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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九章 端倪

    京都的夜晚总是繁华不落,那辉煌的霓虹,缤纷的彩灯将首都的晚烘托的华丽而有些不真实,如处幻境。

    陆阳走进去之后还是因为感觉太过大摇大摆的缘故赶紧躲进一个草丛,其实他完全不必这样,因为隐身符咒的作用是隐身别人看不见,只要将它触发佩戴在身有功效的。

    草丛里的陆阳只露出一双眼睛观察着院子里富丽堂皇的装饰,从匠心独造雕制的假山到珍贵异的花草树木,鱼塘桥栈,亭台楼榭看的陆阳义愤填膺,直撸起袖子感叹这里和他居住的地方贫富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陆阳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冲进了用汉白玉砌成的小桥那边的玻璃门,一座欧式别墅坐落在式风景。

    陆阳之前打听到薛凯严被薛家老爷子禁足反应了,至于禁足的地方没有打听出来,陆阳凭着以前到过的老将军家里记忆,那同样是一幢极尽奢华的别墅,陆阳去过一次再也没去过第二次,因为太伤一个热血青年的自尊了。

    他当时发现,只要是有钱人家都喜欢在家里单独设置一个特殊的房间,里面摆满盆栽画像用来进行所谓的静思悟理。陆阳猜测,如果这幢别墅里也有这样一个房间,那薛凯严肯定在那里面。

    陆阳一边思索一边下意识地摸摸口袋,突然想起黑无常还附赠了他两张麻痹符咒。想起来之后随即从口袋掏了出来那两张麻痹符咒。看了一眼,面写了许多极为晦涩的冥。

    长夜漫漫,陆阳走在偌大的别墅里看不见一个人,里面灯火辉煌可是空无一人,走着走着心里直发毛,该不会是暴露了吧?不应该啊?!

    话说这幢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房子怎么可能少了看家护院的狼狗还有保镖,难道现在有钱人都这么大胆不怕被偷吗?陆阳想起来之前遇见的薛凯严手下的那几个武功轻轻的“废物”,既然他们的老大被禁足了,那他们这帮小混混应该也被驱散了吧。

    陆阳走在房间众多的二层,冗长的过道里灯盏一个接一个清冷地亮着。他随手推开了一个门,里面黑灯瞎火的,陆阳回过头确定一下没有人之后走了进去,关门打开了灯。

    一列列制作精美的书籍整齐地摆放在他面前散发着清香的木质书架面,一排排的书架占据了整个房间。

    陆阳走过去,随手抽出来一本书翻了几页又放了回去,这些都是英原籍,对于半个英盲的陆阳这些东西无异于天书。他四周打量了一下,目标锁定在正前方的一张书桌,他想要看看书桌有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东西。

    陆阳向前走了几步没有看见一旁放着的一把椅子,一下子撞了去,深夜里寂静的书房穿出木材划过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听起来无凄惨。这时候路过书房的保姆听见了里面的声音,推门而入问道,是谁?

    悟松堂里,已经被禁足一周的薛凯严面容憔悴的坐在一把竹椅面,自从孔道士走了之后他彻底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他的爷爷这一周也未曾来看过他,也什么话都没有传过来,在这间幽暗的房间里薛凯严犹如一缕幽魂亡灵,行将木。

    每天都是有专门的人过来送饭,但那些保姆已经被严令禁止与少爷发生交谈,所以每次她们进去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做完自己分内的事情之后立刻退了出去。

    薛凯严看着桌子自己一直没有动过的饭食,心突然莫名恼火一把将碗筷挥翻在地。心情此刻差爆了的薛少开始来回在房间踱步,走到一副绘有傲骨寒梅的国画面前他停住了,这幅画已经被他看了不下数遍,如果他有绘画的造诣的话完全可以临摹下来的。不过对于现在的他算有那个能力也没那种恬静的心境了。

    无事可做的他此刻只能观察着这幅价值一般的画,一株梅花在漫天飞雪放肆绽开,那漫天的飞雪在薛凯严看来只不过是一堆不找边际的墨迹,等他凑前仔细观看的时候忽然发现那片看似杂乱无章的飞雪实则井然有序,围绕着正间的那一瓣雪花散播开来。

    保姆推门而入后打开书房的灯,四下环顾之后发现并没有人之后准备离开,站在她面前的陆阳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保姆随即转身被陆阳迅速地从口袋拿出来一张黄色的长纸条贴在了脑门,样子像电影里被降服的僵尸一样。

    陆阳盯着保姆的眼睛,发现她的瞳孔已经因被困于催眠而开始浑浊,便有些相信这麻痹符咒的功能。陆阳伸出手在保姆面前晃了晃,但保姆却视若无睹,陆阳轻轻咳嗽了两声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翠花!”保姆机械地回答道。

    “你知道薛凯严现在在哪儿吗?陆阳继续问道。”

    “在悟松堂,沿着过道走到尽头左转弯第一间是了!”

    陆阳微微点头,在确定了那条路线之后摘下了保姆额头那张麻痹符咒。被取消催眠的保姆苏醒过来摸了摸脑袋感觉到脑仁也有刺痛。或许是最近睡的时间太短了吧!保姆自答道,完全没看见眼前的陆阳,然后转身走了出来。

    薛凯严伸手试图触摸那副国画,虽然这幅画看起来一般不过却是一气呵成,摸起来有着一马平川的感觉,直到他摸到那瓣被围在间的雪花,像是被嵌在面的一件物什。薛凯严想都没想按了一下那朵雪花,没想到一下子雪花凹进去3厘米,再然后随着他将手伸出来,国画旁边的木板墙壁轰然出现了一扇精致的门,门被打开,出现了一道沉浸在黑暗一直未曾苏醒的隧道。

    陆阳在保姆走后沿着她所说的那条路一路来到悟松堂的门前。陆阳侧耳在房门听了听没有声音,然后推门推开了一条足够他侧身进去的缝隙。在他走进去,正巧看见了墙那扇精致的木门关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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