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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封玖) 作者:封玖

    容奚无奈摇首道,“你我兄弟,以后莫要再说这些。”

    胡玉林咧唇一笑,与往日精明迥异,他摇晃行至容奚身边,跪坐而下,执其手腕,目光极真挚。

    “此乃我肺腑之言,大郎切莫嫌弃。”他轻声一笑,借酒意,倒于容奚肩上。

    容奚笑,“原来玄石兄亦非海量。”

    他这一笑,牵动唇角,皓齿微露。

    胡玉林见之,手上力道不自觉加重,容奚手腕微痛,无奈道:“玄石兄醉了。”

    他不着痕迹挣脱,正欲将胡玉林扶回原席,便听门外子实之声。

    “郎君,家中来客。”

    他嗓音微微颤动,容奚与他相处数月,知其乃兴奋激动所致。而能令他激动之人,除战神秦郡王,还会有谁?

    此前,刘小少年得知,“陈大郎”就是大魏战神后,几天几夜都兴奋得睡不着觉。

    容奚回神,歉意起身道:“守原兄,文秀兄,玄石兄,奚家中来客,先行告辞。”

    姜、段二人,帮忙将胡玉林扶回坐席,道:“大郎你且归家待客,路上小心。”

    出锦食轩后,凉风袭来,吹散几分酒意。

    容奚摇摇头,妄图使自己清醒一些,却发觉脑袋愈加混沌。

    店仆将雪泥牵出,恭敬道:“容郎君,您的马。”

    刘子实接过缰绳,正要问他是骑马还是乘车,就听一阵马蹄声,蹄足在他面前停下。

    他抬首望去,顿张大嘴巴。

    秦郡王不是在容宅等候吗?怎又来城中了?

    容奚脑子虽混乱,却还识人。他仰首与秦恪目光对上,忽傻笑一声,“你来啦。”

    马背上,男人神色柔和,俯视眼前少年。

    少年生得极白,肌肤莹润,微醺后,双颊飘红,眼眸迷离,笑容虽憨傻,却平添几分可爱。

    “上来。”他伸手低声道。

    男人手掌修长有力,容奚听话乖巧至极,将手递过去。

    双手交握,秦恪使巧力,将容奚拉至自己身后,“抱紧。”

    容奚双臂环过去,被酒意熏热的脸,毫无负担贴于男人背上。

    这并非第一次,他已经驾轻就熟。

    赤焰绝尘而去,留刘子实一人怔愣原地。

    而容奚已经酒意上头,根本顾不得其他。他虽怀抱秦恪劲腰,但因昏昏欲睡,手臂使不上力,若非秦恪警觉,他早就掉下马去。

    “容大郎,抱紧。”男人声音似染寒风,无端冷冽。

    身后少年似未听闻,呼吸渐趋平稳。

    秦恪静默片刻,蓦然无奈轻笑一声。他伸手将容奚抱至身前,让他靠于怀中,双臂圈紧,复往容宅疾驰而去。

    少年先前信中所写,令他震撼至极。若那物当真可造,将比任何神兵利器都要令敌人闻风丧胆。

    他可不能让容大郎出任何纰漏。

    须臾,赤焰于宅前停下。

    容连早已于门外等候,见两人至,忙上前将睡着的容奚接住。

    淡淡酒味袭入鼻间,容连微微蹙眉,阿兄吃酒了?

    秦恪利落下马,欲扶容奚进宅。然容奚已腿足俱软,压根走不得路。

    他无法,只好将容奚夹在腰间,直奔容奚卧房。

    洗砚目送他高大身影,面露惊叹,“郡王好臂力!”

    容连随秦恪同至卧房,见容奚酣睡,不忍叫醒,便道:“郡王,阿兄近日诸事缠身,足不沾地,着实辛苦。”

    他只望秦恪能体谅一二,不弄醒阿兄。

    秦恪替少年盖上衾裯,低声道:“待他明日醒来。”

    容连方松口气。

    翌日晨时,雨落成帘,滴滴答答,扰人清梦。

    榻上少年忽然睁眼,迷蒙须臾,方忆起昨日之事。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狠狠敲了一下脑袋。

    “郎君,您起了?”刘子实在屋外询问。

    容奚将他唤进屋,小声问:“我昨日是如何回宅的?”

    “是郡王载您回来的。”刘子实实话实说。

    此事容奚隐约有些印象,但后面就全都不记得了。

    “我又是如何到卧房的?”

    总不会是被二弟他们抬进来的吧?那也太丢人了。

    刘子实摇首道:“郡王载您先归宅的,仆亦不知郎君是如何进卧房的。”

    “你稍候去套洗砚的话,明白不?”容奚悄声嘱咐。

    刘子实狠狠点头,“仆知。”

    脑袋有些疼,思及秦恪于宅,容奚还是挣扎下榻,洗漱完毕,便至正堂。

    未料,堂中已有两人。一为容连,神态拘谨;一为秦恪,面容冷峻。

    见他至,两人俱抬首看来。

    “阿兄,你醒了。”容连关切道,“脑中可疼?”

    容奚摇首淡笑道:“无碍。”

    后拱手揖礼:“肆之兄。”

    秦恪淡瞥他一眼,微微颔首道:“今日有雨,你歇息一日。”

    “多谢肆之兄关心。”容奚言毕,吩咐刘和摆案置膳。

    其实今日有雨,他想试验也无法。

    朝食毕,容奚领秦恪至书房,容连自去读书。

    “昨日多谢肆之兄载我归来,”容奚面露赧然,“奚醉酒无状,望肆之兄见谅。”

    秦恪眸光深沉,定目瞅他半晌,继而道:“司文与你同岁,我从不让他沾酒。”

    容奚:“……”所以呢?

    是说他也不应饮酒吗?

    “昨日几位兄长盛情,我不能推辞。”少年笑容清朗,“日后断不会醉酒误事。”

    “嗯。”

    话题毕,两人不知该聊什么,屋内沉闷,唯闻雨击窗棂之声。

    “可擅棋艺?”秦恪忽问道。

    他以为容大郎不似传言不学无术,且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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