人说过。有的女孩子,在二十多岁后,才开始长尾巴……”

    他刚说到这儿,庄纯突然抬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嘎声问:“你、你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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