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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她唇之下(下)

    粉嫩的、他亲吻啃吃过无数次的小舌,从她的红唇中吐出一点儿,像猫咪喝奶似的,慢吞吞地舔着不断分泌前精的小孔。
    她半阖着妩媚的眼,肌肤白嫩,表情认真,好像在做的不是什么色气爆棚的调情行为,而是一件正经事。
    难以承受心理与生理的巨大刺激,相乐生发出罕见的呻吟声。
    “小凝,不用这样……”他企图阻止她,手伸到一半,又不舍得推开她。
    他不忍她自降身段,做出污秽淫荡的事来取悦他,可又无法抵挡这令人神魂激荡的诱惑。
    似是知道他的口是心非,白凝并未停止动作,反而越发主动。
    她将毛巾丢到一旁,柔嫩的手心毫无阻碍地握住他火热的阴茎,舌尖将他分泌出的液体舔进口腔,细细品了品,有些咸涩,倒不算太难接受。
    其实口交这种事,最难的点在于如何克服心理障碍。
    她心高气傲,服侍别的男人,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但是,如果对象是相乐生……
    白凝觉得,也不是不能试试。
    在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里,绵软的舌头开始往下进犯。
    龟头处的组织触感嫩滑,软中带硬,舌面顺利地滑过去,又调转回来,在上面打圈。
    相乐生靠坐在床头,仰面长出一口气,清冷的俊脸泛起薄红,又着迷地低头看她。
    舔吃棒棒糖一样啜吸了好一会儿肉棒前端,白凝抬眼观察他的反应,恰好和他的目光交汇。
    相乐生柔情万种,衣襟半敞的模样又带了难言的色情,令她的小穴在一瞬间湿了个透。
    眼神胶着着,她试探地将舌头下移,勾了勾龟头和肉茎的联结部位。
    冠状沟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相乐生低叫了一声,诱哄道:“老婆,就是那儿,再舔舔……”
    白凝顺应他的要求,顺时针画了个半圆,又按着原轨迹回来,逆时针舔了一圈。
    男人忘却了如影随形的克制与冷静,喉结剧烈滚动,胸膛一起一伏,抬手揉搓着她细白的脖颈,边喘边赞:“老婆好棒……我……”
    他忽然闷哼一声。
    白凝猝然发难,将整个龟头裹入口腔,有些生涩却小心地把牙齿藏起,避免磕碰,然后快速几个吞吐。
    吐出来的时候,嘴唇轻吸马眼,吞进去的时候,唇瓣边缘恰好蹭过冠状沟的系带。
    锐利的眉峰耸立,相乐生的面容因过于强烈的快意而微微扭曲,呼吸也乱了节奏,薄唇张开,大口大口喘着气。
    给男人口交的时候,女人感知到的身体快感微乎其微,约等于零。
    然而,从中获得的成就感却在无形中构成最强劲的春药。
    从行为本身来说,她在服侍他,取悦他。
    同时,她又在引诱他,掌控他。
    她是这一场游戏规则的制定者,她是所有节奏的引领者。
    她给他快乐,他才能快乐;她想要折磨,他只能承受。
    再加上,对象是相乐生这样难以控制的男人,所带来的精神刺激,几乎翻了数十倍。
    恶念忽起,白凝装作不小心,露出右下侧的尖牙,磨过青筋暴起的肉茎。
    相乐生吃痛之下,低嘶一声,看见她投过来关切的眼神时,又忍着疼哄她:“老婆……好厉害……太舒服了……”
    白凝忍着笑,安抚地舔舔伤处,嘴里含着龟头,努力往下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坚挺的性器在她左腮顶起一个圆圆的轮廓,相乐生看了腰眼发麻,耐不住情欲,将手伸到她毛衣里去摸她的乳。
    白凝冷酷无情地将他不老实的手拽出去,按在床上,抬腿也跟着上了床,跪在他双腿之间。
    命根子塞在她嘴里,被她舔吃这么一回,就算是要相乐生的命,他也是肯给的,自然一切都顺她的意。
    他忍着自己不去动她,看见几缕松散的发丝垂下,被她的口水和他的体液打湿,贴在水淋淋的性器上,又进了她嘴里,只觉下面硬得快要爆炸。
    他抬起左手,帮她理了理碎发,拢到耳际,又伸出右手,把她另一边的长发也整理好,双手收束,将头发握在她脑后,顺着她吞吐的动作上下移动。
    他的尺寸太长,白凝只吃到一半,便觉得龟头顶在咽喉,隐隐作呕。
    “小凝,不用勉强……”相乐生敏锐地发现她的不适,低喘着阻止,“这样……嘶……这样已经很好……”
    白凝又试了两回,见自己确实不是那块料,便改换方针,将肉棒吐出来,从侧面舔吻茎身。
    每一条暴起的筋络,都被她的小嘴周到温柔地吻过,就连底下两团饱胀的囊袋,也被她轻轻捧着,前后左右吃了一遍。
    相乐生很快便坚持不住,哑声道:“老婆,我想射了……”
    他没看时间,但前前后后加起来,估计也不到二十分钟。
    这么短的时长,对于他来说,堪称奇耻大辱。
    可看着她殷勤温顺地给他吸屌,脸颊上都沾满了他分泌出的脏东西,他就怎么也忍不住。
    白凝轻轻“嗯”了一声,重新将肉棒含进嘴里,湿热的口腔紧紧裹住他,套弄的速度明显加快。
    她吃不下去的那部分,便用沾着液体的小手牢牢握住,保持同样的节奏,配合着撸动。
    濒临射精的那一刻,相乐生的性器激动地胀大了一圈,小腹上的每一块肌肉紧绷到极致。
    他皱着眉往后退,同时抓了几张纸巾,想要把阴茎从她嘴里拔出,射进纸里。
    龟头还没退出去,白凝便爬过来紧紧追上他,把粗大的性器重新吞回去,口腔里的软肉配合着舌头,快速蠕动了几下,像吸盘一样吸住他。
    “不行!小凝,我……”相乐生面上显出慌乱,又挣扎了几下,无奈身体尚未恢复,竟然一时没有摆脱她,反而变相加剧了摩擦,精关失守,一股脑儿
    射在了她口中!
    热液像子弹一样“突突”喷射进她喉咙里,相乐生的脑子一片空白,腰臀却忍耐不了这过于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又耸动了两下,将这阵子积蓄起来的精
    血尽数交待了出去。
    白凝没想到他竟然会射这么多,白浊糊了满口,一直堵到嗓子眼,颇有些狼狈地将渐渐软下去的性器吐出,呛咳出声。
    相乐生又是心疼又是愧悔,连忙将手中的纸巾递到她唇边,焦急道:“快吐出来!”
    白凝本意是打算吐出来的,看见他这般七情上脸,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又改了主意,伸出舌头给他看已经满到溢出来的精液,又当着他的面,
    一点一点咽了下去。
    “你!”相乐生目瞪口呆,胸腔里那颗心脏却兴奋得直接跳到嗓子眼。
    精液的味道说不上好,甚至十分苦涩,蹂躏味蕾,可白凝面不改色地全部吃进肚子里,又对着男人露出个甜美妩媚的笑容。
    相乐生一把抓过她,搂进怀里,低头吻上还沾着浊物的红唇,和她唇舌纠缠,分享所有的苦乐辛甜。
    格外悠长的一吻结束,相乐生的心脏依旧跳得飞快,火急火燎地去脱她的衣服。
    白凝在擦枪走火前脱离他的怀抱,笑着拒绝:“老公,你伤还没好,不能纵欲哦~”
    “你——”相乐生被她撩得浑身难受,磨了磨牙,“你存心的是不是?”
    他看她就是欠操!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白凝一脸委屈,“我明明是为了你好,老公这样好伤我的心哦~”
    又皮!
    相乐生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静下来,抬眼没好气地瞪了瞪她,到底绷不住,张开双臂:“过来,让我抱抱。”
    白凝乖顺地走过去,靠在他怀里,两个人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夕阳渐渐落下,换了轮又圆又白的月亮。
    安顿好相乐生,看他沉沉睡了过去,白凝站起身,腿间内裤还有些湿,贴在肌肤上颇为难受,便打算回酒店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过来。
    她走出病房,看见江临仍然身姿笔直地守在那儿,不由叹了口气:“有事我会联系你的,你不需要一直站在这里。再说,你难道不需要吃饭睡觉么?”
    江临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轻声道:“我没什么事可做,再说,我想离您近一点儿。”他已经答应了她去奔自己的前程,等白礼怀回驻地,便要跟着
    回去,想来也待不了几天。
    也因此,他越发舍不得她。
    白凝歪着头想了会儿,嘴角浮上浅笑,道:“那你跟我走吧。”
    她伸出一根手指,勾了江临的衣角。
    少年便提线木偶一般紧跟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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