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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Y藏真心(伪骨科,某梗)

    “嗯!啊!”兰珊没想到百川会毫不征兆地直接插了进来,花穴里立刻一阵痉挛。毕竟他一开始只是在外面撞了几下,而且他们两人第一次行此事时,他也曾经迟迟不肯插进来,如是种种,她就颇有些天真地以为……他在这种事上也与平时徐徐温润的性子一样,不会多急。
    嫩穴虽然被亵玩到湿润得可以承欢了,但她全无心理准备,陡然被他粗硬长挺的肉茎塞进一个龟头来,穴口受惊之下急剧收缩,“咬”得百川冷嘶一声,后背猛地生出一层热汗,性器直跳,额角与颈侧的血管也全都暴起。他停下了继续插入的动作,喘着粗气咬牙着等着,给她适应的时间。
    兰珊呜咽直颤,却并没有因此得到放松,羞耻怪异的酸胀刺激与惊讶慌张的复杂情绪同时在她身子里炸开,随着花穴绞紧,百川忍得额上全是汗,不过试探着朝里推了一下,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立刻不受控制地再度挺起,“啊!”
    虽然已经和师徒三人都有过鱼水之欢,可床笫间的百川于兰珊而言是最为陌生的一个。他们俩已有过的为数不多的欢好,都是在特定的环境下发生的,他也从未表现出这样强硬又急切的一面。而正是由于他这几日的温和疏离,所以她才跟有什么逆反心理一般,非得比他正视以及承认对她的感情。虽说有白蛇自作主张地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可说到底,还是她自己本身有问题。
    现在好了,她如愿以偿了,又发现自己在这方面跟他置气压根毫无意义,简直就是任性妄为,百川已经被她骗得那么痛苦,她却为了私念,还进一步骗得他几乎是在走向万劫不复——她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是假的,但在百川眼里,一切都是真的。他只会觉得,他自己是真的在与妹妹乱伦。这么温柔守礼的人,会走到这样一步,她是对他有多狠!可这也说明了,即便是血缘都无法割断他对她的真心。因为喜欢她,所以他对他自己,更狠!他的那一滴真心血,十拿九稳,真心之真,真得简直令她心疼。
    事到如今,兰珊终于发现了男人情绪的异样波动。是她太过迟钝了,明明都已经算准了他会纠结难过,却还是把人比到这个份上!可是事已至此,就算她意识到了,也已经迟了。她本该早就想到的,他之前温和冷淡的态度下,掩藏了怎样的真心。她心中充满懊悔,更多的是歉疚,因为实在无法弥补他,她的心又疼又软,望向他的目光里,动容并着诸多不能诉之于口的情绪,像是将满月池的池水全都盈在了其中,暖融流转。他想要她,她心想。兰珊心窝中暖暖涨涨的,也确实很想把自己给他……理智和情感反复博弈,这番左右摇摆的心态,别说把她自己折腾得手足无措时悲时喜,对于根本摸不透她真正的心思和目的的百川来说,更是磨人。
    年轻男人眸色沉沉,眼神专注地看着她染了情欲旖旎的脸,在对上她水雾朦胧的杏眸后,他也想到了自己心底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心里跟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疼。他又深吸了一口气,不去理会心中的负罪感,之前他生怕自己行差踏错,可现在,错就错吧……他垂头去看两人已经结合在一起的部位,想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打破了l常彻底占有她的。
    百川以前从不会用带有侵略X和压迫感的目光看人,不管是看兰珊,还是看旁人,都很内敛温和。而此刻,他的视线太直白,令少女倍感羞耻,她才想着要放松身体去接纳他,就被这样赤裸裸的打量刺激得嫩穴再度紧缩,男人略略朝前送了下腰,里面着实太紧,不好插弄。圆鼓充血的龟头依旧保持着顶开花唇挤进去个伞菇状顶端的状态,就被吸得马眼发麻,“嘶……”百川吸了口气,气息粗重之际,只觉得少女蜜穴中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吸吮着,抗拒他的更深进入,却又不肯他就此离开,如同她时常变化的态度。想到她在池外对他说的那些话,还有流的泪,百川心底火热至极,又拿她无可奈何。她的这口花穴,怎么跟它主人一样要命的折磨人。那细小的穴口一开始是被他的性器撑开的,如今却反客为主地紧紧卡在龟头下系带沟壑的那一圈,跟一张抹了蜜的小嘴一样甜甜蜜蜜地拼命吸吮,细窄的阴道犹如一只暖热收缩的皮套子,一个劲地吸着他。
    她身上的体温还是比他低不少,称得上名副其实的冰肌玉骨。但花穴真的太紧了,穴里也温热很多,明明有了湿漉漉的花汁润滑,可因为嫩肉绞索得过于要命,男子粗长勃发的阴精简直没法往里插,但已经顶进去的龟头上,又享受着无比美妙的吮吸。这番快活的折磨,是酷刑也是引诱。占有,却又尚未完全占有——这对任何一个拥有征服欲的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诱惑。
    他伸手探下去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湿哒哒软嘟嘟的花贝被触碰到的瞬间,兰珊立即急急喘了一声,“别、别摸了。”她小声说,脸上一阵发烫。她知道他心里的天人交战,其实想告诉他,自己准备好了,他可以彻底插进来了。但她说不出口,只好咬着唇看着他,想让他自己领悟。
    明明不是第一次和他做这种事,可也许是两人之间被她人为地制造了太多阴差阳错,又或许是知道他走出这一步到底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她的身子比以前还要敏感。她动了太多情绪,也动了太多情欲。哪怕只是被碰到了花苞外侧,都惹得她更加情动,细腰颤得如同秋风中的柳枝,百川搂着她的腰,忽然生出某种错觉,仿佛只要自己手下的力气多加一分,就能将这纤腰折断。他越发爱怜地摩挲着她的腰部肌肤,感受着她娇柔的身段在他的掌中战栗。
    兰珊身子里的蜜汁一股接着一股地流着,又被那肿胀圆凸的冠首堵在穴里,没得让秘处倍感酸胀又空虚。百川抬头对她一笑,眉目轻柔,她瞧得简直有些痴了,总觉得他有哪里和之前不一样了,但还没来得及深究,贴着柱身吸附住的花唇就又被肉了一下,“唔,别摸了……”她下身发麻,不由再次央求,这一次,男人好像才听见这句话似的,又温和地“嗯”了一声。兰珊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在感到他的手指离开了花户外面,她顿时松了口气,谁知那只手又直接剥开吸附在肉茎上端的花瓣,捉住了藏在花蕊里同样沾了蜜露的小肉珠。
    “啊啊啊!”兰珊没想到接下来等着自己的,竟是这样尖锐鲜明的刺激,那颗柔嫩的小珍珠被百川捏在指腹间一肉,她浅浅的呻吟顿时变了调,“呜嗯……”娇柔的吟哦刹那间带上了一丝哭腔,她眸中的水雾也尽数化成了点点莹泪,惊惶地眨着密密的长睫,那卷翘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扇得百川心中软风四起又春意融融,但他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他知道她是舒服的,不然那口蜜穴怎么忽然更加热烈地含吮他呢?她只是因为太突然而无法适应罢了,可能也有点紧张,他多弄几次就好了。百川一心想让兰珊在这场会彻底改变两人人生轨迹和关系X质的性事里,得到至高至极的欢愉,自然不可能一时心软。
    兰珊只觉得自己双腿间被撑得很满,男人的肉刃似乎又顶进来了一点,穴里紧紧绞着的嫩肉被顶开了一些,可身体深处却又在叫嚣着空虚,像是想要更多,却又似乎连目前这样程度的快感都已经承受不了了——矛盾的感官刺激交互折磨着她,敏感的小肉珠又被男人拿指腹摁住肉了几下,一片酥麻从腿心直冲全身,“呜呜……”她哆哆嗦嗦地抽泣一声,完全说不出连贯的句子来,只是下意识里对百川性格中的温柔依旧信任,所以伸手抓住他肌肉紧绷的手臂,莹润的指甲在他布满薄汗的肌肤上打着滑划出一道道印记,她口中模糊地说着,“嗯啊啊啊!别、也别摸、别摸那儿……呜……”
    可兰珊忘了一点,这个男人此刻正在占有她。这种带着爱意的入侵,是不受她控制的,所有的主动权都握在百川手里。而这个深以为自己是在与亲生妹妹乱伦的男人,亲手斩断了与世间所有光明的最后联系,只为了得到她。他的温柔,不再仅仅是行走于阳光下的和煦春风。他既是她最虔诚的信徒,却也即将化身为最温柔的暴徒。
    百川继续用那样温柔如水的目光看着她,依旧答了一个“嗯”字,少女的呜咽声仿佛都他安抚得轻了些,他不动声色地收了收握住她腰身的那只手,另一只手则暂时放开,随即手腕一转五指并拢,用顶起的指关节重新压在花唇间的小肉珠上,掌刃也正好摁住了她的一侧花唇,双管齐下地同时肉捻,“啊啊啊啊啊!”兰珊脑中一片空白,这种成倍增长的快感刺激得她完全失去了言语能力,更加顾不得去质问百川怎么出尔反尔。在她颤栗的尖叫中,他缓缓摆腰,寸寸钉入,顶开蜜穴中的软肉,彻底进入了她。
    “嗯啊!”兰珊就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鱼,从头到脚都绷直了再绷弯了,花穴里外受到的刺激叠加在一起简直致命,她纤细的腰身不停地一挺一落,每一次都会落回百川的掌中。
    在百川终于全部插入的一瞬间,少女的蜜穴绞缠地吐出一汪汪热融的汁水,全都浇在了他的龟头上,那穴里的软肉嫩豆腐一样的滑,却又比皮筋还有弹缩力,一圈圈一层层地裹着硬挺的巨物,将“以柔克刚”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一阵酥麻从百川的尾椎一直冲过脊柱,整个后背都生生打了个激灵——他也爽得不行。他继续单手蹂躏着那肉珠和花瓣,同时微微抽退了半截,不过这一来一回的抽插摩擦,就令得少女被直接送上了这场性事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兰珊仰起颈子挺着r峰整个人颤得厉害,男人把住她细细的腰,不让她逃离这灭顶的快感一分一毫。她好似径直坠入了滔天的海浪中,除了随波逐流别无选择。呻吟很快变成了呜咽,她的体力彻底跟不上快感爆发的速度,“呜嗯……”
    但对于百川来说,这还只是开始。
    阳光穿透满月池边常年不散的氤氲水雾,柔化后的光线洒向岸上赤裸相拥的年轻男女。那一串还没被品尝就被遗忘了的冰糖葫芦,斜斜竖插在岸边的石缝间,因为被热气蒸得久了而糖霜化开,透明浓稠的焦糖液顺着红艳圆润的果实缓缓流下,如同在日间燃烧的红烛,无声映照着一旁的情欲纠缠。
    白日何短短,与人驻颜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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