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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神拳无敌!(二合一5200字大章)

    日月神教的数十个一流高手围击,更有向问天这样的顶尖高手伺机而动。

    但这种情况本来在顾少伤的设想之,他一身灵觉虽然未到秋风未动蝉先觉的地步,但也隐隐可以感觉到危机。

    而他之所以还一步踏进来,可不是妄自托大。

    顾少伤冷冷一笑,手指轻点,使怀的小依沉睡过去。

    识海之力将其笼罩保护在内之后。

    便悍然动手!

    轰!

    顾少伤的话音还飘荡在空,他的身体气血一个瞬间勃发到了极点,如同惊涛拍案一般的血液躁动,右脚轰然下榻!

    凶猛的罡气如同雷霆般轰然震爆,呼啸的狂风掀起,整个大厅的餐桌,木椅,餐盘,食物,被席卷着以顾少伤为心在空飞舞,好似一瞬间拉出了一道龙卷风!

    长水酒楼木质的地板自顾少伤脚下如同波纹一般翻滚,碎裂,抛飞,无尽的木屑如同呼啸着向四面八方冲击!

    “啊!”

    “啊!”

    锵!锵!

    长水酒楼虽然占地不小,但也远远不够数十个高手辗转挪移,面对铺天盖地打来的木屑碎片,还是一个个躲闪不及,发出凄厉惨叫,顿时场一片混乱。

    但随后一片刀光剑影之,木屑轰然破碎,当先近十把长剑已经割裂空气,轰然撞进顾少伤拉起的罡气龙卷之。

    铮!铮!铮!

    近十把长剑自四面八方刺向顾少伤,剑锋闪动间“嗤嗤”吞吐着剧烈的锋芒,即使是顶尖高手都不能全身而退!

    “嘿!”

    顾少伤肉身修行已经达至不可思议地步,即使此刻身处险境,但他心一片通亮,全身下好似透明如同琉璃,不但体内的动静一览无余,即使外界同样全无死角。他吐气开声,单掌下劈,自空似慢实快的划出一道巨大的半圆,身子唯一下蹲,手掌如同游龙般在空气飞快的掠过。

    手臂宛如无骨般划了一个将自身包裹进去的圆环,空气留下一道好似剧烈燃烧的白色长线。

    当当当!

    金铁交鸣声,一片剧烈的火星四溅,一股巨大的铁腥味,顾少伤膨胀到常人几倍的巨大手掌,赫然将来袭的长剑系数抓来!

    “死!”

    顾少伤暴喝一声,手臂黑紫的血管暴起,反手抛出手长剑。

    呜呜!

    在顾少伤强横无的身体下,这数把长剑发挥出远强弓攒射还要恐怖的穿透力,在空气的剧烈撕裂声瞬间穿透来袭的几个黑衣蒙面人的身体,更如同串糖葫芦一样,将身后猝不及防的几个同伴扎起,呼啸着滚落数丈开外!

    一连串的惨叫声,围拢的黑衣人顿时停下脚步,震惊无的相互对视一眼。

    他们虽然黑衣蒙面,但也大致猜得到身边的同伴都是武林响当当地人物,即使没有嵩山十三太保的名声大,但自问实力也相差不了太多,没想到仅仅几个呼吸间,滚落一地。

    他们虽然被三尸脑神丹控制,但到底多是一方高手,心念转动间,如同心有灵犀版,同时停下脚步。

    “圣姑,你先退后!”

    向问天拱拱手,待任盈盈退后之后,方才冷冷的扫视了四周怯懦不前的黑衣人们一眼,冷声道。

    “随我一起前,不然,今年的解药统统没有!”

    向问天冷哼一声,身子猛地一个跨步,腰间寒光爆闪,划出一片雷霆刀光,割裂空气,一掠是数丈,直扑静立不动的顾少伤。

    “杀!”

    身后一种黑衣人看不出表情,但吼叫声怨气十足,一个个虽然提剑前,却不免有意无意的慢了向问天好几步。

    “好!”

    身处危机之,顾少伤都不禁赞叹一声。

    向问天不愧是自号“天王老子”的妄人,刀法一派有进无退的惨烈杀伐之意,刀法粗糙,但刀意极深,一身内力灌注之下,更是有三寸刀芒似蛇信般吞吐不定,极度锋利之下,即使看一眼都有些眉心刺痛。

    顾少伤赞叹一声后,猛地拧身垮步,全力勃发之下,整座长水酒楼好似整个跳动起来。

    随后,顾少伤手掌平推,空气如同实质般被他一掌推开,剧烈的爆炸声,骤起的狂风扫荡向四面八方。

    狂风,顾少伤探出的手掌并起如刀,五指边缘处,荡漾起一层闪烁着白光的淡淡罡气,自向问天的刀光薄弱处,斜插进去。

    正是顾少伤已经初步将独孤九剑融合进自身体系的一个初次尝试,虽是掌,实是刀,但却使得是独孤九剑的“破刀式”!

    “不好!”

    向问天眼皮一跳,没想到居然有人能以肉掌探进自己的刀光,仿佛往日里泼水不进的刀光有一条看不见的通道般。

    他刀光猛地回拉收敛,左手手掌抬起,自腰间平平一掌打出,眼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砰!

    双掌相接,沉闷的碰撞声响彻这个长水楼。

    “嘿啊!”

    向问天一头黑发青髯过电般竖起,骨肉一片酸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角一动,满嘴的牙齿尽数被顾少伤一拳震落。

    “嗯?有鬼!”

    顾少伤身子微微一摆,卸去劲力,心诧异不已,要知道,此时他怀抱着小依,拳力只有平常的六分,向问天又是练先天真气的高手,最多也筋断骨折罢了。

    但他一步不退,全数硬吃了顾少伤所有的拳力,导致自身此时筋骨酸软,五脏都要破裂!

    实在不正常。

    “化功**!”

    顾少伤正要收拳再打,突然发觉一股巨大的吸力自向问天的手掌传来,心动念间闪过一门功法,不禁眉毛一挑,心冷笑不已。

    他一身根基都在血肉骨骼之,不要说是化功**,即使是朱无视的吸功**也休想自他身占到半点便宜。

    “自寻死路!”

    向问天心狂喜开声,他一身的先天真气浑厚更在左冷禅之,可不仅仅只是日积月累,更在于这门日月神教的神功,化功**。

    眼看顾少伤手掌打来,不假思索的硬吃了这记掌刀,气血沸腾五脏破碎全不去管,心狂笑着运转化功**!

    “不好!”

    狂喜之情连半个呼吸都没有持续,化作深深的骇然,只觉得顾少伤的身体宛如空荡荡的一口湖泊,宽阔浩大,偏偏没有想象的内力。

    “啊!”

    狂叫一声要发动,但哪里还来得及!

    咚!

    仿佛是洪钟大吕一般的震响声,向问天只觉得后脑勺一凉,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向左使!”

    在任盈盈的一声惊叫声。向问天的身子轰然倒飞起来,还在半空,头颅好似西瓜一样的爆开!

    红白液体连连带一颗干枯好似核桃仁一样的不知名物体,飞溅出去。

    砰!

    向问天的身子重重砸在地,任盈盈觉得自己的心脏同样砸落在地。

    “杀!给我杀了他!不然今年的解药一个也别想要!”

    任盈盈眸光冰冷的看了在场所有黑衣人一眼,自怀里取出一枚紫红色药丸。

    “谁杀了他,我给他三尸脑神丹真正的解药!”

    铮!铮!

    在场剩余的二十余黑衣人闻言,眼闪过一道及其明亮的光芒,一个个呼吸急促的看着任盈盈手的紫红色丹药,心两相权衡,回首再次看向顾少伤。

    眼冷意决然,决定以死相博。

    “希望圣姑您老人家,能言而有信!”

    一个黑衣人低沉的叹息一声,这种被人控制生不如死的日子,他也是过够了。

    当下长剑扬起,率先发动,剑光奔走如雷亟,剑尖吞吐“嗤嗤”有声,在空气裂锦一样的撕裂声,直扑顾少伤而去。

    剑影重重,犹如七星摇动,森森好似星光照耀,正是“武当七星剑”!

    竟是不再隐藏,全力出手!

    “杀!”

    “杀!”

    整天的喊杀声响彻天际,剩余的二十余黑衣人同时发动,刀剑呼啸着滚滚寒芒如同浪潮一般的涌动。

    无数道金铁鸣动的声音响起的同时,空气剧烈爆炸的声响连珠炮似的响起,铺天盖地的袭向顾少伤。

    “峨眉剑法”“青城剑法”“衡山剑法”“奔雷刀”.......

    所有黑衣人都不再隐藏,实力全数发动,站立任盈盈左右的祖千秋震惊的发现,这伙黑衣人,不但有日月神教的剑法刀诀,更有许多的名门正派的剑法绝艺!

    “可怜,可惜,可杀!”

    想来是任盈盈积威甚久,以至于这种大好时机,他们都不敢去将其拿下,逼问解药,反而为了仅存的一线生机,向自己出手,顾少伤也只能叹息一声。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为了活命服下三尸脑神丹,为了解药对自己出手。

    都是取死之道。

    锵!

    随即,一道长刀出鞘的鸣动声压倒了一切!

    这道泛着黄光的刀芒光芒大盛,所有围击而来的黑衣人同时眼前先是一黑,随即犹如大日一般的刀光在大厅之绽放!

    即使远远站立的任盈盈与祖千秋等人都不由,惊叫一声,骤然爆发的强烈刀光下,短暂的什么都看不到。

    只听到一阵如同狂风呼啸席卷,以及血液的喷洒的沙沙声。

    “这一刀!”

    运使武当七星剑的黑衣人,脸色剧烈变化,虽然做好拼死一搏的准备,但也没有料到有如此暴烈的刀法!

    他可以感觉到一股森然萧杀、无物不斩的凶猛刀意如同阳光普照般将自己全身包裹其,全身皮肤都在这式刀法下产生一种好似要被切裂开来的刺痛感!

    铮!

    剑光如同青烟般飘散,黑衣人连惨叫一声都来不及,被潮水一般的刀光笼罩。

    骨肉!血液!

    无尽的刀光之下,首当其冲的黑衣人,如同烈日之下的积雪,片片消融!

    噼里啪啦!

    最大不超过指头肚大小的骨肉碎片,如同暴雨般噼里啪啦而下。

    一刀之下,犹如千刀万剐!

    在场的所有人都脸色一阵发白,心发凉。

    “啊!”

    任盈盈脸色止不住的一变,心浮现出强烈的后悔。

    没想到顾少伤远情报之还要来的恐怖,心不禁升起退意。

    震惊惨叫声,顾少伤刀光归鞘。

    拔刀斩,顾名思义,根本只是一个瞬间爆发的杀法,不可能连续运用,更不可能与人刀刀碰撞厮杀。

    轰!

    一刀斩杀了黑衣人,顾少伤一步跨出,强横的身体带着狂飙的罡风直接冲向人群。

    空气好像水面一样,被顾少伤蛮横的的挤开,骤然激荡出一圈又一圈透明的波纹,滚滚音爆如同波浪般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地面之,破碎的地板下,结实的土石轰然扬,在狂飙的顾少伤身边拉起两道巨大的帷幕。

    砰!砰!

    顾少伤单拳一震,在空气如同流光般窜进扑面而来的闪烁滚滚剑光浪潮,拳印如同山岳下压,狂飙的罡气之下,当先两人如同稻草人一般呼啸而去,一连串如同鞭炮一般的骨骼炸响,吐血毙命。

    独孤九剑的精义自心流淌,顾少伤脑海如同明镜般照耀出周身所有动静,扬起的刀剑,滚动的狂风,翻滚的土石,甚至袭来的黑衣人的一个眼角变化......

    独孤九剑的独特心意被顾少伤超凡脱俗的心境演化出独属于他的独特打法。

    拳印翻滚,晃动间躲过重重刀剑拦截,如同鬼魅般下压,轰在胸口。

    反手间,气流轰炸之,印数人头颅。

    形意,八极,虎啸,不周断甚至王超的心印母拳番天印,唐紫尘的龙蛇合击,至柔八卦,巴立明强横日轮拳,巴子拳........系数流转。

    心灵好似明镜高悬空,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历历在目,一招一式间的气流滚动,招法破绽,尽在心。

    顾少伤现在拳法何等刚猛,力量何等的巨大,拳印的碾压之力算是纯铁打造的铁人都要打的爆碎,此时在独孤九剑的心意流转之下,更是如虎添翼,出手必,着必死!

    砰!

    顾少伤拳掌变幻,一翻一抛,黑衣人的尸体好似稻草人一般抛飞数丈,砸碎墙壁,翻滚到大街。

    “呼!”

    顾少伤收拳挺立,吐出一口带着猩红的气箭,直达丈许,刺破木质墙壁。

    血液激荡好似滚烫岩浆般在周身一个流动,滚滚汗液蒸腾的白气如同蒸汽般蒸腾而起,额头更有一道好似轮船汽笛发动一样的灼热白气,直升起数丈之高,直达长水酒楼高大的屋顶,久久不散。

    遍地尸体横飞,无尽血液如同红毯般在一片狼藉的地面铺开。

    仅剩的几个黑衣人,好像痴傻了一般站在原地,手刀剑颤抖不定,冷汗浸湿了面罩。

    短短不到半个小时,来袭的日月神教众人死伤殆尽,而顾少伤仅仅不过付出十几道的刀剑伤口而已。

    甚至,已经肉眼可见的急速生长着,没有一滴血液外流。

    见神不坏的武者恐怖可见一斑!

    “神拳!神拳!”

    “哈哈!这等拳法,死的不亏!”

    “哈哈,好拳,好拳!”’

    在顾少伤的注视下,仅剩的三个黑衣人好似癫狂般大笑着扑向顾少伤。

    砰!

    顾少伤右腿抬起,一曲一弹,好似潮水般的巨力迸射,仅剩的几个黑衣人横飞出去。

    鲜血狂吐,胸口破碎,倒地毙命。

    “跑得了吗?”

    顾少伤冷冷一笑,一看之下,除了遍地的尸体之外,再没有一个人影,任盈盈等人早不见了踪影。

    呼!

    狂风一闪,顾少伤怀抱小依迸射而去。

    ........

    哒哒!哒哒!

    长水镇外的荒野,数匹快马急速奔逃着,任盈盈脸色难看的奔跑在最前,一手抓着曲非烟,一手牵马缰,双腿狠夹马腹。

    突然,身后传来如同雷潮涌动般的呼啸声,马的众人脸色一变。

    “圣姑!你快逃吧!我和老头子流下来引开他!”

    祖千秋猛地一拉马缰,与老头子一起停下。

    “没有圣姑,我们两人早死在追命手了,今日是老头子偿还的时候了!”

    老头子翻身下马,失去的双眼好似没有对他造成影响,一拱手肃声回答。

    “那你们保重,你等的家人,我会妥善安置!”

    任盈盈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心头的挫败感,一摆手,扬长而去。

    轰!

    宛如一连串的雷霆炸裂,在祖千秋两人难看的神色之,远远的一条如巨龙盘旋的烟尘狂飙着一个呼吸是数十丈!

    “看来今天,我们两人一起死在着了。”

    “哈哈,老头子一生s-a人何止千百?早该死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翻身马,刀剑在手,一夹马腹,反向冲锋,迎着顾少伤,惨烈而去。

    “死!”

    顾少伤猛地张开双臂,如同大鸟一般像两人扑去。在他身后,识海之力涌动,将沉睡的小依凌空托浮抛起。

    铮铮!

    祖千秋两人刀剑交击,一左一右,朝顾少伤两肋直插,视顾少伤罡气狂飙的拳头如无物。

    宁死也要跟顾少伤两败俱伤!

    “哼!”

    顾少伤冷笑一声,跳起的身影在空一个拉伸,大筋“崩崩”作响,两臂高扬,如同巨斧开山,荡开两人刀剑,轰在两人额头。

    轰!

    顾少伤反身一跃,将小依抱在怀里,速度不减,直追任盈盈。

    在他身后,仍在疾行的马匹之,祖千秋两人的头颅轰然爆开,无头的尸体一僵,随即掉落在荒野之。

    顾少伤全力爆发的速度何等惊人,不过十几个呼吸间,任盈盈狂奔的身影映入眼帘。

    任盈盈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罡风呼啸之声,止不住的脸色巨变。

    突然,一道如同腊月寒风刮过的森寒话语,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任盈盈心头。

    “你还想逃去哪里?”

    任盈盈抬目看去,只见一只白皙细腻的手掌,轰然压在疾行的马匹头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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