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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炮别

    因为四人受伤,维多利亚暂时没有回去。

    这一次出来,多少为家族争取了一点利益。

    杨根硕租了一套空着的别墅,将几个人从医院带回来养伤。

    跟林家别墅毗邻。

    林家姐妹知道怎么回事儿,也没说什么。

    在这儿,可以跟维多利亚深入浅出的交流,增进彼此的了解。

    经过他的精心调理,四人恢复的很快。

    但仍需卧床,毕竟骨头断了好几根,得静养。

    这天黄昏,六人吃了权作晚餐的外卖,杨根硕和维多利亚一起收拾。

    收拾完毕。

    维多利亚就拉着他去往天台。

    这些天,她爱上了两件事。

    一件,就是让杨根硕陪着看夕阳、落日。

    另一件,食髓知味的她,要的比较多。

    这方面,杨根硕尚可应付,本着为女孩治疗情伤的目的。

    只是,不知道,维多利亚是否已经将那个名叫大卫道夫的仁兄丢到爪哇国去了。

    天台上只有一个躺椅,一张小圆几。

    为什么只有一张躺椅?这也是维多利亚的要求。

    杨根硕不在的时候,她就一个人或坐或躺。

    杨根硕在,他就坐在杨根硕的怀里。

    就好像有些情侣买了两张卧铺,却要挤在一张铺上。

    两人又一次上了天台。

    维多利亚倒了两杯红酒,一个递给杨根硕,自己拿一杯。

    另一边,杨根硕已经摆好了姿势——“坐垫”的姿势。

    不由想到一部人气大作——《玉、蒲、团》,自己这算什么?

    维多利亚轻轻地坐在他的腿上,依偎进他怀里。

    火红的夕阳正在慢慢西沉,女孩的脸被映红了。

    这一刻,她显得特别安静。

    每一次看落日,她都流露出一抹淡淡的伤感。

    然后,杨根硕就笑话她无病呻|吟。

    今天,她这抹伤感越发浓烈。

    她的目光看着浴火夕阳,轻轻地同杨根硕碰杯,浅浅地喝了一口,喃喃自语:“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杨根硕揽着女孩纤细腰肢的手臂紧了紧,说:“丫头,你这个心态不行啊,太消极,得反着念。”

    维多利亚回头看了他一眼,默念:“虽然近黄昏,夕阳无限好?”

    然后,笑着摇摇头。

    再次同杨根硕碰杯,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红酒。

    并且示意杨根硕喝完。

    杨根硕耸耸肩,也喝了。

    她拿走杯子,放好。

    分开双腿,跪在杨根硕身上。

    杨根硕瞪大眼睛,喉头滚动了一下,心头有点小紧张,小期待。

    以往,他们在这里顶多摸摸亲亲,没有更过格的举动。

    那种事儿,都是在房间里来的。

    今天,她怎么了?

    维多利亚圈着他的脖子,蓝色的眼眸异样深情,然后轻轻地吻下去。

    经过这几天的反复练习,杨根硕发现,自己接吻的技巧得到了长足的进步,都可以开班教学或者参加个接吻大赛什么的。

    当温热的液体滴在脸上,滑过唇角,他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带着疑惑,睁开眼睛。

    “怎么了?”

    “明天,我就要回去了。”

    杨根硕失笑:“又不是不见面了,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很容易见面的,你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你。”

    维多利亚笑着点点头,但眼中却有一抹不易觉察的落寞。

    又是一番痛吻之后,她下地,将杨根硕拉起来,看了眼他的下身,忍着笑道:“该给劳拉治疗了。”

    “我这样……你就不管了?”杨根硕有些郁闷。

    “管。”维多利亚拉着他的手,来到天台边缘,面对落日的方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摊开双臂,“陪你一起吹吹风。”

    杨根硕笑着摇头,也学着女孩那样。

    淡淡的风,轻轻地吹,这一刻,什么都不想。

    放空自己的感觉,真是不错。

    几分钟后,携手下楼。

    维多利亚去了自己的房间,杨根硕走向劳拉的房间。

    还没进门,就接到了第五瀚海亲自打来的电话。

    “大牛兄弟,没打扰你吧!明天晚上,我邀请了一些人来家里做客,你务必赏光啊!”

    “老爷子太客气了,好,我一定去。”

    “嗯,可以带上女娃儿,有几个带几个。”

    “老爷子逗我玩呢,我哪有几个,要不您给我介绍几个?”

    “真的?那你不带了,我安排轻柔陪你。”

    “……”

    “哈哈,吓到了吧!不多说,明晚见。”

    第五瀚海挂断了,听口气,身体不错,心情也不错。

    第五瀚海那么一说,他眼前不由得浮现出那个女孩的倩影。

    人如其名,很轻柔的一个女孩儿。

    摇摇头,推开了门。

    “大牛!”劳拉就要坐起来。

    “别动别动。骨头还没长好,不要前功尽弃了。”每一次,劳拉都很热情,热情的过分,让杨根硕很不适应。

    而且,每一次治疗过程中,都被这个洋婆子占尽了便宜,杨根硕表示很委屈。

    要不是看在她还长得不错的份上,早就跟她翻脸了。

    杨根硕知道,一旦这女人能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倒自己。

    三观不同啊!

    太热情似火了。

    其实,四人完全可以在医院静养。

    然而,杨根硕却将他们接了出来。

    因为,他更加相信自己的手段。

    而事实也证明,在他的手上,四人恢复的更快。

    这一点,四人都深有同感。

    伤筋动骨一百天。

    在杨根硕这里,或许只需要四分之一的时间。

    然而,二十多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

    骨头慢慢长,淤血慢慢排。

    当初在六叔公狂暴的打击下,四人不但骨头断裂,脏腑也受到了震荡。

    得亏四人身体素质过硬,否则早就嗝屁了。

    即便如此,脏腑间还是囤积了大量淤血。

    杨根硕排淤的方法比较奇特——推宫换穴。

    相对而言,他还是比较喜欢在劳拉身上实施这一医疗手段的。

    几个老爷们,不但一马平川,而且肌肉都是硬疙瘩。

    杨根硕是忍着膈应给他们推的。

    劳拉不同,高低起伏,无限风光在险峰。

    而劳拉更是希望这样,每天都期待这个时刻。

    这不,杨根硕刚刚来到床边,就被她拉着坐下,那一双幽蓝的大眼睛已经放了无数个电,那一只大手,也已经摸过了该摸的地方。

    人都是有适应性的。

    不像第一次,杨根硕被搞得面红气喘,左右躲闪。

    如今,早就习惯了。

    好吧,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摸我,我也摸你。

    自从发现杨根硕有了免疫力之后,劳拉就觉得没那么好玩。

    但是,今天发现杨根硕有些不同。

    先推拿背上的穴位,翻身都是杨根硕帮忙。

    她很大方,只穿一件盖得住胸、臀的真丝浴袍,吊带的,里面啥都没有穿。

    理由冠冕堂皇,为了杨根硕方便。

    杨根硕给她推背的过程中,她一直抓着杨根硕。

    杨根硕也不反对,你只要不觉得手酸,你就抓着呗。

    反正咱也不少一块肉。

    就是一点,他不舒服。

    明明是治病,弄得好像自己是男公关的似的,这大高个女人总是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如同春天里的母猫。

    试问血气方刚的杨根硕怎么受得了,而且之前也被不负责任的维多利亚撩了半天。若非对方是个病人,他一定拿她泄泻、火。

    “别叫了,有点自制力好不好,这样彼此都难受,你说是不?该正面了,我帮你翻身。”

    在杨根硕的帮助下,劳拉翻过身来。

    她很高,但比例匀称,凹凸有致,脸蛋精致,双腿细长,若是不做保镖,还有个职业也适合她,就是模特,说不定,还能成为国际名模。

    平躺过来,更是显山露水瑰丽富饶。

    牵引着杨根硕的手,放在海拔最高处,媚眼如丝,“你难受啊!”

    “闹也有个限度,否则,我送你去医院。”

    “人家没闹,人家知道你难受,都看见了。”她冲着窗户努努嘴。

    原来,从她的窗子刚好能够看到天台上面的情景。

    杨根硕哑然失笑,得亏没跟维多利亚在那里铺开战场,否则不是现场直播么?

    “我帮你呀!”她兴致勃勃。

    “不……怎么帮?”杨根硕问。

    “你要怎样都可以呀,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无以为报……”

    “去去,不要说得那么感人至深,你分明早想吃了我。”

    “是啊是啊,人家被你迷死了。”

    “我不是随便的人,而且,你是病人,我是医……”话没说完,他倒吸一口凉气。

    唉,这次治疗就这样草草就结束了。

    差点加重了劳拉的伤势。

    吃干抹净,劳拉说:“看不出来,你的资本跟身高不大相符,真是出人意表,不过,可能是你小名起的好。”

    小名起的好!杨根硕只能呵呵了。

    ……

    晚上,依旧同维多利亚同床共枕。

    她明天就回国了,心头满是不舍,就这样静静地猫在杨根硕怀中。

    “劳拉把你吃了?”她漫不经心地问。

    “啊……你怎么知道?”杨根硕稍稍有些尴尬。

    虽然没洗澡,却是着重清洗了一下局部,难道还有残留的味道?

    “迟早的事儿,从她的眼神就能看出来。”

    “那个……”

    “放心,我才不介意,因为我介意不过来。”

    “这个……”

    “不过,劳拉也不是个随便的女孩,以前处过一个男朋友,出任务牺牲掉了,后来一直洁身自好,一直看不上胡巴他们几个,眼界高着呢!”

    “这么说,我会骄傲的。”

    “有时候,你就是女人的毒药。”

    “我会把这句话当成最高褒奖。”

    维多利亚跨坐在他的身上,俯下身子,咬着他的耳朵说:“临别之夜,好好爱我。”

    声音如梦似幻,悱恻缠绵。

    杨根硕抚着她的面颊,痛吻过去,心里说道:好吧,那就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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