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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御宠——突然笑死(37)

    今天中午,从竹林回来,一路心思沉沉的白沐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祁渊。

    祁渊只略作思考,便否决了白沐的建议。

    白沐不明白:汪汪?为什么?

    祁渊笑了笑, 一手圈住小白的尾巴,眼神深邃地看向远处,沉声道:我用不着改变什么,现在的我就是真我,就算无名力量能左右我些许行为,却无法左右我的思想,无法左右我的喜好和习惯,不是他想让我当暴君,而是我自己想,我还是自己。

    再者他收回视线,眼中透露着轻蔑:我为何要因他而改变。

    白沐心头巨震,耷拉着耳朵点点头,是他想岔了,现在的金大腿还是金大腿,并不是书中那无脑暴君,他并不需要改变什么。

    就算是变,也不该是他们,而是别有用心的剧情力量。

    这才是强者思维,是他狭义了,白沐失落了瞬间,随即又高兴自豪起来,不愧是他看好的金大腿,任何时候都沉稳冷静,不落一筹。

    汪汪!对,凭什么是我我们改,不改!

    小狗煞有其事地严肃点头,看起来可爱又好笑,祁渊略微沉重的心思放缓,趁机摸了两下挺直的耳朵。

    白沐打消了主动改变的主意,但心里还是有件事搞不明白,祁渊究竟是怎么把暴君这个名头做牢靠的。

    之能说不愧是祁渊,只要他想什么事都能做到,且十分成功完美,如今几乎所有人提起皇上二字,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两个字:暴君。

    白沐瞅了瞅一身正气勤奋坚定的金大腿,竟然成功做了个暴君,真是让人唏嘘不已,也不知道咋办到的。

    算了,金大腿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暴君就暴君,暴君也没什么不好的,人人敬畏做事任性随心,比被条框束缚的任君好。

    而白沐没想到的是,他这个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且解答方法十分硬核。

    下午,太阳依旧没有落山的架势,在天上发光发热,逐渐升高的温度让人无端有些烦躁。

    而这时,来一碗冰冰凉凉的莲子羹是个不错的选择,祁渊一声令下,他和白沐的两碗莲子羹就被端上来。

    两名宫女一人端着一个碗,一大一小,轻轻放在祁渊和白沐面前,便退到一旁等候,临走时一名宫女小小地看了眼祁渊面前的碗,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歉疚,又飞快消散。

    莲子羹装在精巧的琉璃碗里,颜色透亮,里面还撒了点点碎冰,吃起来更是清凉爽口。

    白沐在自己的碗边嗅了嗅,然后习惯性地往祁渊那边看去,他一直觉得祁渊那碗比他的更好吃,今日更是如此。

    随着嗅觉的逐渐提升,他对气味的感知也越来越灵敏,就比如今日,他忽然觉得金大腿那碗莲子羹变得更香了。

    小狗鼻子动了动,不禁往祁渊那边凑了凑,他总觉得那碗里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味,很奇妙的味道,像是花香又有点不像,一直吸引着他。

    好香,好想吃一口啊,这是什么味道?

    白沐愣愣地看着那碗莲子羹,鼻端不停嗅到那种奇香,脑子里莫名的更加想尝一口

    小白的心思祁渊哪儿能不懂,故意端起碗道:这个不是小狗能吃的,你吃自己的。

    说着就要喝下去,抬手时宽大的袖子扫到了白沐的一对耳朵,耳朵敏感地一颤白沐也刹那回神,见金大腿就要喝下去,连忙一个纵跃而起推开那碗。

    这哪儿是什么奇香啊,明明是那毒物的味道,他竟然差点就被蛊惑了!

    祁渊毫无防备,装了莲花羹的碗一个脱手,摔在案桌上,发出一声脆响,大半碗莲子羹洒在桌上,有些溅到祁渊衣袖上。

    他眉头一皱,不觉得这是小白的恶作剧,直觉这碗里面有问题,当即挥手让暗卫将养心殿封锁起来,随后询问道:小白?

    白沐凶狠狠地冲到碗前,大叫道:汪汪汪!这里面有毒,有毒!

    接着他也不怕暴露了,当着宫人们的面对桌上洒落的莲子羹,伸舌做出舔食的动作,然后两爪摸着脖子人立而起,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倒下。

    小白!祁渊霍然而起,将小白抱住:小白你怎么了?!

    白沐从表演中恢复活蹦乱跳,在祁渊怀里动了两下示意自己没事,随后伸爪指着那碗莲子羹叫:汪汪汪!这不能吃!

    见小狗没事,祁渊高悬的心陡然落下,背上惊出一层冷汗,冷静下来立刻明白了白沐的意思,他沉着眸子看着打翻的碗,虽是疑问句但语气十分肯定:你说,这莲子羹里有毒。

    小狗狂点头,一直爪子拍着祁渊胳膊道:汪汪汪!是的是的!

    周围宫人听闻,均是身形一颤,不等吩咐就齐刷刷跪下来等候发落,怎么会有毒呢?御宠刚才是表达那个意思?

    而离祁渊最近的地方,一名宫女也猛地跪下,隐藏在衣袖下的手捏紧,身体控制不住地发出微颤。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

    见祁渊似乎真的信了,正伸手想去拿那碗看个究竟时,那宫女一咬牙闭眼,掏出袖子里的东西沉默着地冲过去。

    拿着匕首的手还在颤抖,但动作却不管不顾一往直前,不是她死就是她家人死,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别无选择。

    匕首寒光一闪,抱着小白的祁渊瞳孔一缩,一手将小白转移到身后,一手闪电般伸过去想夺下匕首。

    但意外再次发生,他没想到的是那宫女并没有直接刺过来,而是在他伸手过去时,匕首一转对准自己的胸口。

    宫女自杀了,匕首深深地插|入心脏,没有丝毫的余地和手软,全程默不作声,只在最后闷哼一下。

    在那宫女倒下时,她渐渐无神的双目紧盯着祁渊,嘴里无声吐出两字:抱歉。

    祁渊冷眼看着她倒下,没有丝毫的波动和同情,即便这名宫女就是当初他救下的,从前任总管手中到了这个地步,抱歉又有何用?

    他看着死不瞑目的宫女,在众多宫人惊恐的眼里收回手,淡淡道:梁全,找人拖下去,再找张太医来。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梁全得了命令,快步出去让守卫进去,自己快跑去太医院。

    他心跳得极快,满身染血的宫女还在眼前,即便他站在皇上后侧方,看到宫女是自尽而亡,依旧心有余悸。

    这是怎么了?那碗里有毒?是那个宫女下的?

    梁全嘴里发干,再次觉得人性经不起考验,明明皇上待她不薄,当初前任总管骂那宫女是怪胎,还想将她解决掉。

    当时是皇上出手救了她,还让她留在养心殿做事,而前任总管则领罚去世

    明明,最不该如此,而事实总是这般弄人。

    养心殿,宫女的尸体很快就被拖下去,禁卫军首领赶来,正在下方跪着待命。

    有宫人上前打扫血迹,很快殿内就一点血腥味都闻不到。

    祁渊坐在案桌前,眸光沉沉地看着案桌上的碗,当着所有人的面下令道:去调查此人的身份,此人意图刺杀朕,并在朕膳食中下毒,现已伏诛。

    寥寥数语,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没有更多的交代,只说已伏诛,没说她是自杀,其他宫人都站在下方,并未看清宫女的动作,只以为是皇上将之杀了。

    这就是祁渊要的效果,既然对方一开始就打的是让他背上杀人名头的主意,那他就随了对方得意,本来他就打算杀了这人,本来他就想要暴君的名头来镇压朝堂。

    这次,他们的目的并不冲突,那便将计就计。

    感受到怀里小狗的不安,祁渊安抚地摸了摸怀里的小狗,挥手道:都下去。

    是。

    白沐缩在祁渊怀里,看着宫人们苍白着脸,颤巍巍地退下,忽然明白为何祁渊能把暴君名声坐牢了。

    因为他行事从不需要理由,更不需要向他人解释。

    小狗人性化地抽了抽嘴角,看着宫女死的地方心有戚戚,一定很痛吧,他被车撞时也很痛,但活该。

    祁渊抱着白沐来到软塌上坐着,顺着毛从头摸到尾,担忧道:没吓到你吧?

    汪汪~没有。白沐摇摇头,是那宫女自找的,不值得同情。

    祁渊心头一松:那就好,我杀过很多人,所有人都怕我。

    所有人都怕你,所以一直孤单一人,认识这么久以来,身边只有他一条狗。

    白沐兀地鼻头一酸,反过来安抚地抱住金大腿,软声道:汪~我不怕你,你还有我。

    呵。祁渊轻笑一声,胡乱揉了两把小白的脑袋,注视着那双黑亮纯粹的眼睛,话语中是无限满足:我还有你,小白。

    汪汪~

    张太医很快就赶来,养心殿依旧不许任何人进入,只有祁渊,白沐,以及端着碗检查的张太医。

    祁渊将小白闻到这莲子羹不对劲的事情说了一下,又简单说了宫女的反常,这两点几乎就可以确定这碗莲子羹的异常。

    张太医眉头一竖,更加重视起来。

    经过多番检查,终于确定这就是有毒,且就是张太医之前所说,云游山谷时发现的毒。

    无色,有极淡的不易察觉的奇特花香,服之则强健,寿数不过十年,是自我增强,也是自我摧残。

    张太医又替祁渊诊脉一番,脉象如之前一般诡异,十分强健没有一点病痛暗疾。

    再结合碗里残留的毒药,他能确定皇上诡异的身体是中毒,而不是机缘和幸运,最后一点希望也被打碎,张太医刹那间像是老了几岁。

    一直注意着他的白沐也跟着紧张起来,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担忧。

    年迈的太医抖着手将碗放下,噗通一声跪地,悲戚颤声道:皇上,您确是中毒,身体看似强健,实则危矣!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忘了,我以为存稿箱定了时的

    其实这种毒,有点像毒x,懂吧,都是自欺欺人的作用,左右受苦的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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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状元江晏清

    桌上的残羹被清理掉, 养心殿又恢复了干净整齐, 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如果周围的宫人头没有一低再低的话。

    张太医已经退下,急着回去寻找解决办法, 并且每日中午会按时来替祁渊诊断身体。

    都下去。祁渊沉声道。

    大门闭合,养心殿再次安静下来。

    白沐蹲坐在祁渊怀里,起身将爪子搭在祁渊的肩上, 用脑袋蹭了蹭祁渊的下巴:汪~没事的,还有我在。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点什么,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白沐缓缓放下爪子,缩回了祁渊怀里。

    感受到小白的失落,祁渊收起冷峻的神色, 摸了摸小狗脑袋, 低头轻声道:小白,谢谢你, 谢谢你帮我找出来。

    汪~白沐抬头,耳朵恰好撞到祁渊的脸上, 不禁疯狂抖动几下,扫得祁渊脸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幸好有你, 小白,你就是我的神兽。祁渊黑深的眼里微微闪亮,就像是漆黑的黎明有了星光,他顺势又蹭了蹭小狗柔软的耳朵, 这才直起身来。

    拿起案桌旁的奏折翻看,今日的奏折还未批阅,他不是个喜欢堆积事情的人,至于身体他自己倒是丝毫不慌。

    慌也无用,又何必慌?

    见金大腿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白沐不自觉的也跟着放心下来,这才忽然想起之前他探视祁渊身体时,不经意间看到的,那层同精气抗衡的灰色雾气。

    当时他就猜测过是毒物,现在可以肯定就是毒物了,既然精气能与之抗衡,是不是说精气可以解毒?那要是精气赢了,是不是就代表毒性消失了?

    这么一想白沐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探出意识从祁渊手背进入,不同于上次的匆匆一瞥,这次白沐意识更强,看得也更加清晰。

    那雾气比上次要浓了些,但由于精气的原因,并没能进一步深入,甚至随着精气的侵蚀,那黑色雾气在逐渐消解。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也能证明精气真的有用。

    白沐激动得猛地站起,一颗心重重落下,同时感觉肩头沉重,他要努力修炼,给祁渊更多的精气!

    手背上熟悉的触感传来,祁渊手指克制地蜷缩两下,放下奏折看过去,正好看到小白双眼发亮的兴奋模样,不禁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开心的事?

    白沐点点头,抬起爪子在祁渊腿上重重拍了几下,信誓旦旦的模样道:汪汪!你放心吧,我会治好你的!

    能让小白高兴的事祁渊侧头思忖片刻:让我猜猜,是你有办法治好我的身体?

    白沐瞪大眼睛,再次狂点头:汪汪汪!是的是的!

    那我再猜祁渊眼里落满了笑意,将小白抱到面前,凑近道:是精气的原因?

    白沐惊讶了,惊讶得耳朵都放平了,随后以更强的力道更快的速度点头:汪汪汪!汪汪!你太懂我了,就是精气!

    祁渊轻笑出声,一把将小狗紧紧抱紧怀里,看着小白开心的模样,刚才的不愉快彻底一扫而空。

    其实很好猜,小白此刻最担心的是他身体里的毒,最想要的就是他健康,而与身体健康相关的,就是小白修炼时反馈的精气。

    精气

    祁渊大拇指轻轻在小狗脸上摩擦,声音不自觉地带了些许异样蛊惑和愉悦:既然如此,那小白可要努力修炼,而我也会配合你,寸步不离。

    汪汪汪!那是自然!白沐抬头挺胸猛点头,丝毫不觉得自己掉进了什么语言圈套。

    *********

    虽然诊断出了中毒,祁渊并不觉得有什么,一切如常,倒是张太医和得了点口风的梁全紧张得不行。

    那毒可不好解啊,若是皇上

    而他们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落到有心人眼里,就是祁渊中毒无解的铁证,而这有心人中,便有祁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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