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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抛个媚眼给我 作者:祁连山脉

    但安慰身边这个人,他还是做得到的。

    江子钦浑浑噩噩回了公寓,捧了几捧水洗了个脸。

    不回来不要紧,一回来看见这空空荡荡的房间,他心里就愈发不踏实。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连保护爱人的能力都没有。

    他没心情做别的事,只趴在窗前的书桌上,让清晨的阳光洒进来。

    他昏昏沉沉地睡了醒,醒了睡,不停地做噩梦。

    侯天在第一节课下课时给他打了个电话。

    “老板,你在哪儿呢?郁淮也没来,你俩上哪儿翻云覆雨了?”

    江子钦的侧脸贴在桌面上,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喂?”侯天听没人回应,又叫唤一声。

    江子钦回过神,坐起来接电话,稍稍犹豫了一会儿,便把事情告诉了侯天。

    “绑架?”侯天又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勒索方式?演电视剧呢?”

    江子钦沉默,无奈且沉默。

    “你这么找找到明天也找不到。”侯天说道,“哪儿能藏人哪儿能藏东西,这都是地头蛇知道的事儿,跟侦探似的,和叫花子打好关系以后留着办案留着打探小道消息的那种。”

    江子钦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呢?”

    “所以你得找地痞流氓啊!或者是认识地痞流氓的人······”

    话没说完,两个人都同时想到了一个人。

    江子钦立刻挂了电话,又重新打。

    日上三竿,那位地痞流氓还真不一定起床。

    “喂?”电话那头果然是懒得不像话的声音。

    江子钦平复了一下心情,“昭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永远爱昭哥_(:3」∠)_

    昭哥一抵十!!!全都给我冲!!!

    下一本就把他彻底炸出来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这又是哪儿啊······

    郁淮朦胧中醒来,两手腕被粗绳捆得生疼,绳子上的草茬磨着已经撕裂的伤口,一阵一阵钻心。

    他下意识地抽了一口凉气。

    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蒙起来了,还挺紧,乌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郁淮一阵胆寒,试探性地瞪了瞪脚,不知道踢到了什么玩意儿,发出金属碰撞的刺耳声音,又把他吓了一跳。

    他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而难闻的味道,泥土味,血腥味,酒味,发了霉似的,直让人觉得恶心。

    江子钦在哪儿呢······

    郁淮闻着这味道简直快吐了。

    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多长时间了,他给自己顺气,试图保持头脑清醒。

    但他只清楚地听见了自己慌乱的心跳声。

    周围很安静,气温也显然低于室外。

    他小心挪动着身体,后背上的一处伤口突然火辣辣地疼。

    嘶~

    郁淮咬咬牙,鼻尖冒汗。

    江子钦在哪儿呢······

    他保持着这个难受的姿势,开始回想。

    昨晚他自己回家的时候,将近十一点,小区里已经没什么人了。走到灯光昏暗处,突然有人把他给拉住了,随即就被拽上了车,然后就到这儿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是看他像小孩儿所以拐卖吗?

    郁淮越想越害怕,万一真的是卖小孩儿的,那他现在是不是在深山老林里?准备给人当压寨夫人的?

    不要啊,江子钦你到底在哪儿啊,你再不来你就会失去你的小可爱······

    郁淮天马行空,突然觉得很饿。

    现在没有江子钦亲亲他了,他只能这么饿着了。

    正想着,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郁淮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

    锁骨处一阵闷疼,什么尖利的硬物砸了过来。

    郁淮压着痛呼声,胆战心惊,他周围居然有人在。

    这下就不妙了,因为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完全不知道对方会对自己做什么。

    他刚要开口说话,便听见了脚步声。

    一股浓浓的酒味儿扑面而来,带着恐惧和压抑,仿佛就在头顶上,山崩似的随时可能会落下来。

    郁淮的喉结动了动,本能地缩起身体,直冒冷汗。

    那人开口了,“你,你终于醒了!”带着宿醉的恶心气息,距离之近,熏得郁淮近乎昏厥。

    “你想干什么?”郁淮小心说道,掩饰着话中的敌意,却也不愿显示一毫怯弱。

    霎时的安静,他听见金属摩擦地面的声响。

    十分缓慢,像是故意拖延时间。

    “你说我想干什么!!!”那人突然吼道。

    伴着唾沫星子一同来的,还有划过腰间的凉意和刺痛。

    “啊!”郁淮惊呼,卧倒在地上。

    是刀!

    这个人用刀划了他!

    郁淮大口喘着气,疼得嘴唇发白,浑身颤抖,吓得直想骂人。

    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正在往外流,大脑瞬时空白。

    完了,他难道就要这么死在这儿了······

    江子钦到底在哪儿啊······

    伤口越来越疼,眼泪积聚在郁淮的眼眶里,就是没掉下来。

    “你要怪就怪你哥!”那个醉汉又说话了。

    郁淮侧卧在地上,一边喘息,一边隔着黑布寻找他的方向。

    “钱就是个幌子,主要是想给他个下马威!出口气罢了。”那人的气息逐渐逼近,几乎就在郁淮面前。

    “什么意思?”郁淮哑声问道,他要多跟这玩意儿讲话,防止他再次施暴。

    “什么意思?”醉汉的语气变得戏谑起来,“还不是那个官司!逼得我和我兄弟倾家荡产的!反正现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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