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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 作者:醉又何妨

    玉生辉,丝毫也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怎样的绝望过,又怎样的庆幸过。

    那一瞬间,陆启忽然又觉得,自己要是有高归烈的魄力,说不定人早已到手了。

    陆屿穿着件刺有精致花纹的浅紫色常服,用手掩着嘴,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这才问道:“父皇,请问您宣儿臣进宫,是有何事发生呢?”

    皇上道:“你先喝碗苦参茶清醒清醒。”

    陆屿吓了一跳,连忙站直身子,将眼睛瞪的溜圆,中气十足地说道:“谢谢父皇关心,儿臣不困!”

    皇上哼了一声道:“你从什么地方过来的,今天晚上都在何处?现在桑弘小姐指认你约她私会,你可认吗?”

    陆屿看了桑弘蕊一眼,脸上是来不及遮掩的满满嫌弃,脱口道:“约她?怎么可能!”

    桑弘蕊气的道:“陛下,您也看见了,淮王殿下如此厌恶小女,所以必然是他写了那张纸条把小女约到了大皇子的别院,有心陷害!”

    陆屿的惊讶倒也不完全是装出来的,他和白亦陵目前知道的信息只有两点,一个人是可能有人要将白亦陵约出去坑他,另一个是那个要坑人的人很可能是桑弘蕊或者陆启。

    所以他们借着陆呈的手将这件事揭出来,陆屿甚至连这当中竟然还能牵扯到高归烈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更不用提桑弘蕊为何会在这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被他坑害。

    文宣帝见状,冲魏荣示意,将那个荷包以及里面的纸条递给刚来的人传阅。

    陆屿拿过来的时候,脸上还是惯常那副轻松戏谑的神情,结果看着上面几乎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字迹和落款,他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陆屿把纸条往站在自己下首的镇国公手中一递,沉声说道:“父皇,这字仿造的很像,但绝对不是儿臣所写。我在写行体的‘西’字时,上面那一横中间习惯有个断笔,以前的奏章都可以对比。”

    众人皆知,淮王的行书写的极好,他的几幅字画甚至被京都的名家收藏,争相临摹,模仿起来不难,但当跟本人写出来的上书仔细对比起来的时候,确实在细节上不甚相似。

    文宣帝道:“你这一晚上去哪了?”

    陆屿道:“儿臣从您这里离开之后,一晚上都在跟白指挥使在有风意来喝酒,并未见过其他人。”

    白亦陵道:“是,臣可以为淮王殿下作证。”

    在他们来之前御书房里已经吵了一圈,中心人物就是这位“红颜祸水”的白指挥使,他看起来却好像以为自己是过来替淮王作证的。

    白亦陵这一开口,周围的人几乎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古里古怪的,倒把他看的一愣。

    高归烈心里又气又恨,此刻白亦陵站在这辉煌殿宇之内,愈发显得唇红齿白,眉目如画,那窄腰,长腿,以及脖颈的弧度,无一不让他看一回心动一回,结果偏偏刚才抱在手里任意玩弄的就不是这个人——就差一点!

    还有淮王的话,自己明明盯着他根本没从宫里出来,这才光明正大地以他的名义约人,他是怎么又跑到宫外喝酒去的?

    他自然不会知道陆屿出去的时候是变成了小狐狸,但陆屿此刻却反客为主,提出了自己的问题:“父皇,如果儿臣现在可以洗脱嫌疑了,是否能询问一下,这张冒充我笔迹的字条到底是何人所提供,又是想约谁去那处别院?”

    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因此脸色极为难看,放慢了声调:“应该不会真的是桑弘小姐吧?”

    皇上心里对他的警觉敏锐非常满意,脸上只是淡淡的,道:“子现,你跟他说。”

    陆启道:“是。”

    他将刚才进殿之前所说的经过简单地对陆屿,还有一样稍晚才到的盛家人都讲述了一遍。

    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起来,陆屿脸色阴沉地看着高归烈,冷声道:“解释。”

    本来要说话的盛冕看了他一眼,默然一同看向高归烈,等待他的答案。

    饶是高归烈自认为晋国正和赫赫和谈之中,不会因此而惩罚他,此时也忍不住有些慌张了,他顿了顿,说道:“没有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就先动手了,过于粗暴莽撞,冒犯了桑弘小姐,这些都是小王的过失,也难怪你会恨我,但是也不能胡乱诬陷。且不说别的,白指挥使是什么功夫,大家当时在殿上都是有目共睹的,我怎敢轻薄于他?”

    桑弘谨几次狂使眼色,但是桑弘蕊早已经被高归烈的几次推搪狡辩激的暴怒,根本不想理会别人,冷笑道:“是吗?好,你刚才说你要找来的是青楼小倌,你们早就约好了的,那他又不可能反抗,你准备催情香干什么,准备miyao干什么?”

    如果说催情香还可以解释为助兴之用,那么miyao还真的就说不通了,桑弘蕊这话一开口就到了点子上。

    看见高归烈脸色一僵,桑弘蕊乘胜追击,索性也不管不顾了,撩起自己的长发给桑弘谨看:“哥,你看我脖颈侧面的这道淤青,就是刚进门的时候他用手掌侧面砍出来的,他想把我打晕,但是我及时躲闪,卸了一半的力!他根本一开始就是想用强!”

    她虽然是让桑弘谨看,但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青痕分外明显,在场的人几乎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桑弘谨气怒交加,瞪着高归烈道:“混账,你居然对一个姑娘家下这么狠的手?”

    他骂是骂,但谁心里都明白,下这么狠的手,不是冲着桑弘蕊,而是冲着白亦陵。

    陆启看着面前这一幕,心中冷笑,只是默然不语,赫赫的支持他固然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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