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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御宠——突然笑死(5)

    白沐心里虽然嫌弃,但也无可奈何,最后动了动鼻子就着空气里的香味埋头狂吃,心里幻想着这就是御膳。

    他现在毕竟只是只小狗,还受着伤,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吃肉糜了,吃饱把伤养好才是大事,等他把金大腿给抱稳了,一定要找机会尝尝御膳是什么味。

    在龙气的滋养和每日御膳熏陶下,白沐抱大腿的念头愈发坚定。

    反正他是不可能回那什么猫狗房,根据这具身体里残留的少得可怜的记忆,猫狗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至今一想起这三个字,他身体都会下意识打颤,可见原身的阴影有多大。

    何况皇上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祁渊来得及时,龙气及时修复,以及太医的救治,白沐早就死了,做人要知恩图报,变成狗也当如此,他还要给金大腿反馈精气呢,白沐抱起大腿来更是毫无心理压力。

    吃过午饭,白沐伸出爪子和嘴巴让小太监擦干净,休息片刻,又到了换药时间,今天的皇上也准时来了。

    充裕的龙气席卷全身,冲刷掉全身的疼痛,轻轻舒展着酸痛的身体,白沐舒服得低声汪呜。

    同时源源不断的精气从白沐身上往祁渊而去,让祁渊忙碌了一上午的身体,疲惫一扫而光,灵台更加清明,感觉有使不完的劲儿。

    一人一狗隔着十步远深情对望,当然这只是白沐单方面觉得,他想了想决定装乖,两只爪子并排放在胸前,新长出来的绒毛浅淡柔软,让爪子成淡粉色,一双湿漉漉的双眼定定地看向祁渊,仿佛那就是他的全部。

    微微歪下头,更显憨态可掬。

    金大腿肯定无法抵挡他的魅力,他一定是最乖巧的小狗。

    那是一双十分黑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浅浅的水雾,里面有莹白色光亮,倒映着一个高大的人影,清澈透亮且专注,没有像人一样的城府算计,却又不似普通动物的懵懂,反而十分灵动。

    不得不说,祁渊果真被这双特别的眼睛吸引了。

    白沐的出现就像一个小石子,在他沉寂多年的心上敲出一个缺口,他抿直的嘴角微微放软,也许再养一只小宠也不错,只要他不靠近,应该就不会伤到它吧。

    他只需要站在十步这个临界点,这个范围边缘便好。

    当然白沐并不觉得好,龙气真的是太棒了,他还想靠近一点更多一点,悄悄瞅了眼距离,为什么金大腿不过来了?我可以自己过去吗?

    太医为防止小狗突然挣扎,换药的动作一向很快,不过片刻就好了。

    祁渊问:小狗如何?

    太医拱手道:小狗身体好得很快,如今表面的伤都已结痂,内里的伤好生调养也无大碍,只是断骨之处还要修养一段时间,暂时不宜走动。

    不宜走动白沐悄悄将刚抬起一点点的后腿放下,眼里有些落寞,不过他很快就习惯过来,坐了十八年也不差这一会儿,等他伤好了,一定第一时间跑去金大腿身边。

    白沐落在祁渊身上的眼神充满依赖,想把最开心的事情分享给他。

    祁渊视线在小狗夹了竹板的后腿上略过,眼里多了几分阴霾,那两人受的刑果然还是太轻了。

    小狗易动,盯紧点别伤上加伤

    众人:是。

    皇上这架势可是真的关心啊,不仅偏殿宫人这么想,跟在祁渊身后的梁全也开始摇摆不定,他一直坚信皇上是为了将小狗救活再折磨,可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又像是真的担心小狗。

    难道是他想岔了?果真帝心难测。

    梁全心中唾弃两下自己小心之人,语气带笑试探着道:皇上,不若给这小宠取个名儿吧。

    他赌一把,赌皇上真的转性了想养宠物。

    暴君虽说残暴,但还不至于做出虐待弱小这种事情,先前是他先入为主,把事情往坏的地方想,现在想来皇上怎会是那种小肚之人,约莫是误会了。

    这个建议一出,果然祁渊起了兴趣,道:可。

    他看了看白沐黑亮的双眼,圆鼓鼓水润润非常可爱,眼底黑沉的潭水再次泛起波澜,取什么名呢?大黑?

    可它是白的,还是稀有的纯白。

    白沐也跟着紧张起来,取什么名呢?我叫白沐,你叫什么?在这重要的时刻,他不禁激动地抬起两只前爪搓了搓手,白乎乎毛茸茸的前爪交叠,有些紧张。

    考验他和金大腿默契的时候到了。

    视线绕着小狗打了个转,最后落在那两只小爪上,祁渊稍微沉吟道:小白。花色大狗叫大花,那白色自然该叫小白。

    激动得搓搓手的白沐瞬间愣住,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小白?这也太随便了吧,狗一样的名字。

    小狗前爪放下,双眼瞪圆盯着祁渊,嘴巴一扁发出一声弱小又奶气的:汪~换一个。

    不知为何,祁渊竟然在一只狗的眼里看出了委屈的神色,不禁有些好笑,他在想些什么,还指望狗像人一样吗?

    嘴角一勾:就叫小白吧,你去让人做个狗牌,刻上御宠小白四字。

    梁全笑道:是,奴才这就去。

    叫小白就算了,还要让我戴狗牌?白沐吸了口气鼓起脸,气呼呼地抬起一只前爪冲祁渊挥了挥,只是这威胁的动作,在他身上就怎么看怎么可爱。

    见小狗这么有活力,祁渊唇角微微一勾,沉闷的气势多了几分单纯的欣喜,道:喜欢就好。

    白沐:我不喜欢!

    这天没法儿聊了。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又不喜欢,他也不敢吼,你是金大腿你说了算,你开心就好。

    不过御宠什么的,听起来还不错,似乎地位挺高的,白沐心里有些窃喜,其实叫小白也不错?反正他姓白。

    白沐别别扭扭开心片刻,心道自己果然是最特殊最受宠的那个,金大腿肯定是第一次取名没经验,也可能是起名废呢,那就原谅他吧。

    小白就小白,你喜欢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你给我龙气我给你精气,一个坏不掉的身体,一个使不完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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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被暴君听到了(虫

    雨后的夜晚还带着丝丝凉气,皓月当空群星环绕,却又太过静谧,连心都热不起来。

    就在这样适合睡觉的夜里,祁渊难得地失眠了,在床上静静躺了片刻,睫毛动了动没睁开眼继续睡,还是睡不着。

    现在天才黑没多久,往日忙了一天的祁渊肯定已经疲惫睡下,今日却没有丝毫睡意,清醒至极,这么多年来他头一次精气神这么好。

    祁渊也不勉强自己,起身披上外衣,准备去外面走走。

    挥退想要行礼的守夜宫人,冷眼看着两人面带喜色脚步飞快地退下,祁渊淡淡收回视线,独自往外踱步而去。

    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不是吗?绝对的敬畏和臣服,他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和同情,更不需要谁来对他指手画脚,当然也没人敢靠近他。

    不过是个怪胎

    任由思绪飘散,缓缓踏出养心殿,祁渊不知觉地往偏殿看去,眉目稍微松缓,也许今后他可以有个小宠相伴。

    由于要时刻看护着小狗,偏殿的灯并未熄灭,此时透着昏黄的烛光,让凉夜看起来多了一分温暖,里面还有悉悉索索的说话声。

    那声音虽被压低,但在寂静的夜里依旧格外明显,肃穆冰冷的养心殿恍惚间多了几分生气,祁渊在原地静站了片刻,思索了番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才悠悠转身往偏殿而去。

    偏殿内。

    半夜,白沐被尿憋醒了,迷瞪瞪睁开眼,就听到桌旁两个小太监正凑在一起,低声说悄悄话,暴君、杀人等字眼清晰地钻进耳朵里,白沐就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

    对这种言论,这些天白沐已经见怪不怪了,无非就是又在说皇上是暴君,杀过多少人,有多吓人可怕,白沐扭头不置可否,在他看来杀敌卫国,锄奸惩恶,并不算残暴。

    转过头看了看后方离他有点远的尿桶,最后无奈地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两条后腿,沉默片刻后实在忍不住,表情一言难尽地叫了声:汪~

    总不能尿在垫子上,反正不是第一次了,除了破罐子破摔还能咋滴?

    这声音奶声奶气,由于身体虚弱的原因并不大,以至于两个正聊得欢的小太监并第一时间听到。

    白沐又叫了声:汪。

    这下两个小太监听到了,连忙停下口中的话题,走过来看小狗怎么了。

    白沐略带羞耻地撅了撅屁股,暗示着往尿桶方向看,这些天配合默契的小太监就懂了,和另一个小太监一起把他小心抱过去,一点不伤到两条腿和尾巴。

    被抱到尿桶上方,白沐以为自己肯定不好意思尿不出来,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憋出来,还没等他使劲就听到一阵哗哗声。

    这尿憋太久了,一到地儿就迫不及待自己出来了。

    任由耳边哗哗响,生无可恋的白沐木着脸和爪子,大脑放空呈空白状,不等他神游天际,趁着把尿的功夫,头顶两个小太监又开始聊起天来。

    哎你说,皇上不是最讨厌这些带毛动物吗,怎么突然就养起狗了,真是个怪人。抱着白沐的太监叫小李子,此时小声说道。

    旁边另一个太监叫小山子,他一脸认同地接道:可不是嘛,该说什么呢?暴君果然喜怒无常,没人猜得透。

    暴君的心思你别猜,听说前任总管就是猜错了心思,说错了话就死了!小李子说到后面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仿佛怕人听到。

    听得认真的小山子一惊:真的?我才被调过来几年不清楚,哎你快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据说啊,那总管只是当着皇上的面骂了一个小宫女怪胎,就被处死了,死无全尸。

    唏嘘小山子呼出一口气:这可真是冤枉死的,那小宫女呢?也死了?

    没,那宫女还在养心殿当差呢,也是个心大的。

    唉,我听说皇上最近又杀了十几个人呢,据说是猫狗房的,说是因为伤了皇上的狗。

    说着,还伸出一根手指悄悄指了指白沐。

    听到猫狗房三个字,白沐身体下意识颤抖一下,放空的大脑回神,耳朵跟着动了动,猫狗房?不就是原身住的地方吗?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根据这具身体里残留的些许记忆,他依稀知道那里有多可怕。

    小李子抱着白沐,道:可不是,暴君想杀人了哪儿都是理由,我们啊本本分分做事就好,不过猫狗房那些也不是好人,自己过得不顺就拿弱小动物出气,这次的事啊我站皇上。

    见白沐尿完,他手上熟练地抖了抖。

    一旁的小山子连忙递过锦帕:你抖什么,快擦干净放回去,别抖坏了。

    小李子嘿嘿笑着给白沐处理,道:哈哈我习惯了。

    听了一耳朵的白沐跟着点点头,猫狗房的人死有余辜,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皇上下令杀人并没错,怎么就成暴君了?真是小题大做。

    而且

    白沐耳朵疯狂抖动,甚至慢慢染上了一抹粉红,而且龙大腿这么做,是在为他报仇吧,淡淡的感动逐渐充斥心神,白沐感觉心头有什么在膨胀,酸酸的甜甜的。

    不愧是他看上的龙大腿,果然是最好的,真是个大好人,根本不想这些人说的那样,是个残暴不仁冷漠无情的暴君,喜欢小狗狗的人怎么会无情残暴呢?

    这些人根本就不了解皇上,只是任由心中的畏惧去猜测。

    白沐又是感动又是心酸,但更多的还是龙大腿为他报仇的开心,不禁欣喜地叫出声来,软软小小的带着丝丝困倦的叫声,他果然是最特殊最讨喜的那只狗。

    擦完小狗的锦帕扔在一旁,小太监抱着白沐往回走,一边和伙伴继续聊得火热。

    现在外面都在说这小狗是个借口吗?暴君想杀人,就随便在路边捡了条狗回来,然后借机打杀猫狗房,皇上几年前就看猫狗房不顺眼了,只是不知为什么现在才发难。

    小山子惊讶:还有这个说法?不过这样也就说得通,皇上明明不喜动物,为何还要把这狗带回来了。

    小李子:可不是,外面都是这么说的,这狗啊只是个借口,杀人的借口,等利用完了还不知道被怎么处置呢。

    借口?白沐瞬间来了精神,支棱着耳朵听,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随即在心中笃定反驳,他是借口?他可不觉得。

    金大腿那么好一个人,又是一国之君,宫中之主,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想杀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又怎么会委屈自己找个不喜欢动物当借口,那不是自找恶心吗?

    这个说法根本就不成立,一定是有人乱传谣言。

    白沐冷静地分析前因后果,冷静地判定他不是借口,冷静地选择相信直觉相信龙大腿,他不得不跟着恐慌起来。

    人人都说金大腿不喜欢小动物,宫中还曾下过明确的禁令,这肯定是做不得假的,那皇上又为何破例救下自己,带来养心殿养着呢?

    突然喜欢了?这个说法有些牵强,白沐自己都不相信,俗话说三人成虎,白沐到底还是因此感到不安。

    他知道,受伤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的自己,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一条普通的狗,他完全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吸引龙大腿,也完全想不通为何自己会受到特殊对待。

    也许,他真的是借口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白沐就难受到无法呼吸,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样,在小太监手里紧张不安的扭动,急了眼。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他已经认定这条龙大腿了,初到异世举目无亲漂浮无根,他已经把自己的根扎在了祁渊这里,不可能再去找其他人,皇上是他救命恩人,白沐还做不到得了好处就跑这种事。

    怎么能是借口呢?皇上真的喜欢他吗?可如果是的话,他该怎么办?

    眼里满是迷茫,白沐被抱着往软垫而去,瞪着双眼脑子一团乱,覆盖着白色绒毛的小脸看着有些愣怔,头顶的说话声渐渐飘远,眼看着就要到软垫,一股强烈的睡意突然袭来。

    小太监手脚很轻,将小狗小心放到软垫上。

    白沐疲惫地眨眨眼,迷茫无措的双眼再也撑不住快闭上去,忽然他猛地惊醒,双眼瞪得溜圆看向堪堪离他十步远处的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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