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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 ICM主席

    之所以伦敦看起来比较安静,一方面是因为人少,另外一方面是这里的生活节奏要比国内的一线城市慢的多,很多英国人都做的是朝九晚五的上班上班生活,在早上八点之前,几乎绝大多数人还都在床上睡觉,起的很晚。

    如此轻松高质量的生活,主要原因还是国家发达,国民可以用很少的劳动获取很高的报酬,也正是因为有着这样轻松悠闲的生活,所以大量的闲暇时间都能转化成创造力,以至于在很多国内人看来,欧美人比较会‘玩’。

    人如果摆脱了体力劳动上桎梏,那么获得思考新东西的时间就会越多,所以一个国家越发达,这个国家的国民就越富有创造力,这是一个被广泛认可的定律。

    虽然西方历史远不如华夏那么辉煌长远,但确实近代数学的奠基者,由于一些特殊的历史原因,近代的华夏遭遇了很多苦难,人在战火纷飞和饥不果腹的日子下,自然无心搞科学,最终的结果就是华夏在很多科学领域和世界的差距越来越大,即便是最近几十年国家开始重视科技,奋起直追,但和欧美发达国家相比,依旧有着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巨大差距,这就是客观的事实。

    另外一点就是,虽然随着国家对科研的重视程度提高,在世界数学家大会上,也能看到越来越多的华人面孔,这不能不说是国家的一个进步。

    只是令人尴尬的是,参与数学家大会的这些华人基本都是在国内留学生在国外深造和任教的,基本上都已经移民修改了国籍,真正属于国内高校保有华夏国籍的人可谓凤毛麟角,非常的稀有。

    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国内的基础科学的教学水平还是不错的,但在顶尖的科学教育上,和国外的发达国家相比,依然是有不小差距的,即便是华清京大这样的国内顶尖名校,放在全世界名校排行榜上,甚至都无法排在前五十,由此可见,国内的高等教育将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而前些年造成国内顶尖专家移民,人才流失严重的主要原因是相比国内的生活条件,国外的薪资收入以及其他各个方面都比国内优厚的多,而且虽然欧美国家向来都或多或少歧视亚洲的移民,但对于顶尖的科研人才则非常的欢迎,无论在金钱,社会地位,以及科研经费条件上,都远不是国内能比的。

    虽然也有很多国外的留学生在欧美学业有成后选择回国,喊出了爱国的口号,但这毕竟是少数人,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永远都是客观存在的规律。

    所以这一届的世界数学家大会上,虽然华人的面孔很多,但除了段云,其他都是早已入籍欧美发达国家,华夏内地的受邀专家也只有段云一人而已。

    穿上衣服推开房门,段云刚走出房间,就险些和人撞了个满怀。

    抬头一看,发现来人正是昨天安排段云住宿的ICM 主办方的工作人员。

    “段云先生,我正想找您了,很抱歉这么早来打搅你,不过这次是我们大会的主席费夫曼先生想邀请您下楼共进早餐。”这个白人工作人员礼貌的对段云说道。

    “费夫曼先生?”段云闻言一愣,他感觉这个名字非常的熟悉。

    很快,段云就突然想了起来,他之前在国内接到的几封ICM 的邀请函中,邮件的末尾都有一个名叫查尔斯·费夫曼 的签名!

    “没错,就是费夫曼先生,他现在就在酒店二楼的餐厅中等着您呢。”这名工作人员说道。

    “好的,带我过去吧。”段云看到隔壁房间悄无声息,显然欧阳湘楠和高静还在休息中,于是点头说道。

    其实之前在国内的时候,段云就通过网络查过这一届世界数学家大会主席查尔斯·费夫曼的 新闻资料。

    事实上,能成为世界数学家大会的主席,这本身就是一个相当大荣誉,甚至远远高过获得菲尔茨奖的难度。

    查尔斯是米国乃至全世界最顶尖的数学家之一,在世界数学领域有着相当大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早年的时候,他在数学分析的工作,使他在1978年获菲尔兹奖。他的着名成果有,将多复变分析在低维的结果,推广到一般维数。他的研究包括偏微分方程、傅立叶分析、数学物理、流体动力学、类神经网络、数理金融学、谱分析等。

    费夫曼是神童,15岁以德文发表第一篇科学论文,17岁从马里兰大学以物理和数学学士毕业。在埃利亚斯·施泰因指导下,20岁获得普林斯顿大学数学博士。他在22岁获得芝加哥大学聘为教授,是在美国大学中获任为教授最年轻的人,24岁转到普林斯顿大学担任教授,直到现在。1976年获得艾伦 沃特曼奖,1979年获选为美国国家科学院的院士。

    从履历上看,费夫曼发表的第一篇学术论文时的年龄,甚至要比段云还早好几年,他的人生一路都写满了辉煌,很多记录到现在也无人能够打破,而刚刚在数学界展露头角的段云,至少暂时还是无法和费夫曼的辉煌相提并论的。

    对于这个世界数学界泰山北斗,段云还是心存敬意的,能在任何一个领域成为翘楚的大能,肯定都有强大的过人之处的,所以段云也是想从他们的身上,学到一些东西。

    跟着工作人员,段云很快来到了酒店二楼的餐厅中。

    这家酒店的餐厅非常安静雅致,三面采光,看起来格外的干净清新。

    段云一眼就看到坐靠窗位置的一个留着胡须的老者,随即笑吟吟的迎了上来。

    “段云先生,欢迎你!”看到段云走来,这个,满头银发,留着浓密胡须的老者起身微笑着对段云伸出了手,说道:“我是这次ICM的执行主席查尔斯·费夫曼,很高兴今天能见到你。”

    “费先生您好!”段云见状,也满面笑容的和费夫曼握了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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