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一章 风头被盖
杨根硕道：“你们怎么不叫人？”
对方反问：“叫什么人？”
“好吧，你们领导是谁？”
“你说执法局的领导？”
杨根硕摇摇头：“哪位市长主管你们执法局？杨市长还是萧副市长？”
“萧副市长。”对方如实回答。
“那好，我让他来一趟。”杨根硕摸出手机。
说罢，就背过身子，打电话。
“就他还认识萧副市长，还说让萧副市长来一趟，他以为自己老几。”城管朝队长说道。
陈队长点点头，一脸冷笑。他觉得杨根硕还在演戏。
杨根硕开了免提：“萧副市长，我是大牛，有这么个事儿……”
他巴拉巴拉说了一通：“现在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影响非常恶劣。”
陈队长旁边那名城管道：“哪有人围观，胡说八道。”
话音未落，就发现队长目瞪口呆，于是，他顺着队长的目光看去，顿时也是呆若木鸡。
因为，成千上万穿着各种工服的人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
这一刻，陈队长的脸色都变了。
这年头最怕舆论，舆论一起来，政府部门就得道歉，自己这顿板子是免不了了。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杨根硕手机离得远远的，冲着围观的工人喊道：“城管有没有暴力执法，现在还没有定论，需要相关部门评估，那个，你们都不要激动，可不能打人，主管政府系统的萧副市长保证过来看一趟。”
萧阳听到对面的嘈杂，一阵头大，直接爆了粗口，“大牛，你个混球！”
“萧副市长，你说什么？”杨根硕装着没听见。
“让城管领队听电话。”
“好！”杨根硕将手机送到了陈队长的耳边，“萧副市长要对你耳提面命呢！”
“姓名！”萧阳气呼呼道。
一听还真是萧阳的声音，陈队长惊恐地看向杨根硕。
旁边的城管马上回答：“萧副市长，我们队长叫陈海龙。”
萧阳吼道：“陈海龙，你好样的，你给老子听好了，让你的人给老子好好呆着，老子马上就到！”
陈海龙腿一软，跌坐在地。
杨根硕对着手机笑道：“萧副市长，不着急，开慢点。”
“滚！”萧阳一声断喝，挂断了电话。
杨根硕捂着耳朵，哭笑不得。
马小霖看完了，从车上下来，拿着优盘道：“证据我拷贝了，下来等你处理完这个暴力执法的案子，我再处理打架斗殴的案子。”
“你倒是狡猾，不过一会儿等萧副市长来了，你可以直接汇报。”
“我还是算了吧！级别差太远，主动凑上去，会有人说闲话的。”
“放心，我让萧副市长点你。”
马小霖瞪大眼睛看着他。
杨根硕俯身上前耳语道：“你信不信，萧副市长绝对带着媒体。”
这是杨根硕给她机会，让她露脸呢！
马小霖却有些紧张。
……
甄英雄到了市局，还是直接找到萧米米，提出了自己的诉求——要见父亲。
萧米米先不同意，但后来被甄英雄以大局为重给说服了。
甄德帅依然待在“十八层地狱”的核心。
看到儿子的一刻，却并不意外。
此时此刻，他显得分外疲惫。
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怎么回事？”甄英雄问。
甄德帅没有隐瞒：“应该是注射药物的后遗症。”
甄英雄点点头。
甄德帅道：“有话不妨直说。”
甄英雄问道：“你知道公司的最新情况吗？”
甄德帅点点头：“知道。”
“确切的知道？”甄英雄不信。
“知道股价大跌，知道部分股东要求回购。”
“知道的还真不少，不过，就这些？”
“暂时就这些，难道还有更多？”
“你觉得咱们的钱够不够回购？”
“当然不够，所以坚决不能答应。”
“我决定全部回购，除非某些股东不愿意卖。”
“为什么！”甄德帅瞪大眼睛。
“首先，我会变卖房产，只留一套。其次，我要等到军方的回复。再次，我要坚持到价值回归。”
“儿子，你这么想也没错，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你要知道，哪怕变卖了所有资产，也买不到一半股东的股份。既然是做生意，任何人都会趁火打劫，哪怕是军方。价值回归，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你以为我来就是听你分析这些的？”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来是有一个新情况，让你参谋一下。”
“什么情况？”
“杨根硕找过我。”
“他做什么？”
“他说受人之托，要帮助公司稳定股价，但却是有条件的。”
“受人之托？”
“我问了，他不讲。”
“英雄，对于这小子，咱们之前的了解真是太少太少了。”
“现在也不多吧！”
“是不多，我们看到的依然只是冰山一角。”甄德帅摇摇头，“所以，他应该不是信口开河。”
“那么，你同意了？”
“我还不知道他的条件。”
“最强基因一号的配方。”
“什么！”甄德帅猛然瞪大眼睛，“欺人太甚！”
“那我回绝他。”
“慢着，你把他当时的话复述一遍。”
“他说，专利始终是我们公司的，如果他们要使用，自然会支付专利费。”
“他对我们这个药剂也感兴趣？他不是有更加高明的方法？”
“这个我也不清楚。”
“现在给他打电话。”
“现在？”
“没错，就是现在，你让他坦诚相告，为什么对我们的药剂感兴趣，又准备用我们的药剂做什么？”
“好。”甄英雄当即给杨根硕拨打电话。
杨根硕还在人群之中，这些人都是他发动过来的，看到甄英雄打来电话，他没接，回了一个快捷短信过去，表示自己现在没空，过一会回电。
甄英雄瞪大眼睛，说不出话。
甄德帅道：“稍安勿躁，既然是他提出来的，没理由晾咱们，他应该是真有事。”
“好吧，那我就再等等。”甄英雄道。
杨根硕的确不方便接电话，因为萧阳来了。
杨根硕所料不差，跟着萧阳来的，还有市电视台的人。
众人让开一条道，萧阳在秘书的陪同下，大步走进来，一路上都亲切的同最前面的工人握手。
市台忠实记录下萧副市长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一面。
不过，有个人跟着萧阳旁边，全程黑着脸，来到陈海龙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陈海龙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护着头脸，吐字不清道：“郑局长，饶命，饶命。”
“你个王八蛋，让你暴力执法，我平时怎么教育你的？你把话给老子说清楚。”
“我……我……”陈海龙哭了。
旁边一名队员马上道：“郑局长，队长下巴掉了，说不清楚。”
郑德助一看，还真是，一声冷笑，“活该。”
“郑局长，别发疯了，让老百姓看笑话。”萧阳说罢，先是狠狠瞪了杨根硕一眼，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就上了城管队的卡车。
动作相当矫健，显示了一个老刑警良好的身体素质。
电视台的人，派出所的人，城管队的人，乃至一些工人群众，都开始鼓掌。
尤其是郑德助和陈海龙最为热烈，因为那双手掌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萧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先声夺人嘛！他双手下压，等现场安静下来，才说道：“各位，我是萧阳，在市政府工作，主管政法系统，恰好，城管执法局也在我的管理范围，今天这个事，我还没有了解，但是，我先道歉，无论结果怎样，恶劣的影响已经造成，我保证，尽快给民众一个答复。”
“好！”见到萧阳鞠躬，下面掌声越发热烈。
闪光灯不停闪烁，摄像机也一直处于工作状态。
“那么现在，我有一个请求，希望大家能够理解，”萧阳直起身：“那就是，请各位暂时回到工作岗位，这样聚集在这，实在是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对我们接下来的现场办案，也带来了一定的困难。”
之前，大家都是被杨根硕鼓动来的，就是影视剧里的群演，而这会儿，却是不愿意离去，这可是掏钱也买不到的精彩大剧，唯一不尽人意的，就是很多人视线受阻，看不到现场。
即便如此，还是没人动，对萧副市长的请求无动于衷。
萧阳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郑德助感觉戴罪立功的机会来了，来到卡车旁边，压低声音：“萧副市长，你说，要维持秩序还是赶人，这个我们在行。”
“猪脑子！”萧阳攥紧拳头，恨不得给这厮狠狠来上一下，他还不能大声，只能用郑德助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对他讲，“再胡咧咧出昏招，信不信我弄死你！”
郑德助撇了撇肥厚的嘴唇，咽了几颗唾沫，讪讪的低下头，不吭声了。
“大牛……”萧阳眉头紧皱，用唇语向杨根硕发布了命令。
看到萧阳一脸阴郁，杨根硕挠挠头，先是上了椅子，接着又踩在椅背上。
就像一个杂技演员。
还没开口，就有人鼓掌。
他含笑冲四方拱手。
此时的靠背椅，只有一条腿着地，却稳稳的旋转。
于是乎，掌声如雷。
“各位男女老少，这热闹也看了，也等来了主持正义的萧副市长，所以，我建议，大家就此散去，萧副市长不是说了吗？关于这件事的后续处理，会第一时间通报出来，做到公平公正公开，所以，各回各厂，马上要开工啦！”
此言一出，工人们虽然意犹未尽，却是整齐划一的散去，比过来的时候，有秩序多了，显然，大家都有着一定的集体荣誉感，不想让自己所在的企业给萧副市长留个不好的印象。
没一会儿。
现场就剩下城管执法队的人，包括郑德助，萧阳和他秘书，电视台的人，马小霖和她派出所的人，杨根硕、华回春、马文才以及另一个当事人李秀琴。
围观群众纷纷散去，萧阳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对方反问：“叫什么人？”
“好吧，你们领导是谁？”
“你说执法局的领导？”
杨根硕摇摇头：“哪位市长主管你们执法局？杨市长还是萧副市长？”
“萧副市长。”对方如实回答。
“那好，我让他来一趟。”杨根硕摸出手机。
说罢，就背过身子，打电话。
“就他还认识萧副市长，还说让萧副市长来一趟，他以为自己老几。”城管朝队长说道。
陈队长点点头，一脸冷笑。他觉得杨根硕还在演戏。
杨根硕开了免提：“萧副市长，我是大牛，有这么个事儿……”
他巴拉巴拉说了一通：“现在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影响非常恶劣。”
陈队长旁边那名城管道：“哪有人围观，胡说八道。”
话音未落，就发现队长目瞪口呆，于是，他顺着队长的目光看去，顿时也是呆若木鸡。
因为，成千上万穿着各种工服的人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
这一刻，陈队长的脸色都变了。
这年头最怕舆论，舆论一起来，政府部门就得道歉，自己这顿板子是免不了了。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杨根硕手机离得远远的，冲着围观的工人喊道：“城管有没有暴力执法，现在还没有定论，需要相关部门评估，那个，你们都不要激动，可不能打人，主管政府系统的萧副市长保证过来看一趟。”
萧阳听到对面的嘈杂，一阵头大，直接爆了粗口，“大牛，你个混球！”
“萧副市长，你说什么？”杨根硕装着没听见。
“让城管领队听电话。”
“好！”杨根硕将手机送到了陈队长的耳边，“萧副市长要对你耳提面命呢！”
“姓名！”萧阳气呼呼道。
一听还真是萧阳的声音，陈队长惊恐地看向杨根硕。
旁边的城管马上回答：“萧副市长，我们队长叫陈海龙。”
萧阳吼道：“陈海龙，你好样的，你给老子听好了，让你的人给老子好好呆着，老子马上就到！”
陈海龙腿一软，跌坐在地。
杨根硕对着手机笑道：“萧副市长，不着急，开慢点。”
“滚！”萧阳一声断喝，挂断了电话。
杨根硕捂着耳朵，哭笑不得。
马小霖看完了，从车上下来，拿着优盘道：“证据我拷贝了，下来等你处理完这个暴力执法的案子，我再处理打架斗殴的案子。”
“你倒是狡猾，不过一会儿等萧副市长来了，你可以直接汇报。”
“我还是算了吧！级别差太远，主动凑上去，会有人说闲话的。”
“放心，我让萧副市长点你。”
马小霖瞪大眼睛看着他。
杨根硕俯身上前耳语道：“你信不信，萧副市长绝对带着媒体。”
这是杨根硕给她机会，让她露脸呢！
马小霖却有些紧张。
……
甄英雄到了市局，还是直接找到萧米米，提出了自己的诉求——要见父亲。
萧米米先不同意，但后来被甄英雄以大局为重给说服了。
甄德帅依然待在“十八层地狱”的核心。
看到儿子的一刻，却并不意外。
此时此刻，他显得分外疲惫。
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怎么回事？”甄英雄问。
甄德帅没有隐瞒：“应该是注射药物的后遗症。”
甄英雄点点头。
甄德帅道：“有话不妨直说。”
甄英雄问道：“你知道公司的最新情况吗？”
甄德帅点点头：“知道。”
“确切的知道？”甄英雄不信。
“知道股价大跌，知道部分股东要求回购。”
“知道的还真不少，不过，就这些？”
“暂时就这些，难道还有更多？”
“你觉得咱们的钱够不够回购？”
“当然不够，所以坚决不能答应。”
“我决定全部回购，除非某些股东不愿意卖。”
“为什么！”甄德帅瞪大眼睛。
“首先，我会变卖房产，只留一套。其次，我要等到军方的回复。再次，我要坚持到价值回归。”
“儿子，你这么想也没错，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你要知道，哪怕变卖了所有资产，也买不到一半股东的股份。既然是做生意，任何人都会趁火打劫，哪怕是军方。价值回归，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你以为我来就是听你分析这些的？”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来是有一个新情况，让你参谋一下。”
“什么情况？”
“杨根硕找过我。”
“他做什么？”
“他说受人之托，要帮助公司稳定股价，但却是有条件的。”
“受人之托？”
“我问了，他不讲。”
“英雄，对于这小子，咱们之前的了解真是太少太少了。”
“现在也不多吧！”
“是不多，我们看到的依然只是冰山一角。”甄德帅摇摇头，“所以，他应该不是信口开河。”
“那么，你同意了？”
“我还不知道他的条件。”
“最强基因一号的配方。”
“什么！”甄德帅猛然瞪大眼睛，“欺人太甚！”
“那我回绝他。”
“慢着，你把他当时的话复述一遍。”
“他说，专利始终是我们公司的，如果他们要使用，自然会支付专利费。”
“他对我们这个药剂也感兴趣？他不是有更加高明的方法？”
“这个我也不清楚。”
“现在给他打电话。”
“现在？”
“没错，就是现在，你让他坦诚相告，为什么对我们的药剂感兴趣，又准备用我们的药剂做什么？”
“好。”甄英雄当即给杨根硕拨打电话。
杨根硕还在人群之中，这些人都是他发动过来的，看到甄英雄打来电话，他没接，回了一个快捷短信过去，表示自己现在没空，过一会回电。
甄英雄瞪大眼睛，说不出话。
甄德帅道：“稍安勿躁，既然是他提出来的，没理由晾咱们，他应该是真有事。”
“好吧，那我就再等等。”甄英雄道。
杨根硕的确不方便接电话，因为萧阳来了。
杨根硕所料不差，跟着萧阳来的，还有市电视台的人。
众人让开一条道，萧阳在秘书的陪同下，大步走进来，一路上都亲切的同最前面的工人握手。
市台忠实记录下萧副市长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一面。
不过，有个人跟着萧阳旁边，全程黑着脸，来到陈海龙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陈海龙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护着头脸，吐字不清道：“郑局长，饶命，饶命。”
“你个王八蛋，让你暴力执法，我平时怎么教育你的？你把话给老子说清楚。”
“我……我……”陈海龙哭了。
旁边一名队员马上道：“郑局长，队长下巴掉了，说不清楚。”
郑德助一看，还真是，一声冷笑，“活该。”
“郑局长，别发疯了，让老百姓看笑话。”萧阳说罢，先是狠狠瞪了杨根硕一眼，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就上了城管队的卡车。
动作相当矫健，显示了一个老刑警良好的身体素质。
电视台的人，派出所的人，城管队的人，乃至一些工人群众，都开始鼓掌。
尤其是郑德助和陈海龙最为热烈，因为那双手掌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萧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先声夺人嘛！他双手下压，等现场安静下来，才说道：“各位，我是萧阳，在市政府工作，主管政法系统，恰好，城管执法局也在我的管理范围，今天这个事，我还没有了解，但是，我先道歉，无论结果怎样，恶劣的影响已经造成，我保证，尽快给民众一个答复。”
“好！”见到萧阳鞠躬，下面掌声越发热烈。
闪光灯不停闪烁，摄像机也一直处于工作状态。
“那么现在，我有一个请求，希望大家能够理解，”萧阳直起身：“那就是，请各位暂时回到工作岗位，这样聚集在这，实在是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对我们接下来的现场办案，也带来了一定的困难。”
之前，大家都是被杨根硕鼓动来的，就是影视剧里的群演，而这会儿，却是不愿意离去，这可是掏钱也买不到的精彩大剧，唯一不尽人意的，就是很多人视线受阻，看不到现场。
即便如此，还是没人动，对萧副市长的请求无动于衷。
萧阳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郑德助感觉戴罪立功的机会来了，来到卡车旁边，压低声音：“萧副市长，你说，要维持秩序还是赶人，这个我们在行。”
“猪脑子！”萧阳攥紧拳头，恨不得给这厮狠狠来上一下，他还不能大声，只能用郑德助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对他讲，“再胡咧咧出昏招，信不信我弄死你！”
郑德助撇了撇肥厚的嘴唇，咽了几颗唾沫，讪讪的低下头，不吭声了。
“大牛……”萧阳眉头紧皱，用唇语向杨根硕发布了命令。
看到萧阳一脸阴郁，杨根硕挠挠头，先是上了椅子，接着又踩在椅背上。
就像一个杂技演员。
还没开口，就有人鼓掌。
他含笑冲四方拱手。
此时的靠背椅，只有一条腿着地，却稳稳的旋转。
于是乎，掌声如雷。
“各位男女老少，这热闹也看了，也等来了主持正义的萧副市长，所以，我建议，大家就此散去，萧副市长不是说了吗？关于这件事的后续处理，会第一时间通报出来，做到公平公正公开，所以，各回各厂，马上要开工啦！”
此言一出，工人们虽然意犹未尽，却是整齐划一的散去，比过来的时候，有秩序多了，显然，大家都有着一定的集体荣誉感，不想让自己所在的企业给萧副市长留个不好的印象。
没一会儿。
现场就剩下城管执法队的人，包括郑德助，萧阳和他秘书，电视台的人，马小霖和她派出所的人，杨根硕、华回春、马文才以及另一个当事人李秀琴。
围观群众纷纷散去，萧阳却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