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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少将的夫夫生活[星际](穿越)——天下天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所有问题都放在心里,不善言辞也好,本来就性冷也罢,实际上,也根本就已经没有这样一个人会这么温声细语的关心他心里的想法了,所以他又能找谁说去。

    发酸的眼眶让莫尔的视线有些模糊,他干脆闭着眼睛将头扭到一边,掩饰着眼眶里的尴尬,同时也避开季封仿佛能穿透他的视线。

    莫尔,我希望你在我面前不要穿着任何外壳,就做最真实的自己,可以吗?

    季封说着有些心疼的亲了亲他微微湿润的眼角,不管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凡事都有我,不要自己一个人憋着,好吗?

    很难想象一个冰冷了二十年的人,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温暖言语的人,突然被这样的温声细语包围,季封的话好像带着炙热的温暖,一下就让他的外壳化成了水,消失不见,然后又不可阻挡的渗透到了他的心底,到每一个细胞。

    莫尔突然只觉得眼里的东西都是滚烫的,烫得他有些失控,不论是这么多年来的委屈还是情绪都不受控的冒了出来。

    这种情绪让莫尔几乎崩溃,但他又习惯于强忍着,于是季封只能看到莫尔紧闭着的双眼微微颤动,还有他隐忍着的颤抖的身体。

    莫尔?季封忍不住放软了声音,心疼的一下一下亲吻他的眼角。

    莫尔终于摇着头丢盔弃甲,可是说了也没用,说了只会更糟糕。

    他不想季封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更不想父亲把自己当做牵制季封的枷锁。

    莫尔的嗓音带着隐约的哭腔,还有几分嘶哑,再加上他眼角的泪痕,季封一下就心疼得无以复加。

    怎么这么傻呢,明明那么聪明的孩子啊,季封轻声道,干脆半压在他身上,然后温柔的抹去他眼角的痕迹,你得试着相信我,依赖我。

    季封真是前所有为的耐心,莫尔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蓝色的眼珠已经被湿/润蒙住,一时间视线都是模糊的,季封看着他颤动的眼底,止不住的心疼。

    但是莫尔却无声的对他摇了摇头,怎么相信?他拿什么相信?季封从一开始就没有表现出任何对他有意的意思,甚至时常把他当做小克里一样的孩子,然而莫尔自己却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了,多可悲。

    哪怕是他们意外发生/关系之后,季封也从没说过哪怕一句相关感情的话,他只是自顾自的宠着他,别的什么也没有。

    莫尔其实一定的安全感都没有,他什么都确定不了,这样又谈何依赖?他又怎么敢依赖?

    季封继续温声道,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莫尔怔怔的看着头顶的人,没有回答。

    试着敞开心扉,试着接受我,试着依赖我、信任我,莫尔,你该适应有丈夫的生活。

    季封的声音太温柔了,丈夫两个字像是刺/激到了莫尔的灵魂,莫尔有些怔愣的眨了眨眼,明显的松动了。

    所以,把你心里的事告诉我,相信我能解决,好吗?

    季封就是想让莫尔学着对他敞开心扉,学着依赖他,而不是遇到事情就憋在心里自己捣鼓,到头来把自己折腾成这个糟糕的样子。

    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但现在你有我了,明白吗?

    莫尔还是没开口,季封不由得再次压低上去,鼻尖抵着鼻尖,然后带着几分威胁的口吻道,小莫尔,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哦,你不说是要我自己看吗?

    其实季封并不是一个耐心多好的人,除了他感兴趣的炼器,其他的反而极没有耐心,但因为是莫尔,所以他已经极尽耐心了。

    莫尔终于闪了闪视线,然后伸手抵着季封压下来的臂膀,有些撒娇似的控诉道,你说过永远不会对我用那个的。

    季封一愣,噗嗤就笑出声来,让他学着开口学着依赖不管用,话也不听,倒是先学会撒娇了?

    果然,孩子就是需要哄,不管是闹别扭还是怎么的,哄着哄着就好了。

    季封好笑的亲了亲他的唇角,然后才笑道,好,我错了,我保证永远不会对你用那些,不闹了好吗?

    莫尔难为情的撇开脸,我又没有闹。

    是是是,你没有闹,一直是我在闹,我真不懂事。

    莫尔脸红的撇开脸,只觉得又丢人又难为情,仿佛自己这几天真的太不懂事太无理取闹了。

    于是为了缓解尴尬,莫尔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又是低声道,很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季封的笑意更明显了,他家孩子怎么就那么可爱呢,好,我起来。季封说完再次撑在他两边,半覆在他身上,却没有完全起来。然后才温声问,现在可以说了。

    莫尔脑子发热,大概不怎么清醒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于是把父亲的事说了出来。

    说完就抑制不住的忐忑,季封还是撑着双手半覆在他身上,莫尔却只觉得无所遁形,然后又抑制不住的想要看看季封的反应。

    不想季封手一松又压在了他身上,然后莫尔就听到了一声低笑。

    你、你不介意吗?莫尔有些诧异的看他。

    季封好气又好笑的亲了亲莫尔的脸颊,莫尔红着脸躲开,季封这才道,我早就知道了。

    这下莫尔真的惊了,非常惊讶,那你你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

    季封却一个翻身在莫尔身边躺下,然后长臂一勾把莫尔揽到怀里来,这才垂眼看着怀里的莫尔道,所以说,以后不管什么事都要告诉我,你看你自己在瞎折腾些什么。

    我莫尔一噎,可心里那道坎哪里那么容易过去的。

    却听季封半威胁道,以后不准再提离婚了,听见了吗?

    莫尔愣愣的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有些东西大概呼之欲出了,可还是不敢确认,因为太过在乎。

    所以莫尔小心的问道,为什么?

    季封偏头看着怀里的人认真道,因为我不想离,我很中意你。

    莫尔一瞬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有些东西终于明朗了起来,心底的忐忑变成了不可抑制的雀跃,欢喜,仿佛整个身体都在那一句我很中意你中融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好喜欢这种温声细语宠着你的感觉。

    第五十九章 要适应

    所以,这五天你就只是在家修炼而已?莫尔幽幽吐出这句话,突然就觉得他这五天又是烦躁又是用疲累麻痹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太傻了,傻得他都不好意思提。

    可不是嘛。季封毫无自觉道。

    虽然季封的反应莫尔怎么也没料到,但最震惊的莫过于季封那句我很中意你了,这句话对莫尔的冲击太大了,以至于他晕晕乎乎的就被季封带回了家,甚至晕晕乎乎的被按在了床上。

    等等眼见着身上的人对着他的锁/骨处就亲了上来,莫尔赶紧伸手挡住,一手抵着季封的肩膀,一手隔开季封的嘴,嗯话还没说清楚,以前那个随时随地稳如泰山的季封哪里去了。

    季封喘着粗气只好无奈的再次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还有什么想问的?幽深的眼底显示着他现在的饥饿状态,真的很想把眼前的人一口吞下去的。

    一头吃了三百多年素不知肉滋味的狼,突然尝到了这种人间美味,食之味髓,于是现在美味就在眼前,不吃还是狼吗?更何况刚刚洗完澡的莫尔,实在像极了极品炼器精髓一样的诱/惑着季封,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其吞入口中的冲动。

    季封嗓音低沉,还透着几分急切和无奈,尤其是最真实的身体反应灼得莫尔浑身滚烫,他有些不敢对上季封幽暗的视线,莫尔不好意思的撇开眼,这才问道,你真的不担心我父亲的目的吗?

    你就不怕我父亲用我要挟你帮他做什么,或者,他想从你哪里得到什么,也或者,他想对你做什么

    莫尔终究还是在意这件事,季封对他的心意虽然让他欣喜,但同时也让他更加在意父亲的算计,两个人的感情如果参杂了那些东西还能继续下去吗?当然,他也不想季封因为自己而被牵扯这进乱七八糟的环境。

    季封低笑了一声,还能有什么目的?威普的目的再明确不过了,就是把他这个未来的危险因子干掉,只是威普错过了最佳时机,现在又不确定他的实力所以不敢轻易下手,然后又顾及到莫尔,再加上这件事牵涉太多,所以威普现在只能静观事态发展再做决定。

    就这么简单,季封心里明镜似的。不过这件事牵扯到莫尔爸爸的死因,还有那个狗屁预言,季封也赞成暂时不告诉莫尔,否则莫尔要是再钻牛角尖跟他离婚怎么办?

    所以季封耐心道,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因为你我就会去面对,你要相信我,相信我能解决,好吗?

    莫尔怔了怔,心里一阵阵的暖意将他淹没,再一次那么清晰的感受到季封对他的心意,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找父亲好好谈一次。

    于是莫尔终于嗯了一声,季封见他眼底还是有些迟疑,不由得笑出声来,原来小莫尔那么在意我的吗,我都不知道。

    季封低笑着干脆翻身从莫尔身上下来,在他身边一躺,单手杵着头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他。

    莫尔一囧,不过身上一座山终于下去了,顿时说不出的轻松,结果又听季封道,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那么在意我的,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的。

    没有。不至于

    没有吗?季封来了兴致,你可是宁愿花五千万都要跟我假结婚吗?

    一提到五千万莫尔更囧了,那时候谁能想到呢,再说了,他那五千万是真的有点蠢的可笑,嗯真的太多了。

    所以,季封突然半覆在莫尔身上,脸几乎贴上莫尔的侧脸就那么望着他,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

    季封的声音撩得莫尔心里痒痒的一股说不出的感觉,眼珠一转就对上季封近在咫尺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幽深,但此时却带着亮光,眼底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莫尔移不开眼,但是多看两眼又好像要将他整个儿吸进去一样。

    莫尔不由得怔怔然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吸引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了,但肯定很早。

    季封看着他呆愣愣的反应,有种说不出的萌感,不由得勾唇笑了,然后一偏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莫尔眨了眨眼,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红晕,颤动得睫毛都快刷到季封了。

    季封忍不住就再亲一下,乐此不疲。然后突然就想起那天莫尔喝醉酒时的场景,那天喝醉之后的事还记得吗?

    莫尔一僵,那件事简直了这几天他只要一想起来也是分分钟想原地自闭。他怎么就喝醉了呢,怎么就当着季封的面喝醉了呢?而且还完全的断片了,模模糊糊的根本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至于回家后那些嗯,一想起来也是恨不得从头断片到尾算了,免得一想到那些画面他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那天你喝醉之后真是太可爱了,一个劲儿往我怀里钻,然后趴在我怀里就不出来,像个孩子要抱抱

    别说了莫尔伸手捂住脸,可是脸好烫

    季封却低笑着故意凑到莫尔的耳边,还主动亲我,不给亲都不行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莫尔生无可恋道。

    很难想象,一个平日不苟言笑做什么都一丝不苟的人,做出那样的举动,那画面莫尔现在又想自闭了。

    季封却笑得越发开心,为什么不喝,不过,以后喝酒必须我在场才行。

    季封伸手握住莫尔的手腕轻轻拿开,莫尔因此不得不对上季封的视线,两双眼睛对在一起,带着耳鬓厮磨后的淡淡甜腻,不自觉的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升高起来。

    现在可以亲了吗?季封低笑着再次埋入莫尔脖间,炙热的呼吸就喷洒在莫尔耳朵,脖颈,烫得他浑身一个机灵,一股电流瞬间从身体爬过全身,却听季封又低声道,可以继续了吗?

    继续什么?莫尔当然知道。

    季封的声音又撩又烫,带着温度,藏着压抑,像是在他的耳边说悄悄话,可声音却大得像是在脑海中炸开了烟花一样,轰隆隆的刺/激着莫尔的神经。

    莫尔的身体忍不住一阵战栗,以前他总是对那些所谓的雌子身体敏/感,尤其是有过性/行/为之后或者怀孕的雌子尤为敏/感之类的说法嗤之以鼻,因为他从小刻苦锻炼,这么多年不知道跟多少人对战过,穿机甲也好不穿也罢,他从来不觉雌子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又弱在哪里,但是此刻,莫尔只能该死的承认他真的有些失控。

    期待吗,在彻底沦陷之前,他听到季封埋在他肩窝的声音,如果我们有了孩子

    以前他从来没有期待过,甚至不敢想象跟一个男人结婚生子。家庭,丈夫,孩子像所有雌子一样,以前的莫尔只觉得这样的画面像一个牢笼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但是现在,他是期待的,因为这个人是季封。

    超强的生物钟让莫尔准时醒了过来,虽然身体累得不行,比他训练几个小时还要累。醒来发现自己果然是躺在季封臂弯里的,季封一只手搂着他,下巴搭在他额上,绵长均匀的呼吸轻轻从莫尔的额头擦过,在清晨刚醒的时候莫名的撩人。

    莫尔撑着一只手,企图轻手轻脚的起床,不想他的头刚刚离开季封的臂弯头顶就响起了季封的声音,再睡会儿。

    季封眼睛都没睁,却准确的把莫尔又按了回来,随即另一只手也缠了上来,把莫尔抱得严严实实的。

    我得去基地了。莫尔推了推,可惜没有用。

    季封四肢长得过分,手上抱着,大长腿压着,莫尔被完全控制住,尤其是男人在这个时候总是异常的旺盛。

    果然,脸皮薄的人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适应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的早晨吧,莫尔感觉着自己滚烫滚烫的脸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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