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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隐是个戏精受 作者:盖姐

    小吸血鬼。明明说话气势挺足,但那双眼睛不安地小幅度转着,一眼都不敢和他对视。

    “隐宝?”他拉着这人胳膊,向前迈出半步,走得近些,凑上他耳边,“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害羞?”

    该隐默默走近,干脆低头把脑袋抵在他肩窝,双臂缓缓向上,揪住他衣服。

    “以前又不懂,嘴炮谁不会……”

    以诺一声嗤笑,拍拍他的背:“哦,现在懂了?”

    该隐小幅度点点头,微小的动作蹭在他肩膀,有点儿痒。

    以诺拍拍他后背:“走吧,圣泉在主岛,圣马可广场的正下方。”

    该隐点头,跟在他身后。两人这一路,乘着船从外岛缓缓往主岛行进。河道两旁都是中世纪的烙黄建筑,天是蓝的,海是蓝的,云是白的,邮轮驶过海面发出一层层的浪花声。

    从圣马可广场站下来,就上了主岛。

    但以诺似乎没有急着去广场,而是牵着该隐的手,同他在路上慢慢走着。

    今天以诺穿的是常服,就像一个来威尼斯度假的普通人,带着他漂亮的小男朋友。因为是淡季,再加上元旦,这里很多商铺都关门回家过节了,游客也不多。

    该隐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东看看西看看。身为一个地下城的死宅,他已经很久没出来欣赏风景了。

    威尼斯又称面具之城,是以街道两旁有很多面具店。

    以诺看他一双眼睛一直朝店里瞄,记起小吸血鬼很喜欢戴面具,平时以血族始祖身份出现时都会用面具遮着。想来是因为对面具分外喜爱,停下脚步问:“进去看看吗?”

    该隐迟疑了一下,说:“我们还是去找圣泉吧……吸血鬼转化过程中,三天不吸血会死。”要赶快净化撒旦血才行,不然以诺说不定真的会死。

    被黑暗沾染的灵魂,死后是要进炼狱的。唯有在炼狱一层层锻炼、净化,才能重返天堂。

    他不想那样,更不想以诺因为他死掉。

    “你还记得自己被转化的时候吗?”以诺忽然开口。

    该隐一愣。

    他抿抿唇,过了好一会才小声说了句:“记得。”

    当时,醒来之后便已经成了吸血鬼。想来应该是喝下撒旦血经咒术转化后,有人又喂了他鲜血。

    但那时,全身洗髓一般的痛感,至今记起依然觉得身处其中。

    “很疼。”他说着,摸摸以诺的手,“你那时是不是也很疼?”

    一个凡人,身上所有都被改造,所有光明属性被黑暗一点点侵蚀、吞没,那感觉怎么可能不疼呢。

    但以诺只是抬手抱了抱他,说:“我不疼,你以后也别回想这些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想死我们家隐宝了呢!

    ☆、第四十章

    该隐没想到自己会被安慰,所以他轻轻地笑了。

    他笑起来真的很可爱,两颗小虎牙抵在下唇,还有一颗小酒窝,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以诺捏捏他脸蛋儿,牵起他的手往面具店里走。

    这些面具很漂亮,有遮盖整张脸的,也有只遮住半张脸的。有的很精致,像是专门为舞会所准备,也有完全空白,需要自己填涂的。

    坐在最里面的,是位老板娘,正拿着沾满燃料的刷子往白色面具上涂抹。看的出来,这里的东西都是纯手工。老板娘想来是时常接待游客,知道有很多客人进来也只是随意看看,并不会买。因此,看到该隐他们过来,一句话也没讲,继续做自己手里的事。

    一道门关上,就隔开了外面的咸咸的海风和浪声,整间店铺只有他们几人,格外安静。

    脚踩在地上,都能发出轻微的回响。

    该隐知道这些面具很贵重,因此也只是用眼睛看,而没有真的上手去摸,或者摘下来看。

    以诺看他眼睛扫过所有面具,却没什么停留,便猜出这人应当是没什么看得上的,随手拿起一只白色面具询问:“都不喜欢的话,不如自己画几笔?”

    该隐抬起以诺手腕,看看时间:“自己画用的时间太久了,不如我们先去办正事,反正面具店在这里,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以诺对于寻找泉水这件事,有一些些抵触。

    他很清楚,以诺是想来威尼斯,也想洗去身上撒旦血的。不然直接在佛罗伦萨随便喝几口人血完成转化就得了,根本没必要拖着他专门跑一趟威尼斯。可现在他又不太明白了,明明已经到了这座城市,甚至到了圣马可广场旁边,只差几步路就可以了,为什么以诺却在百般拖延时间。

    可以诺只是顺势握上他的手,淡淡说了声:“不急。”

    而后,便拿起一张白色面具坐到老板的柜台前攀谈起来。

    “您好,我们想自己画一张面具,请问可以吗?”

    那老板娘听到他一口熟练的意大利语,抬头回以微笑。目光先是扫过以诺手上面具,而后看向两人牵着的手,开口分外热情:“可以可以,这里的颜料都可以使用,你们可以坐下来共同合作一张漂亮的面具。您男朋友真是俊气,你们很配。”

    听到这句夸赞,两人交握的手都紧了紧。以诺轻声说了句谢谢,牵着该隐一同在桌边坐下。

    在柜台挑挑拣拣,拿起一只细毛刷递到他手上:“来试试?”

    该隐接过细毛刷,看着手上的白面具,又望望径自涂抹的老板娘,抿抿嘴,问:“随便怎么画都可以吗?”

    他平时戴的面具,其实没什么讲究。一般都是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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