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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相士(穿越)——木寒霏(45)

    之前他还大言不惭的说要给李世民做一件雪狐裘衣,还是要几次打猎才能凑起来,而李承乾这一次就够了,还有剩余。

    他和李承乾比起来,简直就是笑话!

    父、父皇李泰甚至都笑不出来了,尴尬得微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世民没一心都在□□上,也就没察觉出他这个儿子的心思,不在意道:你大哥今天可是真厉害,改日让承乾和你说打老虎的过程,让你们兄弟也听听!

    李恪勾唇,恭敬的欠身道:好呀,我是真的想知道大哥是怎么将老虎拿下的,这可是三四百斤重的大老虎呀!

    李承乾对他温和一笑,好,改日再和你说。

    李泰讪讪一笑,还是不相信那是李承乾自己打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对着李承乾娇声道:大哥,你是怎么将老虎打下的?用你的□□吗?可我之前看你射兔子时,并不准呢,兔子还让我射来了

    这可是暗暗的给李世民上眼药呀,要是李世民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或许也会同这些少年孩童一般觉得不可思议,认为这不是李承乾打的。

    但眼见为实,还见识过了李承乾□□的威力,李世民彻底信了。

    这就要靠你大哥这个□□的威力了。李世民满脸笑意的对着李泰扬了扬手中的□□,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这个四子是别有用心。

    长孙无忌看过那几眼后,就默默的站在一旁,就连身姿也没变过,不知在想写什么,也不打算掺和他们父子的谈话。

    这□□李泰又是一怔。

    他好似又说错话了,不仅没上眼药成功,父皇还帮他说话了,对他真的不一般了。

    李承乾这时才悠悠的解释道:泰儿之前见到我的时候,我正在熟悉这把□□呢,射不准这是自然的,让泰儿见笑了。

    没等李泰接话,李承乾又淡淡道:大哥箭术的确不怎么样,但这□□好呀,威力可是比得三石的弓箭,还是三箭齐发,弟弟可是还怀疑这老虎不是大哥打的?

    被李承乾这么一提点,李世民从喜悦里清醒过来,刚刚李泰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他一再询问老虎是不是李承乾打的,不就是不相信么?连他的话也不信了?!那可是文武百官都看见了,哪能有假!

    李世民脸色放了下来,冷声道:泰儿,这事自然是真的,父皇和众位大臣都看到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李泰身子一怔,心底忍不住冒出恐惧,他千万不能让李世民看出他有夺位的念头,那他一切都完了。

    强装镇定,小脑袋又仰了起来,垂眸一笑,是,父皇教训得是,我这不是太惊讶了嘛,为大哥感到高兴,一时着急说错了话,父皇不要怪罪我可好?

    隐隐带着撒娇的意味,李世民被这娇娇弱弱的声音又弄得没脾气了,转念就不生气了,伸出手指点了点李泰的鼻子,无奈道:你呀你,同大哥一旁去玩吧,父皇还有要事要办。

    无忌,玄龄李世民将一些重量级文武百官喊进自己的营帐。

    惊喜过后,改查的事还得查,这皇家猎场怎会出现一只老虎,这老虎甚至差点将李承乾伤到,必须彻查!

    本来走神的长孙无忌猛的站直身子,眼睑轻合道:是!

    李靖等人也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捏了捏小胡子,拉着几个老兄弟一同进了李世民营帐。

    这事的确来得确实蹊跷,要不是太子殿下福大命大,手里又有那种□□,恐怕就要命丧黄泉了

    按着陛下的性子,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善了了。

    大人们进了营帐,孩子们就解放了。

    长孙冲先围了上去,崇拜的看着李承乾道:殿下,你可真厉害!

    魏叔玉也一阵猛点头,那可是老虎啊,您自己就将它拿下了,是不是平时都故意装给我们看的呀?

    因着李承乾待他们都比较随和,以前是严肃的,但人依旧好,正月过完后,整个人就像如沐春风一般,给他们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人也成熟很多,但对他们依旧没变,同以前一样。

    李承乾爽朗一笑,真不是我藏拙。

    蹲在老虎身边的程怀亮扬声问道:那是什么?

    我一直都这么厉害,只是你们没发现发现罢了。李承乾半开玩笑道。

    长孙冲等人:

    他们殿下竟都不谦虚的吗!!

    李德謇忍笑,他们殿下和陈道长学坏了,明目张胆的逗弄他们,还开起了玩笑。

    李恪也笑出了声,他的这个大哥是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望着众星捧月,谈笑风生的李承乾,李泰妒忌得

    差点将自己的一口银牙咬碎。

    不能再对这个大哥掉以轻心,李承乾远远比他表现出来的厉害得多。

    他的心机,深沉得可怕!

    第50章

    陈星在途中写了封信回去, 询问李淳风京里的近况, 这信一来一回又去了一月,

    待他知道李承乾打了老虎的事, 已经是一月以后了。

    少年英雄了陈星笑了笑,将信收好。

    如此李承乾在朝堂中算是已经站稳跟脚,只要自己不作, 短期内没人撼动他的太子之位, 也威胁不到他。

    就不知道他回去会见到一个怎样的小太子?

    是同以前一样假装大人的小少年,还是一个已经心智成熟, 充满威严的太子殿下?

    还真是让人有些期待!

    星儿该上路了!袁天罡将毛驴喂好,吆喝了一声。

    陈星将李淳风的回信塞回衣服里, 将打包好的干粮和水壶拿上, 应了一声,来了。

    他和袁天罡这次游历, 从京师一直往东南方向去, 最终目的便是江南水乡, 这一路上陈星见的东西不少。

    并不是所有地方都同京师那般繁华, 不愁吃喝, 有人为可以活下去,不惜将儿女卖了换食物的, 即使哭得肝肠寸断也狠着心卖了。

    不卖, 一家人都活不了, 卖了一个, 其余皆可活, 甚至卖掉的那个,还能在别人家过得更好。

    卖身葬父的,富贵之后抛弃糟糠之妻与子女的,见过不少。

    陈星有时会问袁天罡见到这样场面,有什么想法么?

    袁天罡皆说无,陈星却沉默不语,因为他的心静不下来,他是现代人,看到这样的事,还是难掩心中的不平。

    袁天罡说他心不够静,容易被外界的事干扰,此次游历修的便是他的心。

    并不尽然,这是社会底层,要想改变这样的状况并不是做不到。陈星对着袁天罡道。

    他们道家讲的是顺应自然,天人合一,事情自有其定律,不可人为干涉,偏偏出现了陈星这个怪胎。

    袁天罡道:这又不是一个,你帮了这个,还有另一个千千万万的人等着你,你帮得了么?

    只要国家安定,赋税减轻,百姓安居乐业,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实现的。陈星轻笑的扯了扯嘴角。

    这意思还是想入朝为官了?

    气得袁天罡许久都与陈星说话,陈星也不去哄这个老头,让他自顾自的生闷气去。

    官道上连个人影都没有,袁天罡不和陈星交谈,简直快要憋死,最后还是忍不住,自己先开了口。

    他深深怀疑这个徒弟就是来克他的,比李淳风还难带,当初带李淳风游历,已经让他心力交瘁疲惫,却也不像李承乾这样,让他恨得牙根痒痒的,还奈何不得他。

    怎么又是馒头?袁天罡看着陈星递过来的干粮,抱怨了一句,这天天馒头吃得他都要成馒头了,就不能换一个么?包子也好呀!

    陈星丝毫不嫌弃,一口馒头一口茶水,眨了眨狭长剪眸道:馒头一文钱两个,包子一文一个,师父我们可没多少钱了,你是宁愿吃包子然后饿上三天,还是天天有馒头吃?

    袁天罡张了张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愤愤的将嘴里索然无味的馒头咽了下去,他为什么要带这个徒儿出来游历,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陈星忍笑,对着袁天罡挤挤眉:师傅怎的不说话了,是徒儿哪里惹你不高兴了?说出来,徒儿一定改!

    您这不说出来,憋在心里多难受呀!陈星气死人不偿命。

    本来袁天罡胸口就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陈星非得火上浇油,将他怒气点极点。

    说不过自家油嘴滑舌的徒儿,袁天罡愤怒的从陈星包裹里拿了个干硬的馒头塞到陈星的嘴里,吃你个馒头去!再给我胡言乱语,小心我揍你!

    陈星凤眸满满都是稀碎的笑意,故意唔唔了几声,如此表现将袁天罡取悦了,倒也心甘情愿的吃馒头。

    陈星这时不知从哪变了个包子出来,在袁天罡面前晃悠,包子上还散发着热气。

    原来是刚刚在茶楼买了一包的馒头,又和卖包子的人讨价还价,这才让对方送来的包子,陈星自己一直舍不得吃,就是留给袁天罡的。

    陈星将包子捧到袁天罡面前,嘴里依旧塞着馒头,扬了扬下巴示意袁天罡将包子拿去。

    本来脸都黑了的袁天罡不由得一愣,顿时冰雪消融,眉眼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给我的?算你识相,懂得孝顺师父!

    袁天罡一把将热包子拿走,大口啃了起来。

    陈星这才不急不慢的将塞在嘴里的馒头拿了来,重重的咬了一口,含糊道:你是我师父作为徒儿怎能克扣你?就算徒儿饿死也不能让师父饿着。

    袁天罡哼哼唧唧的点头,陈星就是有这种本领,前一刻还让你恨得牙痒痒的,后一刻却又让你心生喜悦,觉得好到心坎里去,简直让人又哭又笑的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糟老头子陈星低声笑了一声,吃着手中的食物。

    袁天罡将包子吃完后,才发觉自己的徒弟还在啃馒头呢,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询问道:还有多少钱?

    要是还有钱,买两个给徒弟吃。

    没了。陈星头也没抬道。

    袁天罡又不准他们摆摊算卦赚钱,就是帮别人算也是不要钱的,就带那么些银钱哪里够用。

    袁天罡自知理亏,沉默片刻后,嚷嚷道:那好吧,我们开张算卦,一路往南去。

    陈星闻言随即起身,将啃得只剩半只的馒头塞怀里去,留着下回吃,背好包袱上了毛驴。

    你你作甚去?袁天罡呐呐道,他都答应开张算卦赚路费了,徒弟怎的还跑路了!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一间破茶楼,到哪算命去?!陈星心下急切,师父好不容易松了口,那还吃什么馒头,喝什么茶呀?

    赶紧寻一富贵人家,去吃大鱼大肉去!

    陈星心里着急,奈何毛驴走不动道,生拉硬拽,敲打了一通,这才上了道,晃悠的往远去了。

    看得袁天罡一愣一楞的,呐呐看着走远的徒弟。

    他怎么感觉自己似乎又上那混小子的当了呢?

    于是师徒俩就这么一路走,一路坑蒙拐骗,到了江南水乡,不仅路费有了,还吃好喝好睡好,一点赶路的疲惫都没有。

    距离京已经三月过去了,陈星俩人刚到扬州,天公不作美,竟下起了大雨,将他们淋成落汤鸡,胡乱寻了一处客栈住了下来。

    陈星拿着从掌柜那哄骗来的布巾擦着头发,叹息一声道:你们这扬州天就和娃娃脸似的,说下就下,让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掌柜的大笑,小郎君你说的真对,我们这儿还真是六月天,娃娃脸,说哭就哭,这天看着下一刻钟,雨也就停了。

    陈星胡乱的点头,自己擦完后才去给明明难受得要紧,还要给装逼强装镇定喝茶的师父擦。

    待那干爽的毛巾盖在湿淋淋还在滴水的头上时,袁天罡背脊微微放松,陈星要是再不来帮他,他就要忍不下去了,头上水不停的往下滴,太让人难受了。

    待将师父的头上的水擦干后,陈星懒散的抱着一杯热茶,依在窗户边看着路边街道的行色匆匆的行人。

    小郎君我们这不比京里差吧?掌柜的很喜欢陈星的性格,嘴甜人又随和,说起话来还十分的风趣,下着雨,店里人也不多,便和陈星一起挤在窗台边看着路上的行人。

    扬州的确繁华,更是盛产美人,这路上的行人不管男女都长得水灵灵的,肤白貌美,所谓一白遮百丑,人看着也好看。

    的确,难怪前朝隋炀帝也喜欢这里。陈星不咸不淡的道。

    掌柜的嘿嘿一笑,被京里人夸赞,作为地地道道扬州人心里倍儿高兴,前朝皇帝残暴,招了许多劳工修了运河,但过了这些年好处也来了,这不我们扬州越来越富庶了。

    是这个理。陈星漫不经心的道。

    突然有位穿着水粉色襦裙的小娘子闯入他的眼帘,鹅蛋脸柳叶眉,一双明媚动人水眸,仿佛含着说不出的春情,比樱桃还红的唇瓣微微抿着,引得路上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

    就是陈星都不由得看得一愣,这女子的面相

    呦,小郎君掌柜的好笑的将手放在陈星上下摆动,回神了小郎君。

    陈星清冷的长眸看相掌柜的,凝声问道:您知道她是谁吗?

    是个风尘女子,人称春娘。掌柜的轻笑的回道。

    这春娘经常从他这儿过,店里的客人无一被她吸引去目光,没想到这位小郎君也不例外,他自己长得也好看,在他看来,不比春娘差。

    春娘是眼含秋波,目露春情,陈星则比她少了那抹风尘气,多了点高贵冷艳的味道。

    这话掌柜的自然不敢说出来,那陈星知道他把他与一教坊女子作对比,还不得将他这店拆了?

    果然陈星叹息摇了摇头,他只客栈掌柜以为他被这女子的美貌给吸引过去了,实则不然。

    他看得是女子的面相,如此娇俏美人儿,可惜是个短命之人,不出三天春娘便要香消玉殒,命丧黄泉。

    若她不是教坊女子,或者还可以活命,可掌柜的话,验证了陈星看出来的面相,也不知这样的美人会以什么样的死法死去。

    星儿袁天罡掀起眼皮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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