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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3章 恍惚中的妈妈

    被痛醒的沈岳,刚想到是被山间雅晴一脚踹飞时,就听到稀里哗啦一阵乱响。

    那是房间里的瓶子罐子落地时,发出的声音。

    整个世界,都在打摆子似的猛颤。

    他仿佛置身于奔跑的疯牛背上,慌忙伸手抱住了脑袋,心中哀嚎:“沃草,地震了?”

    确实地震了。

    地震发生后,哆嗦的时间不用太长,只需十秒八秒的,就能给世界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幸亏山间家在修建山庄时,早就想到了这点,所有建筑都是加固防震的。

    别说是常见的三五级地震了,就是八级以上,估计也不会出现房屋倒塌,落下啥东西来砸死人的事故。

    除非,整座向西山主峰都轰然歪倒。

    哗啦,哗啦的响声中,沈岳还能听到隐隐传来的尖叫声。

    看来,山庄内的其他人,也不是太喜欢地震这玩意……

    幸好,这次地震来的虽然猛烈,但时间很短,也就是七八秒钟的样子,还没等房间出现坍塌,就忽然静止了下来。

    因为山庄所有的房屋,都是高度防震的,沈岳虽然能清楚感受到地震来袭时的强大威力,但只需抱着脑袋蜷缩起身躯稍等,再睁开眼时,并没有看到周遭环境发生哪些明显的改变。

    有,那又怎么样?

    沈岳在被地震发出的威力抛出去后,已经明白山间雅晴就是山间家练至邪神功的妹子了,哪儿还有心思去管别的,只想趁她还沉浸在被狂播种后的剧烈悸动中,扑过去掐死她。

    他没因为山间雅晴的个头娇小,有着爆、奶雪臀娃、娃脸,就小看她。

    任何人,要是小看从十多年前,就被亲兄长“抚养”成熟的方式,来修炼至邪神功的女人,结果都不会太好。

    尤其沈岳能从山间雅晴此时还在发出的持续尖叫声中,能感受到排山倒海般的淫恶至邪。

    好像那不是她叫出来的,而是一个来自地狱里的魔鬼。

    叫声颤栗,拖着几乎要死去的愉悦颤音,能让人下意识联想到读取文件时,那不断变幻的数字。

    也可以说是,山间雅晴正在全力吸收沈岳撒到她最深处的种子。

    等她把被补天石强大药性激发出来的强大种子全部吸收,那么她的至邪神功,就算大功告成。

    假如这个男人是山间雅阁,事后再被她活生生吃掉,至邪神功就会登峰造极。

    无论怎么样,沈岳看出这些后,都不会让她得逞。

    沈岳猛地翻身跳起……好痛。

    浑身的骨头,好像都断了那样,疼的他眼前发黑。

    更要命的是,他刚跳起来,双膝立即前屈,扑倒在了地上。

    他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在被补天石强大的阳性催促下,沈岳几乎把所有的体力,都通过最原始的方式,发在了山间雅晴身上。

    那场鏖战中,俩人就像野兽那样,撕咬着抵死翻滚,用全部的力气。

    尤其沈岳终于无法固守防线,在山间雅晴强大的吸力下,持续爆发了足有十多秒,号称生命源泉的肾水,在瞬间就几近枯竭。

    他能在地震袭来,被甩出去后还能跳起来,纯粹是要快点干掉山间雅阁的强大信念在支持。

    但信念的力量,并没有支持他多久,就让他扑倒在了地上。

    信念崩塌。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让沈岳整个人都在瞬间如坠冰窟的是,他的体力和肾水都即将枯竭,可补天石的药效,却依然猛烈。

    烈火般炙烤着他,让他感觉就是个被打气筒不住吹大的气球,眼看就要砰的一声,爆炸。

    所以说,就算最终吸收他全部后才能站起来的山间雅晴不杀他,沈岳也难逃七窍流血而死的厄运。

    从没有过的绝望,让沈岳生无可恋……只能趴在地板上,双眼呆滞的看着山间雅晴。

    山间雅晴还保持着跪趴在地板上,雪臀高高撅起,大量水渍顺着腿淌下,娇躯依旧不住剧颤的姿势,但却是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

    魔眼。

    猩红,邪恶,好像有十万神魔在狂欢。

    沈岳知道,这是她大功告成的反应。

    接下来,她会彻底化身魔鬼,爬起来活生生的吃掉他,来最大可能的巩固邪恶。

    沈岳能做的,就是等死。

    绝望中,沈岳眼前忽然有张脸浮上。

    宋银翘。

    或者说,那是妈妈的样子。

    原来,在他清晰预感到生命即将结束时,最先想到的人,竟然是他不想理睬的……妈妈。

    只是不等他看清妈妈的脸,那张脸又变成了展小白的。

    这说明在他心中,展小白的地位,仅次于赐予他生命的妈妈。

    爸爸呢?

    边去……

    展小白很快就被苏南音代替,柔声喊他沈岳。

    他刚要答应,叶修罗就强势替代了苏南音。

    随后,任明明,闻燕舞,谢柔情,安晴小姨子,云渺,庄纯等等,走马灯般的在他眼前变幻。

    最后,沈岳看到李玟那张脸,立即呆比了下,刚要大骂怎么会想那个荡漾之妇时,突觉刺骨的凉意,蓦然从四肢百骸中纷涌而出,很快形成白色的长条形状。

    似龙,又如溪水,鼓荡着清越的龙吟,冲向了他的灵魂深处。

    一秒钟的短暂?

    还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总之,当沈岳感觉到那条似龙,如溪水的东西,清越长啸着冲进灵魂最深处时,几乎要把他吹“砰”的强大药效,瞬间消散。

    烈焰熄灭。

    清凉的细雨洒下,很快就灌满了他几近枯竭的生命发源地。

    失去的力量,潮水般淹没了沈岳所有的细胞,鼓荡起来。

    这种强大的奇异现象,让沈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嘹亮的长啸,再次……翻身跃起。

    而这时候,山间雅晴的双眸,猩红色才逐渐退却。

    返璞归真。

    只有等她眼眸中的猩红退却后,她才能全部吸收被山岳赐予的力量,至邪神功大成!

    再给她半分钟。

    她只需要短短的三十秒,就能腾身而起,发出邪恶的荡笑,尽情享受沈岳心脏的美味了。

    沈岳怎么会给她!?

    他仿佛一步就迈到了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秀发,好像老鹰抓小鸡那样把她提留了起来,邪恶的笑着,抬手狠狠一拳,打在了她左边的豪奶上。

    这个臭女人,差点害死他,沈岳不想这么快结果她的生命。

    他只需抢在山间雅晴双眸中猩红退去之前,捏断她修长的脖子,就好。

    砰!

    “呃……啊!”

    随着拳击手狠狠打在沙袋上时,发出的闷响,山间雅晴惨叫出声,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如果是男人,遭到沈岳如此重击后,心口骨头早就折断了。

    可山间雅晴却没有,因为她有着减压效果极其强悍的爆、奶。

    只是她能抵抗沈岳的一拳,两拳,三拳以后呢?

    三拳以后,山间雅晴那张原本飞红的小脸,已经惨白如纸。

    淡红双眸,也已经呆滞。

    沈岳看时侯差不多了,冷笑一声松开手,任有她烂泥般瘫倒在地上后,右脚踩在了她左边豪奶下,深吸口气,正要全力踩下,把她踩死时,她却忽然哑声说:“哥,哥哥。我,我疼。我好疼,也好怕。妈,妈妈哪儿去了?她、她怎么还没有来看我?她不要我了吗?哥哥,抱我,抱着我,去,去找妈妈。”

    沈岳即将踩下的右脚,立即顿住。

    接连遭受重创的山间雅晴,精神恍惚下,回到了童年。

    那时候,她还是懵懵懂懂的年龄,是个在妈妈怀中撒娇的小女孩,刚被选中要培养成东洋史上最强的忍者不久,妈妈就出意外去世了。

    她很想念妈妈,希望哥哥能带她去找妈妈。

    她也是没的孩子。

    她失去妈妈后,想妈妈了,只能找和她朝夕相处的哥哥,希望能从他身上找到温馨的母爱。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沈岳,比谁都能理解山间雅晴回归童年后,却没有妈妈呵护的无助,惶恐。

    因为,他童年时也曾经这样过。

    沈岳发呆时,山间雅晴双手抱住了他的右腿,努力抬起头,脸颊贴在他腿肚子上,嘴角带血喃喃哀求:“哥哥,我想妈妈。拜托,拜托您带我去找她。”

    沈岳鬼使神差般的轻声回答:“她,已经死了。”

    “妈……死了?”

    山间雅晴娇躯剧颤了下,呆住。

    “是的,她已经死了。”

    沈岳被无法描述的悲伤所笼罩,无声的叹了口气,说:“以后,你再也见不得她啦。”

    山间雅晴眼瞳滚动了下,看着他,梦呓般的说:“哥哥,那你以后能不能代替妈妈,好好的疼爱雅晴?”

    沈岳点头,说好。

    山间雅晴笑了:“这可是你的答应的。哥哥,以后我渴了时,你要喂我喝水。我饿了时,你要喂我吃肉。最好呢,能把你自己的心脏挖出来,给我吃。”

    沈岳愕然呆比,脱口问道:“啥?”

    山间雅晴咯咯娇笑起来,右手顺着沈岳左腿一路向上,却摘那陀东西:“我说,我饿了时,你能把你心脏挖出来,给我吃呀。咯,咯咯。我的好哥哥,来,让雅晴吃个饱吧。”

    沃草!

    当那陀东西完全落在山间雅晴手中,随着她稍稍用力,沈岳就感到疼痛后,才蓦然从该死的,莫名其妙的悲伤中清醒。

    他,错过了杀山间雅晴的机会。

    因为她遭受惨痛打击,恍惚中回到童年要妈妈的话语,引起了沈岳强烈的共鸣,潜意识内把她当作了“同类”的可怜孩子,忘记了她的可怕。

    更忘记杀她的机会,稍纵即逝。

    等他终于清醒时,男人最致命的要害,已经落在了山间雅晴手中。

    这玩意对男人来说,就好比蛇的七寸。

    被人拿住后,哪怕有天大的本事,他也施展不出来。

    更何况,沈岳的本事再大,山间雅晴的至邪神功也已经练成。

    从这一刻起,她就是正常人类中无敌的存在!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山间雅晴趁着沈岳心神大乱,痛下杀手时,藏在他身躯内的刺骨凉气,才没有启动。

    没有妈妈的孩子,徒增那种无言的悲伤时,能屏蔽所有的东西。

    沈岳呆呆望着山间雅晴,面如死灰。

    她咯咯娇笑着,张开满是鲜血的小嘴,露出了锋利的小白牙,缓缓凑向了他的七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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