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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他怎么这样…厚脸皮…

    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 作者:君子有匪

    一纸当婚,前夫入戏别太深 作者:君子有匪

    直到身前被男人的大手覆住,云倾才恍惚地惊醒过来。

    一股浓重的药味直冲鼻尖。

    “我身上没有伤,这里不用抹。”云倾手指扯着浴巾想要将自己掩藏住。

    可是……

    “嗯,我检查一下。”傅彦彧低垂着眼帘,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仿佛在坐着一件严肃的事情。

    “那个,……不用检查了,真的没有伤口……茶”

    被他的手指撩拨的不行,云倾伸手就拽住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泪珠儿盈在眼眶,仰着一张小脸求饶似地望着他。

    她这么一抬头,傅彦彧才现她脸上还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男人的眸子闪过一丝狠戾,心疼地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

    傅彦彧看了看,伸手将药膏抹在额头和下巴上的伤口上。

    男人低垂着眼帘,下巴上是他粗粝的手指在揉动,云倾微仰着头,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他的额头上。他的头没有来得及擦干,透着浓浓的水汽,温热而潮湿,伏帖地垂落在额前。他这样沉默而认真的样子,仿佛手中正捧着一块珍宝,让她看着心中便是暖暖地一甜。

    云倾的脑袋被他固定在臂弯间,她一动不动,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清隽刀削般的侧颜。

    傅彦彧给她上好药,抬头就见她呆呆的样子,男人眼中迅速划过一缕笑意,他将她扶正,让她坐好,伸手刮了刮她秀挺的鼻梁,戏谑道:“看呆了?”

    “咳咳……”

    云倾耳根通红,迅速地低头,躲避着他促狭的目光。

    怀中是美体横呈,眼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摸摸涂涂了半天,傅彦彧再没有什么想法就真不是男人了!

    所以,他伸手挑起她那圆润销尖的下巴,在她逐渐瞪大的双目中,慢慢靠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紧张。

    “咕咚”一声……

    傅彦彧看着她吞咽的动作,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对着她微张的红唇毫不留情地吻了下去,她的不设防,让他无所顾忌,长驱直入。

    勾勾缠缠间,云倾只觉得自己全身火烧火燎地热,就像即将喷的火山,火苗四处乱窜寻找出口!

    被傅彦彧搂着腰,慢慢地躺下去,云倾有些惊慌地伸手拽住他腰侧的睡袍。

    正当她被吻得情迷意乱险些成事时,傅彦彧却猛地直起身,男人棕灰色的瞳仁在炽烈燃烧着,是激动时的金光乱颤,云倾睁着水汽迷蒙的双眼,痴迷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睛。

    被他抱进怀里躺在床上,云倾还没有顺过气来,贴在他的胸前小口小口的呼吸。

    背后是男人温热的大手,她被他裹挟在腋下,虽然有些闷闷的热,云倾却很是喜欢这种感觉,她靠着他的胸前,手指拧着他的睡衣衣带,迷迷糊糊地想着心事。

    “这边的教育条件有限,我想送阳阳去首都读书,你觉得怎么样?”傅彦彧将怀里小小的人儿朝怀里揽了揽。

    “……这边也可以的。”

    云倾可舍不得小家伙离开自己。从阳阳出生到现在,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过去五年里,阳阳就是她心底的精神支柱,是她放在心上的宝贝,哪里舍得分开那么远。

    即便首都的教育条件再好,于她来说,也舍不得将孩子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傅彦彧垂眸看了眼她搅着自己衣带的手,男人锐利的眸子闪过一丝晦涩,他伸出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妥协地叹了口气,道:“那就过段日子再说吧。”

    “嗯。”云倾赶紧点了点头。

    ***

    第二天早上,云倾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一觉睡到天亮了,大多时候都迷迷糊糊半睡半醒。

    “砰”一声轻响,是衣柜门关上的声音。

    她循声望去,大片的阳光从微敞的窗口倾泻进来,傅彦彧站在镜子前,男人袖长的手指灵活地扣着胸前的扣子,明亮的光线打在他的侧身,在被子上留下一条细长的影子。

    “醒了。”可能也是刚起床,一晚上没有说话,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

    那还在犯困的脑袋立刻清醒过来,看着他好看的背影,云倾这才想起,昨晚,他是睡在卧室的……?!

    她有了想拍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前天还信誓旦旦地申明什么不要同居,结果一天没到,就同床了!

    看着清晨跳跃的金辉中,傅彦彧那挺拔的背影,云倾脸红心跳,又扶额叹气,心道:他怎么这样……厚脸皮。

    ***

    今天星期一。

    云倾自然是要去上班的,她爬起来从衣柜中拿出衣服换上。

    见她起来,傅彦彧从镜子中看了她一眼,接受到她看过来的目光,他没有动,手上动作四平八稳地系着领带。

    “不睡了?”他沉声问。

    “嗯,今天要上班。”

    云倾将闹钟拿在手中,看了看,心里焦急,催促道:“你好了没?”她想等他出去再换衣服。

    傅彦彧将西装外套随手放在床边,坐在她身前,手臂撑在她的身侧,逼迫着她:“等腿伤好了再去。”

    “不行,迟到要扣钱的。”云倾拒绝。

    这份工作她好不容易得到,况且薪水也不错,她很珍惜,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请假,或者旷工。而且,他们现在刚和好,她也不想在金钱上太过依赖于他,即便他从未在这方面苛刻过她,过去几年为赚钱而艰苦奔波的日子,让她不敢在工作上太放纵。

    傅彦彧眉头皱起,对于云倾的话有些不可理解,迟到扣钱,能扣多少……?

    于他来说,现在她的腿伤最重要。

    云倾见他沉下脸,大约也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毕竟以他每个小时的入账来算,恐怕她就这样工作一辈子也赚不到吧。

    可是,工作是她生活的一部分,她不想妥协。

    见她固执倔强的样子,傅彦彧眸中的幽深沉了沉,有着一丝丝不悦,却也没有勉强她。

    周一早上,除了自己要上班,还要送阳阳去上学。

    云倾去小家伙房间将他叫醒,坐在床边给他穿了衣服,让他自己出去洗漱。

    可能是知道妈咪的腿受伤了,阳阳也没有粘着云倾让她抱,倒是懂事地自己爬下床,穿上小拖鞋就朝客厅洗浴室走去。

    阳阳走进洗浴室,站在板凳上自己挤了牙膏,没有人看着,匆匆刷了两下就了事。

    小脸蛋也不洗了,用旁边湿乎乎的毛巾随便滚了个脸,就这样素面朝天地顶着一头鸡窝走出了洗浴间。

    “……!”

    突然看见推门而入的傅彦彧,阳阳双眼鼓瞪起来,像防盗贼一样警惕地看着高大的叔叔走进自己的领地,有种自有领土被侵犯的危机感。

    想到昨晚做的梦,阳阳背着小手,小拖鞋在地上狠狠地跺了跺,表示自己很不满意,很不待见他,识趣的就自己走。

    可是,弱者在强者面前,往往都是外强中干,虚张声势。

    傅彦彧只看了小家伙一眼,就拧着手中的食盒走到了餐桌边。

    云倾将小家伙的课本整理好,拧着他的小书包走出卧室,就看见阳阳坐在板凳上乖乖地吃着早饭。

    “过来吃饭。”傅彦彧沉声叫着云倾。

    她将小书包放在沙上,真要一瘸一拐地走进,身体却是一轻,直到自己被傅彦彧安放在椅子上,才恍惚回过神来。

    “哼!”

    畏于强权,小家伙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又重重哼了声!

    云倾听了,一张小脸又是害羞又是窘迫!他怎么能这样,都不看看场合,被小家伙看见了,她觉得有些难为情,偷偷抬眸瞪了他一眼。

    吃过早餐。

    云倾将小书包给阳阳背上,站在玄关处,正准备蹲下身给小家伙穿鞋,傅彦彧站在一旁看着眉眼都紧皱了起来。

    “我来吧。”

    傅彦彧拉住云倾的手腕,让她站在一边,自己弯下腰从鞋柜中拿出一双小皮鞋,亲自动手给小家伙穿鞋。

    阳阳起初还不愿意,可是有人给自己穿鞋,总比他不会穿的好。

    现在小家伙一只小手放在傅彦彧的肩膀上,一只小手扯着书包肩带,也没有犯别扭,听话地将脚放进鞋子里。

    穿好鞋,傅彦彧拍了拍小家伙的屁股,让他站到一边去。

    傅彦彧从鞋柜中挑了双平底鞋,云倾看着他手中拿着自己的鞋子,将脚尖一个劲地朝后躲,口里说着:“不用了,我自己来穿。”

    “别动。”傅彦彧按住她的腿腕。

    “……可是,我一般都穿高跟鞋。”云倾看着脚下这双居家鞋,有些不想穿。

    傅彦彧可没管,只做没听见,固执地将那双浅灰色居家鞋套在了云倾的脚上。

    云倾抖了抖脚,有些不适应穿这种鞋子去上班,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嘴唇动了动想说自己可以穿高跟鞋的,可是一对上他幽深的注视,想要说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没想到短短两个月不到,自己的两辆车先后生事故,前一辆车年前的时候就放在二叔车市场卖掉了,现在连一辆代步的车都没有。

    即便此时有车可以开,恐怕傅彦彧也是不会同意的。

    坐在傅彦彧的车内,阳阳一个人坐在后座,愤愤地瞪视着前面抢走妈咪的老男人!!

    刚才妈咪明明答应和他一起坐在后面的,却被他抱着就放进了副驾驶!

    阳阳小手扭着书包肩带,鼓着小嘴,他很生气!他肯定是嫌弃自己是个拖油瓶了,想要拐走妈咪!就和梦里的一样!

    大坏蛋!太可恶了!

    云倾本来想先送阳阳去幼儿园,自己再去公司的。

    可是傅彦彧坚持,要先送她去公司。云倾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给他们父子俩相处的机会,便没有坚持。

    现在是上班高峰期,他开的迈巴-赫又太显眼,云倾不想被同事瞧见,毕竟没有人会希望自己是被八卦的主角。

    “就在这里停好了。”

    云倾指着路拐角,招呼着傅彦彧停车。从这里下车,正好需要绕一个拐角才能到公司,这样就不用担心被同事瞧见了。

    “诶,你怎么……”

    看着男人将车滑到公司门口,云倾懊恼得红了脸,气红的!

    车前就是公司大门,匆匆赶来上班的同事都会艳羡地朝这庞然大物看上几眼,带着好奇地目光想要看谁能从上面下来。

    云倾手指揪着安全带,不想下车。

    却见身旁的傅彦彧拧开安全带就推门走了出去,那路过的同事都惊艳地看过来,更多的是惊吓,这可是堂堂泰禾财团总裁,他们在年会上见过,怎么会出现在他们公司门口?

    云倾仿佛感觉到了八卦因子朝自己飞扑过来,看见傅彦彧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边,车门被拉开,一万伏高压打在身上,云倾诧诧地松开握着安全带的手,恼怒地瞪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挥开他的手,自己走下车。

    脚尖还没落地,就被傅彦彧一把揽住腰,靠近了他的怀里。

    “别给我犟。”

    臀上被他的大手拍了拍,耳边是男人无奈的语气,云倾的脸瞬间爆红,用眼角余光偷偷看了眼一个个面色震惊的同事们,心里苦。

    她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请假算了!

    云倾想要推开他的手自己走进去,傅彦彧却是不放。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他一个用力抬起她的腿腕,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就要朝办公大楼走去。

    想到自己这样被他一路抱进办公室,云倾不敢想象自己会不会被大家围攻,抑或又在公司里制造了一个爆炸性的桃色新闻……?

    “……我不上班了,求你,你别进去了。”

    见有人过来,云倾赶紧将头埋进他的脖子里,哭丧着嗓音求饶。

    感觉到他没有继续前进,云倾小小地嘘了口气,突然听见朱总高兴地声音奔过来——

    “哎呀!这不是傅总吗?……怎么,一大早地……”

    朱总小眼睛朝傅彦彧怀里的女人瞅了瞅,心里好奇的要死,碍于身份又不好直接问出来,旁敲侧击地问着:“您这是……?需要帮忙吗?”

    傅彦彧棕灰色的眸光寡淡地看了眼朱总,语气平淡,不带任何温度地拒绝:“谢了。”

    说完,也不等朱总再客套几句,便抱着云倾折返回了车上。

    阳阳本来还撅着小嘴,气鼓鼓地盯着两人的背影,现在见他们回来,又见妈咪一动不动,赶紧推开后座车门,勾着脚,朝外面担忧地叫着:“妈咪,妈咪怎么了?”

    朱总手里拿着包,刚转身,听到这一声清脆地高呼,赶紧回头去望,一看吓一跳,这,这傅总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他可是听说傅总在申城有个家室雄厚的妻子,莫非也是受不了家里的老婆,在外面养起了小三?

    呵呵……

    朱总怪怪地笑了几声,心道像他们这种成功的男人,哪有不再外面养女人的,只要家里老婆本分,什么都好说。可是,这傅总的妻子,上次他住院,他还去探望过两次,他可是见识过的,看那样子就不是好惹的种。

    想到这里,他又幸灾乐祸地笑了几声。

    ***

    云倾坐在后座,搂着阳阳的小胳膊,因为傅彦彧刚才的举动,心里生着气。

    身后一大一小两个怨气瓶,傅彦彧就是再镇定自若也能明显地感受到,男人微微抬了抬眼帘,只见小丫头嘟着嘴,颧骨上是淡淡的红,显然气的不轻。

    阳阳小手拍了拍云倾的手背,小大人似的说着保证的话:“妈咪,你别怕,阳阳能保护你!”说完愤愤地瞪着眼前开车的老男人。

    听了阳阳的话,虽然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没啥用,可是,她依旧觉得窝心,伸手将阳阳揽进了怀里。

    送小家伙去幼儿园。

    云倾正要下车,却见傅彦彧伸手将阳阳从车里边拧了出来,他单手将阳阳放在地上,沉着眸子看着云倾,命令道:“你在这里等着。”

    说完,不管云倾同意不同意,自己就拧着小家伙的后衣领朝大门走去。

    大门口。

    阳阳踢蹬着小腿,胖墩墩的小身子扭啊扭,总算从傅彦彧的大手中逃脱,他一脚跳到一边,指着傅彦彧愤愤道:“我告诉你,你别想打我妈咪注意!”

    自从昨晚做梦,梦见他对妈咪说自己的坏话,还要把自己送给别人,小家伙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梦里都是追着妈咪跑,跑了一晚上,现在,他都感觉自己的两条腿都有些酸。

    傅彦彧深邃的瞳孔扫了眼小家伙,没有搭理他的威胁,仿佛只是看着一只小猴子在面前生气地跳脚。

    “云扬,快上课了,你还不进来!”

    小胖子吴明轩呼哧呼哧地朝校门跑近,远远地就看见了自己的小伙伴云扬,赶紧招呼着他和自己一起跑。

    “咦,今天是你爸爸送你来的呀……?”

    吴明轩小朋友以为会见到漂亮的阿姨,小手正忙活着整理红领巾,想要以整洁帅气的形象出现在漂亮阿姨面前,却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叔叔。

    “哼!他才不是我爸爸!我爸爸要比他帅多了!”

    阳阳气恼地甩开吴明轩搭在他书包上的手,转身用力地踱着小步子走进学校。

    傅彦彧双手抄在裤袋里,看着两个小家伙一前一后的背影,他松开手,正准备离开,却见走在前面的小家伙停下脚步,偷偷地回头,傅彦彧只当做没看见,嘴角含着笑,朝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走去。

    见他过来,云倾赶紧收回目光。

    刚才她打电话去请假,由于贾富还在住院,电话便转到了向经理那里,谁知道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原因,向经理倒是异常体贴地让她在家好好休息,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

    挂了电话,云倾心下觉得怪异,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被特殊对待的尴尬。

    看着他走进,秀气的眉毛拧了起来。

    她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可是他霸道的举动让她心里不舒服。尤其是想到上班后可能遇见的各种八卦。这段日子,她都有些疲于应付了。

    云倾没有主动搭理他,傅彦彧也配合地没有说话。

    应该说平时他就是这样,以前也是,他本就是一个寡淡少言的人,除了非重要事情,他会吝啬张嘴,便是别人主动问话,也很少见他应答一声。这样比较,他对她说的话也算是多的了。

    车辆行驶在路上,并不是回家的路。

    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云倾纳闷地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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