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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见手青(funny2333) 作者:funny2333

    热烘烘的毛巾里,眼泪越流越多,一边没什么声音地抽搐。

    它顿了顿,捂紧了我。

    它的栖息地又大又软和,透着股浓烈到呛鼻的消毒水味。

    “别怕,”它干巴巴地安抚我,“我就想睡睡你,不想要你的命,这事也不怨你。”

    我更惊恐了,它少说有几十个我那么大,一颗大脑袋就抵得上我三室一厅,要是被它压着睡上一睡,跟被榨汁机轧有什么区别?

    它甩甩大尾巴,只听啪叽一声,两只孔武有力的蹼爪拍在枕头边。

    “别哭了,睡一会儿。”它道,还撅着宽宽的嘴巴要来亲我,一股冷血动物的腥气,我差点被它吓得晕死过去。

    我撞开它,就要夺路而逃,却被它轻而易举地按在了枕头上。

    “谢辜,你不对劲,怎么不说话?”

    它咧嘴的时候,居然有点慈眉善目的。

    我犹豫道:“你吃不吃素?”

    它道:“我更喜欢吃肉,怎么?”

    我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看来除了热爱跨种族交配之外,它还是正常的肉食动物。

    我又试探着问:“那……你能不能找条母鳄鱼?我还没你的爪子尖大,会压出蘑菇汁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烧傻了?”它道,又来捂我的脑门,“别瞎想,闭眼,医生一会儿就到。”

    我得寸进尺,看它背上厚实的鳞片:“那我能不能睡在你背上?”

    它不耐烦了:“我看你是找操。”

    它一爪子把我拨得滚了几圈,我饱受委屈,只能挨着它又硬又刺跟猪鬃毛似的脑门睡着。

    它往巢里叼了个医生。一张精瘦的古铜色羊脸,两撇细长的山羊须,仿佛一开口就要咩起来。

    鳄鱼抱着我,把我的菌褶翻起来。

    山羊大夫捻着听诊器,道:“这孩子也是割包皮?”

    我子实体一凉。

    我觉得我再割就不剩什么了。

    蒸屉那么大的听诊器,盖在了我的菇头上。

    我咯咯打颤,心如擂鼓,一切的惊惧都被听诊器暴露无遗。

    “他太紧张了,你抱住他,把他胸口的衣服解开。”山羊大夫把听诊器收回去,道。

    我惶然无措,想要回头看看,却被那只大鳄鱼仰面按在它的胸腹上。它搓揉着我脆弱的表皮,撕拉一声把我开膛破肚,剜出两瓣鲜嫩白滑的蘑菇肉。

    我被他掐得疼痛难耐,几乎是瞬间沁出了靛青色。

    老山羊凑过来,嗅嗅我,仿佛我脸上写满了水草丰美。

    它的眼皮上都是松垮垮的黄褐色褶皱,那冷酷的眼神像锥子一样,刺得我遍体生寒。

    卧槽,这玩意儿吃素的。

    我剧烈挣扎起来。

    鳄鱼好整以暇,一爪就把我制住了。

    “听话,先测体温。”

    老山羊说我有三分熟了。

    还目光如刀地问鳄鱼,是不是给我芝士注心了。

    鳄鱼干巴巴地笑了几声。

    大夫又自己摇摇头,恨铁不成钢:“您又干这档子事,这孩子看起来就不瓷实,挨不住您那么个折腾法。”

    它们翻来覆去地折腾我,又是洗胃又是灌肠,总算把我肚子里的芝士注心抠出来了,还往我身体里注射盐水,我战战兢兢,连眼睛都不敢阖,只知道泪汪汪地看着老山羊。

    “黄大夫,他脑子本来就不太好使,会不会被毒傻了?”鳄鱼道,朝我探过来一只爪子,用力撑开来,问,“谢辜,这是什么?”

    我茫然道:“蹼?”

    鳄鱼恼羞成怒,用蹼把我铲得翻了个面。

    老山羊道:“摄入量少,主要是蝇蕈醇和鹅膏蕈氨酸产生的干扰,再后续观察一段时间。”

    老山羊用坚硬的蹄壳敲敲我,给鳄鱼递了一张名片。

    “我学生的,他主攻这一块。”

    “大夫,还有个问题,我能不能……”鳄鱼道。

    话音未落,就被老山羊一票否决。

    “不行,憋着。”

    它悻悻的,到底没敢违抗医嘱,只能把我养在了枕头上。

    我的眼神时好时坏的,吃了几天药。

    它比我焦躁得多,总是在半夜垂涎欲滴地舔我的蘑菇头。

    我睡得提心吊胆,一觉醒来,枕边睡了个长着鳄鱼头,敞着睡衣的男人,他身高腿长,奈何眼如灯泡,龇牙咧嘴,跟贴图bug似的。

    我看一眼就会做噩梦,鳄鱼男不以为意,精赤着胸口,又撅着扁扁的鳄鱼嘴来叼我。

    我大叫起来,骨碌碌滚到了枕头底下。

    “还没好?”他不耐道,“过来,吃药。”

    我在床底下瑟缩了一会儿,纳闷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它们像一簇秀气的小水萝卜,细细长长的,指尖透着点水头很足的藕粉色。

    可喜可贺,我不完全biantai了。

    我是一朵有手有脚的蘑菇人了,跟寄居蟹似的。

    鳄鱼男随手一摸,精准地捞到了我的手,把我从床底下拖出来了。

    他像童话书里吃小男孩的老巫婆那样,摸我手臂上稍微长出来的软肉。

    “胖了一点儿。”他阴森森道,又摸我的屁股,“晃什么脑袋,坐稳。”

    我慑于淫威,他这才来碰我的菇头,捻我毛茸茸的菌丝。

    “你的眼睛很漂亮,”他难得夸我,“谢辜,我想草你了。”

    我小声道,你想草谢辜,跟我蘑菇人有什么关系?

    他笑了,厚颜无耻道:“怪你长了个谢辜的屁股。”

    他剥了我的睡裤,说要看屁股识人。我大惊失色,那条毛茸茸的小蘑菇睡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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