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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南渡 作者:江月晃重山

    是从哪里学来的!”

    头脑依旧没半点长进,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倒是学得比谁都快。

    他甚至能想象到他远在江陵的时候,谢迢是如何在这间大殿,温柔而克制地同赵容接吻。或许抵在鎏金龙纹的柱子,或许压在高台之上的龙椅——

    全都没有他的影子。

    那是独属赵容和谢迢的回忆。

    赵容僵住,他现在跟谢迁继续搂着亲是错,不亲也是错,只好装傻,声音含糊不清地回他,“没跟谁学。”

    谢迁冷哼一声,单手把他抱起来扛在肩上。

    “阿迁”,赵容吓了一跳,攀住谢迁的脖子,颇为紧张:“你要做什么?”

    “到陛下寝殿。谢恩,领赏。”

    赵容被剥光衣服丢上龙床的时候,心中是绝望的。谢迁不可怕,但吃醋的谢迁,能让他去掉半条命,赵容想着,打了个寒颤,又往床内侧缩了缩,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谢迁瞪他。

    毫无骨气的赵容又重新爬了回来,跪坐在床上,抱住谢迁的腰,脸颊也凑过去,贴近他的胸膛。

    “你上来陪孤一起睡……”

    “大白天睡什么觉”,谢迁刮他的鼻尖,说道,“陛下看不出来吗,臣不想睡觉,臣想睡你。”

    谢迢绝不会跟他说这种轻佻的话。

    赵容突然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他似乎现在才觉得谢迁真的回到他的身边了。不是在云川,不是在江陵,就这么切切实实的,在江表,在建康,在皇宫里,在他的身边,跨越一切横在两人之间的沟壑,做着亲昵的动作,跟他说,“容容我想睡你”。

    冰封的河流与冻土,就这么在春日的清晨融化了。

    他仰头去碰触融掉坚冰的光和热,那是他的谢迁。

    仿佛他们只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关对错的争吵,又重归于好的情人。

    谢迁抱着他滚在床上,轻轻挠他的腰窝,赵容痒得发笑,蹬着小腿踹他,散乱的长发交缠在一起,浓墨似的晕染在玉白的后背。谢迁帮他理顺,又凑过来亲他的脖颈,手指沿着脊柱一路轻抚,朝着隐秘的那处探过去。

    赵容绷紧脊背,哼唧两声,不肯让他进来,推搡着他去拿脂膏,嘴里也不闲着,跟谢迁埋怨他之前的暴行。

    “上次在康乐坊,你跟我置气,连脂膏都不肯用就捅进来,你明知道我怕疼……”

    赵容不跟他自称“孤”,谢迁觉察到他用词的变化,也不再跟他生疏地称“臣”。他摸索着床头的暗格,将脂膏拿出来,倒出来小半瓶,顺着股缝全都涂抹进去,“是没用脂膏,但是弄疼你了吗?”

    赵容先用力点头,想了一会,又摇摇头,“一开始你特别凶,有一点点疼,后来习惯了,就不疼了,但你力气太大,我腰酸没劲,让你停下,你都不听我的话。”

    “那种时候我怎么可能停下来……你在床上说的话,做不得数。”谢迁知道他的德行,受不得一点委屈,稍微弄疼了,或者多做一会,就要哭得直掉眼泪。不过有他纵着,拿捏着分寸,总归是伤不到他。

    而谢迢却是不会纵着他的。他视若珍宝的小陛下,被人骗到床上吃干抹净,睡了又睡,被弄疼了也不知道该跟谁说。

    谢迁想,他要把赵容夺回来。用以后所有的时光,来弥补他被羁绊在江陵时,缺失的那一年。

    尽管扩张做得充分,赵容身体被贯穿的时候还是带上了哭腔,“疼……慢点……”

    谢迁低头和他接吻,将呜咽堵在口中,挺腰缓缓埋进他的身体深处。

    他抵着赵容的鼻尖轻蹭,眼睛里有亮光在闪,“容容,我不会再和你吵架了。”

    再也不会了。

    赵容微张着嘴,小口地喘气,没工夫理他,只顾着扶住谢迁的肩膀,拼命直起腰身,想躲开身体里那个兴风作乱的玩意。

    “混蛋……都说了别顶那里……嗯……你混蛋……怎么还顶……”

    谢迁装听不见,搂着他的腰,又把他按回去,“乖,把腿打开一点,别乱动,当心伤到你。”

    呸。

    话说得好听,等上了床,一个比一个混蛋。

    赵容暗戳戳骂他,结果又被新一轮攻势给肏弄地说不出话来,抱住谢迁的脖子不敢再乱动,勾着足尖在谢迁小腿上划拉,软糯的嗓音不停呻吟。

    “太快了……唔……你慢点……”

    “走开……不许欺负我……”

    谢迁含着笑抱他,射在他的身体深处,舌尖舔舐他的耳垂,轻声道:“谢陛下赏赐。”

    谢迢默默收拾皇帝留下的烂摊子。石琼借求婚遭拒之事狮子大开口,谢迢又坚持不肯让步,谈过来谈过去总是谈不妥,又谁也不打算先撕破脸,议和之事竟然拖了整整半月有余。

    谢迢在皇帝被软禁的第七日进宫探视了一次。

    那会赵容和谢迁屏退了宫人,正忙着白日宣淫,不亦乐乎,谁也没工夫理他。

    赵容赤着脚跪坐在厚厚的绒毯上,亵裤被褪到脚踝,手掌抵着墙壁,谢迁从后面拥着他,一边肏弄一边吻他的后颈。脚步声传来的时候,赵容刚被肏射了一次,懒懒地歪在谢迁怀里,跟他抱怨膝盖硌得难受,让他起来换个姿势。

    谢迁怎敢不依他,托着他的腿根把他抱起来,揉揉他的膝盖,搁到软榻上接着肏。

    正瞥见谢迢一言不发在旁边看着。

    赵容不知道谢迢过来,只觉得谢迁撞击的力道比原先重了不少,不满地皱皱鼻子,拖着小鼻音胡乱喊着“相公轻点”“哥哥饶我”。

    谢迢的声音清冷低沉,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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