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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男五他靠剧透为生 作者:菊长大人

    清净决都无用,四肢动弹不得,只得任对方贴合缠绕。

    梦的最后,正在他陷入愉悦的泥沼无法自拔时,那人咬住他的耳垂,似笑非笑的道了句:“知行。”

    他微微一愣,那人笑,声音很熟悉:“我喜欢你。”

    叶知行侧过脸,四目相对,那张脸近在咫尺,好看得让他心悸,正是时前辈。

    “跟我如此客气做什么,我们也算出生入死了,”时乐觉出气氛有些微妙,破解尴尬的笑了笑,又见叶知行神色越发不对劲,微微拧眉道:“叶道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叶知行眼皮跳了跳,苦笑:“昨夜没睡好。”

    一旁的萧执冷冷道:“叶道长该不会是被谁乱了道心?”

    不过是一句无心的嘲讽,在叶知行听来却是灵魂拷问,他一时窘迫得无言以对,倒是时乐不以为意的笑笑:“萧大小姐,别打趣叶道长了。”

    叶知行将他们送到客室才放心离去,时乐看叶知行背影消失,暗暗松了口气,无奈的看了萧执一眼:“大小姐,你去招惹莫怀尘做什么?”

    萧执无所谓道:“我说的都是真话。”

    “萧公子,你这般泼人家师尊脏水确实不对……”连秋觉都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责备道。

    时乐不语,其实他心中清楚,这确实是真话,原书剧情是祝玄君被其师弟祝南君设计所杀,祝南君再嫁祸给叶知行,后被叶知行查出线索,祝南君又将锅甩给徒弟莫怀尘,让莫怀尘背上弑师伯叛同门的恶名。

    可即使如此,冒然说出来未免过于打草惊蛇。

    萧执冷淡的看了秋觉一眼,没放心上,淡声道:“我饿了。”

    时乐顺势将装着肉干的油纸袋抛给萧执:“吃呗。”

    萧执接下,很不乐意的皱了皱眉:“又干又冷的玩意儿,谁稀罕。”

    言罢作势要扔,就被秋觉眼疾手快接了过去,十分宝贝的抱在怀里:“我吃。”

    时乐看大小姐任性的举动,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而正色道:“大小姐,你老实告诉我,你的修为恢复了几成了?我好心里有个底。”

    萧执言简意赅:“三成,勉强够用。”

    时乐回想起方才萧执和莫怀尘打斗的光景,倒抽了口冷气,仅仅三成就已经厉害成这个样子,那若恢复十层岂不是逆天?如此推测,能战胜萧执的叶知行未免也太厉害了。

    算了,再厉害也不关他这个炮灰的事。

    “饿了我们就地烤鱼吧?”

    时乐提议,难得萧执秋觉意见一致的应和,于是三人开始兴致勃勃生火将那一筐鱼烤了,吃饱还不忘挖个坑埋了鱼骨,很给浮余山众道士面子了。

    落了夜,叶知行忙于山中事务,差道童送来了晚饭,菜肴色香味俱全,一看就是山下馆子的厨艺。

    可惜他们烤鱼吃多了,如今已经没了胃口,时乐萧执潦潦的吃了几口菜,只有秋觉不想辜负叶知行的一片心意把自己弄得死撑。

    饭后没多久,时乐便要歇下,萧执面色陡然一沉:“有人来了。”

    时乐拧了拧眉,这个时辰按理说连叶知行都不会来,到底是谁呢?

    不多时,果然有人提灯进了院子,在门外轻声叩门。

    “谁?”

    沉默一瞬,门外人道:“祝南君想请‘夫人’到浮月峰叙叙话。”

    时乐萧执对望一眼,时乐去开门,是一名面孔陌生的道童,道童与他们简单的行了礼,萧执却笑:“那老道士三更半夜请我去浮月峰,难道是吟风赏月把酒言欢?”

    那道童面不改色的看了男装的萧执一眼,颔首:“去了便知。”

    “这未免不合礼数。”时乐道。

    那道童抬起头,不卑不亢一笑:“萧宫主也如此认为么?”

    萧执微微扬起下巴:“在嵬国,自然没这么多规矩。”

    时乐心中震惊,原来这道童,是涂煞宫人所伪装的。震惊片刻后时乐恍然大悟,白日里萧执说与莫怀尘那番话,实则是故意让祝南君觉察到蛛丝马迹!

    “既然宫主已有此觉悟,就同我走罢。”

    萧执不屑的勾了勾唇角,算是应承了,时乐有些不安:“萧大小姐,你当真要去?”

    “你别废话,在屋里等我回来。”

    “……”

    萧执站起身,抖了抖衣摆,走过时乐身侧时低声道:“我若出了什么意外,没人给你解药,你也活不成的。”

    时乐扶额,这人怎么就这么希望别人讨厌他呢?

    “多谢提醒,所以你可千万别死,拜托。”

    萧执离开后,时乐沏了杯茶捧了本闲书,心不在焉连书拿反了都未察觉,后来索性学着萧执的模样盘腿坐在榻上,有模有样的入定修行。

    他隐隐约约的觉出一丝清凉的灵力在体内无序游走,每次刚想要摸着门道,灵力又似游鱼蹭的一下溜走了,不得其法。如此五次三番,时乐在月照中庭时睁开了眼。

    不久后听到脚步声,时乐松了口气,他认得萧执的声音,早早起身开门,清白的月光洒了一地,风华清绝的少年在一步之遥处停下,静静的看着他。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似都不愿打破此时微妙的和谐。

    “怎还不睡?”是萧执先开的口。

    时乐眉眼弯了弯,又恢复成往日没个正经的模样:“可不是挂心你么。”

    担心你死了,我也得下去陪葬,他不说,对方也心知肚明。

    萧执冷哼一声,进了屋,将一张潦草折叠的纸扔在时乐怀里,淡声道:“你该谢我。”

    时乐急急打开纸张,只见上面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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