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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御宠——突然笑死(15)

    汪呜~

    白沐伸出小爪子扒拉两下装虾的盘子,想吃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定定看着肥美的大虾挪不开眼,小爪子试探地往前,很想直接上手勾一只过来。

    祁渊看着小白,视线在沾了汤汁的小嘴上顿了顿,道:今日的虾没熟透,你伤刚好还是不吃为好,晚上让御膳房重新做一盘。

    汪呜~白沐遗憾地看了看大虾,不甘不愿地收起爪子,抬头以示乖巧:汪汪。那我晚上再吃。

    这只不过是个小插曲,不仅是白沐,连梁全都没放在心上,殊不知祁渊看着小白果然没再往盘子上搭的小爪子,陷入沉思。

    最后无声一笑,低声呢喃道:小白。

    白沐:汪?

    没什么,快吃吧。

    用完午膳,再结伴去竹林,回来后依旧是张太医来养心殿,他潜移默化间已经成了皇宠的专属太医,先是给白沐看腿,恢复得很好没有后遗症,再是心满意足地为皇上诊脉。

    隔了多日他终于能再次研究这奇怪脉象了,当然结局依旧是无果。

    接着又被打发去养心殿后面给大黑看身体,辛苦操劳的张太医拎着箱子就过去,养心殿的狗是越来越多了,他都快忘记自己本职是医人了。

    送来养心殿之前暗卫就为大黑检查过,没有危险性才带进宫,张太医去查看的结果自然也是无病,只是体质虚弱了些。

    得出这个结论,白沐期期艾艾地看了眼祁渊,虽然祁渊脸上并没什么异常,但他还是凭借直觉没有立刻提出要去找大黑,乖顺地趴下来开始饭后的卖萌。

    毕竟大黑就在那里跑不了,而金大腿却是时时刻刻都要哄着的。

    这些日子下来白沐也差不多看明白了,别看金大腿面上冷酷目若寒星像是个暴君,其实心思细得很,得时刻哄着,不然又要自己生闷气不理人。

    汪呜~

    感受到充裕的龙气洗刷过身躯,洗脱全身的疲惫,不知是不是白沐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秃了的地方毛长得特别快,四肢也越来越有力量感,具体表现就在于肚子更加暖和,跑动时也跳得更高更远。

    还没理清楚四只脚怎么一起动的白沐,如今依旧只能学马跳,他深沉地看着自己多出来的两只爪子,寻思着也许他真的需要找机会学学大黑怎么走。

    巧的是,这样的机会说来就来。

    当天晚上,万籁寂静,白沐晚膳吃了整整一盘白灼虾,此时心满意足的站在宽大的床上,乐此不疲地练习走路,两个小太监就在旁边看着,慢慢坚持不住趴桌上打起盹儿来。

    过了会儿,小山子迷迷糊糊站起来就往外走,吓得白沐一个没站稳摔在软软的床上。

    去哪儿?小李子揉了揉眼睛抬头看着他。

    上茅房,拉肚子。扔下这么一句,小山子就匆匆往外跑去,轻轻打开偏殿大门,然后匆匆阖上。

    小李子问完就迷迷糊糊趴下,困倦得不行,一阵夜风吹过,并没完全合拢的大门被吹开一道小缝。

    过了小会儿,一只白绒绒的爪子从缝隙里伸进来,缝隙被挤得更大了些,接着是另一只白爪子,然后是脑袋,脖子,一点点在厚重的殿门缝里挣扎,最后整个挤进来。

    大黑挤门的那一刻,白沐就注意到门边的异动,站起身直勾勾看着,看到了全过程。

    汪?你怎么来了?

    大王,大黑来找你了。小白狗欢快地跑过来,欢快地站在床下冲白沐叫,那肉眼可见的兴奋和激动到快要喜极而泣的叫声,成功把小李子叫醒。

    小李子看着面前多出来的小狗,哎呀一声道:这不是梁总管的狗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说着就快步过去一把将之抱住,打算给梁总管送回去,这下大黑才急了,好不容易偷跑过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话呢,结果就要被带走了。

    汪呜汪汪汪!大黑要见大王,大黑不要走!小狗剧烈挣扎起来。

    白沐心里也堆了很多疑问,当即跳下床拦在小李子面前:汪!不能带走。

    小李子刚睡醒还有点懵,愣愣看着面前的御宠,以及怀里一心想往御宠扑的小狗:这是不让带它走?

    汪汪!白沐继续拦在路上。

    小李子想了想:行吧,等小山子回来再说,去玩吧。说着把大黑放下,自己坐到一边盯着别出事,御宠这边离不得人,还是等小山子回来了,他再送出去吧。

    大黑一落地就往白沐扑去,被白沐一个跳跃躲开。

    大王真厉害,跳得真高!

    看着大黑疯狂摇动的尾巴,白沐尾巴僵了僵,想了想他给自己定位的是舔狗,如今见了大黑突然觉得自己还差得远。

    甩开这个念头,白沐直接问出疑惑:你为何叫我大王?我并不认识你。

    大黑疑惑地歪了歪头:汪汪?大王就是大王啊,大黑一闻就知道了。

    白沐不解:怎么闻出来的?我不是你的大王。

    大黑:就是大王,我一闻就知道你是,大王说什么都是对的,大王让大黑做什么大黑就要做什么,不能拒绝。

    小白狗甩着尾巴表忠心,可白沐还是没明白,难道是因为自己种族特殊?所以其他犬类见了就会自主臣服,认他做大王?

    这样想着,他问:大黑,你觉得大王是什么?是命令,是绝对的臣服,还是血脉特殊?

    然而白沐高估了大黑的智力,小狗停了尾巴坐下来:大王就是您啊。

    那我是谁?

    你是大王。

    君子一言?

    什么意思?

    那为什么我能听懂你说的话?

    大王当然能听懂大黑说话。大黑理所当然道,不明白大王为什么总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白沐噎了噎,对着大黑单纯信赖的狗脸有些无言,不甘心继续问道:那你能听懂人说话吗?或者其他动物。

    大黑能听懂其他动物说话,但听不懂人的,他们说话太复杂了,之前我就是听大王说我可能没命,才急了的。

    说着大黑眼眶一红,蒙上一层水雾,可怜兮兮地汪呜道:大黑还以为要来过好日子,没想到差点没了命,幸好得大王相救,大黑无以为报,只能来教大王走路了。

    白沐心里松了口气,差点还以为这狗要说什么以身相许呢

    不过他为何没听到过其他动物说话?御花园里的锦鲤,飞鸟,虫子蚂蚱等他都见过,难道必须是智力高些的动物?改天得找机会试试,也许可以去猫狗房看看,金大腿整顿后的猫狗房也不知什么样。

    且看金大腿的态度,大黑不可能永远呆在养心殿,先去看看猫狗房的情况,他也放心些。

    一番追问,白沐也大致弄清楚了,大黑虽然有思维能同他说话聊天,但智力只相当于人类四五岁的小孩子,简单的询问还好,遇到复杂的问题或事情就说不清了。

    他有些泄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叫大黑?你不是白的吗?好好一只白狗,为啥要叫大黑。

    汪汪汪汪!没想到大黑听了突然激动起来,侧身对着白沐道:因为我尾巴尖是黑的!所以叫大黑这么霸气的名字,只是

    小狗耳朵尾巴都耷拉下来,白沐也才注意到大黑尾巴尖短了一截,或者说根本没有尾巴尖。

    只是后来被坏人切掉了,那人说大黑只有尾巴尖是黑的,玷污了一身白毛,就用刀切了大黑的尾巴尖,可疼了。大黑吸了吸鼻子,欢快的尾巴无力垂下,欢快不起来。

    白沐内心唏嘘不已,内心狠狠唾弃了番那虐狗之人,见大黑难过起来,赶紧安慰两句转移话题道:没事没事,大黑仍然霸气,那人会遭报应的,大黑来教我走路吧,我腿刚好走路不利索。

    心思单纯的大黑果然被转移注意力,再次欢快起来:好!首先要这两只腿往前,再挪动这两只反了反了,是这边的这两只,对对对,就这么走其实大黑觉得大王最霸气。

    白沐脚踩得一歪差点摔倒,这无处不在的马屁他果真还差的太远了。

    学走路并不难,缕清楚四条腿该怎么动了,白沐很快就走得又稳又好看,四只雪白的爪爪错落有致地踩在精致的红色地毯上,尾巴时不时矜持地摇动两下,看起来骄矜贵气,微微侧头一个眼神斜睨过来,更显傲气高贵。

    汪汪!大王果然厉害,走路都比我等有气势!

    白沐腿上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走得也越来越快,最后不禁自动学会了跑,虽然他感觉马跑更来得畅快有气势。

    两只狗一前一后绕着桌子跑了一圈,看得小李子啧啧称奇,这俩狗一个叫一段儿,就跟在对话似的,没等他多想偏殿大门被推开,小山子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梁总管。

    哎哟小祖宗果然在这里,可让我好找。梁全年轻力壮身姿矫健,精准地抓住大黑抱在怀里,对两名太监道:大黑本总管抱回去了,你们好好看着御宠,别出差错。

    是,奴才知晓。

    大黑折腾两下发现动不了,只能不舍地看着白沐:汪汪汪汪唔~大王我下次再来找你,大黑要给大王讲故事。

    还会将故事?白沐心念一动,也有些好奇狗狗之间的事情,兴味期待道:好,下次我过去找你。

    白沐被重新放回大床上,小李子和小山子没再趴桌子上,而是去了外间休息,偏殿再次安静下来。

    躺在床上的白沐瞪着眼睛没有丝毫睡意,一个翻身起来,又开始在床上绕着走圈,他能走路了,他会走路了,要是大哥和爸妈知道了一定很高兴,可以他们都不在这里

    情绪低落了一瞬,白沐很快又看开了,虽然大哥和爸妈不在,但他还有金大腿啊,他可以把这个好事分享给金大腿。

    汪汪~小小地叫了两声,就像是在偷笑偷乐一样,白沐欢快地跑来跑去然后倒在床上兴奋打滚,忽然一抬头看到微微打开一条缝的窗户,心念一动。

    一个迫切的念头在脑子里浮现,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十五个红包

    猜猜小白要搞什么事,嘻嘻

    作者微博:晋江突然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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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跳上龙床

    煜王府,灯火通明。

    其中东南方向最角落的院子灯火暗了暗,苏和轻轻吹灭一盏灯,让屋子变得不那么刺眼,忧心忡忡地走向侧躺在床上的苏乔。

    苏和道:少爷,奴才今日出去,听闻王府后院的姚美人落了水,接着就被煜王赶去同婢女同住,还有那个下水救人的小厮,也被扔出王府。

    他有些愤愤不平,但更多的是惧怕:少爷您说王爷怎能不分青红皂白,那小厮明明是好心,结果被罚出府,卖身契都还在王府里,那小厮出去能有什么好下场。

    他深吸一口气,担忧地看向一脸与我无关的苏乔:少爷,这里太危险了,您一定要小心。

    苏乔坐起身来,轻声道:我会的,你别太担心,回去睡吧,我这里不用人守着。

    可唉,那好吧,奴才告退。看着自家少爷还是这副懵懂无知,没有意识到自身处境般的天真模样,苏和可是操碎了心。

    但也无可奈何,只希望麻烦别这么快找上他们。

    看着苏和离去,大门被关上,苏乔轻笑一声躺在床上,脸上扬起天真无邪的笑,却不进眼底。

    他当然知道姚美人的下场,因为那就是他曾经的下场啊。

    这次那几个恶毒女人聚在一起,还特意挑选了荷花池边,就是为了合谋让他落水,算好王爷来的时间,再让小厮过来救衣衫湿透,狼狈不堪的他。

    王爷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最后便让他去同小厮同住,做着伺候人的事儿。

    真有趣。苏乔讽刺一笑,拉上被子轻轻闭眼入睡,这次他先下手为强,在栏杆上动了手脚,让性情略微急切的姚美人落水,还有那个小厮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策略之中,毕竟,那些女人见这次弄不死他,也会毫不犹豫让另一个人下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至于那小厮自己倒霉罢了。

    这边,养心殿偏殿,小狗身形小而轻,踩在地上几乎不发出声音,白沐悄悄起身,来到窗户前轻轻跳上去,稳稳地踩在窗沿上,从窗户缝隙里挤了出去。

    一直守在外面的暗卫精神一震,好几道如炬的目光霎时间落在小狗身上,白沐对此一无所知,凝神挤出窗户跳下来,靠着墙角偷偷朝养心殿而去。

    树上屋檐各处的暗卫互相交换了个眼神,里面有疑惑也有询问,最后由头领摇摇头,放白沐走。

    一只小狗而已,出不了什么事,再说了这是皇上养的御宠,跑去养心殿也没什么。

    这种小细节还用不到暗卫来出手,他们只需要保护好皇上安危便可。

    因此白沐一路畅通无阻,只被养心殿紧闭的大门挡住,不得而入,陷入沉思。

    去是一定要去的,出都出来了,哪儿能现在就回去?白沐故技重施,开始找起养心殿的窗户。

    养心殿内,宽阔奢华的龙床上,祁渊正陷入梦境中,眉头紧皱可见梦里的情形并不是很好。

    这是一处破烂的屋子里,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衣衫凌乱破旧,怀里抱着一只黑黄相间的小花狗,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

    破旧的屋子连光都遮不住,刺眼的阳光从各个缝隙漏洞里钻进来,斑驳地落在一人一狗身上,周围的一切都仿佛蒙上一层白雾般看不真切,只有那一人一狗,屋子的木门和一旁的椅子,以及椅子旁随意放着的长剑是清晰的。

    这是一场梦,模糊又清晰的梦。

    小孩抱着小狗不知在说什么,发出低低的笑声,那笑声并不愉快,甚至透着深深的绝望和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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