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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她竟然已经,心魔到了这

    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 作者:容默默

    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 作者:容默默

    262,  她竟然已经,心魔到了这种地步。

    江雪玥和他在一起也有些年头了,接个吻怎么不会。

    只是,她现在一心想见孩子,多少有点敷衍的意味在里边。

    却没想到,男人那么斤斤计较,抓着她就吻上了。

    那她是答会还是不会

    答会他铁定会要她再来一次,答不会他也会抓着她再来一次。

    横竖都是吻,江雪玥果断就摸索着,压上了男人的唇。

    她有意识的吻,微微撬开了男人的唇,意思意思就打算退离结束,男人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垂下来的丝,将她的后脑牢牢扣住,往自己这边猛地一压,唇舌再一次被男人含住。

    江雪玥抗议的唔了一声,男人的动作一顿,随后,是粗狂不受控制的深吻。

    ……

    ………………

    江雪玥的衣服都被男人扯落大半,他的手也伸进她的衣内了,但却是半路打住,没有继续下去。

    江雪玥有点愣,而后唇角抿起,男人就将她的衣裳一件一件穿好,翻身下榻。

    他遣人让紫卉把孩子带过来,给江雪玥抱抱,自己便出了御书房,不知去了哪里。

    然而过了许久,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紫卉很明显的现,他的头尚且沾着水,看起来,像是沐浴过。

    紫卉一脸莫名。

    江雪玥逗着孩子,玩的不亦说乎,男人瞧了瞧她露出巧笑的笑容,菲薄的唇角也跟着勾了勾。

    有些事情,似乎只要她现在在这,就可以遮掩过去。

    他可以,当作已经过去。

    只要,她不再提往事,不再说,离开。

    两日后,除夕之日。

    江雪玥的眼睛能看见的时候,容隐就在她的身旁。

    视线从模糊到渐渐清晰,男人俊美如玉的脸,也跟着慢慢的清晰起来。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清俊。

    只是也清瘦了好许,江雪玥咬了咬唇,努力克制自己不扑到男人的怀里,只是……

    她的眼圈红了又红,那细薄的水汽弥漫在眸底,却是一直都掉不出来。

    男人的眉头皱紧,似乎还有些不知措的问,“感觉不舒服么?”

    再无其他言语,男人一个温情的眼神,就已经将她的理智拉到最底层。

    她扑进了男人的怀里,肆意哭泣,仿佛要将一年来她所经受的苦楚,都泄出来。

    这不够,在男人宽慰的话语中,她还扬起手在男人宽厚的背上,一拳一拳的锤着。

    力道不大,只是小女儿家的泄。

    “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她已经过的那么辛苦,那么难受,他为何还要那么待她?

    为什么要杀她,最后为什么又不杀她?

    现在又为什么要突然转了态度,对她好?

    他还纳了百里连儿为妃……

    男人的眼神晃了晃,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紫卉候在一旁,她还特地的把孩子抱了过来,便是想着,江雪玥复明之后,可能会想看见。

    结果江雪玥一心扑在她家主子身上,这……

    她低眸,看了看怀中的孩子,而后转身,准备悄无声息的走出寝殿。

    然,大抵是孩子也觉着委屈,听见江雪玥的哭声,他也跟着哭了起来。

    声音比江雪玥的还要嘹亮。

    容隐,“……”

    紫卉,“……”

    江雪玥正想把心中所有的质问,全都问出来,就是死她也要死个明白。

    可孩子那么一哭闹,她顿时就清醒了几分,猛地推开了容隐,便朝紫卉那边望去。

    她翻身下榻,小跑到紫卉身边,望着那个手脚不断踢着,哭的好难看的,在紫卉怀中抱着的孩子。

    “给我抱抱罢。”

    以前听竹还在的时候,她就经常抱着。

    因为江雪玥眼睛看不见,那些老嬷嬷出去喂母,乳的时候,基本上不让江雪玥碰,所以,不是老嬷嬷抱,就是听竹抱。

    那些老嬷嬷就跟丧心病狂一般,如果不是她坚持要求,要自己喂养孩子,她们还想从外边寻一个奶娘,给孩子喂养。

    那,她江雪玥根本就抱不到孩子。

    如今把小小的人儿抱进自己怀中,她凝视着他哭泣而皱成一团的小脸,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留下,而后俯身,狠狠的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紫卉知她心情复杂。

    毕竟自己的孩子,出生到现在才瞧见,也实在是……

    她望了一眼容隐,见他凝着江雪玥,唇角上带着笑,她也跟着笑。

    他从床榻那边走过来,千雾却也在同一时间敲了寝殿的门。

    她走出门去,江雪玥的视线也朝她看过去。

    一般而言,千雾身为容隐的贴身侍卫,以及宫中的禁卫军统领,无事不会来寻容隐的。

    还是在寝殿里。

    他与紫卉附耳了几句,紫卉的面容顿时就严肃下来了。

    她转身,回眸看了眼容隐,容隐是何等人物,心思玲珑,自然已经猜到事情不大对劲。

    他走到江雪玥的跟前,江雪玥抱着孩子晃了晃,把孩子哄的不哭了,他就俯身低眸,在刚才江雪玥,亲孩子的那个地方,亲了一口。

    而后他站直了身子,倾身,亲了江雪玥的唇角一口。

    江雪玥看他的目光极是复杂,紧抿着唇,有些不安的问。

    “出事了么?”

    男人的眸底有妖异的光芒掠过,随即却是低低沉沉的笑了笑。

    他薄削的唇角撩起,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无事。晚上宫中有宫宴,你不能再缺席了,嗯?”

    江雪玥已经恢复清明的,黑白分明眸子,静静的注视了他一会。

    然后垂下了眼眸去看怀中的孩子。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我会到场的。”

    男人轻笑着,抚了抚她的丝,而后,他便绕过她,出了这个寝殿。

    容隐走在前头,千雾随在他的身后,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并不宽敞的走道里。

    殿内,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紫卉回眸看向江雪玥,江雪玥捏了捏孩子白皙的小脸。

    忽而,她抬眸看向紫卉,淡笑了一声,今夜的除夕,可通知了国舅爷前来

    紫卉应,回娘娘的话,皇上已经通知国舅爷了,国舅爷还遣人回复说,今晚国舅爷府上的人,都会来此一聚。

    江雪玥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听竹。

    过往的十几年里,陪她一起过除夕的,都是听竹。

    然而她却是死了。

    为她而死。

    江雪玥的心尖突然像是哽住了一般,面色阵阵白,眼前一阵眩晕黑沉,几缕白影又冒了出来。

    长长的头,被血色沾满的嘴唇,惨白的脸……

    紫卉见江雪玥神色不对,忙上前扶住她,见她额头沁汗瞳孔深缩。

    她吓得面色一白,唤道,“娘娘,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许是她的声音嘹亮,江雪玥被拉回了神智。

    她静了静,而后侧目看向惊魂未定的紫卉,有些虚弱的笑笑。

    “我无事,许是没有休息好,我回床上歇歇就好了。”

    紫卉不安的确认,“娘娘真的觉着无事么?”

    江雪玥摇了摇头,她看了一眼怀中的孩子,俯身亲了亲,然后递与紫卉抱着。

    “你把皇子带回去罢,我去歇歇。别担心我,去罢。”

    紫卉深深的凝视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朝她俯身行礼,抱着孩子转身,离去。

    见她走远,殿内的大门慢悠悠的关起,所有人都不在江雪玥的身边,她的眉头却是慢慢的皱了起来。

    右手纤细的手指颤了几下,才缓缓的抬起,搭在左手的手腕处。

    半晌过后,江雪玥猛地睁开眼帘,身子无力的靠在墙上,沿着墙边,慢慢的滑落下来。

    湛黑的瞳眸中,也不知是喜是悲,何种情绪。

    迷影……

    抑郁……

    她竟然已经,心魔到了这种地步。

    ……

    ………………

    依照天陈国的传统,除夕之夜的设置的宫宴,都只是家宴,不宣召任何一位朝中大臣,除却皇后的娘家人之外,其余的,都是皇室子弟,或皇子,或正妃。

    容隐身为帝王,理应上座,他没有贵妃,后宫嫔妃只有百里连儿一人,便是江雪玥坐在他的左边,百里连儿坐在她的右边。

    先帝所出的皇子不多,大都是公主。

    十一皇子,也就是现在的齐王赶回了帝京,但其母妃,清妃却没有回来。

    齐王和任旭王坐在同一侧。

    任旭王妃坐在李丞相,与任旭王的中间。

    李初然本该在昨日就离开帝京的,但帝王准允他与家人守岁之后,再前往通州。

    等众人都落座之后,江雪玥才现,太皇太后迟迟没有来。

    问紫卉,紫卉也只是道,“太皇太后可能只是晚点才到。

    宫中女人一般都无事可做。

    太皇太后也不是什么年轻貌美的女子,需要好一番梳妆打扮,争取在除夕宴会上,夺得帝王青睐。

    她为何是晚点来?

    该是,不来罢……

    江雪玥的眼眸闪了闪,脑中思绪尚未转清,一道尖锐高昂的声音,便传入了耳中。

    “太皇太后驾到――”

    帝王的面色深沉淡漠,他率先起身,江雪玥随后,走在前头,相迎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不过才半百的年纪,自然不是老的跟不会动的老人家一般,帝王亲自相迎,不过只是讲求礼数罢了。

    太皇太后的视线,落在帝后身上半晌,随即才笑着看向帝王。

    “坐罢坐罢,哀家又不是不会走了,便是真的走不动了,身边也还有一堆奴才,何须皇帝亲自相迎?”

    帝王也笑,扶着太皇太后的手,往她该坐的位置上去。

    “皇祖母说的这是什么话,您岁数也不小了,身边人确实该擦亮点眼睛,好生照顾着。朕看,皇祖母身边的人都是有些年纪的嬷嬷,人老手脚总归不大灵活,这样罢,朕今日就做主,替皇祖母,选几个得力的婢女,好生照顾皇祖母。”

    太皇太后笑容如初,丝毫没有不对之处。

    “你这孩子素来就懂事,连哀家身边人也要看着些。不用了,你有这份心哀家就满足了,这人老了啊,虽然手脚不大灵活,可她们毕竟跟在哀家身边多年,用起来也顺手,人是有感情的,就留着她们罢。”

    “皇祖母说的是。”

    帝王扶着太皇太后坐下,太皇太后偏头从帝王的面上,扫视在帝后的脸上。

    她看着江雪玥,眸底柔和心疼一片。

    “哀家许久不曾见过皇后了,这就一瞧,倒是现皇后消瘦了不少,过来过来,让哀家好生瞧瞧。”

    江雪玥抬起眼眸,不冷不淡的瞥向了太皇太后。

    她刚要上前,手就立即被男人扣住了,只见帝王笑容和煦。

    “皇祖母这般说,倒是朕的不对了,朕愿意领罚。不过,今日众多皇兄皇帝在场,朕不能冷落了他们,所以,皇后……皇祖母还是等会再瞧罢。”

    太皇太后笑着颔首,朝江雪玥看去,“你可要好生待着玥丫头,哀家过会再找你要人。”

    帝王微笑,然后牵着皇后的手,回了原位。

    他目视四方,与在场的人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让身边的小太监,调节调节气氛,莺歌跳舞。

    江雪玥有些心不在焉,太皇太后昔日待她这般,她固然是恨的,只是,太皇太后所做的一切,又只是为了容隐……

    一时间,她也真的不知该拿太皇太后如何才是。

    总之,怕是不能和容隐说的。

    而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她微低了眼帘,细细长长的睫毛,遮掩住了眸中的神色。

    ……

    …………

    国舅爷上前敬酒。

    一年不见,他似乎又苍老了不少。

    连着胡须都有些白了,江雪玥站起身子,心疼的唤了句,“爹爹……”

    国舅爷忙笑着摇头,“该改口,唤老臣名号了。”

    她是皇后,他是臣子,君臣自古有别,私底下她可以唤他爹爹,但在众人面前,还是要有些礼数的好。

    免得被人看了笑话去。

    江雪玥眼圈红了红,江雪玉却是突然随着国舅爷上前,敬江雪玥酒水。

    她依旧是风光无限,惊艳的脸庞,让人心神向往。

    “皇后娘娘,雪玉,敬皇后娘娘一杯酒,恭祝皇后娘娘,洪福齐天,岁岁如年。”

    江雪玥敛起脸上的情绪,回敬回去。

    “本宫也祝妹妹,早日觅得夫婿,以免爹爹操心。”

    江雪玉淡淡的笑,而后朝百里连儿敬酒去了。

    她是郡主,也是唯一在场中的郡主,身份不可谓不特殊。

    江雪玥趁江雪玉与百里连儿敬酒去了,便走前,与国舅爷道,“这些日子,爹爹可是安好?”

    国舅爷笑容慈和,眉目之间,流转着不易察觉的心疼。

    “老臣很好,却是皇后娘娘,消瘦了不少。”

    江雪玥勾唇,似笑非笑,声音放的极低。

    “太皇太后被我秘密送出宫外一年有余,我近些日子,才从宫外回来,所以这一年来,不曾去见过爹爹,着实是雪玥不孝。”

    国舅爷眸有惊骇之色,“太皇太后她……”

    江雪玥眼神示意他不要说出口,朝他点点头,“爹爹请放心,等过了这个年,雪玥会好好寻太皇太后聊聊的。”

    国舅爷的眉头紧锁。

    他不知其内幕,之前容隐与他不对付,他还以为,是江雪玥惹着他不快了,所以帝王寻他麻烦,而江雪玥搬来太皇太后当救兵,救他一命。

    却是谁想,他的女儿,竟有一年不再宫中!

    还是被太皇太后亲自遣人送走的。

    他的声音也低,浓郁的担忧之色,“娘娘,你可万事小心。”

    江雪玥颔首,“女儿明白,爹爹请放心。”

    殿内,亲友相叙,公主之间欢声笑语,帝王与任旭王,齐王手足情深,你问我答,便只有太皇太后,还有百里连儿,才孤身一身,无人问津。

    但,即使如此,殿内也还算是和乐融融。

    却是不料,倏地一阵狂猛的风声掀过,如同万箭齐的阵势般,长箭入殿,直击高位上的帝王与帝后。

    国舅爷武艺高强,拉过帝后的手随即旋身,便堪堪躲过一劫。

    他将她推向帝王,同时高喝一声。

    “来人,护驾――”

    江雪玥身边有国舅爷,然而百里连儿却是无人可救。

    她也同坐在高位之上,又没有武艺,瞳眸一缩,已有长箭刺入肌肤,殷红的鲜血溢出精致的宫装之上,面色陡然惨白。

    殿内尖叫声不断,任旭王好生护着任旭王妃。

    可前太傅李初然眸光破碎,要上前救韶华娘娘,李婧儿还是不顾死活的拉住了他的手,哥哥,太危险了,不可以去

    江雪玥是六宫之主,天陈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宫中皇室贵族女子,皆不得习武。

    这种时候,她不得上前,只能退居人后。

    只是,瞧见百里连儿身上的血色时,像是忆起了什么,她的面色一白,护着她的男人,已经将她推给了其他人,独身出去将百里连儿护住。

    来的刺客算不得多,也算不得少,且,都是整装待,明显蓄谋而来。

    若是近身搏斗还好些,可这不断射出的长箭……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可谓有理。

    她也要出去,紫卉却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动。

    “娘娘,不可冒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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