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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每天都被仵作打脸[破案] 作者:松花春雪

    “快跑啊,还愣着干嘛!”

    一夜无事,安进放下了悬着的心,上床睡觉。夜里,他又做了个噩梦。

    他梦到白仵作带着义庄的僵尸向衙门这边慢慢行进,那些僵尸残缺不全却走得稳当,布满血丝的白眼珠子转来转去,恐怖万分。

    白仵作的那片田地在梦中变成了他自己种的,现在田地里的植物正在纷纷防御起来。僵尸们被打得满地找牙,攻势很快被遏制住了。只有一条路上的僵尸顺利地通过了防御地,此刻正站在他卧房的门外。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安进蜷缩在被窝里不敢伸出头去。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通过我的防御,不可能,不可能!”安进看着一步步向床边跳动的僵尸和站在后面阴险大笑的白古,凄厉地叫道。

    “哈哈哈,受死吧,谁叫你把西瓜吃掉了。”僵尸爬上了他的床,一只血糊糊的手戳进了他的心脏。

    “啊!”安进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特么的,这什么情况,我这都梦些什么玩意?植物大战僵尸?

    “大人,您没事吧!”赵庆从外间跑了进来。此时外头已经天亮了,清晨的鸟叫声此起彼伏,安进揉了揉眼睛,还是起床吧,困意早都被吓没了。

    三人坐在小厨房里吃起了馒头和白粥,为了方便传达指示,安进现在都是把大厨房的粮食带到小厨房来吃,毕竟他们干的见不得人的事还是不要传出去的好。

    “仵作应该没发现吧?”他边喝粥边问道。

    “大…大人,我听厨娘说,昨儿个仵作回家后,在田里忙了两个时辰。好像是把瓜藤都铲了……”师爷冯言话语中流露出一丝胆怯。

    “不会吧,这么快就发现了?他全铲了干嘛?怕咱们再偷?”这白古真是火眼金睛啊。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他把瓜都堆在树林子里了,似乎并不介意别人拿走。”

    真是个怪人啊,你不怕人家偷,你都铲了做啥?安进有些无语。莫不是……

    他知道了!结合他对白古田地的整体观察来看,他现在极度怀疑白古得了一种完美主义者最常拥有的富贵病——强迫症。没错,肯定是这样,他绝对忍受不了自己的田地里有一丝丝的不对称。

    这么说,他好像…抓住白古的小辫子了?

    “嗯,仵作没来找麻烦吧?”安进停下筷子,向捕头赵庆看去。

    “他昨儿晚上过来了,他…他说要找您,小的忙说您睡了,他才不甘心地走了。”赵庆如实回答。

    “嗯,干得好,继续保持。”安进对赵庆的处理方式很满意,但转念一想。

    “不对呀,这平安城这么多人,这衙门里这么多人,他怎么就单单来找我呢?这是对我人品的极大侮辱啊!”安进忿忿不平地想,仿佛他是被冤枉的似的。

    就算罪犯是我,你也不能第一个就怀疑我,这是我作为县令的尊严。

    “……”两个下属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由冯言作为代表发言。

    “大人,可能是因为……您来之前,从来没有人敢偷他的东西吧。”

    “……”是你们怂恿我的。

    “对了,大人,刚刚有一女子天没亮就在衙门门口击鼓鸣冤,此刻正在大堂里等您呢。”赵庆突然想起了还有公事在等着他们呢。

    “早说啊!”安进把最后一口馒头塞进了嘴里,拍拍手就往衙门大堂走去。

    终于有案子了,他等这一天太久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击鼓鸣冤呢,想必是有六月飞霜的千古冤情吧。

    待他走入大堂,稳稳地坐在了太师椅上,威严地向堂下望去,沉声问道。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速速道来。”

    那中年女子跪在堂下青石上,两手一摊,往前一拜。

    “大…大人,俺丈夫,他…他打我,大人要替我伸冤啊!”

    “……”啥?就这事?这古代有没有妇女委员会啊。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绝对木有这么简单。

    安进:我说前半句,你说后半句,注意配合。

    白古:哦。

    安进:新文开坑,十分感谢大家的……

    白古:关照?(很好。)

    安进: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

    白古:支持?(不错。)

    安进:本县令代表平安城衙门全体工作人员给大家……

    白古:拜年了?(月钱扣光。)

    安进:希望还没有收藏的各位小天使,一起携手,救救我们的……

    白古:孩子?(话是没错,就是怪怪的。)

    ☆、出轨与臆想症

    堂下跪着的女子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皮肤黝黑,穿着花布衣裳,头上绑着豆绿头巾,安进猜测她可能是个农家妇女。

    “先说说你是何人,家庭情况。”安进有些泄气,看来这不过又是一场鸡毛蒜皮的家庭纠纷,多半劝两句就了结了。

    “大人,俺是周家屯的人,俺叫李翠花。”

    周家屯?安进回忆了一下平安城的村落分布,周家屯好像是坐落在平安城西北角的五月山下。这个村子有些偏僻,村民不多,户与户之间隔得较远。

    “俺今年二十岁,是几年前从李家庄嫁过来的,俺丈夫叫周定兴,是周家屯的泥瓦匠。”翠花半跪着,向安进叙说起来。她腰身有一些发福,衣服被撑得紧紧的,跪着似乎有些吃力。

    二十岁?安进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讶。这翠花有些显老啊,她的两只手都有些粗糙脱皮,嘴角眼角也开始有了皱纹,说起话来也有些粗声粗气的。

    “嗯,继续说,说重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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