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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封玖) 作者:封玖

    搁行程。”

    容奚仰首望去,与那人目光相接。

    男子约莫二十五六,相貌白净,眼眸生得幽冷,炎炎烈日下,竟令人心生寒意。

    顺王略一思忖,复颔首道:“那便同行。”

    他打定主意不改,秦恪亦无法,遂领容奚入马车,自己骑马陪同左右。

    一行人慢悠悠往盛京驶去。

    途中,顺王数次不耐,总是驾马狂奔数里爽快后,方停下等候容奚一行人。

    “秦肆之,”容奚掀开车帘,见顺王又跑远,便问,“我观顺王此人,并非暗中偷袭之辈。”

    上次容宅遭袭,秦恪查到顺王身上,也因此,容奚对顺王观感不佳。

    然经过数日相处,他却觉顺王为人粗莽,并非鹰蛇之徒。

    倒是他身边那位门客,颇有几分诡异。

    秦恪亦有所感,闻言颔首道:“顺王素喜打斗,然其封地冀州风调雨顺,他无战可打,算是憋狠了。”

    他想打仗,但圣上忌惮于他,令其死守封地,不可异动,确实憋得慌。

    容奚不禁想,日后顺王zaofan,是否只是为了打一场仗发泄发泄?

    若真是如此,倒不如释放其天性,避免日后生灵涂炭。

    堵不如疏。

    行路约莫半月,容奚终于抵达盛京。

    皇城巍然伫立,历经沉淀后,愈显其辉煌厚重。城门处甲兵威严肃穆,长戟森森,令人心生凛然。

    有顺王在,车马顺利入城。

    顺王直接入宫,秦恪则携容奚,直奔郡王府。

    两人皆未提及容府,好似容府并不存在一般。

    郡王府管家忙小跑至,替秦恪牵马,正欲询问,却见自家主人行至马车前,语调极温和。

    “大郎,归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吧,顺王他大概是个沙雕,大家不要骂他。

    ps:应政策要求,文名中“嫡长兄”不能再用(大概会令人产生某种误会——cp是兄弟),故更名为《人人都爱小炮灰》。艾玛,还是觉得原来名字好听,呜呜呜呜。

    第47章

    郡王府乃先帝所赐, 朱红门,琉璃顶, 院中假山奇石林立, 游廊亭台, 蜿蜒耸矗。

    管家恭敬随行,偷摸瞧一眼容奚, 又见秦恪神色温和,遂知晓, 这位小郎君乃府中贵客,不可怠慢。

    “赵伯,你且去收拾厢房。”秦恪吩咐道。

    赵伯领命退下。

    日已西斜,秦恪领容奚至浴房, 各自沐浴洗尘, 换上干净衣裳后,晚膳恰好摆案。

    此前秦恪将烹调之法呈于皇帝时,自己亦留有两份。一份予府中厨娘, 令其研习;另一份交予侯府,让双亲亦可尝鲜。

    如今府中厨娘习得几分技艺,膳食尚算美味,二人俱大快朵颐。

    膳毕, 消食小半时辰后,秦恪领他至书房。

    书房雅致敞亮, 案椅齐备。

    容奚面露惊讶之色,问:“若被旁人知晓, 弹劾你不守古礼,你当如何?”

    容宅偏僻荒凉,无人在意。可盛京郡王府,暗中窥探者众,稍有不慎,便会受人攻讦。

    “自古以来,礼仪并非一成不变,”秦恪神色淡淡,“你岂知今日之礼,日后不会废除?”

    容奚微讶。

    他当然知晓,只是惊讶于秦恪超前之思,似乎两人之间并无时空隔阂,思维碰撞之火花,更加令人心动。

    “我不知今后如何,但我知,”容奚不禁响亮亲他一记,眉目俱生惊喜,“你甚好。”

    人美心亦美。

    人生难得知己,如今知己、爱人俱得,容奚颇觉欣慰。

    他到底比旁人幸运。

    容大郎甜言蜜语愈发娴熟,举止也越发大胆,秦恪虽受用,却常常把持不住。

    他忽起身,撇脸不看容奚,道:“卧房已备好,数日奔波劳累,你先去歇息。”

    不等容奚应声,他兀自打开房门,唤来赵伯吩咐道:“引容郎君去卧房歇息,切莫怠慢。”

    赵伯恭敬听从吩咐。

    容奚见状,只好随赵伯同行至卧房。

    “小郎君若有需要,尽管吩咐老仆。”赵伯乐呵呵道。

    容奚乖巧颔首,“多谢赵伯。”

    他生得灵秀,面相温软,颇得老人家喜爱。赵伯见他谈吐不俗,温和守礼,恭谨之余,竟生出几分怜爱之意。

    “老仆可不敢当,小郎君早些歇息。”

    言罢,他躬身退离。

    容奚离后,秦恪于书房孤坐,面容隐于背光处,看不真切。

    须臾,赵伯前来复命。

    “郡王,小郎君已歇下。”

    秦恪颔首,忽道:“陈川谷在何处?让他来见我。”

    赵伯领命退下,顷刻,陈川谷兴奋而至。

    “秦肆之,你回来也不提前告诉我!”

    他大喇喇坐下,问:“你寻我何事?”

    秦恪面色冷淡,道:“先前让你调查医者一事,如何了?”

    “我找到那人,用了些法子,迫使那人道出实情,”陈川谷沉叹一声,“大郎着实可怜,他那继母买通医者,故意开出大补药方,致大郎愈发身虚体胖。”

    秦恪眸光倏然冷厉,半晌方问:“除此以外?”

    “你也知,深宅里龌龊之事甚多,”陈川谷摇首叹道,“她表面宠溺,背地诋毁,后使计令容维敬发怒,遣大郎至临溪祖宅。其中细微之处,唯大郎这亲历之人知晓。”

    面上仁善,心中藏私,容大郎十数年来,不知是如何忍受下来的。

    “无事了,你回屋罢。”

    秦恪嘱咐一声,起身离开书房。

    他轻步至容奚卧房前,见屋内烛火已熄灭,于院中驻足良久,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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