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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第二号造物 作者:顾萦

    多了一种豁出去的感觉。到底怎么了?”

    裴庸刚想笑,就扯痛了伤口,变成哭笑不得的表情:“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开了,觉得人这一辈子,不该把自己想得太伟大,也不能太要面子。”

    裴茗明显没听明白他的话,但直觉生出一股担心。

    “今天这事,责任都在我身上,你家里人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我纠缠你,跟那个郑家的撞上了,所以打了起来。……我刚刚说要追你,是场面话,你别当真。”

    裴茗嗔怪地捶了他一下:“这我当然知道。你瞎想什么?”

    裴庸装作吃痛的样子,吓得裴茗赶紧收了手:“你这儿也有伤?疼吗?”

    摆摆手,裴庸道:“没事,你回去吧。我都听到你刚刚接的电话了。”

    “等等,等你哥回来我再走。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我挨的打。”

    “可别,你千万别觉得欠我人情。我就是今天手痒得厉害,想找点事。真不是为你。你别看我现在样子惨,都是皮外伤。两三天就好全了。明天睡一觉起来,搬山填海都没问题。诶?裴茗?你赖着不走,不会是看上我哥了吧?那可不行啊,让苏遇学姐知道了你就完了。”

    “你这个人,怎么三句正经话都说不了?”

    不管怎么样,裴茗给裴庸把杯子里添满水,还是走了。

    裴庸看向床边站着的l:“刚刚我被打得那么狠,你就眼睁睁看着?”

    “你英雄救美,我哪敢抢风头?”l把床头的杯子拿走,换了个新的过来。在裴庸身边坐下,伸手抚过他脸上身上的伤口,裴庸感到一阵酥麻,然后被摸过的地方就不痛了。

    “留几个露在外面的伤做做样子,不然一会儿我哥回来,还以为是什么医疗奇迹。”

    “放心,伤口看起来没变,我只是把里面的损伤修复了。”

    裴庸伸手去拧l的脸:“这是怎么了?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l由着他捏,继续手上的动作:“吃醋。”

    裴庸不禁绝倒:“你还挺入戏啊。”

    “我一直都是认真的。”

    裴庸看着l微皱着眉细心地处理他的伤口,再回想这几天l的表现,似乎的确是认真的?

    但是为什么?

    “不是说没喜欢我吗?”

    “你们这儿流行一句话,大概这么说?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事情就变得有趣起来。自从上次我说了还没喜欢上你,每天我都会更喜欢你一点。”

    “l,我真的很怀疑,你这个高科技的脑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

    裴庸被这种硬汉直球的撩法弄得无言以对,捂住脸:“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规规矩矩做人,清清白白做事,坚定自己有夫之夫的立场,行了吧。我刚刚不也跟裴茗说了吗?让她别多想。”

    “好吧。我接受你的保证。”l处理完伤口,把裴庸塞回被子里,站起来,“你哥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想吃什么?”

    裴庸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在去找裴茗之前,裴庸先回了一次宿舍,把这周的作业交给文观如,顺便收拾一下没拿走的东西。

    本来他是不想跟文观如碰面的,所以特地挑了这堂体育课去送,想着把东西放下就走。没想到文观如答了个到就溜了,两个人正好碰到。

    裴庸跟他当然没什么话好说,把几篇手写的小论文放到他桌上,就默默地到自己的位置收拾东西。

    文观如把作业都翻了翻,才吝啬地说了声谢谢。想了想,又问:“听说你转系考试考了一半就离场了。转不了系,你打算怎么办?”

    裴庸顿了顿:“退学。”

    “那可不行。”文观如来了精神,“你走了,我怎么办?”

    “马上就大二了,大二以后基本都是专业课,你需要我上的本来不就是那些不咸不淡的公共课吗?那些课一个学期也就一两门,你将就着去上上吧。”

    文观如被伺候惯了,一点儿也不想将就,他劝道:“其实我觉得吧,转不转系,也没那么重要。张老师也不带咱们大二,你怕什么呢?”

    裴庸强按着心头不快,耐着性子答他:“不是为了他。我是自己不喜欢学医。”

    “我当然知道,说白了,你也不是真的喜欢张晰。不就是因为跟你爸关系不好嘛。”文观如阴阳怪气道:“张晰那么青睐你,感觉很好吧。”

    裴庸不想理他,文观如反而变本加厉:“实在不甘心,不然你跟他表白得了。反正他刚留校,以后能不能升副教授教授什么的,还得看你爸愿不愿意。顶头上司的儿子,不好得罪的。”

    “说够了吗?”

    文观如脸色难看起来:“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这么不禁逗。”

    “我不喜欢。”

    “什么?”

    裴庸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直视着文观如:“我说,你所有嘲弄试探人心的玩笑,我都不喜欢。”

    文观如也不禁激:“你这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别忘了,我手里……”

    “我没忘。”裴庸截断他的话,“不过人不能被要挟着过一辈子。说到底,我喜欢张晰,没犯任何一条法。以后你想跟谁说,随你的便。”

    裴庸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文观如手里的东西,只能证明他暗恋张晰,没有一点点能说明张晰也喜欢他的。所以就算事情被揭出来,错不在张晰。

    他真正害怕的,不是张晰会受到伤害。

    而是他会因此失去偷偷喜欢张晰的机会。

    一直以来,他都把自己想得太过伟大,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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